沒錯,老頭親口說聖城能夠賜予他們永生,並且整個尼雅人的所有族人,他們均是在土中爬了出來,這又與山海經中所講述的不死國何其相似,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特點,近千人的容顏有老有少,比例平均,完全不似所有人通過老死而成為幹屍,唯獨雙眼空洞像是缺少了靈魂。


    所以,如果說他們是被驅出聖城的遺棄子民,所謂被剝奪的永生權利,倒是很有可能是被聖城奪走了靈魂永不磨滅的靈魂,所以,黑色人麵樹的存在是為了寄存所有人的靈魂,等到有一天樹中人活了,繼續帶領他們找到回家的路。


    我掘斷了樹枝,那裏或許相當於整個古樹中脖子的位置,因此斷絕了他們的希望,同樣,也讓那些埋藏在地底下的軀殼重新走動起來,但是,這些軀殼沒有靈魂,到底會憑借本能做出什麽事兒來,這些卻又不得而知了。


    素兒說:“我感受到了很強的詛咒,脖子上被爺爺留下的神打特別的熱,說明這裏不安全。趁著現在,快撤吧!”


    撤?能撤到哪裏去?四周一片被旋轉的黃沙圍繞,我們有些像處在龍卷風的中間,唯一不同的是沒有受到龍卷風的迫害。緊接著,那尼雅人的老頭在懷裏拿出了一枚隻有巴掌大小的人頭骨。


    “被剝奪了重生權利的族人啊,盡情發泄你們心中的怒火,用鮮血來平複你們的怨念,用敵人的靈魂為你們沐浴,殺!”


    他的話語依舊,忽然,我意識到了不對勁,這特麽的是詛咒!


    “巴特快上啊是!捅死他,快點!”這回我真急了。


    身旁的巴特早就傻了眼,他一動不動像是電線杆一樣矗在原地,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我衝過去搶走了巴特手中的刀,一回頭發現不單單是他,除了素兒以外所有的人眼珠子均已經完全變了黑色。


    “素兒,別看他的眼睛,這是詛咒!”留下了這句話,我猛的衝過去,一刀奔著老頭的脖子紮過去,現在已經不是談陰陽術法的時候了,此時他所用的是咒術。


    顧名思義,咒術指的是詛咒他人,當人的怨念達到一定程度是可以通過詛咒來剝脫他人氣運。前段時間有個人在qq上寫了一句話‘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結果第二天就被車撞死了,這就是自我詛咒,事情在互聯網上引起過熱議,所以千萬不咒自己,當某一天你的時運不足以支撐你的生命,可能沒等到運勢的起伏,便因為自我詛咒的一句話,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兒稻草。


    老頭子所用的咒術要更強,他以種族經過數千年傳承積累下來的怨念,同時向天禱告,以咒術刺激那些複活過來的軀殼變得仇視天下間所有的活人,再看周圍彌漫的黃沙,我覺得他絲毫不像是再開玩笑。


    此一刀明明感覺已經紮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可是,他非但沒有流血,反而表情淡定,神色平靜的說:“沒用的,你殺不死我,我是聖族的祭司,你毀了我們的希望,那麽,隻好將我們感受到的絕望來帶給你們。”


    他一抬手,我就像是被繩索牢牢的捆縛住,身體提不起絲毫的力氣,直挺挺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老頭又說:“上祭品。”


    “什麽祭品,你特麽在說什麽,王八蛋,殺人犯法你懂不懂!”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口無遮攔以各種話來威脅,因為轉不過身子,心裏非常害怕是不是素兒他們幾個被當做了祭品。接著,我又喊:“素兒,你在麽,你在麽!快跑啊!”


    “一貧,咱們真的跑不了了。”


    素兒的聲音有些驚恐,於是,我大聲的問他到底怎麽了?素兒繼續說:“礦區被帶走的所有人,他們像是羊群一樣進入到了人坑!”


    可是,為什麽沒有慘嚎的聲音傳出?素兒的聲音抖,我因為身體僵硬無法轉身,看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她卻用驚慌的聲音像是講述了這一慘烈的現象。


    礦區裏的人是被兩個滿身塗滿彩繪的男子手持搖鼓,然而,那鼓在激烈的敲動時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跟在他身後的所有的礦區百姓像是丟了魂兒一樣隨著進了那近千人的人坑。


    我緊張的問:“結果到底發生了什麽?”


    “死了,全死了。”素兒驚慌道。


    為什麽要這樣?不管是不是尼雅人,折斷古樹的人是我,幹嘛要殺那麽多人,突然間,我腦子靈光一現,大聲喊:“我有辦法回不死國,放了我,我帶你們回去!”


    “聖城豈是凡人能夠隨意進入,你的謊言很不好笑。”老頭說。


    “我懷裏有打開不死國的鑰匙,放了我們,放了所有人!”


    老頭的表情變得陰晴不定,既然他們的最終目的是回到不死國,我手裏有半塊兒雙魚玉,再加上爺爺的那半塊兒,一定有機找到的,大家既然有著共同的目的,幹嘛非要打打殺殺的成為敵人!


    我繼續說:“放了我,我拿給你看,雙魚玉,耳洞湖的雙魚玉佩!”


    “雙魚玉?在哪!”老頭緊張的問,他在我麵前拳頭握了握,捆縛在我身上的禁止立刻消失不見。第一時間,我轉過了身,隻見密密麻麻的人坑中又多了近百人。


    我先是跑到了素兒近前,忙問她到底剛剛都發生了什麽?


    素兒說,人入了地坑受到了攻擊,明明被撕碎了,可是沒過多久,那些死掉的人又一次在土裏鑽了出來,隨後,他們也如那千人的隊伍一樣,低吼哀嚎,像是有著很深的怨念。


    老頭冷冷的說:“騙了我,你們都要死,哪怕她是張天師的後人!”


    我將懷裏的玉佩拿出來,沒有什麽比大家都活下去更重要,我可不想我們當中有人會落入到那些行屍走肉當中成為它們的一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他們還在沙漠,奪回來也是很有希望的。


    玉佩在陽光下閃爍著熒光,不管什麽時候,它總是冰冰涼涼,帶有著難以想象的魔力,雙魚分陰陽,同樣他存在的年代無從考證,是否與老子西出函穀關有著關係,但佉盧文上的太極魚圖,與印度阿育王護教使者不謀而合,曆史的發生真的是巧合麽?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不死國棄民


    如果不是,那麽雙魚玉的來頭恐怕真的太大了,既然它會成為打開四維空間的鑰匙,我甚至覺得,假如一旦真的打開了那扇門,或許,門的另外一邊就是老百姓傳說中的神仙之地吧。


    老頭在看到了玉佩後,除了沒有表露出任何占為己有的心思,還要主動要求我帶他們一起回聖城。話音落後,老頭對身邊的人交代了一些話,有兩名青年帶著腥臭的液體潑灑在了他們三個的身上,使得他們幾個立刻恢複行動。


    好在所有人沒什麽大礙,詢問他們剛剛經曆了什麽,但在他們的口中得到的卻是一無所知,老雷說,他隻覺得大祭司的雙眼像是一個螺紋,盯著看的時候,不自覺會被螺紋所吸引到其中,被陷入黑暗無法自拔。


    詭異的術法使我捉摸不透,但當千位活屍聚在一起的衝天怨氣,盤繞半空,久久不散,更加的為之震撼,近百名礦工已經通通化為了行屍走肉。


    我問:“這些人到底怎麽了?他們會不會傷害別人?”


    老頭說:“那是族人逝去的祖先,隻有我得知所有人的名字可以限製住他們的惡念,如果死,沒有新的祭祀接替,那麽,他們必然會代表聖族,重新審判這片罪惡之地。”


    有一點我是想不通的,羅布泊千古不變它就在那兒擺著呢,老頭說他們的被流放了數千年,難道不可以自己回去麽,如果說,塔克拉瑪幹是流放之地,可耳洞湖同樣坐落在沙漠之中,如此凶惡貧瘠的土地,不應該是放逐中的放逐麽?


    但當我表露出自己想帶著大家回家的想法,那祭祀慌了,他要求我一定要跟著他們一起去。


    我指著密密麻麻的人群說:“你說,你這裏養了上千隻惡魔,跟你們一起實在太危險,還有,剛剛被丟進去的普通人呢,他們怎麽辦?”


    他說:“凡人已經與聖族融為一體,剛剛被啃咬的是靈魂,他們已經成為聖族的仆役,一旦離開,必然會重新變得腐爛發臭。”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我就要求回家,後來老頭竟然威脅我,巴特經過剛剛的事情已經不再如當初那麽盛氣淩人,畢竟,現在不用我說,所有人也清楚塗抹彩繪的人到底有多麽的邪門。


    沒多久,他自己說出了原由。


    原來,尼雅人是不死族的族人,他們負責看守寶庫,但是,寶庫失竊了,查不到究竟是誰偷走了寶庫中大半個財富,按照老頭自己所描述,那些財富足以買下幾座城池。


    不死國因為無法傳承後代,他們死後隻需要埋在土裏,過個幾年又重新開始新的輪回,並且記憶不散,一切猶如當初,這樣以來,沒有什麽追求,日複一日的生活,國王以及族人對財寶有著偏執的愛好。


    這次失竊,他們族人受到了懲罰,由國王下令,讓他們吃了禁果,再被神將奪走了永生的權利,放逐到了塔克拉瑪幹。老頭說,當初的沙漠是有綠洲,隨處可見勃勃的生機。後來,因為財寶的失竊,使國王大怒,他降下災禍詛咒了這片綠洲,讓此地成為了永遠的死亡禁地。


    所謂死亡,不單單是天災,更有人禍,刀兵相向,沒人再去看守被淹沒河流,樓蘭古城保守戰火,最終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老頭還說,他們是被永遠的流放,這麽多年以來一直想辦法回去,後來,他們的祖先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進貢可以勾起國王欲望的女人。


    因為不死國不需要傳宗接代,他們隻喜歡珍貴的物品,是所以,整個族中人對待男女之間並沒有為什麽特殊的感覺,尼雅人的祖先認為,隻要將國王動了愛念,成為凡人,那麽就有機會獲得回到聖族,曾經族中死去的先人將再次複活,他們活著的人也將獲得永生不死的機會。


    樹中的聖女與樹連為一體,一旦她走出來,那麽她不屬於人,再不死國的國王眼裏應該是珍貴的物品,聖女會通過自己的手段來迷惑國王,達到讓他動了凡心的目的,不過,現在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沒有珍貴的東西去上供,就算是到了不死國也會被趕出來,甚至搞不好還會有殺身之禍。


    所以,老頭想求我們幫忙,帶著所有的族人前往去求情,並且要向侍衛講明那個大樹生人的故事,如果能打動了侍衛,由侍衛去通告國王,或許他們有重生的機會,以此來繼續幫助國王重新製造一名聖女。


    我覺得,請求寬恕的事情,難道不是自己去說比較好麽?幹嘛非要我去?


    但老頭卻解釋了,如果是他們去,可能剛到了那兒,侍衛二話不說就已經動手殺人了,不死國因為人不死,所以有很多情感是缺失的,比如對待生死的淡漠,如果他們自己人被刀殺,隻要埋在土裏,根據傷勢的輕重來斷定埋在土裏的時間長短,所以,他不敢去拿著族中四十多條人命去賭。


    唯一遺憾的就是所有的礦區百姓成為了行屍走肉,不過,我們大家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眼前一千多個行走著的惡魔好似定時炸彈一樣,如果殺了大祭司,惡魔將沒有套在繩子上的枷鎖,他們不需要水源,也不會死亡,以人靈魂為食,食了靈魂之後,死掉的人同樣也會化為惡魔,這是非常恐怖的。


    我問他,該怎麽樣去聖城的入口。


    老頭帶領著我們所有人,迎著一個方向緩緩的走去,隨著他的走動,那近千人同樣也跟著一同離開此地,我們行走在黃沙中間,被狂風所籠罩,也令外麵的人看不到千位惡魔的樣子。


    一想到千辛萬苦追求的羅布泊終於就要到了,心裏真的是非常非常激動,爺爺被壓在城門,這半塊兒玉佩就是最後救他的希望,否則,哪怕爺爺真的已經死了,同樣也會永世不得超生。


    在浩浩蕩蕩的黃沙中趕路,每當我們渴了,那麽大祭司就會彎腰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兩隻手捧著黃沙,念念叨叨的說了一堆話,黃沙眨眼之間就成了流水滑過他的指間,地上的小坑也如同泉眼一般漸漸有了水。


    起初還不敢喝,後來渴的難受,就趴下來嚐一口,味道甘甜,沒有絲毫沙漠中特有的鹹味兒,確實太讓人意外了,因為如果是幻術,那麽一旦入了口中,肯定還是會變為沙子。這一路上,我們沒有休息過太久,他們是因為回家心切,而我們更多的是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被黃沙伴隨,時間的推移,也不像是開始那麽警惕,一項多嘴的胖子,突然問了一句:”不死國的錢都被偷了,現在還有錢麽?”


    大祭司想都沒想的說:“族人以收集財寶為喜好,由於活的時間久遠,或許每個人積累的財富都是巨大的。但是,我提醒你千萬不要偷,因為族人很討厭小偷,抓到了是會被殺死的。”


    “我啥時候說過要偷了,剛剛就是想問問,你也說了,曾經有人偷走了不死國一半的財富。那個人幹嘛的?那麽厲害,佩服。不對,是真無恥。”胖子立刻改了口風。


    而我則擔心的看了眼近千人的規模,大祭司早晚要死,他們族人不足五十,也許兩三代之間會有人可以限製住龐大的‘惡魔’,但萬一這次不成,不死國不接納他們,豈不是過不了多少年,‘惡魔’同樣還是會為禍一方,最讓人無奈的是他們殺不死,越想頭越疼,接下來,到底該怎麽做?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大峽穀


    跟著尼雅人同行,一路上算是讓我見識了什麽叫做比我還要神奇的人,黃沙未散,旋轉的沙塵始終將浩浩蕩蕩的隊伍包裹其中,最前麵的依然還是由那個老頭負責帶領,除了睡覺以外,我們基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最佩服的要屬人家找水的本事,隻要這邊說渴了,他肯定會拿手裏那根兒破棍子找個沙土一插,圍著一圈挖小坑,挖著挖著地上準會出水。


    連續趕路了一整天,直到天色漸暗,老頭才準許停下來休息,我們幾個故意坐的距離人群遠一點,大家圍成一圈,小聲研究著接下來的對策到底該怎麽辦?


    素兒一口咬定說,那些遊走在黃沙的人群實在太過於邪門,他親眼看到那所有的礦工被活生生的撕碎後吞入腹中,但為什麽那些人又在片刻過後,再次從地底下鑽出來,這一點,哪怕她從小經常接觸陰陽術數同樣也是一百個不理解。


    老雷說:“那你說咋辦?那老頭棍子那麽厲害,隨便指哪哪哪有水,要是咱們離開了他們堅持不了多久啊。”


    巴特長歎了口氣:“我在遇見你們之前,也沒經曆過這麽多的邪門事兒,要是你們有什麽打算,我照做就是了。”


    目光同時看向我,胖子指著我說:“你應該賴他,自從我跟著他在一起,就一天沒消停過,這回加了你也是一樣。”


    撞鬼的事情我也是沒辦法,除了雙魚玉佩招鬼以外,自身的命格本就多災多難,何況又從事著陰陽先生行業,長期與鬼怪邪晦打交道,自然身體會親近鬼神,由此也是為什麽陰陽先生經常愛撞見鬼怪的原因。


    嘈雜的議論聲,大家都商討接下來該怎麽做,可算來算去,還是沒什麽辦法,因為那近千人的隊伍不需要喝水,完全沒有破綻,一籌莫展之際,彭加木打開了僵局,他說:“有辦法了,我們就快要到大峽穀了。”


    大峽穀?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令氣氛有凶惡短暫的安靜,同時看向他,目光中詢問接下來有什麽計劃?


    彭加木說,羅布泊曾經被河水衝刷出的60多公裏的大峽穀,那峽穀宛若一線天,最寬的地方數十米,最窄的僅能容納一人通過。


    我問:“院長,你什麽打算?”


    “把他們引到峽穀,我知道一處分段,那裏風化較為嚴重,隻要一同過去,還是有機會將峽穀弄塌,將所有的人活埋。”


    活埋?如果真的能做到,無疑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胖子從旁豎起大拇指:“漂亮,就這麽辦!知識分子果然都比較陰險。”


    彭加木對羅布泊熟的都快趕上自己家了,我們一時間也沒什麽好的辦法,隻能暫時按照他說的準備,閑暇時,胖子又開始他勤學好問的特點,他吃驚的說:“院長,你說這個破地方還有河流?我們老家以前都能成海邊了。”


    “可以這麽說,畢竟人類的文明起源於海洋。”彭加木說。


    倆人簡單的溝通了幾句,他給我們講,整個塔克拉瑪幹地區是被天山、昆侖山等大型山脈合圍 ,阻擋了外部水氣的進入,所以,常年不下雨,身為群山之中的塔裏木盆地就成了沙漠、荒原。


    如今被認定為死亡之地的羅布泊,曾經卻是整個塔裏木盆地最為濕潤的地方,因為他的地勢很低,那些從四周山脈中發育的河流,包括孔雀河、車爾臣河、塔裏木河、甚至祁連山的疏勒河反均是紛紛奔向羅布泊而來,可想而知此次在古時候會是多麽的繁榮。


    這麽多的河流所奔湧的河道,自然衝刷出了寬闊的河道,如今還保留了許許多多的大峽穀。


    羅布泊、樓蘭他們的神秘是整個中華文明的瑰寶,彭加木先後探入此地對於這裏了如指掌,他囑咐我們,一旦徹底進入羅布泊,那麽會常見到一些奇怪的動物。


    科學家歸類為核輻射後期的生物變異,長了尖牙利齒的駱駝,古怪的兔子,以及各種各樣叫不上名字的古怪的蟲子,其中有一種頭是花瓣,身體像螳螂,被咬了的人,會變得易怒好鬥,他叮囑我們一定要小心點。


    與彭加木的聊天,的的確確會被他的見識,以及淵博的學識所打動,不管胖子問什麽,他總能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到了第二那天發現他還像是以前那樣拿著筆記記錄,後來,我有一次不經意,看見了他的日記本上寫著‘陰陽先生’四個字。


    等我想更進一步的詢問的時候,卻無奈的又被叫著繼續上路。


    按照巴特的話,過了孔雀河再到大峽穀,那麽距離羅布泊就近了,問起了他們去沒去過耳洞湖裏麵看過。巴特連連搖頭說:“開什麽玩笑,那裏不能進,會出人命的。”


    “人命?裏麵有什麽?”


    “不知道。”


    我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又是什麽意思?他說,耳洞湖裏麵常年霧氣繚繞,人隻要進去,那肯定是出不來,有一次他來這兒探險,幾個朋友一起上了耳洞湖,結果剛靠近就迷了路,明明四周什麽都能看得清,可人就是迷了路,最後他們幾個也走散了。


    巴特說他後來救人,在這過程他發現裏麵有霧氣,可霧卻不擴散,有個朋友半個身子在羅布泊的霧氣當中,但當他將人拽出來,發現他朋友從腰部以下居然沒了,看起來就像是被刀切過的一樣,非常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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