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天黑的很晚,我們幾個從一大早就開始忙活,經過一整天的時間,算是徹底準備完畢,就連巴特也找到了兔子窩,抓了一窩的兔子。


    大坑小坑的距離大約在五六米的距離,畫了七道陰符,交在他們的手上之後,讓所有人去坑內躺下,當然,也要給我留一個位置。在符咒當中,最簡單的要屬‘陰陽符’,給人瞧邪病,並非說陽氣足了人就沒病。


    你看那麵紅耳赤,雙眼滾圓目露血絲,性子急躁者多為陽氣亢奮,陽盛則亡,陰極而衰,所以,多數陽氣旺的男子,愛衝動,喜歡做過激的事兒,有時候吵著吵著殺人了,最終自己會消亡。


    陰陽學說並非針對鬼神,可男人陽氣久亢,必出大禍,這時候就有了女人的作用,女人的陰柔,性子平緩,可以中和掉男人的陽氣,所以,民間有一句話叫做‘家有賢妻男人不做橫事’。如果陽亢的男人攤上一個同樣亢奮的女漢子,最終結果必然是要麽一方打敗一方,要麽兩敗俱傷。


    陰符是補人陰氣,反之陽符也是一樣。


    給他們幾個貼陰符,再給小坑內死去的動物貼陽符,由於坑上被我施了法咒,兔子死後的魂魄是離不開地坑的。


    做完了這一切,將地坑封堵好,又在八卦的中心點上火光,隨著火焰的升起之後,再給自己也貼了陰符,火光大約燃燒了小半晌,突然間,蓋著薄薄小樹葉的坑漸漸的躁動起來。


    知道魂魄有了躁動,於是,我也是順勢躺在了地坑,或許他們故意而為,居然給我與素兒騰出來一個位置,躺在她的旁邊,哪怕隔著厚厚的衣服,沒有肌膚之親,但我卻依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都辦完了?”她說。


    我點點頭,素兒語氣擔憂道:“一貧,五牲雖然可殺,但你是以術法拘魂,擔心以後。”


    “形勢所迫,如果不這麽做,大家躲不過被陰氣的傷害,有了魂魄加身,眾人體質近鬼,不單單能欺騙幽魂也會,同樣可以躲過陰氣,這次來沙漠是我發動的,就算有什麽事兒,也應該我來承擔,放心吧,何況,我們不會有事兒的。”我安慰道。


    罵不死感歎術法的神奇時,他說自己在許久以前也曾見到過一位懂術法的老人。


    由於還需要在地坑躺很久,關於那幾千年以前的事情,不好奇是假的,不單單是我,連彭加木也多問了幾句。


    罵不死說:“那時候我還在不死國生活,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騎著青牛的老人,他戴著草帽,穿著粗布的長衫,我記得很清楚,族人去挑釁他,老頭也不生氣,尤其他騎著的青牛特別厲害,最強大的族人也會被青牛追著四處亂跑,後來,他在不死國生活了一段時間。”


    第三百零九章 不死國(一)


    騎著青牛的人?長吸了口氣,兩千五百多年前,老子離開洛陽,出函穀關向西,之後再也無人知曉其下落。《史記》籠統地說他西出函穀關,不知所終。在《後漢書》提出了“老子化胡說”,漢朝將西域的人統稱為‘胡’,所以認為他到西方教育胡人去了,並且後來成了佛,這都給後人留下了謎團。


    但事實上, 時至今日老子到底去了哪裏還是一個謎,可他老人家僅僅留下了一部‘道德經’便成了中華後世幾千年以來的思想基石,同樣也是中華民族的脊梁。


    但後人對老子的行蹤既關心又無知,隻能不斷地猜測,所以才有了各種傳說,什麽老子騎牛登天,成了太上老君的種種傳聞。


    不過,後漢書中的記載了西方神秘的吸引力,老子從文獻中,知道西方有函穀關、大散關,有世界上最高的山脈,而在更遠的地方,流淌著兩條神秘大河,可如果西行,那麽羅布泊也會是他的必經之地,所以,老子曾經極有可能是西行的先驅者,而釋迦牟尼與老子屬於同一個年代的人物,兩者是否一個人的問題還有待考究。


    不過,罵不死卻講了老子在不死國的事情。


    按照他所說,老子一共在不死國待了49天,在這期間他走遍了整個不死國,由於他淵博的學識,以及知無不言的態度,很快在獲得了不死國人們的好感。


    罵不死還說,此人沒名字,可是模樣卻是極老,當族人問起他的稱呼時,他說:“你們就叫我老子吧。不過這個人很奇怪,他會給族人講一些奇怪的事情,還說不死國之所以不死,是因為族人自身便是一個輪回,天有天道,地有地道,我們族人是夾天與地之間,非人、非鬼、非仙。他講的東西太多了,這麽多年過去,早就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令我印象最深的還是那頭青牛。”


    提到了這位中華民族傳說中的人物時,空氣好似都凝結了,沒人敢過多的言論,現在的人對於太上老君,多數是停留在吳承恩筆下西遊記中的形象,他以小說中的文筆將佛與道刻畫的微妙微翹,通過一個被命運壓迫的石猴,先反抗,再到順從寫的淋漓盡致,也讓太陽老君的形象定格在隻會煉丹的小老頭模樣。


    老子的偉大不單單是道德經,而是道德經的出現將中華方術歸攏為道教,可想而知,三清祖師頭一個便是太上老君。


    老子騎著的那頭青牛非常能喝水,曾在輪回河飲水,將水位飲下了三分之二,後來老者拍了拍青牛的屁股它才特別不情願的吐出一多半的河水。


    “那個時候的輪回河奔湧不止,族人根本就不知道河水的寶貴,等到老子走後好多年,我們發現,一旦河水減少了流量,那麽族人必然會生大病。”


    我有些詫異:“你們也會生病?”


    “是啊,生了病會變的軟綿綿的,甚至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最終隻有躺在黃土裏麵,假如第二年爬不出黃土,人也就徹底的死了。否則,族人也不會提防大漢族,對了,雙魚玉佩就是那個老子的信物,因為不死國除了他以外,並不歡迎任何外人,國王曾下達過命令,守衛見玉佩如見人,陰陽雙玉,少一枚都進不去。我離開家已經記不清到底過了多少年了,真的好想回去。”


    萬萬沒想到,失蹤幾千年的老子曾經到過不死國,假如一切都能夠找到有利的證據,我想這一定是一場東西方文明的碰撞,畢竟,在幾千年以前的時代留下口口相傳的事跡,其中真假難以估量。


    如今躺在坑裏,隻有靜靜的等待,上麵蓋著葉子,我們看不到外麵的天空究竟是什麽樣,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躺在坑裏能聽見外麵傳來‘沙沙’的響聲,感覺有些像風吹樹葉,也有些像是零碎的腳步聲。


    漸漸降低的溫度使身體不由的有些發抖,我曾叮囑過,到了夜裏,不要開口,畢竟一呼一吸就是陰陽二氣,小鬼必然會感覺到我們的不同,倘若緩慢的鼻息,有地坑做遮掩,可起到隱蔽的作用。


    而且,人睡在低窪地過久,陽氣就會虧空,好比你躺在陰暗的地下室久居,站在陽光下看起來會比其他人蒼白,甚至嚴重的人會討厭陽光,目前所利用的便是這個原理。我們七個好似死屍般並排躺在一起,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翻動樹葉,大約過了小半晌,就覺得胸口微微發涼,我明白,這是靈魂正在附體了。


    野獸不像人類那樣具有豐富的情感,所以,也也不會幹擾到自身的性情,當身體漸漸有一種猶如身處冰窖時的感受,我知道成了!


    率先起了身,撩開了雜亂樹枝,如同在墳墓中爬起來的人一樣,然而,眼前的一幕嚇得了差點沒縮回去。


    明月當空,它照亮了羅布泊廣袤的大地,湖水散發著銀光,除此之外,視線當中皆為衣衫襤褸的遊魂野鬼,密密麻麻,無邊無際,鬼影在銀色的月光中看起來是半透明的,他們麵向湖水,看不到麵部,但卻能感受到他們的期盼。


    其他人也相繼緩緩的爬出頭,枯枝刮的手掌微微疼痛,所有的遊魂野鬼圍在了湖泊的位置,因為我們身體近陰的緣故,不單單是我,其他人也同樣可以看見鬼。


    罵不死聲音凝重道:“當月亮與水相接,不死國的大門將會被打開。”


    凝視著天空明月,心中百感萬千,終於來了,戰勝了自然,戰勝了妖魔鬼怪,一步一個腳印橫跨大半個塔克拉瑪幹,終於站在了羅布泊不死國的大門前!


    混入遊魂野鬼的中間,它們是一群連入地府都沒有資格的殘魂,身體虛化,月光照在遊魂野鬼的身上,將它們變得好似一片銀海,漸漸的,月亮的移動牽動起了羅布泊中心的湖水沸騰了。


    “嘩嘩..嘩嘩。”


    難以想象,在月亮移動時,居然有一種大海潮汐的錯覺,浪花滔滔,遊魂野鬼躁動之時,一望無際的銀光猶如長河在羅布泊周圍起起伏伏。


    壯觀的場麵好似一場鬼魂的盛會,眼睛所見之處,皆為孤魂野鬼,它們伴隨著湖水翻騰居然像是在發出陣陣吼聲,水浪滔滔,當月亮到達頂點之時,湖麵居然起了三尺浪花,‘啪’的一聲,浪花打在了岸邊,水過遊魂野鬼的身體將它們銀光的身體拍成碎星般。


    罵不死激動的說:“走吧,門要打開了!”


    老雷說:“好!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胖子咬著牙說:“我要多多的錢,我要大房子!”


    巴特說:“隻要能將死人的賠償金還上,我就心滿意足了。”


    彭加木說:“很有意思,四維空間?相對的空間不同的人,進的去,此生無憾了。”


    素兒說:“爺爺!我來晚了。”


    “幾千年了,我終於又一次回到家鄉!”


    罵不死的情緒變得非常激動,當大家看向我的時候,在這一瞬間,我想過很多,千辛萬苦的到了羅布泊,老鶴命隕在路上,我們幾個也是每時每刻承受著死亡的危險,然而,大家都克服了所有的困難挺了過來。


    於是,我說:“咱們幾個怎麽進來的,我就讓大家怎麽出去,一個都不能少!”


    沒錯,利益雖好,可人命更為重要,大家都不要死!握緊了雙拳,伴隨著羅布泊湖水中衝天升騰起的巨浪,一個漩渦呈現在了湖泊上方,刹那間,所有的遊魂野鬼像是瘋了一樣,上萬遊魂同時掀起一道旋風,卷著水浪鑽入到了漆黑的隧道。


    這一刻,我將雙魚玉佩挎在了脖子上,一條魚閃爍著熒光,隨著緩步走向羅布泊湖水近前,忽然,水下一條黑色的鯉魚倒影出現在了水麵。


    第三百一十章 不死國(二)


    脖子上的雙魚玉玉佩閃爍起了陣陣熒光,水下的黑影大小足足有兩米多,如果是鯉魚的話未免也太大了,並且,那隻是一道黑影,我再上麵根本就看不到水底鯉魚的真身。


    如今,站在羅布泊周圍的冤魂,皆像是瘋了一般鑽入黑洞,帶起來的旋渦讓羅布泊的湖水好似大海一樣翻騰,水浪湧起的怒濤猛烈的拍向岸邊,而我們隻是普通人而已,如果下水,可能很快就會水浪所吞噬。


    我問罵不死:“這是什麽?”


    他說,下麵的鯉魚就是凡人進入不死國的憑證,當初雙魚玉佩是老子的隨身之物,不死國是以鯉魚來作為進入不死國圖騰,而水中鯉魚影子,則是老子所留,但凡手持玉佩者,皆可召見黑魚送入不死國。


    “你的意思,它帶咱們去?你我一共有七個人呢,怎麽去?”我又問。


    罵不死說:“放心吧,隻要站在黑影上別動,它會帶我們進入到城市。”


    遊魂野鬼依舊在略過我們身側後不停的進入黑洞,到了眼前這一步,早就沒有選擇退路的機會了,我順勢跳進了黑影,沒想到,居然真的可以如履平地。


    其他人相繼也跟著跳了下來,大家互相抓緊手,由我在最前麵,按照罵不死的指示,將雙魚玉對準了黑洞,霎時間,腳下的黑鯉影子移動了,水中的旋渦非常的快,水浪滔滔,可鯉魚卻不受絲毫的影響,它帶著我們一點點走進了那個漆黑冰冷的洞口。


    前路一切都是未知的,甚至,我覺得現在什麽恐懼不恐懼已經不重要了,都到了這份兒上了,前麵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得跟著走。


    忍受著幽魂過體的冰寒,隨著我們七個跟著冤魂野鬼一同進入到了那奇怪的隧道之後,漆黑漸漸的將所有人吞噬,四周什麽也看不見,隻覺得自己在緩緩的下墜,原本並不寬闊的隧道在這時也變得空空蕩蕩。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間,鯉魚消失不見了,我們腳底也觸碰到了堅硬的地麵。素兒、老雷他們幾個都在,為了不走失,大家依舊手拉著手。


    我問:“罵不死,前麵該怎麽走,這裏太黑了,什麽也沒看見。”


    “一直走,不要停,不死國的大門是黑暗走向光明的一段路,什麽時候見到光明,就證明到了。”他說。


    幾個人也是議論紛紛,沒有方向,沒有目標,到處都是漆黑,怎麽感覺像極了我誤入陰曹地府的感覺,但是沒轍,隻能繼續走,畢竟罵不死並沒有說,前麵的路將會有什麽危險,如果隻是路程單純的遠,我還真就不太當回事。


    空曠的環境當中,我們沒有時間,也沒有目標,眼前除了漆黑就是漆黑,本能的按照向一個方向走,更奇怪的是不會撞牆,就好似是處在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平原一樣,期間我摸了腳下,有土,拿起來以後搓了搓,居然是粉末狀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漸漸感受到了口渴,非常非常的渴,腳下的土地是幹涸的,走了好久都沒有水,我們不曾流汗,可卻渴的不行。


    我說:“咱們進來這麽久了,也沒看見那些鬼魂,不會是走的路不對吧?”


    “這裏曾是輪回河的河道,鬼魂的速度要比凡人快很多,他們恐怕早就已經到了。”


    我說:“不對啊,記得來的時候,有好多鬼魂都在我們後麵,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這些鬼魂一定會超過我們的!”


    老雷跟著又說:“不知道這個該死的鬼地方是怎麽回事,手電、火機統統不好用了。”


    “對啊,咱們是不是走錯了?”胖子問。


    罵不死堅決的說不會錯,而且,我們周圍隻有他一個人是走出不死國的族人,在這位權威人士的勸說下,大家又一次踏上去往不死國的道路,結果,卻依然是越走越渴。我問過罵不死,到底要多久,他隻是說快了。


    強烈的脫水感使我鬆開手以後蹲在地上喘息,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渴,脫水使得自身沒有力氣,罵不死拉了我一下:“怎麽了?就快到了,你怎麽不走了?”


    順勢抓住了罵不死的手起身:“真,真走不動了。”結果在一瞬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罵不死隻有十四五歲少年的模樣,他皮膚白嫩,身材瘦弱,可現在為什麽這麽強壯?沒錯,他的手上有著繭子,絕不是十幾歲少年的手!


    之前走路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如今細想想還真就不太對,因為我們幾個都是互相拉著手的,罵不死緊挨著我,後麵的人依次是素兒、巴特、老雷、胖子、彭加木,趕路的時候記得有一次我們當中有人摔倒了,那個時候大家沒有拉手,可我記得依然是罵不死挨著我啊。


    眾人由於缺水以及走的時間太久,大家早就沒什麽溝通,為此我特意問道:“大家都怎麽樣?”


    “還好,就是渴啊。”有人說,聽起來像是老雷。


    我又說:“這裏太黑了,大家千萬別走丟了,這樣吧,報個數,我點下名,看看有沒有脫隊的。”眾人應允後,我頭一個喊了素兒,就她一個女的,回答起來很幹脆,又從頭點了一所有人的名字,可每個人都能回答。


    罵不死長高了麽?覺得不太可能,腦子裏靈機一動,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說:“我們找準自己位置,我在最前麵,我拉著的是誰?”


    罵不死的聲音傳來,之後下一個,每個人挨著每個人,大家一一報數,結果到了彭加木時,他疑惑的說:“不對,我拉著的是誰啊?”


    四周一片嘩然,七個人,怎麽可能會拉出第八個人?更為不可思議的是大家從未鬆開過手啊!


    同時質問那個人是誰的時候,突然之間,我覺得後腦勺微微的發涼,耳邊傳來了一人說:“一貧,不要拉著手,那是小鬼領路,再拉你們會死!”


    這句話裏令我猶如晴天霹靂,是爺爺的聲音!他不是被壓在不死國的城門下麵麽?這聲音錯不了,我差點要大聲的喊出來,沒錯,自打來到旋渦之內一切都顯得很詭異,爺爺的魂兒沒散,這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我用力的想要掙脫,罵不死卻拉的我緊緊的,我說:“我的鞋掉了,你先鬆手。”


    對方沉默了半晌,不一會兒:“好吧,用我幫你麽?”


    “這裏這麽黑,我自己找得準。”


    就當對方鬆手時,感覺他依然揪著我的衣服,霎時間,隻覺得脖子上的冰涼更加強烈,很快,一種通透全身骸骨的涼意襲來,爺爺的聲音傳自耳邊:“別反抗,我上你的身!”


    二話不說,本能的放鬆自己,隨著涼意彌漫了四肢時,眼前的視線變了,再看那些與我拉手的人,沒錯,他們是巴特、胖子、素兒、他們幾個,但是,這些人的身側皆站著一個虛影,黑暗漸漸驅散,眼前皆為一片焦黃的土地,爺爺上了我的身以後,拿出了我腰間的法劍,兩手掐訣,銅錢劍瞬間崩了線,那些銅錢猶如散彈槍一般飛散,‘劈裏啪啦’猶如放鞭炮的聲音炸響,四周金光若現,而那些個半透明的鬼影很快被打了個粉碎。


    接著,能感覺到了爺爺離開了我的身體,他說:“臭小子,你以為引魂上身就能騙得過這裏的孤魂野鬼麽?剛剛你們幾個都被小鬼纏上了,如果不是我來的早,非得渴死你們。”


    “爺爺,真是你麽,我終於找到你了,現在你在哪啊?”我激動的大聲問,回望四周,如今已經恢複了常態,其他幾人皆倒在地上,皮膚幹癟,神色虛弱。原來,我握著的人是巴特,隻是小鬼搞錯了罵不死與巴特的身份,意外將巴特誤以為是罵不死,也因此令我發現了端倪。


    大聲的問著爺爺的位置,不一會兒,焦黃的土地下麵,爺爺的魂魄緩緩的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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