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日可把我們三個給折騰壞了,過陰畢竟不是小事,不說別的,身體首先就要承受不住,何況,我們每日以來還要幫助他批閱凡間善惡。當中也看到了不少的事情了解到閻王老爺平日裏工作的職責,坦白的講,他還的確挺忙的。


    大花貓操縱著馬景義,過起了閻羅王未盡,每一天都處在特別的興奮狀態,尤其要判決他人罪惡之時,‘馬景義’就會發出喵喵的聲音。


    感覺得在我們到了以後,整個陰曹地府怕早就已經炸開了鍋,那些當官兒的絕對不會相信,閻羅王會好端端的換屆。


    可是,就算當閻王爺又對普通人有什麽好處呢?顯然,那是一丁點兒好處也沒有,所以,我們三個冒充的成本很高,又沒有有利益所圖,這種費力而不討好的事情,不得不引起他們心中許多的疑惑。


    為了能夠裝得更像一些,大家做事情可是非常的盡職盡責,而且,處事公正對待幹活的鬼差或者是那些管理層的領導,態度都是非常的和氣。


    連續三天的時間,每天都是在夜裏準時回到閻羅殿開始工作。


    第四百六十八章 借兵


    回到陽間以後的事情也都處理得同樣很明白,在劉奇的引薦之下,我們見到了此次工程的負責人,再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說,當前的問題比較嚴重,如果徹底解決,最快也得要在半個月以後,假如不行的話,我們也沒轍了。


    如果被逼更改線路,按照當前工程完好的情形來看,損失是巨大的,不說別的,光市裏拆遷這一項,也是一大筆錢。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準備當中,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等待那條魚的上鉤,整個陰曹地府的人都認為我們三個是真正的閻羅王,對待馬景義的話言聽計從,在大花貓的控製之下,馬景義做事得體,兢兢業業的舉動,很快就獲得了絕大多數人的認可我,遺憾的是還沒有搞清到底是哪位陰司害人。


    為了抓緊時間,我們打算已打草驚蛇的方式逼那個陰司出現,於是,由當馬景義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要看一看前幾日北京城出現的那幾次怪事到底是誰做的?


    畢竟當時死了很多人,在陰間也不是什麽說不得的秘密,他能隨意說出,也不是什麽意外。


    出乎意料的是所有的官員們,對此事大有必而不談的意思,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怎麽還隱藏上了,難道說是從上到下串通一氣不成?因此也引起了我們幾個的憤怒,馬景義拍著桌子嗬斥那些鬼官們。


    我站在一旁看的很清楚,所有的人都低著頭,避而不談,這樣也能更加讓事情顯得有些撲朔迷離。難道說這位犯事兒的陰司還有什麽強大的背景嗎?他能夠讓整個陰曹地府來為他開脫或者隱瞞。


    如果所有的人都是在欺瞞閻羅王一個的話,那事情可真的是太讓人難以理解了,為了能把話題引到鬼仙的身上,整整潛伏三天,因為每天過陰導致身體極度虛弱,回到陽間還需要飲大量的雞血、雄黃酒來驅散體內的陰氣,可如果再耽擱久了,身體肯定會吃不消的。


    在威嚴莊重的閻羅殿內,我們打算直接了當的試一試,感覺三天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再者多數的小鬼怕早就以為我這位冒牌的馬景義乃是貨真價實的閻羅王。


    他則再次彰顯了那無敵的氣魄,嗬斥道:“陽間的事情,你們到底知不知情,如若知情,但可明說,否則查出來以後那就是重罪!”


    聲色俱厲下,眾多鬼官匍匐在地,連說不知道。馬景義則拍打著桌子上的卷宗,繼續說:"三日以來,本王查閱了生死簿,看到前幾日在陽間死去的那些人明明是受到小鬼迫害而死,卻更改為壽終正寢,誰能給本王講一講,這又是為何?"


    高高的案台前,匍匐著諸多鬼官,在陰曹地府當中,閻王爺就是皇帝,能夠批判他人善惡之行,定凡人吉凶禍福。三天的時間果然讓他們認定馬景義就是閻羅王,戰戰兢兢的趴在地上不敢說話。


    我掃視了一圈周圍,在這期間,除了牛頭馬麵有過照麵以外,倒是沒有看到崔判官。今天的重拳出擊的確把他們打的措手不及,連番的逼問之下,終於有位年長模樣了的官員開口道:"大人息怒,此事乃是李大人一手負責,我們並不知情。"


    嘴裏麵說是不知情,可他們的眼神閃躲,分明就是知道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馬景義雖然很完蛋,但是老貓卻是實打實的老鬼,經驗豐富著呢,他繼續大聲嗬斥道:"不知情?你們貴為陰神,掌握凡人禍福因果,一句不知道就能說的通麽?假如事情屬實,我看你們也不用幹了。"


    連續的嗬斥下,沒有人再敢多言,馬景義又問那李大人在哪?


    有官員稱,李大人去凡間了。


    "人鬼殊途,身為陰司怎能隨意上界,牛頭馬麵,去把他給我捉回來!"馬景義怒道。


    牛頭麵露難色:"大,大大人,俺老牛可是去不了啊。"


    "你不想幹了?"


    "不是不是,大人誤會了,俺老牛可真的不是那個意思。"牛頭連連否認。


    在追問之下,他歎了口氣,這才把自己的為難之處講明。原來,那位李大人有背景,至於是什麽背景,按照牛頭的話來說,可了不得了。


    陰司李大人本名李大仁,祖上三代就是虔誠的佛教徒,家裏麵有些錢財,且為人樂善好施,經常會去窮苦的地方宣揚佛法,其中更是建造許許多多的寺院,戰爭年代的時候家裏麵的族親更是救助難民無數,很不幸的是所有的孩子都死在了槍炮之下。


    族親三代,就剩下這麽一個李大仁,他承載了祖上陰德,一直以來也是衣食無憂,可因為從小沒有受到過委屈,趕上鬥地主那幾年,被活活的氣死了。祖上陰德實在是太深厚了,按照轉世來看,他本該繼續承受富貴,卻不成想在投胎的時候誤了時辰,差一分差一秒都是兩個運術,管事兒的陰差本打算將錯就錯,他又意外的趕上閻羅王巡視。


    就這樣,得知了事情原委的閻羅王就問他,想不想當個陰神?


    李大仁自然求之不得,於是,他借助祖上陰德在陰曹地府混了個官差,而有一年地藏王菩薩講道,他再次有幸聞之,並且對佛法理解深刻,竟然被菩薩收為記名弟子,從此也成為全陰曹地府後台最硬的神仙。


    之所以上凡間,人家是說去參加菩薩法會,幫助凡人祈求感受菩薩恩德,周圍的鬼官聽說後也不好多說什麽。


    按照牛頭所言,這位李大仁在陰曹地府混的風生水起,畢竟,頭上有頂大傘,一旦閻王爺想要管他,人家就把菩薩的名頭拉上來,久而久之,也就對他放任自流了。


    聽牛頭把話講完了以後,十有八九那位陰司就是李大仁,我與劉奇扮演著護衛角色,平時所有的表演都交給大花貓來做,今天也總算打聽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馬景義又問諸多官員,知不知道天運工程的事兒?


    他們卻說,這一切都是李大仁負責。


    事已至此,絕不能繼續姑息養奸,菩薩雖然善良,但菩薩乃是博愛,超度地獄萬千亡靈,根本就沒有功夫去關注這位李大仁,我覺得菩薩能收他為弟子,肯定是某句話讓他理解錯誤,依我所見,這位李大仁在那天之後肯定連菩薩的麵都沒見過。


    這就好像咱們在凡間供奉的神像,有時候經常會有老百姓說某某某受到了折騰,又誦經又念佛,祈求寬恕原諒,因此而對神像懷有畏懼心理,實際上,那神像並非神仙本人,而是過往精怪小鬼兒假借之體修煉承受,承受凡人供奉香火免除遊蕩之苦。


    這些事我與劉琦都是十分的明白,當既,由馬景義下令捉拿李大仁。


    可讓人無奈的是,所有的鬼差居然不聽從命令,沒有一個人願意主動請命前往陽間去幹活,這可讓馬景義勃然大怒,拍著桌子質問眾人到底是何種意思?


    既然說,沒有人願意服從,那他就調動陰曹地府的陰兵前往陽間捉人。


    這可把眾人嚇了一大跳,陰兵不同於鬼差,這就好像警察局和部隊的區別,當陰兵開往陽間必然會殃及無辜之人,到時候造下因果孽債又豈是能夠輕易還清的。


    眾人開始阻攔,但我們三個心已決,劉奇身為道士深知陰曹地府官員機構,他帶著馬景義,拿著閻羅王的手諭前往豐都鬼城駐紮陰兵的大營。


    此時其實不用他說,我們的心裏都很清楚,馬景義絕不會讓所有的陰兵在天黑之後上界抓人,這樣打草驚蛇不說,還會驚擾百姓。找了個機會,我們幾個簡單的聊聊,馬景義是打算將少量陰兵偷偷的帶回陽間,對付李大仁,估計有三五個就夠了。


    身為陰司係統當中的最高執行官沒有人敢了阻攔,直奔向豐都鬼城西北角,那裏稱之為北大營,從遠處看,營地上空黑氣彌漫,狂沙飛揚的空地內有著一排排的營帳,時而會傳來陣陣喊殺的聲音,這些陰兵都是當年在古代戰場中死去的戰士,因為他們殺氣太足,無法轉世投胎,最終隻能聚在一起,所以,他們要麽在陰間成為正規軍,要麽在陽間聚嘯一方,等待著天雷誅滅。


    雲南驚馬槽就有關於陰兵借道的故事,傳言那條路每每到下雨的時候,天上雷鳴閃爍,道路中喊殺連天,讓人仿佛身至於古代的戰場當中。


    包括江西的碎石林那裏的山坡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石頭,本來山上有石頭沒什麽大不了的,可那些石頭別看僅有拳頭大小,可那些石頭上雕刻著人的模樣。有的陰陽先生路過時曾說過,那裏曾經發生過一場陰兵與陰兵之間的戰爭,而碎石便是那些陰兵戰死後的屍首。


    馬景義在前,我們兩個在後,風風火火進入北大營,沒多久,前方有一人駕馬前來,隨著馬鳴嘶嘯,男子狠狠勒緊韁繩,黑色的戰馬前蹄揚起,鳴叫了幾聲後落下,塵土彌漫,吹得我們滿臉都是。


    第四百六十九章 暴露


    “來者何人!擅闖北大營可有閻王大人的兵符。”對方聲音洪亮,塵土散去後,隻見對方生的高頭馬大,穿著漆黑的鎧甲,絡腮胡子,國字臉嗎,雙目圓睜,手持明晃晃的大刀,當彼此對視的第一眼,那雙虎目中蘊含的殺氣,我就知道他一個人打我十個不成問題。


    劉奇主動上前說:“這位乃是新上任的閻羅王,前來北大營調去迎賓,去往凡間捉拿犯人!還不速速讓開!”


    人家一點麵子也不給的說:“閻羅王換屆了?老子怎麽沒聽說過,有什麽證據沒有?沒有的話趕緊滾,我們這裏認令不認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滾!”


    這是給我們出了一個大難題,冒充閻王爺歸冒充,可壓根兒就沒見過調度兵馬的符文啊,這該怎麽辦?彼此對視,看來不把他勸明白,什麽都白扯。


    我們說自己是剛剛上任的,還沒有得到過兵符,可那陰兵壓根就不聽,簡直就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告訴你,老子隻認兵符,沒有兵符,你就給我滾蛋,什麽閻羅王閻羅王,你說就是就是,我還說我是玉皇大帝呢。”


    劉奇有些悲怒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麽這麽說話,我們又怎麽可能會騙你?”


    “人?老子幾百年以前就不是人了。”士兵舉起了手中的鋼刀嚇唬我們。


    怕馬景義受傷,我們倆趕忙拉著他向後退了幾步,真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怎麽說動手就動手,那明晃晃的砍刀真要是砍在了身上,不死也得殘廢了。


    事情有些突變,騎著高頭大馬的陰兵典型的暴徒性格,可是我們三個合力又打不過他,裝閻羅王在他那兒還不算數,正當萬般無奈之時,一位熟人出現了。


    他遠遠走過,可看側臉,我一眼就認出來了,興奮的大喊: "老鶴!竟然是你啊!我是廖一貧啊!"軍營內走出身材偏瘦的小老頭,鶴真人,他此時正在軍營當中往外走,眼看要擦肩而過的時候被我喊住了。


    "廖一貧!你怎麽來這兒了?"鶴真人驚訝的問。


    總算是碰見熟人了,要不然麵對這位大塊頭,我們三個還真不是對手,有了鶴真人在是事情好辦了許多,尤其那個陰兵竟然還認識鶴真人。


    "你們倆認識?"陰兵問道。


    "認識認識,這位是我在凡間的侄子。將軍,怎麽還動起了手?"鶴真人急忙跑過來說。


    見了陰兵下了戰馬,與老鶴熟絡的樣子,更是讓我們三個懸著的心落下了。倆人簡單的聊了幾句,沒多久,那陰兵騎著馬離開了。僅有老鶴自己向我走過來,看到它,我是非常的興奮,主動問:"你不是該投胎了嗎?怎麽還跑到軍營裏麵來工作?"


    他說:"我還想問問你呢,怎麽好好的陽間不呆著,跑到陰間來工作,穿著這身衣服,你是保鏢吧,對了,你是怎麽死的?"


    瞧著熟悉的麵容,心情還是感覺到親切,不過他問的話也沒什麽毛病,活人沒事兒來陰曹地府幹什麽?他嗬嗬一笑,又說:"我剛剛和張將軍聊了幾句,他說你們是閻羅王過來調動兵馬的這事兒是真的是假的,告訴你,咱們這麽長時間的關係了,你要是說假話,我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劉奇顯得有些緊張,對他擺擺手,讓他放鬆,以老賀我們之間的關係,完全必擔心這些沒有用的事情。


    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說,他聽完了以後沉思道:"你們幾個也真是膽子夠大的,陽間不好好呆著,跑到陰間來冒充閻羅王玩兒,也不怕被人抓住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沒想到調動兵馬還需要兵符,不知道鶴真人有什麽辦法?"劉奇歎息道。


    以我對他的了解,這個老頭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看他微笑的模樣,一點兒都沒有擔心之色,必然心裏已經有了該如何解決的辦法。為此,我用主動說道:" 老鶴,今天的事情還得麻煩麻煩你幫幫忙看看該怎麽解決。"


    他摸了摸胡子,神神秘秘說:"你們幾個可能不太清楚,這北大營裏的陰兵,可不聽從閻羅王的指令,如果想駕馭那得有十殿閻羅的印,你自己一個人來,人家不拒絕你才怪呢。"


    我碰了他一下說:"你就別賣關子了,怎麽辦?"


    “其實陰兵上凡間的事情,自古以來就有發生,偷偷請走幾個也不算什麽大事。但是陰兵都是一些沒有子孫後代供養的亡靈,一會兒我給你寫上幾個名字,你在回陽間好好供奉,再紮上紙豆兵馬,焚香請魂,他們自然就能回到凡間助你,最主要還不違反規矩。”


    他的話讓我心裏豁然開朗,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彼此簡單聊了幾句,當他得知李大仁販賣陰壽的事情之後,同樣表示非常憤慨,還說那個人就是狗仗人勢,憑借著當年地藏王菩薩說了一句佛門弟子,誤導了所有人皆認定他是地藏王菩薩收去的記名弟子,在陰曹地府當中,地藏王菩薩可是有著非常大的盛名,不管是誰都要給上幾分薄麵。


    與鶴真人的又一次相逢,彼此多聊了幾句,很奇怪,他沒有去投胎,怎麽還與陰兵打上了交道?


    在詢問之下得知,他的確是應該去投胎了,但是在投胎的路上意外誤了時辰,這樣一來,就需要再繼續向下一個時辰排,恰巧軍營裏麵需要一位記賬的賬房先生,而在他們那撥一起投胎的人當中鶴真人的文化程度最高,就這樣被軍營裏麵的長官給帶去北大營為陰兵記載功德,以求能夠有機會超生。


    因此,本該去轉生的鶴真人意外留在陰間當上了官兒。


    實在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敘舊,我們三個連續過陰,導致身體早就在崩潰的邊緣,今天得到了該如何去解決的方式,還等什麽?


    “老鶴,能遇到你真是我的幸運,現在我還會經常想起老雷、胖子咱們三個在外麵經曆過的日子,話不多說,以後有機會我肯定會給你多燒點兒紙!”


    “你也要多多保重,沒啥事兒,別扮閻王爺來玩,萬一被抓到了可真是要萬劫不複的,還有這次陰兵的事情不要聲張,我也是在和那些當兵的人聊天後得知的,他們其實也挺慘,煞氣太重影響了子孫後代,並且沒有人來為他們供養,生生世世隻能混在軍營,最慘的是那些斷手斷腳,身體不全的亡靈,他們死了以後氣息糾纏,一個人擁有好幾道魂魄,每日都要承受著撕裂般的痛苦,你們回去幫忙共享一番,也算是做善事了。”


    劉奇拱手道:“多謝!”


    再交待完了這些事以後我們幾個快速離開北大營可在回去的途中,卻看到大批的陰差向我們這個方向走過來,瞧他們氣勢洶洶的模樣,就好像要去打仗似的。


    隱隱之中,感覺有些不妙,鶴真人把我們三個拉到一邊,這個時候,馬景義還有一些很不服氣,說自己是閻羅王,就算撞見了,那又怕什麽?


    我說:“你還真把自己當做閻王爺了,別忘了咱們可都是贗品。”


    “你們先別著急,我過去幫打探一下,看看這麽多的人到底是要幹什麽?”老鶴說。


    以灰色為主調的鬼城內街道上傳出嘩啦啦的腳步聲,空曠的街道在許許多多的鬼差奔跑之下,看似忙忙碌碌,我們幾個躲在了一間破舊的小房後麵,由鶴真人主動出去了解情況,他身穿著陰曹地府士兵們的服飾,一眼就能被認出來。


    躲在一旁靜靜觀察,眼見著鶴真人被陰差攔截了下來。我們距離的不是特別遠,而且那陰差的嗓門很大,吼道:“有沒有看見三個人,其中有一位冒充閻羅王,剛剛閻王大人已經在天庭回來了,正位冒充的事情大發雷霆,下令殺無赦,如若有包庇者,與其同罪。”


    我心想,真是壞了菜了,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現在要是撞上去,那可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畢竟這三天以來,馬景義閻羅王當得可是非常的過癮,不說他做了好事還是壞事,光憑不會有人能夠容忍的。


    現在也確實很麻煩,回到陽間是要從原路返回的,現在閻羅王震怒,萬一抓到我們現在就算是有口也難辯,唯有跑回陽間將李大仁逮住,列一下他的罪證,回到陰曹地府與閻羅王對證。


    為他們之間的對話捏了把冷汗,就怕萬一被發現,那樣的話可真的有理也說不清了。


    幸虧鶴真人是老油條,在對方的質問時,先是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什麽?你是說他們三個是騙子?天啊,實在是難以相信,竟然還有人敢去冒充閻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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