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危急的時刻當中,老頭想通了,還說自己一定要去閻羅王那裏找牛二娃問清楚,事情並沒有過去多少年牛二娃肯定還在人間活著,他要去找閻羅王哭訴問問事情真相。


    當他不再攔路,馬景義狠狠的抽了小毛驢兒,大喊了一聲:“駕!”


    毛驢車衝出了人群,陰差就算是走過來,恐怕也隻能看到我們一個背影而已,四個人坐在驢車上,速度雖然有些慢,可對於普通人而講也算是可以了,更何況那幾名陰差也並不是十分認真的工作態度,我們不過僅僅是因為一次陰間偶遇,絕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事實也在向我展示出,我的猜測全部是正確的。


    好不容易逃離到了安全的地方,韓文軍特別不確定的問我是不是騙他?


    馬上就要到蓮花台了,現在真的不想繼續節外生枝。


    雖然靠著他的掩護回到了鬼界堡,現在的確已經沒他什麽事兒了,隻要是我們幾個按照方向一直往前走,那就會到菩薩講經的蓮花台,隻有穿過蓮花台的岔路口才有機會到達還魂崖,所以如果追求事實來說的話,他已經沒什麽用處了。可是我們之前答應過,帶他去投胎現在韓文君可能是反應過來了所以他停下身子問我們到底說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在騙他?


    麵對這種質問的時候,馬景義倒是很坦然,直截了當說自己沒有騙他,隻有到了金銀橋才可以選擇投胎的路,而且,現在說什麽都沒用,隻有去了才知道。


    他卻再次反問:“我沒有在陰曹地府備案,鬼壽也沒有完全度過,就算是投胎怎麽投?”


    第四百七十五章 蓮花台


    麵對他的質問,馬景義卻仍然對答如流的說:“我隻答應帶你去投胎,至於托生了什麽,或者是投胎以後能夠活多久,富貴或是貧窮,這些我都管不了,一切都隻是命,金銀橋前麵的六道輪回,你往下一跳,到底輪回到哪裏,一切還得看命。”


    誰知道他聽完了以後立刻就急了,口口聲聲說我們騙了他。


    又說自己想要成為人,不想去做那六道輪回當中的畜生或者野鬼。


    馬景義又說:“人與畜生又有什麽不同?人要是沒有人性,那可能連畜生都不如,可畜生通了人性,早晚有一天也可以超脫畜生道化身為人,如果積德行善,還可以通達仙界,早日證道仙班,你說人好,那你告訴我人哪裏好?”


    我的預感沒有錯,大花貓就是一個抬杠的天才。可是韓文軍堅持的想要成人,不要去做畜生。


    馬景義又說:“你想成人,那天底下想要當人的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排隊我看也拍不到你的身上,雖然說你可憐,子孫後代將你遺忘,沒有供養,但是說這有何嚐不是你陰德積累不夠深厚。而且若想成為凡人,是需要有三生三世的積累功德,可看你並非有如此福分之人,保不準,還需要償還某些陰債。”


    此話一出,他有一些沉默,這是真正的陰陽學說,在一般年紀小的人或許不會太當回事兒,可年紀大的人卻多少都會有著一種忌諱,比如說老年人不借錢,不管是他向別人借還是借給別人,老人一般都非常的排斥這件事,並不是說他有錢沒錢,也許有的人是擔心人老了,會有疾病纏身,保不準什麽時候人就沒了,錢也就黃了。


    而最主要的,卻是怕不經意之間沾上一些陰債,指的就是在生前沒有還完,到了死後卻要在陰曹地府用別的東西來償還,有的是需要讓你在投胎轉世以後與所欠之人有一定的接觸。


    也有的會化身為狗,跟隨債主左右保護,也有的會化身為豬馬牛羊,為其果腹還,或是為夫妻朋友,以及那些素未謀麵卻又在關鍵時刻出手助你的人。好多時候咱們老百姓平常經常會說,我上輩子真是欠你的,而這個欠便是才生前沒有還完的債,當然了,這筆債不隻是單獨說錢。


    有的時候占一點小便宜,或者欺負過誰或者做了某些虧心事,對不起了某人這些都是一筆債,等到投胎轉世,需要一筆一筆的還清楚。


    是韓文軍的功德不夠,指的就是他生前還有一些欠的債沒有還,恐怕下輩子還要托生一些牲畜來彌補生前所欠下的債。


    我曾親手處理過類似於還債的事情,那是一個跑長途的司機正好路過江西的時候,趕上那天下大雨,火車車剛要離開,突然間來了一隻狗,衝著車狂叫,司機沒敢動鳴笛兒,狗也不走,下車驅趕那狗也不咬他,隻是攔著路不讓過,這可把司機急壞了,因為他要去交貨,如果時間延誤了會被扣錢的。


    可不管連罵帶吼得,狗仍然不走,後來司機一咬牙,踩了腳油門,衝了過去,麵對生死,那大狗也沒有例外,主動的躲到一邊,就當司機以為已經沒事的時候,那條狗快速跑到他前麵一頭撞死在車前,而且狗的主人恰巧出現了。


    那主人說什麽不讓司機走,讓他下來賠錢,如果壓死狗他可能不長眼的話,光天化日人打死他也不敢,兩個人在事故現場扯皮,扯著扯著扯著,在貨車必經之路的那座橋突然塌了,當時兩個人就不再說話了,司機抗大狗的屍體又開完車,恍然間明白,或許就是這條狗救了他一麵,他把事情告訴給了狗的主人,於是又賠禮道歉,還跪下給狗磕頭。


    主人沒再繼續深究,可是道路毀了,根本就過不去,事情本來有點邪門兒,那個狗主人就帶著他一起來找到我。


    當時有我為他扶乩問卦,請了過往的遊魂,問了他們事情的經過,原來那隻狗這次來就是為了報恩的當年司機曾經救過一個人的性命,但是那個人沒過多久又病死了,到了陰曹地府以後,閻王爺說他欠了司機一條命,需要想辦法補償回來什麽,否則是無法去投胎轉世的,也是那個人在陰差的指引下,不斷的化作各種各樣的人或者生物來為他償債,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麽效果,就這樣過了兩輩子,這回到了今生趕上男子命裏的劫數,他化作大狗前去幫他擋了這麽一劫,現在魂魄已經回到陰曹地府籌備投胎的事情。


    兩個人命中有緣,所以相遇,兩個人有仇同樣也是命裏有緣,若是一方欠一方,或許就是這一生你是來還他當年你所欠下的債。


    韓文軍也不傻,知道了事情的大致之後,沒敢再跟我們繼續前進,他的意思是先過完30年的鬼壽,爭取在這些年裏想辦法去幫助他所欠下的人情,否則就算是鬼壽度過,恐怕也是沒有辦法成為人身。


    “謝謝三位的開導,在下已經明白該怎麽做了,說白了這些都是命,命運注定的,沒有辦法去更改,我要去見閻羅王,看看能不能我們給兒女問問他們可不可以幫幫我把那些錢還了人家。”


    那對方的千恩萬謝下我們分道揚鑣。


    現在又剩下我們三個了,鬼界堡行走了大半日,正在一點點的逼近蓮花台,我們沿途打聽過好多的人,這裏的人多數都很友善,因為他們生前就是有名氣的善人,他們的幫助指引使我們很快就抵達目的地,距離很遠看到一處黑色的湖泊,那湖水上有著一朵蓮花,這蓮花沒有開放,但在湖水兩側分別有著兩條小橋,這橋並非是金銀橋?


    可他的顏色卻非金非銀,隻是單純通往蓮花台的橋,在蓮花台的後麵仍然有著兩座橋梁。


    距離湖泊中心越來越近,很快我們就看到那。他說蓮花台非常的大,怎麽說也得有兩個籃球場一樣,眺望後方位置則是一座古樸的城門。


    想起了鶴這人之前所說,此地本來應該是金光璀璨,可現在看來,卻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按照這麽來說的話,想必隻有當地藏王菩薩過來講經的時候,此地才會變成的那種金光閃閃的世界,現在大門緊閉,想必那後麵應該就是去往還魂崖的道路。


    “怎麽還沒開門啊!這不完了麽!”馬景義有些懊惱。


    劉奇說:“根據記載,去往還魂崖必須閻王爺下令,那裏絕不會讓鬼界堡裏的幽魂隨隨便便的過去,現在不是節日,而且在7月15過後至少要一個月才會到8月15中秋,如果真的耽擱這麽久的話,恐怕就算回去肉身也已經僵硬了。”


    回去的路上可真是充滿波折呀,我也想抓點緊,可現在那大門高的都快趕上北京城了,靠老百姓自己的身體又怎麽能推動得了。菩薩隻有初一十五才會講經,如今剛過初一,還得小半個月的時間。


    不過連試都沒試,就這樣放棄的話,我肯定是不死心的,打算過去看一看。


    剛踏上呢,小橋的時候,湖中的黑水開始翻騰,就好似燒開了一樣,我低下頭一看,在每一個冒起的氣泡下麵,是一張張普通人的臉,水黑如墨,臉卻如此的清晰,詭異的場景,讓我都覺得頭皮發麻,喉嚨發緊。


    這下麵的湖水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裏麵還會有人,我趴在橋頭向下望去,幾乎湖水當中的每一張臉都是顏色慘白,麵目猙獰,充滿憎恨的眼神瞪得滾圓,長頭發飄散在運水麵上,就如同落水的水鬼。


    第四百七十六章 三途河


    我回頭看向他們倆,發現他們倆目光始終停留在我的身上,就好似並沒有發現水中的怪事兒。


    難道隻有上了橋以後才會看見水裏麵的水鬼嗎?之後,我問他們是否也看見了,可是兩個人同時搖頭,劉奇覺得奇怪便隨我一同上了這座橋,當他剛上橋的反應與我相差不多,也是驚呼著說水底下怎麽還會有人呢?


    要想去到那城門前,首先需要翻越這座黑色的湖泊,再到那座高大的城門樓,推開城門樓以後,便會抵達傳說中的金銀橋。可為什麽城門是關著的,今天也不是特殊的日子,按道理來說,孟婆的茶鋪生意可是一向都很好的。


    回想當初在西北她在凡間開設夢婆湯茶館,給過往的遊魂能夠最快的速度去投胎,說來也是見過,但願別被她給認出來吧。望著水中的遊魂,大花貓也跟著上了橋,我們三個聚在一起,怕橋下再出什麽事,大家走起路來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這個橋底下到底是什麽?為什麽水會如此的黑,並且在那一個個氣泡當中鑽出來的人臉,到底是幹什麽的?


    因為木頭有些長,我們需要到達中間的蓮花台,穿越蓮花台以後,才可以抵達那扇大門,我們幾個在去往的路上開始研究起湖水中的人,他身為地地道道的茅山道士,見識非常淵博。依照劉奇的推斷,黑色的湖水或許就是忘川河。


    忘川河是陰間最有名氣的一條河,但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忘川河是一條大河的直流,而那條河被稱之為三途河,也叫做三途川。


    傳說中,“三途河”是生界與死界的分界線。


    因為水流會根據死者生前的行為,而分成緩慢、普通和急速三種,故被稱為"三途",度過此河的方法也隻有一個,就是上渡船,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然而,渡船是要付船費的,沒有路費的靈魂將不能登上渡船,就算登上了,也會被船夫丟進“三途河”。


    那些無法渡河的靈魂在輪回欲望的驅使之下,會涉水渡河,但河水不但沒有浮力,而且還具有能夠腐蝕靈魂的劇毒。


    那些下水的靈魂將永遠沒有上岸的機會了,隻能變成“三途河”裏的水鬼,永遠無法轉生。而且時時刻刻需要承受痛苦以及徹骨冰冷的河水,同樣就使那些水鬼對其它還有輪回希望的靈魂產生了妒忌。


    隻要有靈魂落水,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其拉入河底也變成和他們一樣的水鬼。行走當中我們仔細看了一眼,要說是三途河,可能三途河延綿不絕,何止千裏,然而眼前隻不過是一個較大的湖泊而已,稱不上是川,又怎麽可能是陰陽兩界的三岔路?


    始終是幽靈布甲前方就是蓮花台,馬景義猜測,很有可能是菩薩以大法力開辟出來的空間,否則胡總不會去三途川超度水中亡靈,畢竟那裏實在是太大了。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我,因為在民間的傳說當中就有一個說法,當過奈何橋的時候,不願意去飲那孟婆湯,就必須需要跳入到忘川河中永世沉淪,而那些遊魂野鬼的執念很深,他們無法忘記前世的點點滴滴,隻能在水中飄飄蕩蕩的遊走。


    地藏王菩薩便是處在此地發下宏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超度水中亡靈也說不定,畢竟真正要超度的是他們,而不是那些在鬼界堡等待去投胎的鬼魂也不會是在十八層地獄下麵受苦的亡靈。因為他們是罪有應得,佛教四種因果,前世種下惡因,死後一定要嚐惡果。


    眼看就要抵達蓮花台的時候,橋梁開始快速的震顫,水下咕嘟咕嘟的冒著泡,一雙雙幹枯的手自水中伸出,不斷的向我們揮動,我想如果掉入水下的時候,必然會被他們拖拽,變成水鬼,不得超生。


    “瑪德,怎麽好端端的地震了?”馬景義說。


    “不會的,陰曹地府又怎麽可能會地震?一定是橋下的亡靈有問題,快走!”劉奇說。


    我們三個並排開始奪路狂奔,前方距離還有,至少近百米橋梁由低到高,拱形而過,全速奔跑的時候因為劇烈的震顫需要躲避以,免得掉入水中,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下,突然間,前方越上來數名水鬼,他們眼神呆滯,頭發很長,身上穿著的破衣服開始向下流著黑水。


    “把你的命給我,讓我回陽間好不好?”


    原來這是惦記著回陽,打算找替身的,可是就算他把我們拉下去,自己一樣上不了陽間路。


    “好你媽個頭啊!”馬景義幾步跨越上前,一腳就踹了過去,左手手指長出利爪,啪啪兩下又打到兩位。


    靠著這樣武林高手般的身手,馬景義為我們當起了排頭兵,他在前麵,我們倆跟在後麵輔助,每當有水鬼出現,馬景義就會以他強悍的爪子拍到那些攔在麵前的水鬼。短短百米的路途不斷發生打鬥,那些水鬼一個接著一個的往橋上跳,就像是非要把我們也給拉下去才會甘心。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躍上蓮花台,隻是台上並沒有蓮花,金光就更別提。此台是處在湖泊中心的位置,我們是從岸邊過來,還需要走出相同的路。好不容易到了中間,現在沒有小鬼敢去上台隻是如果繼續往前走,怕是遇到危險。


    “這菩薩今天不來講經,他們怎麽瘋了。”馬景義說。


    “忘川河裏的月亮本來就是積怨很深,現在看到我們路過,除了嫉妒以外,本能的也是打算借命而生。”


    “那不對呀,每天都有來投胎的人,難道每個人都是這樣嗎?”


    話音剛落,又在橋的另外一端走過來許許多多的人。他們打頭的是陰差,身後跟著隊伍長龍,乍一看就像是出去旅遊觀光的旅遊團,可他們走在橋上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很自然便到了我們近前。


    心裏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一共七八名的陰差帶著數十位普通人,如果被發現,那就隻能硬著頭皮拚了。生死危機時,對方居然說道:“你們是哪個隊的?怎麽還不趕路啊。”


    他的話一下子就將我在緊張的情緒中拉了回來,什麽意思?難道說他沒見過我嗎?


    劉奇說:“是這樣的,趕路的時候累了,在這歇一會兒。”


    對方說:“你們是新上任的吧?難道不知道蓮花台不能隨意停留嗎?這裏可是菩薩講經的地方,你們逗留太久了,要是被怪罪下來,可別埋怨我沒有提醒你。”


    劉奇連忙道謝,然後又問他們來這做什麽?對麵的鬼差說,這些人是要去投胎的,由他們負責押送過了蓮花台,去金銀橋喝湯投胎,萬一有不聽話的,他們也要采取一些強製的措施。


    突然,劉奇很小心的碰了我一下。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發現那個打頭的銀釵手裏拎著一張金黃色的帆布,上麵寫著“回避”二字,與古代大臣們出遊儀仗隊手裏拿著的牌子一樣。


    這莫非就是他們不背水鬼所侵擾的原因,聽著人群彼此議論,大多數都是在談著,一會兒要去投胎到哪誰家比較有錢,誰家比較有權。有的人生性就喜歡攀比,沒想到這時候還要談論比較下一輩子的生活與否,說完了,彼此能不能見上還是兩說呢。


    幸虧來的人沒有把我們三個認出。


    我們作一起去趕路的樣子,又問能不能一起前往金橋。對方還有點兒不解,左右打量了一番,問我們來這是幹什麽的?怎麽身邊沒有要去投胎的靈魂。


    第四百七十七章 奈何橋


    我靈機一動,說自己是奉了崔判官的命令到這兒來此接一位亡魂,此人因為陽壽未盡需要回陽,怕再一不小心投了胎可就麻煩了。


    他們一聽是崔判官下令的,態度立刻有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轉變,他對我們笑臉相迎,主動要求一起前往金銀橋。因為來這的時候我特意注意過,並沒有看到崔判官的影子,十有八九他還在陽間,忙著老子仙骨的事情。


    人家不在咋好說話,我也是抓到了這一點,崔判官在陰曹地府的地位可是非常的高的,這三個陰差絕對不敢去找崔判官對峙,更何況人家現在也不在。


    非常順利的混入了人群,哪些準備投胎的鬼魂,將我們三個圍住,一個勁兒的問,是不是自己可以回陽。


    這倒也是正常,來世的富貴,不管多麽的好,他也不如現實的親朋好友,男士的加多麽的漂亮與大氣也比不上今生自己的小屋。


    有了陰差的帶路,重新站在那條去往金橋大門的路。


    在陰曹地府的南轅北轍下,我們總算距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就怕是在關鍵時刻,又有什麽插頭,當前隻希望能夠順順利利。


    有了他們的帶路,水底的遊魂在也沒有上來攔路的他們潛伏在水下目光期盼,就好似那動物園裏的老虎似的,不過我們的步伐不減,很快便穿越了黑色的琥珀,抵達那座大門的時候,陰差不知道在哪兒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金鑼。


    聽他咣咣敲了三聲,隻見麵前這座古樸且恢宏的城門,緩緩的推開。


    麵前出現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溝下江水,波濤洶湧,一座經營二色相間的古樸橋梁橫跨這座不可逾越的天塹,它連接兩頭,橋上很寬,共有三條路站在我們這邊向前方望去,隻見在這座橋上可以看到行色匆匆的人影。


    這便是金銀橋,也是奈何橋。


    關於此橋,存在兩種流行的說法,一種叫做奈河橋,另一種叫做奈何橋。一說因地府有河名為奈河,一說因為漢語中“無可奈何”之意,剛好對應了人在轉世投胎時對自己生前願望的遺憾和無奈。


    此橋是不是真正存在我們平行的某個空間當中這一點,不管是在民俗學家還是科學家,都是他們深究以往的話題,曾經一起科學探秘的節目當中,科學家采訪過幾十位瀕死卻被搶救回來的人,他們都聲稱看到了某些人,亦或者達了某處從沒見過的地方。


    以前在我小的時候,村裏一戶姓王的大爺,他在臨死之前,對著兒女們交代身後事,然後一邊說還一邊對著空氣哀求,求多給他幾分鍾的時間,等到他這邊剛一說完,又對自己的兒女說“我得走了,人家等我挺長時間了,來不及了。”


    就這麽一句話,人就咽了氣兒,所以說沒有見過的事情,或者不了解,一定不要主觀的去否認,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人類現代文明隻有200年,可傳統文明卻高達幾千年。


    天塹下方風聲呼嘯,吹的腥風撲麵而來,站在橋頭向下望去,血河奔騰,蟲蛇遍布,毫無癡男怨女口中的詩情畫意,留下的,不過隻是讓人望而生寒的恐懼,就好似西遊記中對此地描寫“銅蛇鐵狗任爭餐,永墮奈河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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