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飲馬江上戰旗揚(五)
我有一個朋友！他說他終結了神話 作者：蛋炒飯炒飯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之前就很奇怪，千不易也好，徐狗兒也罷，無論是誰是老佛主的兒子，那隻能證明一件事。
即老佛主是有生育能力的，既然有生育能力。
他就應該有一個對應他年齡的兒子，莫如意的年紀似乎很適合。”
“僅僅是這樣嗎？”東方剛反問道。
“當然不止於此，其實如果按照之前的那個想法想來，就會很奇怪，他明明應該有兒子，為什麽不敢說出來呢？
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孩子的身份見不得人，我曾經仔細調查了所有天榜高手的身份信息。
發現莫如意是上一任神劍山莊莊主幼女的孩子，但是有意思的是，父不詳，所以莫如意隨了母親姓。
這就十分合理了，老佛主千秋悲的兒子是莫如意，無量宮內的那群老古董是不會允許一個有著江湖勢力背景的孩子繼承佛主之位的。”
東方剛長歎一聲，不說話就表示默認。
“但是千秋悲從沒有忘記自己的長子，甚至隨著年歲漸長，他越發覺得虧欠對方，甚至他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韙，將神劍山莊引入朝堂，表麵上看是千秋悲的製衡之術，其實不過是一個父親疼愛兒子罷了。”葉銘侃侃而談。
“他甚至連隻有佛主之間口口相傳的隱秘，那深坑之下的玉璧的秘密也告訴了他。
要知道哪怕是無量宮後麵那些老古祖宗，也要封閉五感才能到達那裏。”
“老佛主深謀遠慮，算天算地，唯獨沒有算到，會有葉觀主您這種驚天偉略之才輔佐新佛主。”東方剛神色哀傷，似乎在為老佛主可憐。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為何徐狗兒說那天真的千不易突然發現了他，那不是偶然的，而是故意的。
他故意讓真的千不易去殺徐狗兒，然後暗中使了手段，讓徐狗兒反殺千不易。
等到三年後，在莫如意和魏無忌的支持下，重新奪得佛主之位。
但是因為他並不是真的，並且關鍵證據那具屍體就在莫如意手裏。
到時候莫如意就會挾佛主以令諸侯，甚至莫如意會生一個新的兒子來成為下一代佛主。
這樣佛主的位置又回到了千秋悲這一脈。”葉銘侃侃而談，許多事情仿佛親自經曆一般。
“是啊，這就是老佛主的謀劃，他留下我希望我能在關鍵時刻幫助莫如意，但是我失敗了。”東方剛神色蕭索，但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我想知道，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有問題的？”
“什麽時候發現？
從我讓千不易把你調回來的時候，若蓮都裏沒有一個足夠莫如意相信的人的話。
他是不一定真的逃到南麵，我後麵的計劃無法進行了。”
東方剛一愣，然後哈哈大笑。
“原來是這樣啊！這麽一看，我們真是像小醜一般。”
“我還有一個問題，真正的千不易真的是老佛主的兒子嗎？”
“真的是！”東方剛沒有否認。
“那徐狗兒呢？”
“自然是不是了！”
“為什麽同樣是兒子，卻如此區別對待呢？”葉銘又問道。
東方剛不再多說了。
“你什麽時候猜到我發現了你的身份的？”
“佛主有極大的才能，但是此時還做不到喜行不形於色，他給我折子的時候，看似驚喜過望，但是語氣不由得快了一絲，我已經跟了佛主十幾年了，還是看出了問題。”東方剛直言。
“那為何還要傳遞給莫如意呢？”葉銘奇怪道。
東方剛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帶大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我真以為你是無所不知的神明呢，原來也是一個凡人。
我就是一個閹人，沒了世俗間的欲望，才真的覺得，真人間真的太苦了。
徐狗兒雖然不是真的佛主的兒子，但他真的是一個好佛主。
這人間太苦了，真的太苦了！”東方剛多次強調太苦了這個詞，可見內心是頗為認可的。
“所以千秋悲是你殺的？”
“是老佛主要求我的，隻要他死，千秋雨才會忍不住篡權，魏無忌才會和他離心離德，徐狗兒複辟的時候，他才會選擇袖手旁觀。”東方剛聲音小了許多。
“果然如此！”葉銘已經沒有再問的了。
突然他想起了什麽，又開口問道。
“老佛主用的是什麽武器？”
“啊？”東方剛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問，但還是如實說。
“世人皆以為是金剛杵，實際上是斷戒刀法。”
“好了！”葉銘笑了笑。
隨即天色驟變，五行界如同一隻巨大怪獸，將東方剛徹底吞沒。
五行界就像吃飽了一樣，發出了一個舒服的飽嗝。
霎時間天地震動，葉銘的修為再次暴增，來到了某個不可名狀的特殊境界。
他走出五行界。
此時北朝已經和南朝的士兵徹底廝殺到一起。
千不二麵色緊繃著的看著前方如同潮水一般的戰兵。
腦海中隻回蕩一句話。
“中計了！”
是的，中計了。
從一開始一切都被對方安排好了。
首先江陵王故意裝作搖擺不定，將南朝士兵騙到了飲馬江北岸。
然後就是分化兵力。
江陵王這種沙場老將怎麽會想不到有人背後襲擊他的糧道。
但是他就是故意的，然後又在確定了他果然派遣戰兵離開之後。
又傳出消息，南方有人叛亂，他們不得已，隻能又派人趕回。
加上為了渡河折損的戰兵，別看他的人數不少，但是真實可戰的戰兵隻剩下不到三萬，剩下的都是跟了把木槍就拉上戰場的農奴。
如何抵擋十幾萬戰兵。
果然南朝的軍隊就像是豆腐一樣，一觸即潰。
尤其是兩千名先天組建出的英武營更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直奔中軍而來。
四位親王臉色不善。
“不多，千秋悲呢？”千不二突然一聲大喊。
所有人一愣，這才發現，千秋悲和千尋佛主竟然都消失不見了。
千秋悲是叛徒？
所有人腦袋一炸？
果然南朝軍隊背後，千秋悲突然立起一杆大旗，赫然是北朝佛主的旗幟。
隨即他親信的一萬多士兵，開始焚燒戰船。
南朝大軍沒了撤退的船隻，被困死在了飲馬江北岸。
“諸位兄弟，我奉更始佛主法旨，潛伏於此，如今撥亂反正之機到了。
兄弟們，隨我殺啊，殺出一個榮華富貴，殺出一個封妻蔭子。”
一群將士在胳膊處係上一根紅巾用作區分。
隨後朝著南朝士兵殺去。
這才是前後夾擊。
“大勢已去！”空明禪師一聲長歎。
“大師要不戰而降。”莫如意眉頭一挑。
“哈哈，老衲想投降，人家也不一定願意啊！”
“就是如此，大好人頭就在頸上，他們有本事，那就來取。”宋無人哈哈大笑。
“理當如此！”畢如海也是這般說道。
話音落下，四人騰空而起。
天空之中，已經有四道身影在等著他們了。
江陵王還要留在營帳裏指揮全軍。
“天地打吧！”魏無忌盯著莫如意。
“怎麽心疼了？”宋無人不屑的一笑。
“去天上打，我保證不滅四大宗門。”魏無忌這般說道。
“還沒打過，你真以為你贏了不成。”畢如海冷笑一聲。
話雖剛強，但是四人互看一眼，還是飛到天上。
九天之上，八大高手瞬間廝殺。
魏無忌對上了莫如意。
畢如海對上了郭十七。
空明禪師對上了文邦昌。
宋無人對上了葉惡。
也不怪南朝四大天榜還不放棄，按照排名，除了魏無忌之外，北朝所有人的天榜排名都在南朝以下。
可是葉惡已經不是之前的天旭了，在改變窺天的途徑之後。
他身兼兩個世界所長，修為日益精進，竟然壓著宋無人打。
“你果然是天殺手旭。”宋無人摸著臉頰上的傷痕，冷哼道。
雖然之前就有所懷疑，但是真的交手之後，那神鬼莫測，毫無蹤跡的劍痕還是將他的身份暴露。
“瞎了你的狗眼，你爺爺我是殿前大將葉惡，我的劍術是從天旭身上搜來的。”葉惡自然那不會承認他的身份，好不容易才收獲自由，怎麽能在承認自己的身份。
這些人打的天崩地裂，天空之上大量的雲層消散。
一道道虛空黑環出現。
龍吟聲，寒霜，金色佛陀，黑色劍氣，混元神掌，天刀無形。
打的是一個熱火朝天。
但是眼看著還是北朝逐漸陷入落後。
江陵王看到這一幕，頓時坐不住了，這要是在天榜層麵被擊敗，他們辛苦謀劃的局麵可能徹底崩潰了。
於是他隻能將指揮權交給自己的副手，隨即也朝天空殺來。
他的選擇無非是幫助文邦昌和郭十七其中一人。
畢竟魏無忌和葉惡占著優勢。
而郭十七的排名和修為明顯更高一些。
空明禪師又是排名略高於於宋無人的較弱的選項。
所以他下意識的就去幫助江陵王一拳打向空明禪師。
沒想到的是空明禪師竟然不閃不避，反而露出詭異的微笑。
江陵王隻感覺背後一痛，招式走樣，然後空明禪師一聲怒吼。
“佛光綻放！”
雙拳猶如隕石一般直直的拍向江陵王的頭顱。
眼看著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江陵王頓時心頭一暗，自知絕無生路。
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一聲巨響，那是鐵掌破空之聲。
劇烈的高溫讓他的後背出現灼燒之感，這是直接映襯在精神上的特殊力量。
空明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後為什麽會傳來被襲擊的聲音，但是他知道如果他擊中江陵王，自己也會被身後的人擊中。
自己必死無疑！
生死之間，他選擇了最符合自己利益的方式方法。
他整個人做出遠超於人類能理解的方式，上半身一百八十度轉身。
拳掌相交，他隻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襲來，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
這時他才看到，偷襲他的男人竟然是郭十七。
他怎麽來到自己身後的，和他對打的畢如海呢？
他來不及細想，郭十七雙腳交錯輕點，一條赤龍出現。
郭十七身形快了數倍，瞬間帶著江陵王衝出戰局。
而這時空明也看見了那被打斷長劍，離戰場已經數十米遠的畢如海。
郭十七的戰鬥力竟然達到了這般地步，在短時間內打碎了畢如海的長劍。
並且將他擊退數十米。
這也說明，郭十七一直留心在這裏，他早就知道那人會偷襲江陵王。
這邊的驚變，也引起了兩方的重視，瞬間本來焦灼的戰場竟然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隻不過人數發生了變化。
南朝的天榜：莫如意，畢如海，空明，宋無人，以及。
文邦昌！
而北朝的天榜：魏無忌，郭十七，江陵王，葉惡。
“你果然背叛了！”郭十七一臉複雜的說道。
“對不起！”文邦昌頗為羞愧的說道。
“為什麽？”
“我有千萬個理由，也改變不了事實和結果，你走吧，這麽多年的老朋友，我不想殺你。”文邦昌坦言道。
“你以為你們贏定了？”
“是啊！你以為你們贏定了！”這聲音剛開始出現還在天邊。
隨著聲音出現，眾人隻感覺一輪大日從天兵城緩緩升起。
並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半空之中。
但是四周的士兵竟然渾然沒有發現。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輪太陽不是真實出現在世界中的，而是在精神層麵出現一輪太陽。
所有看到這輪太陽的人，其實在心中已經開始出現精神暗示。
如果不能及時祛除，隻會在精神上宛若加上了千萬道枷鎖一般。
不要說作戰，隻要見到那人，就會精神高度緊繃，實力十不存一。
眾人都是武道高人，怎麽會不知道其中的驚險。
武道意誌入腦，眼前的虛幻太陽慢慢消失。
隻能看到一個豐神俊貌的年輕道士，眼角含笑的看著眼前眾人。
“葉長生！”空明眼中含煞。
“妖道！”宋無人就很沒有禮貌了。
“諸位有禮了！”
“現在不過五對五，妖道你憑什麽覺得你贏定了。”畢如海質問道。
葉銘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眼前的莫如意。
“你到現在也不放棄嗎？”
“章詢！”
所有人心神一顫。
即老佛主是有生育能力的，既然有生育能力。
他就應該有一個對應他年齡的兒子，莫如意的年紀似乎很適合。”
“僅僅是這樣嗎？”東方剛反問道。
“當然不止於此，其實如果按照之前的那個想法想來，就會很奇怪，他明明應該有兒子，為什麽不敢說出來呢？
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孩子的身份見不得人，我曾經仔細調查了所有天榜高手的身份信息。
發現莫如意是上一任神劍山莊莊主幼女的孩子，但是有意思的是，父不詳，所以莫如意隨了母親姓。
這就十分合理了，老佛主千秋悲的兒子是莫如意，無量宮內的那群老古董是不會允許一個有著江湖勢力背景的孩子繼承佛主之位的。”
東方剛長歎一聲，不說話就表示默認。
“但是千秋悲從沒有忘記自己的長子，甚至隨著年歲漸長，他越發覺得虧欠對方，甚至他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韙，將神劍山莊引入朝堂，表麵上看是千秋悲的製衡之術，其實不過是一個父親疼愛兒子罷了。”葉銘侃侃而談。
“他甚至連隻有佛主之間口口相傳的隱秘，那深坑之下的玉璧的秘密也告訴了他。
要知道哪怕是無量宮後麵那些老古祖宗，也要封閉五感才能到達那裏。”
“老佛主深謀遠慮，算天算地，唯獨沒有算到，會有葉觀主您這種驚天偉略之才輔佐新佛主。”東方剛神色哀傷，似乎在為老佛主可憐。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為何徐狗兒說那天真的千不易突然發現了他，那不是偶然的，而是故意的。
他故意讓真的千不易去殺徐狗兒，然後暗中使了手段，讓徐狗兒反殺千不易。
等到三年後，在莫如意和魏無忌的支持下，重新奪得佛主之位。
但是因為他並不是真的，並且關鍵證據那具屍體就在莫如意手裏。
到時候莫如意就會挾佛主以令諸侯，甚至莫如意會生一個新的兒子來成為下一代佛主。
這樣佛主的位置又回到了千秋悲這一脈。”葉銘侃侃而談，許多事情仿佛親自經曆一般。
“是啊，這就是老佛主的謀劃，他留下我希望我能在關鍵時刻幫助莫如意，但是我失敗了。”東方剛神色蕭索，但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我想知道，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有問題的？”
“什麽時候發現？
從我讓千不易把你調回來的時候，若蓮都裏沒有一個足夠莫如意相信的人的話。
他是不一定真的逃到南麵，我後麵的計劃無法進行了。”
東方剛一愣，然後哈哈大笑。
“原來是這樣啊！這麽一看，我們真是像小醜一般。”
“我還有一個問題，真正的千不易真的是老佛主的兒子嗎？”
“真的是！”東方剛沒有否認。
“那徐狗兒呢？”
“自然是不是了！”
“為什麽同樣是兒子，卻如此區別對待呢？”葉銘又問道。
東方剛不再多說了。
“你什麽時候猜到我發現了你的身份的？”
“佛主有極大的才能，但是此時還做不到喜行不形於色，他給我折子的時候，看似驚喜過望，但是語氣不由得快了一絲，我已經跟了佛主十幾年了，還是看出了問題。”東方剛直言。
“那為何還要傳遞給莫如意呢？”葉銘奇怪道。
東方剛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帶大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我真以為你是無所不知的神明呢，原來也是一個凡人。
我就是一個閹人，沒了世俗間的欲望，才真的覺得，真人間真的太苦了。
徐狗兒雖然不是真的佛主的兒子，但他真的是一個好佛主。
這人間太苦了，真的太苦了！”東方剛多次強調太苦了這個詞，可見內心是頗為認可的。
“所以千秋悲是你殺的？”
“是老佛主要求我的，隻要他死，千秋雨才會忍不住篡權，魏無忌才會和他離心離德，徐狗兒複辟的時候，他才會選擇袖手旁觀。”東方剛聲音小了許多。
“果然如此！”葉銘已經沒有再問的了。
突然他想起了什麽，又開口問道。
“老佛主用的是什麽武器？”
“啊？”東方剛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問，但還是如實說。
“世人皆以為是金剛杵，實際上是斷戒刀法。”
“好了！”葉銘笑了笑。
隨即天色驟變，五行界如同一隻巨大怪獸，將東方剛徹底吞沒。
五行界就像吃飽了一樣，發出了一個舒服的飽嗝。
霎時間天地震動，葉銘的修為再次暴增，來到了某個不可名狀的特殊境界。
他走出五行界。
此時北朝已經和南朝的士兵徹底廝殺到一起。
千不二麵色緊繃著的看著前方如同潮水一般的戰兵。
腦海中隻回蕩一句話。
“中計了！”
是的，中計了。
從一開始一切都被對方安排好了。
首先江陵王故意裝作搖擺不定，將南朝士兵騙到了飲馬江北岸。
然後就是分化兵力。
江陵王這種沙場老將怎麽會想不到有人背後襲擊他的糧道。
但是他就是故意的，然後又在確定了他果然派遣戰兵離開之後。
又傳出消息，南方有人叛亂，他們不得已，隻能又派人趕回。
加上為了渡河折損的戰兵，別看他的人數不少，但是真實可戰的戰兵隻剩下不到三萬，剩下的都是跟了把木槍就拉上戰場的農奴。
如何抵擋十幾萬戰兵。
果然南朝的軍隊就像是豆腐一樣，一觸即潰。
尤其是兩千名先天組建出的英武營更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直奔中軍而來。
四位親王臉色不善。
“不多，千秋悲呢？”千不二突然一聲大喊。
所有人一愣，這才發現，千秋悲和千尋佛主竟然都消失不見了。
千秋悲是叛徒？
所有人腦袋一炸？
果然南朝軍隊背後，千秋悲突然立起一杆大旗，赫然是北朝佛主的旗幟。
隨即他親信的一萬多士兵，開始焚燒戰船。
南朝大軍沒了撤退的船隻，被困死在了飲馬江北岸。
“諸位兄弟，我奉更始佛主法旨，潛伏於此，如今撥亂反正之機到了。
兄弟們，隨我殺啊，殺出一個榮華富貴，殺出一個封妻蔭子。”
一群將士在胳膊處係上一根紅巾用作區分。
隨後朝著南朝士兵殺去。
這才是前後夾擊。
“大勢已去！”空明禪師一聲長歎。
“大師要不戰而降。”莫如意眉頭一挑。
“哈哈，老衲想投降，人家也不一定願意啊！”
“就是如此，大好人頭就在頸上，他們有本事，那就來取。”宋無人哈哈大笑。
“理當如此！”畢如海也是這般說道。
話音落下，四人騰空而起。
天空之中，已經有四道身影在等著他們了。
江陵王還要留在營帳裏指揮全軍。
“天地打吧！”魏無忌盯著莫如意。
“怎麽心疼了？”宋無人不屑的一笑。
“去天上打，我保證不滅四大宗門。”魏無忌這般說道。
“還沒打過，你真以為你贏了不成。”畢如海冷笑一聲。
話雖剛強，但是四人互看一眼，還是飛到天上。
九天之上，八大高手瞬間廝殺。
魏無忌對上了莫如意。
畢如海對上了郭十七。
空明禪師對上了文邦昌。
宋無人對上了葉惡。
也不怪南朝四大天榜還不放棄，按照排名，除了魏無忌之外，北朝所有人的天榜排名都在南朝以下。
可是葉惡已經不是之前的天旭了，在改變窺天的途徑之後。
他身兼兩個世界所長，修為日益精進，竟然壓著宋無人打。
“你果然是天殺手旭。”宋無人摸著臉頰上的傷痕，冷哼道。
雖然之前就有所懷疑，但是真的交手之後，那神鬼莫測，毫無蹤跡的劍痕還是將他的身份暴露。
“瞎了你的狗眼，你爺爺我是殿前大將葉惡，我的劍術是從天旭身上搜來的。”葉惡自然那不會承認他的身份，好不容易才收獲自由，怎麽能在承認自己的身份。
這些人打的天崩地裂，天空之上大量的雲層消散。
一道道虛空黑環出現。
龍吟聲，寒霜，金色佛陀，黑色劍氣，混元神掌，天刀無形。
打的是一個熱火朝天。
但是眼看著還是北朝逐漸陷入落後。
江陵王看到這一幕，頓時坐不住了，這要是在天榜層麵被擊敗，他們辛苦謀劃的局麵可能徹底崩潰了。
於是他隻能將指揮權交給自己的副手，隨即也朝天空殺來。
他的選擇無非是幫助文邦昌和郭十七其中一人。
畢竟魏無忌和葉惡占著優勢。
而郭十七的排名和修為明顯更高一些。
空明禪師又是排名略高於於宋無人的較弱的選項。
所以他下意識的就去幫助江陵王一拳打向空明禪師。
沒想到的是空明禪師竟然不閃不避，反而露出詭異的微笑。
江陵王隻感覺背後一痛，招式走樣，然後空明禪師一聲怒吼。
“佛光綻放！”
雙拳猶如隕石一般直直的拍向江陵王的頭顱。
眼看著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江陵王頓時心頭一暗，自知絕無生路。
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一聲巨響，那是鐵掌破空之聲。
劇烈的高溫讓他的後背出現灼燒之感，這是直接映襯在精神上的特殊力量。
空明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後為什麽會傳來被襲擊的聲音，但是他知道如果他擊中江陵王，自己也會被身後的人擊中。
自己必死無疑！
生死之間，他選擇了最符合自己利益的方式方法。
他整個人做出遠超於人類能理解的方式，上半身一百八十度轉身。
拳掌相交，他隻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襲來，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
這時他才看到，偷襲他的男人竟然是郭十七。
他怎麽來到自己身後的，和他對打的畢如海呢？
他來不及細想，郭十七雙腳交錯輕點，一條赤龍出現。
郭十七身形快了數倍，瞬間帶著江陵王衝出戰局。
而這時空明也看見了那被打斷長劍，離戰場已經數十米遠的畢如海。
郭十七的戰鬥力竟然達到了這般地步，在短時間內打碎了畢如海的長劍。
並且將他擊退數十米。
這也說明，郭十七一直留心在這裏，他早就知道那人會偷襲江陵王。
這邊的驚變，也引起了兩方的重視，瞬間本來焦灼的戰場竟然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隻不過人數發生了變化。
南朝的天榜：莫如意，畢如海，空明，宋無人，以及。
文邦昌！
而北朝的天榜：魏無忌，郭十七，江陵王，葉惡。
“你果然背叛了！”郭十七一臉複雜的說道。
“對不起！”文邦昌頗為羞愧的說道。
“為什麽？”
“我有千萬個理由，也改變不了事實和結果，你走吧，這麽多年的老朋友，我不想殺你。”文邦昌坦言道。
“你以為你們贏定了？”
“是啊！你以為你們贏定了！”這聲音剛開始出現還在天邊。
隨著聲音出現，眾人隻感覺一輪大日從天兵城緩緩升起。
並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半空之中。
但是四周的士兵竟然渾然沒有發現。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輪太陽不是真實出現在世界中的，而是在精神層麵出現一輪太陽。
所有看到這輪太陽的人，其實在心中已經開始出現精神暗示。
如果不能及時祛除，隻會在精神上宛若加上了千萬道枷鎖一般。
不要說作戰，隻要見到那人，就會精神高度緊繃，實力十不存一。
眾人都是武道高人，怎麽會不知道其中的驚險。
武道意誌入腦，眼前的虛幻太陽慢慢消失。
隻能看到一個豐神俊貌的年輕道士，眼角含笑的看著眼前眾人。
“葉長生！”空明眼中含煞。
“妖道！”宋無人就很沒有禮貌了。
“諸位有禮了！”
“現在不過五對五，妖道你憑什麽覺得你贏定了。”畢如海質問道。
葉銘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眼前的莫如意。
“你到現在也不放棄嗎？”
“章詢！”
所有人心神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