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陳陽上班,先去了急診科,給王一平的兒子複診,之後去門診坐診。


    王一平的兒子經過這兩天恢複,基本上已經痊愈了,燒退了,不出汗了,人也精神了,和沒事人一樣。


    像王一平兒子這種情況,來的快,去的也快。


    “陳醫生,你給我說之前的醫生究竟是誤診還是?”


    王一平送著陳陽出了病房,一邊走一邊問。


    今天王一平的兒子也要出院了,出院之後王一平再見陳陽也就沒有現在這麽方便了,所以有些話王一平是要問清楚的。


    “這個不好說。”


    陳陽道:“病情發展到危急的程度,之前究竟有多大因素,我也說不準,不過前醫要是謹慎一些,倒也能避免一些情況。”


    說著陳陽頓了頓道:“其實無論是有心還是無心,德不配位,就是對患者最大的危害,對王主任您都如此,那其他患者可想而知。”


    陳陽從郝本生口中已經知道了之前給王一平兒子治療的是馮樹平,不過這會兒陳陽倒也不是專門落井下石,而是實話實說。


    王一平的兒子住院,必然是中醫醫院水平最高的醫生,作為主任醫師,科室主任,水平不夠,還要給患者醫治,這其實就算是害人了。


    倘若馮樹平真的隻是一時疏忽,那麽這一次算是有情可原,倘若馮樹平本就是個庸醫,那就是害人了,今天是王一平的兒子,後天可能就是張一平的兒子,誰又說的準呢。


    這世上的醫生也是分好幾種的,就水平而言,水平有高有低,水平不濟的醫生也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自己水平差,他也有自知之明,能看的病就看,看不了的絕對不看。


    這樣的醫生可能治不了大病,但是卻也不至於草菅人命,真要一時疏忽,誤診誤治,那也是沒辦法避免的,沒有醫生敢保證自己不出錯。


    另一種就是明明水平不行,還沒有自知之明,遇到一些患者,還覺得自己了不起,什麽病都敢治。


    現在的新生代中醫中,第二種人其實不少,因為他們沒有正確的中醫思維和中醫理念,用西醫的標準來衡量中醫,明明是菜鳥,還覺得自己了不起。


    這一種就是害人了。


    陳陽的意思就是,看馮樹平就屬於哪一種。


    “小陳你說的對。\"


    王一平道:“德不配位,確實危害要更大,所以我們更要肅清現在的醫療隊伍,不能讓濫竽充數的醫生混在其中。”


    “聽說在中醫醫院那邊是中醫醫院的內科主任馮樹平馮主任負責治療的?”陳陽問。


    “這你也聽說了?”王一平笑著道。


    “王主任,有件事我必須給您說明。”


    陳陽道:“我和中醫醫院的馮主任有點矛盾,但是我剛才的話並沒有針對誰,而且我對馮主任也並不了解。”


    既然王一平問了,那陳陽自然要把事情說清楚。


    當領導的最忌諱的一件事就是別人拿他當槍使,這種事一旦被領導知道了,無論你是對是錯,或者說占理不占理,領導都會很反感,很不高興的。


    所以陳陽這會兒要給王一平說明,避免王一平事後知道了心中不舒服,還覺得他陳陽是故意借著王一平的手想要幫自己出氣的。


    “我聽說你來縣醫院時間不長,怎麽和中醫醫院的馮樹平還有矛盾?”王一平驚訝的問。


    陳陽也沒瞞著,把事情說了一遍:“也就這樣,我被馮主任記恨上了,也有找過我的麻煩。”


    陳陽沒有說他被郝本生停職的事情,這種事當麵說,就等於把郝本生裝進去了,至於王一平事後了解到,其實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要是挑明了,那就沒辦法了。


    像郝本生幫著馮樹平出氣這種事屬於很正常的了,但是卻不能拿到台麵上說。


    “還有這事?”


    王一平眉頭一皺,沉聲道:“馮樹平作為中醫醫院的科主任,如此不檢點?”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說的事情確實是真的。”陳陽苦笑道:“要不是王主任您問起我這個事情,我都不會說的。”


    “我知道了。”


    王一平道:“我聽說了,你來縣醫院時間不長,也就一個月,這麽短的時間,不至於招惹什麽人。”


    陳陽救了王一平的兒子,同時何溫良還有收陳陽為徒的意思,王一平對陳陽的態度本來就不同,有著感激,也有著結交的意思,萬一陳陽成了何溫良的徒弟,那有著陳陽在中間,他和何溫良的關係也能更親近。


    陳陽沒有隱瞞,把事情說了出來,王一平心中也很舒服。


    而且還有一點,陳陽比較年輕,年輕人做事哪怕孟浪一些,藏不住事,直一點,其實都是能被諒解的。


    哪怕陳陽有著告狀的意思,王一平也不覺得什麽,反而是陳陽真正隱瞞,拿他當槍使,王一平才會不舒服。


    告別了王一平,陳陽就到了門診診室開始坐診,至於王一平會不會針對馮樹平,還是事情怎麽發展,陳陽就不操心了。


    現階段,陳陽也確實不能把馮樹平怎麽樣,馮樹平是縣中醫醫院的科主任,陳陽也隻是縣醫院的住院醫,兩個人差著級別,還隔著醫院呢。


    不知不覺,時間一晃就到了禮拜二。


    這幾天,陳陽每天都坐門診,門診那邊的患者也從最初的七八個人到了現在逐漸增多,每天大概能有十五六個人。


    當然,患者增多的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有著一部分複診的患者。


    這一個禮拜,陳陽又收獲了近二十隻寶箱,加上前幾天積攢的,總共有二十六隻寶箱了。


    早上吃過早飯,陳陽和鍾飛就一起到了車站,坐上了前往省城的班車。


    陳陽前幾天就給張東雲打過招呼,說了周三要回省城參加論文答辯,鍾飛也提前請了假。


    陳陽現在請假很容易,鍾飛本就不是佳林縣縣醫院的醫生,請假更加容易。


    “還別說,這麽長時間,我還真有點想家了。”坐在車上,一邊看著外麵的風景,鍾飛一邊道。


    “是想媳婦了吧?”陳陽笑著打趣。


    “還真是。”


    鍾飛笑道:“剛開始兩天還覺得挺自由,全身輕鬆,可這兩天還真想。”


    “我也想閨女了。”陳陽道。


    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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