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得感恩戴德受他們輕賤。


    是她聽見最大的笑話。


    “顧景年,你屋子裏沒鏡子,總該有尿吧?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嘲諷看向他。


    “今天去縣衙,你將放妻書寫下,我簽下字。從今往後,一別兩寬,各不相關。”韓相宜冷眼看著麵前的顧景年。


    “好一個各不相關,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顧景年咬牙切齒說著。


    洛晴川聽見休夫書,放妻書,一別兩寬。


    內心激動的在顫抖著。


    “景年,她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這毒婦想轉移注意力,你可別忘了是她傷了軒兒的手。軒兒的手,就因為她廢了。”洛晴川攥了緊手中的帕子,看向韓相宜一張驚豔動人的臉。


    她一定要給韓相宜潑一身髒水。


    和離和休棄不一樣。


    被休棄的女人,在這世道基本是很難重新做人。


    和離歸家的女子,還能再擇一人嫁了。


    不然,以韓相宜這張臉,日後定還會回到將軍府來膈應她。


    心裏惡毒的想著。


    若是這女人被毀了容,又被休棄出府。


    即使她長了一張絕色的臉,那又如何。


    容貌被毀,還被休棄,又是商戶女,即使阿年對她有心思,那時也該冷淡了吧。


    正當她想得興奮時。


    洛晴川左臉被人扇了一巴掌。


    直接將她整個人都給扇懵圈。


    她抬起頭見韓相宜站在她麵前。


    “韓相宜,你瘋了嗎?竟然敢打我?”洛晴川嗬斥著。


    “是啊,瘋了。早該要瘋了,打你臉的滋味還真的爽。”韓相宜一手抓住洛晴川的衣領,再抬起手給洛晴川的左臉又扇了一巴掌。


    在洛晴川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啪。”啪打聲。


    洛晴川的臉連續被她打了好幾巴掌。


    鬆開手。


    “洛晴川,你不是很喜歡叫我毒婦嗎?你喊幾句毒婦,我便打你幾巴掌。”韓相宜自幼跟祖父,爹爹身邊行商走遍天下。


    搬過貨物,從小手勁力氣比別人大些。


    顧景年被這一幕刺激到, 走到洛晴川身後扶住她。


    抬起手正往韓相宜臉上正想扇過去。


    被韓相宜抬起手擋住。


    “顧景年,你沒資格打我。”韓相宜扔開他的手。


    瓊玉院。


    顧老太太在兩個丫鬟婆子攙扶下,走到瓊玉院。


    “你們是不是想要造反了?”顧老太太在晚風堂聽見下人回報,昨夜顧家祠堂被人撞開。


    又聽見,韓相宜給縣衙遞了一紙休夫書。


    氣得她兩眼昏花。


    她想的是,若是韓相宜和離將帶來的一百八十八抬嫁妝,還有鋪子,首飾那些。


    這些全都要被韓相宜帶走。


    她就坐立難安。


    她人可以走,但是她帶進府的嫁妝必須留下。


    走到,韓相宜麵前。


    沉著一張老臉,說道:“阿年,韓相宜有意傷了你兒子,這種女人想和離沒門。必須休了她,讓她淨身出戶離開這裏。”


    想將嫁妝帶走,門都沒有。


    進了將軍府的東西,自然是將軍府的。


    韓相宜聽見顧老太太的話,瞬間明白眼前老東西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她沒想到,顧老太太竟這般不要臉。


    動了想謀取她嫁妝的心思。


    “哼……,你們是真不要臉。”


    顧如意昨晚受了風寒,一直睡到現在才起來。


    頭暈呼呼的。


    聽見大哥回來,人還在瓊玉院。


    連忙跑過去。


    便看見祖母,大哥,洛晴川幾人站在一起。


    就大嫂一人獨自麵對。


    她跑到大嫂身邊。


    朝大哥說道:“大哥,聽我說一句。明軒的手不是大嫂傷的,是被一隻野貓傷到。你們都錯怪大嫂了,我昨晚親耳聽見的。”


    顧如意的話令洛晴川臉色大變,昨晚被顧如意發現後,她心裏便有了對策。


    她已經叫明軒死死咬定,他的手就是韓相宜弄傷的。


    她不確定洛晴川聽見了多少,無論她聽到多少。


    隻要她跟明軒咬定傷人的是韓相宜,就行了。


    顧老太太,景年會站她這邊。


    她攥緊手中帕子。


    顧老太太雙手扶著拐杖,用力敲了敲地麵,沉聲道:“如意,這話可不能亂說。明軒還隻是一個孩子,孩子是最不會撒謊了。你的意思是明軒故意冤枉人?”


    顧景年赤紅著雙眼,額頭青筋爆起,看向洛晴川問道:“晴川,如意說的是不是真的?”


    洛晴川被顧景年一雙冰冷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毛。


    背後發涼。


    咬牙,兩邊臉頰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


    紅著眼說道:“阿年,為什麽你連明軒,連我的話都不信?就信這些荒謬的言論。”


    她出身將門,竟被韓相宜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對啊,景年。老話說的好,這世上,隻有小孩不會撒謊。你可不能為了包庇這惡毒的女人,就隨意懷疑明軒。”顧老太太底迸發出惡狠狠的狠意,陰狠說道。


    顧如意站在韓相宜前麵,看向猶豫不決的大哥,質問道:“大哥,難道你也覺得明軒的手是大嫂傷的?”


    見大哥不回答。


    她問了一句:“大哥,我明明聽見明軒說他的手是野貓所傷。”


    “行了,如意你退下吧。夏婆子,帶如意下去。”顧老太太一門心思全在韓相宜要休夫你。


    韓相宜走上前,喉嚨裏全是雲大夫給的醒神藥,滿嘴的辛辣味。


    她算是看出來了。


    即使有人替她說出真相,這些人也不會相信自己。


    隻願意相信她們看到的東西。


    “如意,謝謝你替我說這些話,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她輕輕拍在如意身上,看見如意紅著眼眶,不顧顧母反對,也要自己說話。


    這份情她領了。


    “夫人,奴婢回來了。” 寒香昨晚將夫人寫給韓老爺的書信帶了出去。


    昨晚夫人交代過自己,暗中查訪顧明軒手受傷一事。


    夫人看見那爪痕,像是被什麽利爪抓到。


    寒香昨天在府裏尋了一夜野貓,還有照顧顧明軒的婆子丫鬟,打聽到了顧明軒被一隻白色貓所傷。


    她找遍府裏每個角落,終於在花園裏找到一隻白色的貓。


    抓了很久,才將白貓抓到。


    手提著籠子。


    來到夫人身邊。


    小聲將事情在夫人耳邊將昨夜一事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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