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也沒有像現在那麽的快。


    是不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韓相宜則驚喜的說道:“醒來就好,太後這是被我的孝心給感動,提前醒來。”


    這句話聽在太後耳邊。


    忽然覺得太陽穴抽抽的疼,她是懂得怎麽氣死自己。


    心裏暗罵著:你這個老六,哀家是被你搓醒的。


    沉聲問道:“皇後,你這是幹什麽?”


    韓相宜看著太後的臉,說實話。


    太後這兩邊臉頰除了皺紋多一些,這氣色遠比沒搓之前紅潤些。


    左看右看,發現太後額頭還缺點紅色。


    很認真抬起手指了指太後的臉:“皇祖母,你現在氣色可比之前好多了。”


    “紅彤彤的,現在就差額頭不夠紅以外。”


    “其他地方是真的紅,還紅的挺好看。”


    太後此時,真的很想拿起身邊的枕頭往這皇後嘴裏塞進去。


    堵住她,不能再讓她說話。


    一聽見她說話,她這腦殼子就抽抽的疼,還疼的厲害。


    “哀家那不是氣血好,那是被你搓紅的。”


    “有你這樣擦臉?”


    “把哀家的臉當成抹布搓。”


    “簡直就是混賬。”


    韓相宜很認真說道:“皇祖母,消消氣,這擦臉也是技術活。這不,你哪能這麽快醒?”


    “皇祖母,你不用感激我。”


    “這擦臉的活,確實累人,我到手還有胳膊都累的很。”


    太皇太後聽著這句句話,像戳肺管子似的。


    頂到喉嚨裏,難受的很。


    又不能罵的太狠。


    一般她這過敏,躺幾天就好了。


    太醫也說了,這病昏迷幾天……。


    心想:現在我若說出自己這病幾天就會醒,不用你當我的臉像抹布搓,我人也能好起來。


    不能這麽說。


    若是這麽說出來,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隻能咽下這口氣。


    重重哼一句:“皇後你這意思,哀家還得謝謝你了?”


    韓相宜真誠笑了笑:“這是兒臣應該做的,皇祖母,日後若是過敏了。兒臣我手上的活計,還能用。”


    “這是兒臣的一份孝心。”


    太皇太後發現自己就不能跟這老六說話,這人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來氣自己的。


    現在隻要一聽見韓相的聲音,她這腦殼子就被氣得嗡嗡的響。


    卡卡難受。


    這份孝心,不敢要。


    真怕要了後。


    會短命十年。


    “哼……。”


    那些冷嘲熱諷的話,她說的再多,這貨也聽不懂。


    幹脆不說。


    能阻止她說話。


    這樣,自己能清淨些。


    準備眯會覺。


    耳邊傳來呼呼吹氣的聲音。


    咬牙隱忍:“皇後,你這是做甚?”


    “替皇祖母吹吹氣,這樣皇祖母的病能好的快。”


    “不用,你這麽吹氣,哀家晚上還怎麽睡?”


    “好吧!”


    太後覺得這人就是她的克星,皇後是聽不出來,自己語氣中在咬牙切齒嗎?


    見這克星又站起來,老太後又提心吊膽。


    看著她。


    “你又想玩什麽把戲?”


    韓相宜低語溫柔笑了笑:“皇祖母,你這麽說就很粗俗。”


    “要體統,要端莊些。”


    太皇太後聽見她這些話,隻要聽見她的聲音。


    就腦殼疼。


    她發現韓相宜在自己身邊守著,哪裏還能睡的安心。


    問道:“皇後,夜深了,睡吧!”


    她不睡,自己還要睡呢!


    “皇祖母,你困了睡會,兒臣還得給你守夜。”


    不知道是不是太後這疑心病是不是又犯了,總之一聽見她這話。


    她不敢睡。


    誰知道這貨腦子裏在想什麽法子整她。


    “皇後,你今晚什麽都不用幹,你就在那小塌睡就行了。”


    “額……,這不太好吧!”


    “就按哀家說的。”


    “哦……。”


    太後瞄了一眼韓相宜,那無辜天真樣,剛剛那幾句話還委屈她了。


    明明她才是那個受罪的人。


    現在臉皮子還在火辣辣的疼。


    見她睡一旁的小榻上。


    太後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世界清淨了。


    她有點後悔走這步棋。


    用道德綁架她。


    拿什麽孝道壓她,發現孝道這事。


    韓相宜根本就不在乎。


    折磨的就隻有自己。


    一躺下來,臉蛋莫名有一種抽抽的疼。


    火辣辣的疼,拿了藥膏敷臉,準備躺下睡著的時候。


    又聽見榻上磨牙打呼嚕的聲音傳來。


    吵得她耳朵嗡嗡的響。


    “韓相宜。”


    太後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站在她床前,披頭散發的樣子。


    “啊……。”這是什麽鬼東西。


    往床角縮了縮過去。


    “皇祖母是我啊!你啊什麽?”


    守在外麵的宮女衝了進來,以為發什麽事。


    周嬤嬤心疼的問:“太後,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太後見宮裏燈亮起來,看清楚剛剛在她麵前披頭散發的人。


    正是韓相宜。


    顫抖的指著:“是你啊?大半夜,你把頭發弄成這樣想做什麽?”


    跟個孤魂野鬼似的。


    很嚇人的。


    韓相宜笑了笑:“睡覺不都把頭發鬆開嗎?兒臣聽見動靜立馬過來,以為皇祖母你出了什麽事。”


    太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要是出了什麽事,也都是被你嚇的。


    說不清,也整不清。


    隻想著快點到天亮。


    趕緊,讓皇後回去。


    “你今晚就好好待在你榻上,別起來。”


    “哦。”


    太後到了後半夜,夢到全是阿飄,在她麵前飄來飄去。


    披頭散發。


    曾經那些老對手。


    嚇得一整個晚上都睡不著。


    她想起來上個茅房,叫人:“皇後,皇後,皇後……。”一連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自己。


    這人睡的跟死豬似的。


    外麵天都亮了。


    此時,伺候太後的宮女從外麵進來。


    看見太後尿失禁尿在床上。


    擺著一張臭臉在那。


    宮女能從太後眼神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連忙低著頭,立馬替太後清理衣服。


    韓相宜一夜好眠,睡到自然醒。


    站起了身子。


    蹙眉說道:“咦,怎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一句話,成功讓床上的太後無地自容。


    太後,很想拿塊布塞韓相宜嘴裏。


    封住她。


    不想聽她說任何話。


    “皇祖母,不是吧!你昨晚居然尿床了?”


    太後忍無可忍尖叫道:“韓相宜,你給哀家閉嘴。”


    她從入宮當嬪妃開始,就一直都是以賢名溫柔出了名。


    一直都能穩住自己的情緒。


    極少像現在破功的。


    韓相宜不在意太後的話,反而說道:“皇祖母,你尿床這事不能怪兒臣。”


    太後此時一聽到她說“尿床”就冒火的很,很想揍人。


    老臉你都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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