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輪表情不變:“我用一半的實力就能打敗他了!”


    “都到現在了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你傷維金一分,你也要受到相應的反噬。你能跟我告訴我,要是你殺了維金,你還能活著嗎?”


    “……”


    秦輪臉色一僵,半晌沒有說出話。他這樣的反應讓宴靈突然一下子紅了眼眶,徐策和阿狼斷後的舉動已經讓她的內心十分的壓抑,此時秦輪也如同這般,她心裏就像被揪起來一般,各種難受的情緒攪在一起,沉重得讓人呼吸不過來。


    地球是他們的家園,給了他們歸屬感,他們也願意為此犧牲。可是秦輪,他隻是星際來的一個過客,幾年的時光能讓他產生什麽歸屬感?他這般做圖的是什麽,為的是什麽,目的不言而喻。


    “我,我不值得你……”宴靈的話還沒有說完,被轉身過來的秦輪捂住嘴,秦輪下意識做了這個大膽的舉動,掌心下是宴靈溫熱的嘴唇,他不自然地挪開手掌,手指不自覺地抽動幾下。


    “別說這樣的話。”秦輪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別質疑我的真心。”


    宴靈低下頭,她垂下眼眸遮住眼中過於濃厚的情緒。從秦輪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緊緊咬著自己下唇的樣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頭發從他掌心拂過,酥癢感一閃而過。他忍了忍,最後還是衝動地伸出雙手抱住了宴靈。


    第一次安靜而又貼近地抱住她。


    他有些無措,手指僵硬地搭在宴靈的肩上。他緊張到無措,卻還是一遍一遍低聲安慰著宴靈,甚至在逗她笑:“地球也是我的家,我也有歸屬感。畢竟我也是地球的一份子。”他補充道,“地球的女婿也是地球的一份子吧。”


    宴靈嘴巴動了動,還未說出話就被人暴力地按進他自己的胸膛上,根本不給人反駁的機會。他自然地換了下一個話題:“我會拖住維金,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戰鬥,我們都在。”他的手順了順她的頭發,聲音輕柔,“我在外麵等你,但是別讓我等太久。”


    擁抱在下一秒結束。維金靠近他們,嘴裏同時說道:“說完了嗎?雖然你們的計劃很好,但是兩個人都必須給我留下!”


    秦輪鬆開宴靈,自己大步往維金走去。他僅僅走了一步,就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住。力道不大,但是卻一下子讓他停下了腳步。


    “你不許死。”後麵的那個人一字一句說道,“死了就不是地球的女婿了。”


    ……


    宴靈操控著自己的精神力,飛速朝森林路口飛去。她的背後毫無保留地對著維金和秦輪。維金自然不可能讓宴靈過去,右手一甩,一道道凝聚出來的風刃朝宴靈的背後飛去。宴靈腳步停都沒停,而那些風刃也未能到達她的麵前,隻聽見“嘭”的一聲,一道凝聚著精神力的高大銀色城牆從天而降。


    整個沙灘都震動了一下。


    風刃在這堵銀色城牆麵前顯得十分弱小,還未靠近就被城牆中暗含的精神力給摧毀。維金轉身,沉聲道:“你竟然也是精神力異能者!”


    “我不是……”


    “就算你是也沒關係,你們也都止步於此了。”維金哼笑一聲,他抬起右手,手中凝聚的不是風刃,而是力量不斷增強的風暴,“就憑你,攔不住我……”


    兩道利劍擦著維金的臉頰而過,速度之快,讓維金的瞳孔縮了縮,他沉下臉:“人類,皮這一下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打斷別人說話可不是好的行為。”秦輪的表情同樣不好看,就在前幾分鍾,他聰明而又勇敢地給自己加了一個地球女婿的頭銜,沒想到竟然沒有被宴靈拒絕!他心裏開心得不得了,甚至美滋滋地想著,他可真是個聰明而又有心機的斯爾寶寶!哪裏想到!下一秒他的話就被維金不耐煩打斷。


    “我可不是精神力異能者。”秦輪麵無表情地陳述著,隨著他的話落下,他身後突然出現數千隻精神力化形成的利劍箭密密麻麻懸浮在他身後,帶著逼迫的威勢。他嘴角勾了勾,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最弱的,就是用精神力作戰了!”


    下一秒,離弦箭鋪天蓋地朝維金逼近,每一支箭上都凝聚著恐怖的威壓,咻的一聲就到維金麵前。維金用手揮開率先到達的利箭,手臂被其中蘊含的威壓震了震。那被揮開的利箭拐了個彎重新飛向維金,短短幾秒,利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逼近維金。


    “無恥小兒,休想騙我!”維金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你就是精神力異能者!”


    秦輪再次凝聚新一輪的利箭之陣,伴隨著飛來的利箭,還有他洪亮的聲音:“我不是!!!”


    ……


    宴靈趁著秦輪攔下維金的時候迅速從飛到入口進入森林,又飛了一陣她才收起精神力下來走路。森林的地麵鋪滿了落葉,宴靈才在上麵,發生窸窸窣窣的聲音。森林很靜,甚至聽不見蟲鳴鳥叫,周圍處處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這並不是一座真正的天然森林。


    宴靈心裏浮現這個答案,但也隻能繼續朝裏麵走去。周圍除了樹木再無其他的生物,高大的樹木,繁茂的枝葉籠罩在頭頂,遮住上方的光芒,昏暗的光線下,綠意仍帶著清新的味道。宴靈的精神力順著這綠意朝森林四麵八方地延伸著,感知裏始終一片死寂。


    就這樣走了大半個小時,周圍仿佛就她一個鮮活的生命。宴靈表情未變,繼續耐心地搜尋著。下一秒,她感受到水波蕩漾的觸覺,她往前走了一步,有一種穿過水簾的柔軟感。


    她回頭,那些綠樹以極快的速度從遠方開始消失,綠意淡去化為空白,轉眼間來時的場景已變為空白,但此刻,宴靈仍然沒有感受到生命的氣息。她繼續往前走了幾步,不遠處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


    宴靈腳步一頓,隨後才朝哭聲處走去。那是一刻低矮的小樹,樹幹上纏繞著幾株寄生草。在樹下,有一個嬌小的嬰兒被遺棄在那,嗷嗷哭著。宴靈大步走過去,看見一個哭得十分傷心的女嬰,大大的眼睛中縈繞著淚水。她注意到,女嬰擁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帶著水光的懵懂神情,看著純粹而又無暇。


    她蹲下身想要抱起那個女嬰,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腳步聲。她瞬間閃退到樹後,一個女子在不久後出現在她的麵前。女子看見樹下的女嬰十分驚訝,她轉頭看向四周無人的環境,不知為何這裏會有棄嬰,但最後她還是把女嬰抱了回去。


    宴靈跟在那個女子的身後,她們走出了森林,坐車到了附近的小鎮上。女子是鎮上孤兒院的院長,她將女嬰抱了回去,許多瘦小的小朋友都圍在院長阿姨的身邊。


    這不是一個美好故事的開頭,迎來女嬰的孤兒院迎來了一場又一場的災難。各種意外災害頻繁發生,除此之外,在女嬰到達孤兒院的那天之後,每晚院長都會在噩夢中驚喜,她滿身是汗的起來,發現整個孤兒院的孩子都處於極度不安穩之中。所有孩子中隻有女嬰最平靜,她安靜地睡著,睫毛長而翹,看著就像是個可愛的小天使。但她旁邊的小朋友,一個個在噩夢中無意識哭泣。


    院長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樣超乎科學的現象嚇到了她,她……拋棄了那個女嬰。宴靈一直跟在院長的身後,在她離開後,她湊過去,看到女嬰是清醒的,眼睛無意識地眨著,眼神懵懂,但是表情哀傷。宴靈心裏一震,有些難過地伸手想要抱抱那個女嬰。無形地力量抗拒著她的手,她無法接觸那個女嬰。


    宴靈著了魔一般跟著那個女嬰,看著她被一個又一個的人抱回去,然後再一次被拋棄。曾經收養過她的家庭指著她說是惡魔,然後再無情地拋棄。在經曆過一次又一次的拋棄中,女嬰漸漸長大了,開始明白被拋棄的含義。


    女嬰慢慢成長為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她常常流浪於街頭,髒兮兮地坐在街頭上,就這樣無辜地看著每個過路的人。她覺得自己快要餓死了,但是每個人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冷漠和嫌棄,就連流浪狗,也恐嚇著她。


    自從她慢慢長大,宴靈已經不能接近她了。她看著女孩慢慢長大,卻不能伸出援助之手,心裏的哀痛濃厚地要溢滿心間。這個女孩不是惡魔,她隻是一個還不會控製自己精神力的異能者,她跟所有小孩一樣,對愛和溫暖帶著滿滿的向往。


    直到有一天,女孩被一群流浪狗嚇得離開了街頭,她拚命跑著,身後有流浪狗追著,琥珀色的大眼睛中帶著驚慌失措的神色。她不會說話,所以沒有呼叫求助,她的眼淚已經出來,可是跑著跑著,她又憋回去了。


    在街上,她遇到了一個年邁的女人。那個女人幫她趕走了流浪狗,耐心地蹲下來,拿出一張紙輕柔地擦幹了臉蛋。那個女人並不富裕,最後她還是沒有帶走那個女孩。


    女孩一個人站在街上,捧著一張髒兮兮的紙巾,突然一下子就淚流滿麵。


    第63章


    女孩在街上晃蕩著,四歲的她隻有一點點大,踉蹌地走在街上,滿臉茫然。有好心的路人把她送到了警察局,她掙紮著想要逃跑,卻被一位年輕的警察攔下。


    無人認領,女孩晚上是在警局度過的。她睡在簡陋的休息室裏,每隔一段時間值班的警察便會進來察看她的情況,順便幫她蓋好被子。等到警察離開的時候,女孩的睫毛眨了眨,下一秒睜開大大的眼睛,眼中沒有半點睡意。門外再次傳來動靜,女孩慌慌張張地閉上眼睛。


    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女人悄聲進來,床頭亮著的小夜燈發出溫暖而微弱的光芒,進來的那個女人經過那盞燈,牆壁上並沒有任何影子投射。那女人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額頭。女孩感受到一陣如水般溫柔的觸感,全身猶如處在溫柔的海洋上,搖搖晃晃著便覺得睡意湧起。


    女人離開,女孩拚命睜開眼睛,隱隱約約隻見到一件藍色的魚尾裙,搖曳的裙擺隨著走路的動作蕩出流暢的弧度。她睜著眼睛,世界卻慢慢變得迷糊,隨即她便陷入了夢鄉。


    這一切被在窗外收著的宴靈看在眼裏,在那個女人走的時候宴靈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她飛速逼近那個女人,卻總是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宴靈的精神力甚至對她沒有束縛。


    “等等,等等……”


    宴靈在後麵呼喚,隻看見那搖曳的魚尾裙靈活地鑽入夜色中,再不見蹤影。


    第二日女孩便被一位警察叔叔送到了孤兒院。這是一家正規的孤兒院,不會發生隨意拋棄孩子這種事情。警察將她送入孤兒院便離開了,女孩不停地朝著來時的方向望去,不知在看著什麽。到達一個新的環境中,女孩滿身戒備,她拒絕跟任何人溝通,甚至脾氣開始變得古怪。她無法控製自己,自從那天晚上後,她發現自己的記憶開始慢慢變得模糊,這讓她心裏恐慌,卻無法阻止這樣的變化。


    直到有一天起來,女孩發現自己什麽都不記得了。她滿臉茫然地看著鏡子中的那個人,表情茫然,但是眼睛很亮,黑色的瞳孔就像是星星一樣熠熠生輝。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卻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


    “你是誰?”她自己問著自己,鏡子中的人也同意露出困惑的表情,最後,她不太確定地低聲說道:“我……叫宴靈。”


    不遠處的宴靈猛然退後了一步,這一退讓她自己直接從孤兒院退回了那個安靜的森林之中。她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臉上是跟剛剛女孩如出一轍的茫然。


    她很少回憶那段在孤兒院的日子,她是孤兒院中最孤僻的孩子,哪怕周圍都是孩子她也沒有好的玩伴。後來被易啟領養,她更是很少回憶過去,所以並沒有發現自己曾忘卻過一段記憶。


    那個幫她封印住精神力的女子是誰?她十五歲那年突然一場高燒,從那之後她就可以使用精神力了,是因為封印被破解了嗎?宴靈心中浮現疑惑,下一秒察覺到身邊詭異般出現一道呼吸聲,她猛然轉頭。


    一襲藍色魚尾裙從她眼前閃過,宴靈隻覺得眼前一花,那人轉眼變飛到旁邊的樹幹上,垂下兩隻腳晃悠著。這個時候,宴靈才看見她的麵容。素淨的臉上,五官精致,但是意外顯得年輕。見宴靈望過來,她朝她露出一個微笑。


    “我以前見過你。”


    那人笑笑:“希望你不會怪我封住你的精神力。”


    宴靈搖搖頭:“如果不是你,我一定會被當成怪物抓起來。”頓了頓,宴靈說道,“我該怎麽稱呼你,深海之靈?”


    當她出現的時候,宴靈一瞬間就想通了大部分的事情。


    “我叫……”深海之靈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她露出一點點苦惱地表情,“你可以叫我藍藍,這是我自己取的!”


    “藍藍。”宴靈從善如流地喊道,她的目光落到深海之靈的身上,發現記憶中那席深藍色魚尾裙如今已經褪成了淺藍色,就連她身上的氣息,也不如記憶中深不可測。


    “你虛弱了很多。”宴靈慢慢靠近她,“我十五那年生了一場病,病好了之後就能聽到別人的心聲。藍藍,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出事了。”


    藍藍臉上出現回憶的神色:“那一年,維金發現了我的蹤跡。他們一直在奪取我身上的靈氣,削弱我的實力。”她說道,“你是我見過這個星球上精神力量最強大的人,那個外星人不算。如果不封印你的精神力,那個時候你大概會在睡覺中無意識殺了別人,所以我封印了你的能力。”


    “不過我沒想到封印這麽快就會破解。你的力量太強大了,我實力稍微一弱,就有精神力逃脫出來。”


    原來她一開始就擁有精神力。


    “那你現在還好嗎?”宴靈問道。


    藍藍撇撇嘴:“這輩子就沒這麽虛弱過。”


    “藍藍,我們需要你。”宴靈終於靠近她,她抬頭靠著樹上的深海之靈,“為了找到你的蹤跡,我的同伴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現在還不停地與那些入侵者戰鬥。”


    “地球是我們的家,我們不容許被那些怪物這樣破壞。藍藍,你可以幫助我們嗎?”


    ……


    陸地上,戰鬥已經持續了一天一夜。不斷死亡的同伴們讓他們雙方殺紅了眼,怪物幾乎傾巢而出,他們不斷踩著滿地的屍體向前方的人類進攻著。人類一方同樣是拚盡全力戰鬥著,他們的體力比不上那些怪物,但是他們身上有怪物沒有的信念和韌性,即使倒下,他們骨子中的血性也會讓他們拚死拖下一個。


    天戟異能小隊拚在最前線,王級怪物集體出動,這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咬牙頂住,放任任何一隻王級怪物去普通人類中,都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他們在最前方戰鬥著,能聽著後麵指揮的同伴聲嘶力竭的聲音,各種堅定的,熱血的,無所畏懼的嘶吼聲匯聚在一起,就像戰歌讓人心中有信念。


    “衝啊——”


    “勝利是屬於我們的!我願以血薦軒轅!!”


    ……


    海底下,激烈的戰鬥同樣繼續著。


    徐策慢慢將那群怪物朝淺海處吸引,他全身酸軟得仿佛可以就此長眠,拚命透支著的異能讓他整個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可是至始至終他從來都沒想過退縮。再退出去的過程中,他同樣遇到了奮鬥著的阿狼。


    “狼哥!”


    阿狼抬頭,驚喜道:“阿策!”


    他的狀態要比徐策好很多,雖然此刻他也疲憊萬分,但是作為水係異能者,他具有主場優勢,無論是異能的威力還是異能的補給都要比徐策具有優勢。他可以看出徐策已經是強弩之末,急忙趕去支援他。


    兩人背靠著背與怪物戰鬥著,趁著喘氣的間隙,阿狼問道:“他們倆成功了嗎?”


    “我看著他們進去的。”


    “阿策,你給我好好撐著。”阿狼喘著粗氣說道,“他們會成功的,我們也會成功的!”


    ……


    有光自上而下灑在森林前細軟的沙灘上。


    周圍全是戰鬥留下的痕跡,一條一條看著十分凶殘。又一次交鋒過去,兩人被碰撞中散開的氣流震得後退了好幾步,維金在退後的過程中手中聚攏新一輪的風暴,他剛停下腳步,那風暴咆哮著朝秦輪飛去。秦輪並不攻擊這風暴,身手敏捷地躲過這些風暴。


    維金的嘲諷如影而至:“你的本事就隻有這麽一點嗎?”他顯然有些惱怒,從最開始那個人類為給宴靈創造機會主動攻擊他,他們酣暢淋漓地交手了幾個回合。從這開始,那個人類一改之前淩厲地攻擊,攻勢變得保守,更多的時候那個人類隻是靈活的閃躲他的攻擊。在他的控製下,整片天地充斥著他凝聚著的風暴,那個人類的速度卻比這些風暴還要快,明明是必死之局卻總是被他闖出意外生路。


    他不攻擊隻防守,偏偏整個人極為難纏。維金打不到他,同樣無法從他手下脫身。怪獸們最喜歡的就是直來直往的戰鬥,這樣靈敏而又詭異的戰鬥讓他整個人心情糟透了。尤其這個人類的體力簡直迷之強大,兩人耗了這麽久他始終一副遊刃有餘的狀態。


    “精神力異能者!!”


    最開始秦輪還會反駁說自己不是,但是強調了幾遍見維金絲毫聽不進去他便放棄了。有這種閑情還不如好好保存著體力!更何況最開始那些淩厲的攻擊沒給維金造成太大的傷害,卻讓他整個人都開始不好受。


    秦輪的不吭聲讓維金的怒氣噌的一下上升到頂點,他怒吼:“你剛剛還會否認我!!!”


    “……”


    維金一停下攻擊,秦輪也跟著停下。兩個人麵對麵站著,場麵安靜得有些詭異。


    維金挑眉:“你不攻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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