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幫我


    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當她再次看向炎烈時,卻可悲的發現,從始至終,他的眼裏隻有那個女人的存在。


    心裏被恨意充斥,她恨眼前那個女人。若不是她的出現,奪去了寒夜的目光,那她往日所有的努力又且會化為了泡影,說不定,哪一天,他突然發現了她的好,就真把她當妹妹對待了呢?若不是她的存在,或許炎烈的眼裏早就有了她的存在。都是她,她的出現,粉粹了她所有的美夢。


    “這位姐姐,你好美,身上也好香,好像是桃花香呢!”罌粟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讓眾人都愣住了。


    “你是······”姬然看著眼前這個笑得一臉討好的女子,皺了皺眉頭。


    “她是······”


    “我叫罌粟。”罌粟搶在寒夜的前頭說道,“姐姐,我很喜歡你,剛才來時無意聽見你想找人煉製治傷的丹藥。我也會,我可以幫姐姐的。”


    “你?”姬然有些疑惑地看了罌粟一眼,又轉頭看向炎烈,炎烈連忙擺手,說道:“我不認識她,不知道。”一旁的罌粟眼底閃過一絲受傷,不過,無人知道,也無人在意。


    最後,姬然看向寒夜,“她會煉丹。”寒夜淡淡地說道。


    “你為何要幫我?”姬然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對於這般刻意的討好,這許多年來,她已見得多了,無不是有所求。


    “我是寒夜所救,與他相處多年,早就把他當成哥哥般看待。”說到這裏,她瞟了寒夜一眼,見他聽她如此說,也隻是蹙了一下眉頭,並沒有什麽多的表情,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如今,你們想請他幫你們煉丹,我也隻是想替他分擔一點而已。”


    “這樣啊,你們怎麽看?”姬然回頭看向炎烈與晨曦,問他倆的意思。很明顯,她再一次把決定權給了他倆。寒夜眼神陡然一沉,他不喜歡她征求他人意見的同時,而徹底的忽略了他。


    “我知道上次在桃花林中飲酒時,因我一時的大意,讓你們有所誤會,但我天生自帶異香,不是我可以決定的,隻希望你們可以諒解我,以後,我絕不會讓這異香幹擾到你們。”罌粟不等炎烈與晨曦表態,就連忙說道。她還想經常見到炎烈,怎麽可以讓他們把自己給撇下呢?


    她的這一番話,讓炎烈茅塞頓開,想起了曾經的某一天,是發生了這麽一件事,不過,他確實是不記得她是誰了。更何況,當時晨曦也在,她為何就不找上他呢?他也很委屈,好不好?眼神可憐兮兮地看向姬然,一副你拿主意就好,他沒有任何異議。


    “你拿主意就好。”晨曦溫柔道。他對她永遠都是那麽的溫柔。


    “既然這樣,就如你所願。這是進入我九天之地的令牌,有了它,你們可以隨時把煉製好的丹藥送來給我。當然,該給的報酬,我還是會給你們的。”一塊紅色如桃花狀的令牌被姬然拿了出來,拋給了寒夜。


    寒夜接住,鼻端處嗅到一絲淡淡的桃花香,就如她身上的香氣一樣,很是好聞。抑製住心底的躁動,他不甘心地問道:“為何不直接讓我與你們一起去九天之地煉丹,這樣不是更好嗎?”


    “不好意思,九天之地沒有煉丹房。”毫不猶豫地拒絕,讓寒夜的臉“唰”的就黑了。他狠狠地盯著姬然,恨不得把她盯出個洞來。可姬然根本就不懼他,風輕雲淡地看了回去,氣氛瞬間凝固了。


    “咳咳咳,寒夜,在你自己的地方煉丹不是更好嗎?現成的煉丹房,又安靜。不比我們九天之地,人多嘴雜,會吵到你的。”炎烈咳了幾聲,開口打破僵局。


    “是啊,是啊,我們就在自己的地方煉丹吧。煉好了,不就可以去九天之地了嗎?”姬然連忙幫腔。隻要以後還可以見到炎烈,在哪裏煉丹對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時間一點點過去,寒夜半天不語。大家都看著他,而他仍然隻盯著姬然。就在姬然不耐煩,想離去時,他終於動了,緩緩地把桃花令牌放入懷中,說:“我可以在自己的地方煉丹,但去九天之地時,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我怎會介意。”姬然身子往後一靠,眉角一挑,桃花眼微眯,慵懶地說道。她怎會介意?隻要她願意,她有的是辦法讓他離開。


    “好,就這麽說定了。”此時的姬然,懶散的姿態誘惑至極,寒夜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艱難的移開目光,不敢再直視於她。


    ☆、為她如此,值得嗎


    這幾日,寒夜坐立不安,雙眼不時的掃向殿外,他很清楚自己在等什麽,原來,他也會擔心,也會焦急。這些往日不曾有過的情緒,此番一一出現,讓他有些惶恐不安的同時,心底更多的是期待。他期待去她的九天之地看看,期待再次見到她時的情景,······然,期待得越多,他的心底就越苦澀。那一雙美麗的桃花眼對他始終是冷漠的,她的眼底沒有他,盡管他那麽的努力想親近她。每回想到這裏,心就痛得難受。


    長長地籲了口氣,他再次抬眸看向殿外,這一次,他的雙眸亮了,激動地差一點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還好,最後他穩住了。


    “主人,這位就是您要等的人。”守門仙童指著他帶進來的一位仙家說道。前幾日,主人就特意交代了,隻要是九天玄女派過來的人,就直接帶進來見他。從他給主人守門的那一天起,就沒有見到過主人這般在意過誰?當時,他提到九天玄女時,那眼底的溫柔隱約可見。其實,主人孤單寂寞了這許多年,也是時候找個女主人了。


    “上神,這是我家主人讓我送來的靈草,請過目。”來者行了個禮,手一揮,一大堆的靈草就這麽出現在大殿上。


    “你家主人可······還有什麽交代?”本想問“你家主人可有提起我?”可話到嘴邊,還是給咽回去了。


    “我家主人請你快些煉製出丹藥,到時,你去九天之地,她會給你報酬的。”


    寒夜的嘴角抽了又抽,他看起來很窮嗎?上次與他提報酬,這次又與他提報酬,難道他們之間非要算得那麽清楚嗎?


    “她還有說別的沒有?”不死心的還是問出了口。


    “沒了,我家主人就隻說了這些。”


    “沒了嗎?”寒夜呢喃道,眼底灰暗一片,緩緩的起身準備離去。突然,又頓住了:“你回去與你的主人說,我會盡快煉出丹送去給她。”說完,再也沒有停留,快速的離去。沒有人注意他離去時,腳步有些蹌踉。


    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他仰天長呼:“啊······為什麽?啊······”


    “寒夜,你怎麽了?”聞聲趕來的罌粟被眼前的寒夜嚇到了。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很安靜,安靜得很陰鬱,這樣失控的他真的很少見。


    “你來幹什麽?滾······”寒夜狼狽地回頭,朝著罌粟吼道。


    “我,我怕你有事,所以過來看看。”看著一臉盛怒的寒夜,罌粟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咽了一口痰,才小聲說道。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以後少出現在我的眼前。”話落,他的人就消失在原地。


    罌粟失神的站在原地,半晌,才呐呐道:“是因為她嗎?是因為她,你才這樣對我嗎?”可惜,無人回應。最後,她也緩緩離去,那孤寂的身影籠著一層傷感,漸行漸遠······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寒夜都在煉丹房裏忙著煉丹,罌粟知道他如此的賣力,是為了幫誰,沒有多問一句,她乖乖的回避。心中的那個人,她也想早一點見到。既然寒夜沒有開口叫她幫忙,她就不去打擾,免得耽誤了他煉丹的速度。


    她每天無所事事的在暗殿裏如遊魂般的遊蕩著,走到哪裏,都感覺空的慌。心裏越發想念炎烈,無數次把期待的目光投向煉丹房,希望房門突然打開,寒夜走出來,告訴她可以出發去九天之地了。然,煉丹房的門始終緊閉,不曾開啟,隻有陣陣藥香絲絲縷縷的隨風飄散在空中,彌漫了整座暗殿。


    “啊,好無聊。”這日,罌粟正對著天空抱怨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寒夜略顯疲憊的聲音:“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去九天之地。”


    回頭隻看見了寒夜匆匆離去的背影,他一向順絡的發絲這時卻顯得有些淩亂,顯然來時不曾打理,雖說隻是一個背影,但無端讓罌粟感到心酸不已。“為她如此,值得嗎?”


    再見到寒夜時,他已經收拾妥當,穿著一襲黑袍,背著手在殿外等著她。見她走來,也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直接飛身離去。


    罌粟見此,慌了,在後麵大叫:“等等我,我不知道九天之地在哪裏。”


    寒夜陰沉著一張俊臉,回身不耐煩地問她:“你不知道跟在我身後嗎?”


    “我,我,我還不怎麽會用飛行術。”罌粟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


    “你這麽多年都學了些什麽?”寒夜怒了,他這急著去見姬然,可卻被個可笑的理由給絆住了腳步。為仙者,不會飛行術?這說出去,會笑死人的,好吧。


    “這麽多年,我都在學煉丹。你又沒有教我飛行術,所以,所以,”罌粟看了一眼寒夜,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黑,自覺的閉嘴了。


    “你就不知道問我嗎?你的嘴巴是長來幹什麽的?”寒夜這時想掐死罌粟的心都有。


    “你不是叫我不要出現在你的眼前嗎?所以我,我······”


    “你還有理了。”寒夜怒極,不過,在看到罌粟委屈得紅了眼眶,他有些心虛地別過頭,平緩了一下情緒,才又開口道:“這次算我錯了,我帶你去好了。”


    罌粟聽他如此說,嘴角緩緩上揚。她就知道他不會拋下她的。不過,她還是不怕死的來了句:“本來就是你錯了。”


    剛剛回頭的寒夜,臉又黑了。罌粟吐了一下舌頭,再也不敢吭聲。


    “上來。”寒夜祭出自己的暗黑劍,他先站了上去,這是一把通體黑透的劍,劍身長而寬,修為稍低的人,會心生膽寒。


    “哦。”罌粟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懸在她麵前的暗黑劍,剛上去,耳旁就傳來寒夜的聲音:“起。”


    ☆、天界的戰神


    暗黑劍“嗖”的一聲,就向空中飛去,突然身處高空,嚇得罌粟花容失色,大聲尖叫,腳下一軟,眼看就要從暗黑劍上掉了下去,幸虧身前的寒夜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不過,顯然罌粟被嚇到了,她死死抱住寒夜那隻剛拉她的手,不肯放開。寒夜越掙紮,她就抱得越緊,無奈之下,寒夜也隻得作罷,任由她抱著。


    一路驅使著暗黑劍快速地飛行,九天之地終於出現在眼前。寒夜讓暗黑劍降了下來,看了一眼身後臉白嘴白的罌粟還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到了,你可以鬆開我的手了。”


    “真的到了嗎?”罌粟明顯不在狀態,還是不願鬆開寒夜的手。


    “到了,你給我鬆開。”寒夜終於忍不住了,使勁掙開罌粟抱著的手,一下子躲得遠遠的,還一臉嫌棄地看著她。


    “啊,是真的到了。”罌粟回神了,高興得叫了起來。回頭,看寒夜還站得遠遠的,忙招呼他過來。


    “寒夜,快過來,我們這就進去。”罌粟開心極了,當先就往九天之地走去。可是,很快,就傳來一聲“哎呦,好痛啊!”,寒夜像是早就知道結果,根本就不理她,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眼前的九天之地。


    九天之地果然如她的人一般,美麗而張揚。透過結界,可以看到成片的桃花林,在那桃花林的後麵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房屋的一角,偶爾,還可以窺見幾個人影。大人,小孩都有,給人的感覺就是,這裏是一個溫暖安寧的地方。


    “寒夜,你在看什麽?我們快點想辦法進去呀,這裏被什麽給擋住了。”罌粟一邊揉著剛被撞疼了的地方,一邊直嚷嚷。


    寒夜收回目光,兀自從懷中拿出那塊桃花令牌,看著這熟悉的粉色,他的雙眸溫柔了些許,用手輕輕地摩挲了幾下,這才走向罌粟。


    罌粟看著他走了過來,直催:“快點,快點。”


    寒夜來到結界前,打量了一下,發現者結界上有許多的桃花印,想了想,他把手裏的桃花令牌輕輕地按入一個桃花印中,隻見突然光芒四射,結界慢慢的往兩邊破開,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僅供一人進出的口子。寒夜收回桃花令牌,毫不遲疑地邁步進入,罌粟見了,屁顛屁顛的也跟了進去。


    一入九天之地,入眼就是美麗的桃花林,空中彌漫著的都是桃花香,正如她身上的香氣,沁人心脾。寒夜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陶醉其中。


    “站住,請出示你們的令牌。”兩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仙家,正一臉戒備地看著他們,嚇得罌粟往寒夜的身後躲了躲。


    陡然睜開雙眼,寒夜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不悅地哼了一聲,把桃花令牌往兩位仙家的眼前一亮,頓時,兩位仙家就變得無比客氣:“兩位這邊請。”桃花令牌隻有主人的貴客可會擁有。就如,五爪金龍,太陽之子與光明之神他們都有。平時,如他們這般仙家要出九天之地,還需經過主人的同意,才會發給他們一張桃形的符印,用過一次,就會失效。


    寒夜與罌粟隨著兩位仙家穿過桃花林,眼前就豁然開朗了。一座座房屋錯落有致的分布著,房前房後都種上了桃花,門前閑散的大人不多,隻有許多小孩在嬉戲。見到他們,也不意外,隻是笑嘻嘻地與帶路的兩位仙家打了聲招呼,叫了聲“伯伯”,就又自個兒去玩了。


    寒夜暗自奇怪,這裏的大人都去了何處?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跟隨兩位仙家,走了很長一段路,所過之處,都是房屋與桃花,讓寒夜從心底感歎九天之地居住的仙家之多,桃花之多,乃天界少見。拐了幾個彎,來到一處山洞前,兩位仙家終於止步了:“兩位,我家主人就在這裏麵,請。”說完,兩位仙家又在前麵帶路。


    寒夜看了看四周,發現這是一座很高的山,裏邊是什麽情形,他很好奇。隻停頓了一下,他就進去了,罌粟連忙跟上,對於這個地方,她也很好奇。


    跟隨兩位仙家穿過長長的山洞,前方終於有一絲光亮透了過來,隱約可以聽見打鬥聲。寒夜心下一緊,擔心姬然有事,本想越過兩位帶路的仙家,先去看看情況。可其中一位仙家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回頭與他說了句:“這是我家主人在訓練戰士們。”頓時,他的心就安了。他在心底鄙視自己過於緊張。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出口,他平複了一下自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才走了過去。而他身邊的罌粟從進入洞裏,就很是好奇的東張西望,洞裏的光線不怎麽好,都是靠著鑲在洞壁上的靈珠給照亮,但對於有修為的仙家們說,這都隻是一個擺設,沒有任何意義。可對於罌粟還是有用的,她修為低下,除了可以化為人形,和會幾個煉丹時要用的火訣外(這還是寒夜當初為了讓她安心煉丹,才教她的),她就什麽都不會了。


    一出洞口,眼前豁然開朗,若說剛剛進來時,看到那滿目的桃花,讓你心生柔情,那眼前的一幕就會徹底的顛覆你,告訴你何為強悍?那道熟悉的身影此刻正迎戰許多人,她靈活的身子在人群中忽左忽右,躲避著他人的攻擊,同時,她的雙手也在不斷地揮舞著,無數的桃花瓣被她拋出,所過之處,眾人皆倒。無一例外,倒下去的人並無大礙,隻是身上都沾著一片桃花瓣,不過,桃花瓣所處的位置都皆不相同。但如寒夜這樣修為高深的仙家一眼就看出,桃花瓣所沾之處,都是他們剛才與姬然對戰時露出的破綻。隻要姬然力度把握不對,他們就會當場喪命。寒夜在心底歎服,姬然,果然不愧為天界的戰神。就連她訓練戰士們的方法都不同。她會用最溫柔的手段直擊他們的要害,既不會傷害到他們,又指出他們對戰時的不足,她真是讓他越來越舍不得移開目光了。


    ☆、你們三個人住在一起


    “炎烈,炎烈······”剛從洞中走出來的罌粟一眼就看見了另一邊與戰士們對戰的炎烈。她高興極了,大聲叫著他的名字。


    正在戲弄眾位戰士們的炎烈突然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不禁納悶不已。趁著又踢飛一個將士的空檔,回頭看過去,這一看,本來愉悅地心情就立馬不好了。心中直嘀咕:“見鬼,她怎麽來了?”


    正好,一位不怕死的戰士湊了上來,他鬱悶得直接就是一拳,把他打飛出去。同時,他化被動於主動,再也不等戰士們自己上前,自己直接衝了上去,見人就打,一拳打飛一個,頓時,哀嚎聲一片。眾戰士們就不明白了,這炎烈上神到底怎麽了?怎麽一下子改變了訓練他們的方法?雖然被打,可以磨煉他們的意誌,鍛煉他們筋骨的抗擊能力,但這種打法,是有多不待見他們呀?


    與炎烈相近的晨曦也注意到了他的異常,他為人一向溫柔,與他對戰的戰士們很輕鬆。多是比劃幾下,他最多的時候,還是喜歡停下來,給他們講解他們修煉時,遇到的問題。剛剛的聲音,他也聽見了,並沒有在意。因為九天之地也有不少的女仙,眼前,與他們對戰的戰士中,女仙就有不少。從這些女仙進入九天之地的第一天起,姬然都會與她們說:“在天界,恒古不變的就是強者為尊。男女都一樣,隻有自己足夠強大,你才不會被人欺負,你才可以保護自己的親人。弱者可憐,但弱者也有改變命運的機會。而今,我給你們這個機會,你們有種的就應我一聲,要不要強大?”


    每當這時,耳旁總會想起振奮人心的聲音:“要,我們要變強,請主人幫我們變強。”每次,那一張張渴望變強的麵孔,都會讓姬然露出那如桃花般豔麗的笑容。每次,她都會在這時高舉玄天劍,許下她的誓言,也是九天之地所有戰士們的誓言:“與你同在,永世不變。”她用她的行動鼓舞著所有的人,讓進入九天之地的仙家們不悔,那如桃花般豔麗的笑容也終於開滿九天之地。


    所以,一開始,他以為是哪一位九天之地的女仙在叫炎烈。但現在看到炎烈過激的反應,他也疑惑了。回頭看去,當看到那紫色的身影時,他的嘴角很不和諧的抽動了幾下。終於明白炎烈為何失常了。這若換做他,他也好不到哪裏去。被這麽一個自來熟的女人給纏住,那得多倒黴啊?


    寒夜的雙眸始終注視著姬然,他喜歡她對戰時的表情,自信而狂傲。他癡癡地看著,這段時間在暗殿,他每天都想著姬然。他那麽瘋狂的煉丹,也隻不過是為了能早一點見到她而已。這般看著她,他心中對她的愛意竟又多了幾分,他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你們來了。”姬然終於注意到了寒夜與罌粟,從戰圈中退了出來。


    “嗯,丹藥煉好了,我就過來了。”忍住想抱一下她的衝動,寒夜淡淡地說。


    “哦,煉丹速度很快嘛,走,去我那喝上一杯如何?”姬然一高興,就喜歡喝酒。


    “好。”寒夜一口應下,對於姬然的相邀,他心花怒放。可還不待他多怒放一會兒,耳旁又傳來她的高呼聲:“炎烈,晨曦,走,我們喝酒去,讓他們自己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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