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聽他提到了仙後,欣慰地笑了笑,不過,很快他的眉頭就蹙了起來,看了看墨玉,幾次欲言又止。


    “父王,有什麽話就請直說吧。”仙帝的猶豫不決,墨玉都看在眼裏。


    “玉兒,你一定要學那功法嗎?”仙帝問道。


    “嗯,為了變得更強,我一定要學。”眼前似乎又看到了裝姬然鮮血的玉瓶,墨玉握緊了雙拳,更加堅定地說道。


    “那好,父王會給你那本功法的。那本功法,也隻有你們上古神才可以修煉。不過,玉兒你也知道,要學逆天之術都會付出一定的代價,我隻希望玉兒以後不要怪父王就好。”仙帝終究又自私了一回,為了仙界的存亡,他不會告訴墨玉修煉那本功法的弊端之處的。因為他知道,若是他說了,墨玉是一定會放棄的。“對不住了,玉兒。”仙帝在心底長歎了一口氣。


    “父王放心好了,玉兒學好後,隻會保護整個仙界,又怎會怪父王您呢?”墨玉此時不知,他日,當他再次麵對他父王時,他是沒有怪他,他隻是說:“若是我早知道護著整個仙界的代價是絕情絕愛,眼睜睜地看著她離我而去,那我寧願讓整個仙界毀去,也要伴在她的身邊。是生是死,都隨著她。如今,她去了,這仙界也太平了,我這個仙界的殿下也當膩了,從今以後,我就是“桃花君”,隻為尋她而活的“桃花君”。


    ☆、不要讓我看見你再受傷


    當墨玉拿著那本逆天的功法出來後,猶豫著是回自己的雲霄宮,還是又回桃林去。想了想,他還是朝雲霄宮走去,心中想著他得找一個清淨的地方安心的修煉,等修為提升後,再去找桃兒,給她一個驚喜。


    次日,當晨曦前來告訴姬然,墨玉不在桃花林的時候,她的心底有一絲失落閃過,但很快就被冰冷覆蓋了。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晨曦在旁看著,又心疼,又內疚。


    “姬然,你好些沒有?”晨曦倒了一杯茶,遞給姬然。


    “嗯,不要緊了,你不必擔心。”姬然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還好意思問。”傲天撇了撇嘴,也倒了一杯茶往嘴裏送。


    晨曦被傲天一說,有些瑟瑟然,不再出聲,隻低頭品著自己的茶。


    “傲天,這件事不能怪晨曦。這要不是他,我也不會知道我的血可以解罌粟的異香毒。說來,還得謝謝他。否則,等哪日與罌粟對上時,且不是要吃虧?”


    姬然的一句話,讓氣氛瞬間凝重起來。半晌,晨曦又開口了:“姬然,可想到了解決之法?”傲天也緊張地看著姬然。


    “罌粟的異香毒,我已經找到了克製它的方法。目前最重要的是,我必須潛入天界去探探情況。”


    “你要獨自去天界?你知不知道你曾是魔神與罌粟的最大敵人,若是被他們發現了你,你,你······我是不會答應你一個人去的。”晨曦不敢想象那會是怎樣的結果,於是,極力反對。


    “你要去的話,就帶上我,否則,我也不會答應的。”傲天也杠上了。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隻有一塊通天令牌,它一次也隻能帶一人。”姬然解釋道。其實就算可以多帶幾人,她也壓根兒沒往那上麵想。如今的天界,她不熟悉,又充滿了危險,她不放心任何一個人跟著她去。


    “那就我去。”


    “那就我去。”


    晨曦與傲天同時說了相同的話,互看了一眼,就都轉頭看向姬然,眼中的意思很明顯,我去,你不用去。


    “你們不要與我爭了,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不管你們同不同意。”看到兩人又想勸她,姬然抬手製止,接著說道:“而且,我也有非常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


    兩人眼神黯淡,都不吱聲,姬然隻得繼續說道:“我想請你們幫我訓練出來一支龍騎士的隊伍,這樣,將來與魔神對上了,我們的勝算就會大一些。當然,傲天你必須回去請示你的父王,這得他點頭答應才行。若是他允了,你們即日就可以開始。”


    “姬然,你很自私,為何每次有危險的時候,你都甩開我。前世也是,這一世又是。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受傷,我這裏都很痛,很痛。”傲天突然站了起來,指著自己心髒的地方,紅著眼,朝著姬然吼道。“我會去與我父王說的,我也會幫你訓練龍騎士。但是姬然,你最好平安的回來,不要讓我看見你再受傷。”說完,傲天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我會回來的


    姬然有些錯愕地看著傲天離去的背影,許久不語。這時,晨曦也緩緩站了起來,他深深地看了姬然一眼,才說道:“姬然,記得我們在仙界等你回來。你一日不回,我們等一日。你一年不回,我們等一年。等到我們的耐性耗盡時,我們就會一起去尋你,上天入地,與你同在,永世不變。你記好了。”話說完,他也走了。


    姬然怔怔的坐在那裏,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離去。右手輕輕地抬起,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入手心。那顆冰冷的心在漸漸回暖,可惜他們不曾看見。“我會回來的,你們等著我。”


    再來說說罌粟吧,那天她從鬼界回去以後,就一直等著晨曦找上門來求她。她可是想好了許多刁難他的法子。她就不信自己收服不了晨曦。這日,微風習習,香氣繚繞,紫色的紗幔被風揚起的瞬間,可以看見一個妖媚無雙的女子斜躺在臥榻上假寐。


    突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罌粟猛然睜開雙眼,淩厲地看向來人,仙婢雲夢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說道:“魔後,昆侖神君之女白靈求見。”如今天界不管大仙,小仙都知道魔帝最愛的女人是誰?雖然不知為何遲遲沒有舉行封後的典禮,但魔神早就告誡了大家,她——罌粟將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的魔後。見到她就如見到他,必須以禮待之。更何況罌粟心狠手辣,與魔神有得一比。眾仙在她麵前哪敢放恣,都夾緊尾巴的做仙。中了異香毒的更是對她服服帖帖,她叫他們向東去,他們是絕不敢向西行的,每天在她麵前除了拍馬屁,還是拍馬屁。她聽得高興了,會賞他們幾顆自製的解藥,然,此解藥非彼解藥,這些解藥中都含有她的血,它們隻會讓你越來越離不開異香毒。而隻需她的幾滴血,她就可以煉出許多的解藥,


    不過,也有那麽一群修為高深的硬骨頭,就算中了異香毒,也從來沒有求過她。每次發作,他們寧願撞得頭破血流,或自殘也不會開口求她一句。每當這時,罌粟心中就會升起熊熊的怒火,控製不住的想殺人。不知有多少不屈的仙家死在她的手裏。她把他們的神魂都收了,供自己修煉。後來,不知為何她不想殺了,也許是覺得他們的修為都不低,將來若是她要稱霸六界,這些人可都是最好的打手。於是,在一幫馬屁精的建議下,她把這些硬骨頭都給關押在九天之地,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先磨磨他們的意誌,再行收服他們。想想那個曾經風景如畫的“世外桃源”,再看看如今雜草橫生的“天界地獄”,罌粟每去一回都會感到非常的暢快。幾千年來,九天之地每一處都留下了她歡快,殘忍的笑聲。


    ☆、這裏不適合我


    “哦?帶她進來吧。”罌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這個個性有點像姬然的女人,倒是越來越讓她感興趣了。不知為何,這個白靈完全不懼她的異香毒。她也曾懷疑白靈的身上藏有解毒的至寶,可搜遍她的全身,卻一無所獲。最後,也隻得放棄,隻當她天生就百毒不侵。


    一道白色的身影隨著仙婢雲夢緩緩而來,她的身上帶著一股天生的冷傲,精致的五官,婀娜的身姿,罌粟看著,看著,煩躁感就上來了。她討厭漂亮的女人,更討厭有一身傲骨的漂亮女人,因為她們會讓她想起姬然,那個她第一眼見到,就打心底羨慕,妒忌,恨的女人。


    “你來見我,有什麽事就說吧。”罌粟忍住心中的煩躁,撥弄著修長的手指問道。


    “我想去九天之地陪我的父君與娘親住一段時間。”白靈直視姬然,淡淡地說道。


    “哦?這裏不好嗎?”眼前這個女人還殺不得,必須用她來牽製昆侖神君,防止他自爆。現在昆侖神君是那些硬骨頭之首,隻要他屈服了,那一切都好說了。


    “有父君與娘親的地方才是好地方,這裏不適合我。”


    “哦?這樣啊!那好,這是我的令牌,你拿著它出魔神宮去吧,回來後再還給我。”一塊紫色的令牌拋向白靈,白靈接住,淡淡地掃了一眼,就收了起來。


    “不過,你去了可得好好的勸勸你的父君,有時候呢,適當的低頭是必須的,一身傲骨固然可敬,但如他那般活著也沒多大的意思,你說,是吧?”罌粟別有深意地望了白靈一眼,“咯咯”的笑了兩聲,接過雲夢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回味了一下,才又接著說:“我敬強者,也惜強者,可我的耐心也有是限的,怎麽取舍就看他了。”罌粟說著隨意,但眼底的嗜血卻在警告白靈不要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吹吹就算了,他們的生死可都捏在她的手上。


    白靈的拳頭握得緊緊的,才克製住自己不要衝上前去與那個狠毒的女人拚命。她努力的平複自己心中的怒火,提醒自己現在必須冷靜。終於在轉身之際,風輕雲淡地說了句:“我尊重我父君的選擇。”


    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身後有杯子摔碎的聲音,還伴有那個剛帶她進來仙婢的跪地聲,惶恐聲:“請魔後息怒啊······”白靈勾唇冷冷的一笑,加快腳步離去。這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她隻想去找她的父君與娘親。


    “靈兒,你等一下。”身後傳來叫喚聲。


    是他,白靈的眉頭微微地蹙起,眼底有一絲痛楚閃過。不過,被她很快的掩了去。她轉過身來,看著已來到她麵前的男人,冷冷地問:“有事?”


    段雲帆看著冷冰冰的白靈,心底的痛楚加深,,哀求道:“靈兒,你能不能原諒我?”


    ☆、再給我一次機會


    “嗬嗬嗬······原諒?真好笑,段雲帆,在你選擇臣服於那個惡毒女人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我不屑與貪生怕死之輩交往。”白靈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段雲帆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解釋道:“靈兒,我也不想的。可我爹爹逼我,用他自己與我娘親的性命逼我,他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的天界已盡在魔帝的掌控之下,魔帝又都聽那個女人的,不靠著她,還靠誰?我爭辯過,反抗過,可都無用,從他被那個女人重用了以後,他就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他真的很享受現在那個女人給他的一切,包括每天領到的解藥。其實,那解藥我······”


    “放手,我不想聽你再說了。”白靈打斷段雲帆的話,眼眶微紅,怒喝道。


    “靈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你忘了我們的曾經嗎?”段雲帆懇求道。


    “你與我之間的曾經早已被你親手斬斷,你不會還奢望我會記得吧?這一次就是看在你我打小的情分上,我才會停下來。不過,你記住了,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道不同不相為謀。對了,有句話我想重申一下,請你以後都不要再叫我“靈兒”了,因為你不配。”


    白靈說完,就掙脫段雲帆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得匆忙,因為淚水已經不受控製地落了下來,她不想被某些人看到。身後,段雲帆怔怔地站在那裏,如一個沒有靈魂的人般,臉色慘白,眼神空洞。半晌他才“嗬嗬”地笑出了聲,右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玉瓶,打開瓶塞,把瓶口朝下,一顆,兩顆······很快地上就灑落了許多丹藥,空中也彌漫著淡淡的香氣,段雲帆喃喃道:“靈兒,這些都是解藥,我一顆也沒有吃,真的一顆也沒有吃。啊······”熟悉的香氣又誘發了他體內的異香毒,他丟掉手中的玉瓶,倉皇的離去,他怕他忍不住會吃了那解藥。他不想做那個與靈兒道不同的人。靈兒,我一直在堅持著,可你卻不知。


    九天之地,遍地滄桑,遍地荒蕪。再也不見桃花遍地開,花開豔麗的那一幕了。裏麵時不時傳出一聲痛苦的吼叫聲,此起彼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外麵有魔兵在看守。聽著裏麵的痛呼聲,他們時不時會罵上幾句。就好比現在,一魔兵又開罵了:“叫什麽叫?那麽喜歡叫,怎麽不去下界當畜生啊?”


    “是啊,每天這般鬼哭狼嚎的,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真是一群不識相的混蛋。”又一魔兵罵罵咧咧的。


    “你們是在罵誰呢?”白靈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正滿臉冰霜的看著他倆。


    ☆、冰月仙子


    九天之地,遍地滄桑,遍地荒蕪。再也不見桃花遍地開,花開豔麗的那一幕了。裏麵時不時傳出一聲痛苦的吼叫聲,此起彼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外麵有魔兵在看守。聽著裏麵的痛呼聲,他們時不時會罵上幾句。就好比現在,一魔兵又開罵了:“叫什麽叫?那麽喜歡叫,怎麽不去下界當畜生啊?”


    “是啊,每天這般鬼哭狼嚎的,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真是一群不識相的混蛋。”又一魔兵罵罵咧咧的。


    “你們是在罵誰呢?”白靈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正滿臉冰霜的看著他倆。


    “喲,這是哪裏來的漂亮娘子,不會是特意來給爺解悶的吧?來,讓爺······”一魔兵雙眼垂涎的看著白靈,激動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可話還沒有說完,伸出去想摸白靈的手就被她一劍給砍了下來。痛得他抱著斷臂“哇哇”直叫。


    “我看你才應該去下界當畜生。”白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把這個女人給我抓住。”那個斷臂的魔兵朝著其他的人吼道。


    那愣住的一眾魔兵終於回神了,有幾個摩拳擦掌,蠢蠢欲動。突然,一個魔兵哆哆嗦嗦地走了出來,“噗通”一下跪在白靈的麵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冰月仙子饒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仙子來,才讓他人冒犯了您,是小的該死。”說完,一個勁的磕頭。


    什麽?她就是那個“冰月仙子”?那一眾魔兵又愣住了。連帶著一直慘叫的那位也暫時忘了痛,傻了眼地直看著白靈。四周仿佛一下子都靜了下來,除了裏麵偶爾傳出的痛呼聲,和那不識趣的求饒聲外,所有的魔兵都傻傻地看著那個冷傲的女子。


    冰月仙子人如其名,冷,如月華般的清冷。之所以被眾人畏懼,是因為當初他們在攻打昆侖山時,那道清冷如月的身影在他們的包圍圈中狠辣無比,一劍一個,殺他們這邊的人就不帶手軟的。後來要不是她的父君中了魔後的異香毒被擒,魔後用她父君的命相要挾,她也不會輕易的罷手。就算在收手的時候,她還順帶砍了一人,那噴射出來的血水濺落在她已經被鮮血染得一身紅的衣裙上,那一刻的她,就如嗜血的修羅,讓他們的心都為之顫栗。於是,她凶狠的惡名就此在魔族將士們中傳開了。很不幸的是,那個現在跪著,一直求饒的就是那當初包圍圈中幸存下來的一位魔兵,從他第一眼認出她的時候,他的心就崩潰了。


    “冰月仙子饒命啊,我等不知道是您,才多有冒犯,請仙子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等。


    “是啊,請仙子饒過我等。”


    ······


    短短的安靜過後,是接連的跪地聲,一片的求饒聲。那位斷臂的魔兵也抖著如篩子般地跪在白靈的麵前。


    ☆、如今的九天之地


    白靈冷冷地掃過眾人,紅唇輕啟:“今日我不殺你們,希望以後好自為之,助紂為虐的事不要再做了。否則,”她的話鋒突然一轉,眼神陡然凶狠:“來日我見一個,就殺一個。”


    好像有冷風吹來,涼颼颼的,那跪著的魔兵們都不約而同的縮了一下脖子,打了一個冷戰,驚慌失措的他們連連保證,以後要洗心革麵的做魔,絕不再做壞事。至於他們以後會不會兌現承諾,那就不得而知了。


    最後,白靈拿出罌粟給她的令牌,在一眾魔兵的恭送的目光中進了九天之地。直到那白色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眼前,那些跪在地上的魔兵這才敢起身。他們再也不敢大聲地喧嘩了,三五個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不過,從那偶爾瞟向剛剛白靈消失的方向時的畏懼眼神,也不難猜出他們所說的也必定與白靈有關。最可憐的就是那一位斷臂的魔兵,再痛再怨也不敢大聲哼哼了,同伴們簡單的幫他包紮了一下傷口,他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歪在一旁獨自傷心去了。


    九天之地裏麵除了雜草,就隻剩那些殘破的小木屋了。每間小木屋裏都住著被異香毒折磨著的天界強者。白靈加快腳步,找了好多間小木屋,都沒有找到她的父君與娘親,她心急如焚。從父君與娘親被關押在這裏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倆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


    “靈兒,你怎麽來了?”一間小木屋的門被打開了,當先出來一位穿著青袍的俊雅中年男子,他在看到白靈時,明顯怔住了,眼中滿是激動。


    “靈兒?靈兒來了?她在哪裏?”從這位中年男子的身後擠出一美貌婦人,她眼神急切,神色激動地掃向四周,當看到不遠處的那一抹白色身影時,她的淚水奪眶而出,眼神黏在她的身上,輕輕的呢喃著:“靈兒,靈兒······”


    聽到熟悉的叫喚聲,白靈的淚水“嘩”的就流了下來,叫了一聲“父君,娘親。”就再也克製不住飛快地跑向他們。


    “靈兒,那個惡毒的女人有沒有對你怎麽樣?”美貌婦人抱著白靈哭了一會兒,問道。


    白靈搖了搖頭,剛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一旁的中年男子也緊張地問道:“那她怎麽會允許你來這裏的?”


    “對呀,白靈侄女,那個女人又想玩什麽花樣?”這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白靈猛然發現旁邊還有別的人看著在。她不好意思的抹了兩把眼淚,從她娘親的懷中退出站好,恭恭敬敬的給麵前幾人施了一禮,嘴裏說道:“靈兒見過父君和諸位伯父。”


    “靈兒,你早幹嘛去了?眼裏就隻有你的娘親,把你的父君和伯父們都給晾在一邊。”那個身著青袍的俊雅中年男子打趣道。他不是別人,就是靈兒的父君——昆侖神君白庭軒。而那個美貌的婦人就是他的夫人,靈兒的娘——邀月上仙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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