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在沈浪身前,一道金色劍氣形成了一道劍陣光圈,散發出如同太陽照射般的神光,照亮了宇宙洪荒。


    劍氣神光宛如六月寒霜雪,冰冷徹骨。


    他手握鏽跡斑斑的“戮仙劍”,一瞬間戮仙劍鞘上的鐵鏽如粉塵一樣紛紛揚揚散落空中,露出了篆刻在劍鞘上的梅花圖案。


    沈浪雙眼微眯,透出決絕的光芒,臉色因力量的匯聚而漲紅。他的右手緊握著戮仙劍鞘,隨著一聲怒吼,猛地向前揮動,劍光如雷霆般狂暴地向吳聖澤怒斬而下,氣勢磅礴,勢不可擋。


    瞬間,沈浪的劍氣如同破空之刃,使得整個天空似乎都在其威力下扭曲變形。


    雲彩在這一刻失去了原有的悠然,被強大的力量震散,化為無數碎片,隨風飄散。


    下一秒,兩道一白一金的劍氣神光,仿佛割裂了宇宙,撕碎了混沌天地初開的異象。


    兩道劍氣神光鋪展虛空百萬裏,白色霧氣彌漫虛空,宛如煙波浩渺,氣吞山河之勢,席卷茫茫四野。


    刹那間,兩種劍技神通秘術在虛空中碰撞,砰……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咆哮聲,震碎了星辰。


    緊接著是極道力量巔峰對決,白色劍氣神光密布虛空,斬斷了大道秩序神鏈,粉碎了天地規則。


    天空仿佛被劍氣撕裂,露出深邃的黑洞,黑色神光席卷蒼穹。


    白色劍氣神光帶著睥睨天下之勢,宛如帝王親臨霸絕無雙,拖曳著三萬丈長的白色神光向著沈浪快速一斬而下。


    戮仙劍氣神光劃破天宇,猶如天地鴻蒙初開,燃燒了宇宙洪荒,穿過了億萬年的古道滄桑,以天地間的洪荒之力向著白色劍氣神光奮力霸斬而下。


    “砰……轟……轟隆隆……”


    \"突然,天空中爆發出猶如蘑菇雲般的神秘無量光,掀起了巨浪風暴,令天地都色變,火海鋪展虛空百萬裏。


    空間都被撕裂開一道千裏寬的裂縫,空間亂流如同洪水滔天般快速傾瀉而下,勢不可擋。\"


    一瞬間,天崩地裂,地動山搖,天地間的靈氣因子都在沸騰,流沙在這種極道力量下熔化,化作火紅色的岩漿,滾滾流淌,形成炙熱的岩漿河流。


    此時,昊天劍宗修士連嘴都差一點笑歪了,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


    他們所有人都仰天哈哈大笑。


    一位臉上長滿麻子的修士,邁著八爺步,雙手交疊在後背,一雙眼匡中眼球在滴溜的轉動,鼻孔朝天,眼神斜視著王胖子等人。


    他嘿嘿笑道,笑的十分張狂與自信,緩緩開口說道:“我想沈廢柴,一定會在殘月道器的轟擊下,變成灰飛煙滅,隨風而散。”


    “嗬嗬……可不是嗎?”


    “想不死都難呀?”


    “呃……沈廢柴自尋死路,難道這能怪別人嗎?”


    他拿著一把破銅爛鐵,鏽跡斑斑的破劍”,來和聖澤師兄手中的道器進行巔峰對決。


    這不是明擺著是拿雞蛋碰石頭,竹籃打水一場空。


    沈屌毛就是在作死,死不足惜。


    話音未落。


    一道身影從硝煙彌漫的虛空中,宛如一顆流星般砸向了大地,撞擊出了一個人形大坑,泥土飛濺,塵土飛揚。


    這時,一位白衣勝雪的少年從空中緩緩降落,臉上帶著三月裏的暖陽,露出春風和煦般的笑容,三千青絲在風中飄揚。


    一時間,讓所有昊天劍宗修士臉色變成了豬肝色,感覺臉上火辣辣生疼,滾燙無比。


    \"我靠,這……這怎麽可能啊?\"


    我的天呐,“有沒有搞您錯啊,這死仔竟然這麽牛逼克拉斯,他簡直就不是人。”


    臥槽,“他是怎麽樣活下來的,不應該呀,沒道理啊,這不科學?”


    去你大爺,“他就根本不是人,是畜生……不,……是妖怪,妖情。”


    沈浪擁有逆天戰力,還哭窮,裝逼,實在是太壞了,牛皮哄哄!


    這天殺的,挨千刀,娶不上媳婦,這麽強也不知道坑一聲,這不妥妥的,坑爹嗎?


    “哼……不帶這麽玩的,玩完啦,完犢子啦,我們還是趕緊跑路吧,難道,還等著在這裏過年吃年夜飯嗎?”


    一時間,一群昊天劍宗修士被嚇的雙腿都在抽筋,如同篩糠瑟瑟發抖!


    沈浪揚聲開口說道:“老子,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也就罷了,竟然還動手要打我的兄弟,而且你們嘴裏還吐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你們真的以為沈某人是軟柿子,想怎麽捏就怎麽捏嗎?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氣,你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想找死也不看一下黃曆。


    麻臉修士哭喪著一張臉,如喪考妣,喃喃自語道:“哎……今日真的是倒八輩子血黴了,本以為是一隻菜鳥,沒想到是一條真龍,踢到鐵板了,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沒過多久,從遠處的人形大坑中傳出了幾聲咳嗽聲,還有帶著不甘,鬱悶,憋屈的怒吼聲,老子為什麽會輸得很慘,如此徹底啊?


    真沒想到,我在西域稱王稱霸,博得美名,人送外號,西域小霸王無人敢攖鋒,未嚐一敗。


    蒼天啊,既生俞,何生亮,\"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下一刻,一位瘦弱得幾乎隻剩下皮包骨頭的少年,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地向昊天劍宗那些全身顫抖的修士們走去。


    他的身影在眾人的目光中顯得格外淒涼,引起了一片驚呼和倒抽涼氣的聲音。


    他喵的,這是哪裏來的乞丐啊,怎麽感覺隨時都會駕鶴西去。


    林小道在愣神片刻後,如夢方醒,三步並作兩步向著吳聖澤快速跑了過去。


    他驚訝地開口問道:“吳師兄,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啊?”


    吳聖澤氣若遊絲般,緩緩開口說道:“我隻是揭開了殘雲劍道器的一角陣文,就把我體內的靈氣都抽幹了,道器也太恐怖如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話音未落,把所有昊天劍宗修士驚訝的後背冷汗直流,感覺靈魂都在戰栗。


    吳聖澤的雙眼空洞無神,卻透出深深的絕望,他直勾勾地盯著沈浪,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中滑落,劃過臉頰。


    嘡嘡七尺男兒,此刻卻低下了他那高仰的頭顱,雙膝緩緩彎曲,沉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他的額頭猛地撞擊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次磕頭都伴隨著鮮血的迸濺,地麵上很快染上了一片鮮紅。


    吳聖澤緩緩抬起頭,雙眼中布滿了血絲,淚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不急不躁地開口,每個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悔意:‘殺神沈浪,我有眼無珠,未能認出您這尊大佛。


    我冒犯了您,就算是千刀萬剮,也難以彌補我的過錯。’


    盡管我的生命微不足道,但我仍懇求您,‘義博雲天,雙冠王’,請您施舍一點扶桑樹的樹枝。


    讓我的師弟們帶回昊天劍宗,救救我那如花似玉的小師妹,柳含煙一命。


    她正值花樣年華,生命不該就此凋零。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沈浪如沐春風,仰天哈哈大笑,開口說道:“吳聖澤,我告訴你是你的善心打動了我,為了妹妹舍生忘死,乃是男兒本色,我答應您的請求。”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王胖子,和胖道士這倆貨來到沈浪身邊,嘻皮笑臉開口說道:“嶺主,對於賞法令,這是我的特長了,嘿嘿……包你滿意。”


    王胖子,來到吳聖澤身邊後,脫下了半個月都沒有換洗過的鞋子,右手抓住特大號鞋底向著他的臉上狠狠地抽打了過去。


    劈裏啪啦,虎虎生威,清脆而又響亮,啪啪地響個不停。


    吳聖澤的後槽牙混合著血水從口中噴濺了而出。


    然而,胖道士神情更加興奮,念叨了一句道號,他喵的無量天尊。


    他臉色鐵青,凶神惡煞般開口說道:“你們都過來老老實實跪下,脫掉自己的鞋子,用力抽打在對方臉上,直到道爺滿意為止,聽見了沒有。”


    “是……遵命。”


    眨眼間,瑤蒼聖墟古城傳出了啪啪啪……啪啪啪……打臉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


    很快,昊天劍宗修士的臉就腫成了一個豬頭。


    沈浪再次揚聲開口道:“焚天,用匕首在他們的額頭刻下,窮逼,罪奴,這四個字。”


    “是……謹遵宗主法旨。”


    焚天,心潮澎湃,無比激動地搓著雙手,自言自語道:“俺沒讀過什麽書,但是在額頭上刻字嗎,我是專業的。”


    很快,古城中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每一位修士額頭上都歪歪扭扭刻寫著四個非常醒目的大字,\"窮逼,罪奴。\"


    沈浪雙手在虛空中劃動,掌指縫隙間紅色因果絲線纏繞,很快凝聚成一張因果錦帛,一行行小字仿佛在水中快速遊動。


    字裏行間寫著,昊天劍宗,吳聖澤因為侮辱沈浪,所以欠下十億枚極品靈石,而其他修士也一視同仁,欠下三億枚極品靈石,過期不還者後果自負。


    紅色因果錦帛在虛空中分解,化作點點星光穿過他們的眉心烙印在靈台中。


    吳聖澤,臉色蒼白如紙比吃了一隻死蒼蠅還要難看三分,仿佛丟了魂一樣,摔倒在地上被氣的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他喃喃自語道:“沈廢柴,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啊,一張嘴就要十億極品靈石,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何時是個頭啊!”


    我的月俸一個月還不到三百塊極品靈石,老子真的出門沒看黃曆倒了八輩子血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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