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喊完,關上門就跑了,開玩笑,再不走,接下來要被隨便揍的就是自己了!


    祁蘅眼神不善的看向門口,心裏盤算起來,薑淮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得給他緊緊身上那張皮了!


    符珍眼見他眼裏都是算計,一肚子壞水又翻騰起來了,抬起他的下巴拉回他的注意力。


    她捏著祁蘅的下頜,上下打量了兩眼,輕笑著開口,“瘦了,都舍不得欺負了。”


    祁蘅嘴角勾起笑,眼尾上挑帶著一絲撩撥和挑釁,他抓著符珍的手放到腹肌上,“身上肌肉一點沒少,姐姐可以驗貨的。”


    說完他湊近符珍,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低啞的嗓音和溫熱的呼吸灑在耳畔,“而且,我的腎很好。”


    身強體壯的年下狼狗,這蠱惑力確實有點猛了,腦子裏都是不太能見人的畫麵,符珍被他撩紅了臉,


    在看祁蘅穿著白色衛衣,臉上掛著得意的痞笑,眼神卻又無辜至極,他是會搞反差拿捏自己的。


    符珍心跳的有些快,但一點沒露怯,心念一轉,這小狗崽子想搶主動權的念頭都舞到臉上來了,有點欠收拾了。


    她輕輕掐住祁蘅的脖頸,往後一按,就把人壓在了床上,兩人體型差明顯,祁蘅188的身高,健碩的肌肉,肩寬腿長;


    有著可以輕鬆將她桎梏的力量,卻乖順的任由她撲倒,且十分配合的仰起頭,將脆弱的脖頸展露給她,


    符珍欺身而上,一隻手順著衛衣下擺探進去,在他身上一路點火,揉捏著他緊實的腰線,輪廓分明的腹肌。


    祁蘅忍不住發出的低啞悶哼,感受著符珍掌心的溫度,他笑著圈住符珍的腰,按著她貼向自己,偏過頭去吻符珍撐在自己耳側的手腕。


    聲音喑啞帶著隱忍的欲望,“不用心疼我,姐姐下手可以再重一點,我受得住。”


    他嗓音裏帶著一絲笑意,脖頸被符珍掐住,呼吸被微微桎梏之下,他帶著難耐的喘息輕輕啄吻著符珍白皙的手腕;


    骨節分明的手抓住符珍的手臂,帶著她向下按,讓她更加用力的禁錮住自己脆弱的脖頸,喉結在符珍掌心滾動,他的喘息聲更重了幾分,


    祁蘅停下吻她手腕的動作,側過臉躺在她身下,他的臉半陷在被褥裏,側臉淩厲分明,黑長的睫毛垂下來,挺鼻薄唇,好看得不像話,


    一雙桃花眼微咪,紅著眼尾,帶著明顯的寵溺望向她,“主人。”臣服又禁忌的稱呼從他沙啞的聲音裏傳出,征服一個令所有人都畏懼的野獸,實在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符珍被他一套絲滑連招打的意亂情迷,鉗住他的下頜吻了上去,獵物在她身下發出滿足的喘息,勾引得逞的笑碎在氣息交換的唇齒間。


    符珍的吻卻慢慢由深至淺,眼見著祁蘅眼神迷亂,欲望燃燒在眼底,她卻緩緩退開,鬆開了他,撫摸著他的臉,感受到升高的體溫,


    笑著說出了有些殘忍的話,“還在懲罰期的小狗,是沒有獎勵的。”兩人額頭相觸,鼻尖相抵,呼吸相交,祁蘅濕漉漉的眼神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委屈的望著她,試圖用撒嬌和示弱讓主人心軟。


    “難受.......”他帶著討好的挺起腰,將腹肌主動送到她掌心下,把臉埋進符珍帶著暖意的頸窩。


    “姐姐.......主人.......老婆.........求你了,難受........”


    符珍絲毫沒有心軟,祁蘅那玲瓏心思和算計前段時間她可是狠狠領教了,剛剛那一套絲滑連招的撩撥,這小子是個典型的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的。


    不過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年紀,符珍也不想他憋出毛病,笑著吻上他的耳畔,


    “起來跪著,姐姐抱著你,剩下的自己解決。”


    得到這個結果,祁蘅現在都不知道該怨誰?


    火是自己撩起來的,懲罰期沒過,想討點獎勵簡直異想天開.......


    厚重的窗簾再次被拉上,愜意的下午時光,昏暗又靜謐屋內,符珍靠坐在床頭,祁蘅跪在她身上,頭埋在她肩上,耳邊是他不時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祁蘅霸道的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了上去,攻城略地,野獸的侵略性一展無餘,曖昧纏綿,難舍難分。


    “姐姐........求你.......讓我愛你,讓我屬於你........”


    他望向符珍,沉黑如墨的眼眸裏翻湧無數情絲,絲絲縷縷將符珍纏繞,那些他曾在痛苦中隱匿多年的情愫,翻湧而至,如潮水般洶湧;


    那些瘋狂執著的愛意宛如沸騰的岩漿,燒的符珍一顆心滾燙,她眼眶一熱,不禁埋怨起自己;


    明明這麽明顯,為什麽自己上一世卻沒有發現.........


    讓她的阿蘅,痛了那麽久,苦了那麽多年.......


    即使深冬的寒意還未散,白色薔薇的花苞卻已經盤上了牆頭,極具生命力的迎風而動,似有若無的花香彌漫在鷹山別墅的花道上。


    也將那些浸滿愛意的暗香氤氳進了符珍心裏........


    祁蘅洗完澡出來,視線相交,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開符珍帶著笑意的眼睛,


    他走到窗邊從身後將符珍整個人圈進自己懷裏,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領地裏,


    “阿蘅,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她望著窗外不遠處的白色薔薇的花牆問道,祁蘅沉默良久,久到符珍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抱緊了她說道;


    “十七歲那年,我被祁柏擋在家門口回不去時,你跟我說:別怕。被關在地下室半個月,直到你打開門來接我走,跟我說:沒事了,跟我回家。冬天你見我穿了件單衣,帶我去商場買羽絨服,你說:以後的冬天,姐姐給你買衣服。你說過很多很多,也許你不記得了,但是每一句,每個畫麵,我都記得。”


    “但唯獨從什麽時候開始愛你,我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每一天醒來,唯一的期待就是今天能不能見到你,我分得清那不是感動,因為心動不是答案,心定才是;所以不管當天發生多麽糟糕和痛苦的事,隻要想到你,我就想活著,想再見你一眼;我不懼怕死亡,隻怕不能愛你。”


    符珍被這樣直白的,宣之於口的愛意觸動,隻覺得自己兩世,不論哪一世,與祁蘅給她的愛相比,自己給他的太少,太少了......


    祁蘅那樣敏感的性子,看透了符珍的心緒,他親昵的蹭著她的後頸,癢癢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符珍忍不住往他懷裏縮了縮,


    溫柔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年少時陷在絕望裏掙紮的時候,也天真的虔誠祈求過神明佑我,可痛苦沒有盡頭,神明看不見我.......當光終於落下的那一刻,朝我伸手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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