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不屑道:“回去就回去,你把這蠢貨扔了。”


    “不準對你涼太哥哥這麽沒禮貌,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說著不由分說的把人帶走。


    塞拉不知道黃瀨住在哪裏,所有隻得先帶回自己家,等他醒了再做打算。


    雲雀一路回家的車上聽著對方的數落,看著那金發蠢貨閉著眼睛枕在那家夥肩膀上,隻覺得一股無名火怎麽都壓不下去。


    等回到家,媽媽見中午才跟女兒提到男朋友的事,她下午就撿了一個回來,頓時樂開了花。


    於是等黃瀨醒過來的時候,受到的熱情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尤其是小塞拉的爸爸,都不像以前他來玩的時候那麽橫眉冷對的轟他了。


    塞拉給他端了一碗水果甜湯,看著他喝下後才訕訕道:“這,小孩子不懂事,你別生氣啊。”


    黃瀨搖搖頭,仍是笑得一臉燦爛道:“不會不會,想不到小恭彌都這麽大了還那麽不坦率,居然害羞成這樣,比小綠間還蹭的累,真可愛~”


    雲雀在樓下被塞拉媽媽拉著喝完甜湯後,正上樓打斷這兩個家夥一切死灰複燃的可能,剛想開門就聽到兩個笨蛋的論調。


    他當即覺得自己那一拐子還是打輕了,當時就該抽碎這蠢貨的頭蓋骨,他就會明白別人是害羞還是他自己太招人嫌了。


    接著又聽塞拉也興致勃勃的對這個說法表示讚同,雲雀臉一紅,轉身就走,眼不見心不煩。


    “說起來這幾年你過得如何?其他人呢?”塞拉見他提到綠間他們,便順勢問了句。


    他們當時交往了也整整有一年的時間,對於黃瀨的朋友還有同伴都還挺熟悉的,那時候他們擁有頻率非常密集的籃球比賽。


    啊,想到那段青春,這家夥在球場上的英姿,可真是熱血又燦爛呢。


    “大家都不錯啦,小青峰和小火神甚至已經是職業籃球員了哦……”黃瀨放下碗,見到前女友的興奮讓他有點喋喋不休。


    塞拉這才知道當初那些籃球少年,最終走上職業道路的隻有火神和青峰兩人。


    黃瀨之後既沒有選擇職業籃球,也沒有往演藝圈繼續發展,反而最後成為了一名飛行員。


    她摸了摸這家夥的頭:“你成績那麽爛,虧你能搞定考試呢。”


    黃瀨蹭了蹭她的手掌,不滿道:“別這麽說嘛!那個時候考砸了是因為精力全放在籃球上麵,完全沒聽課啊,但是人家可是天才哦,不管學什麽,隻要稍微用點心的話都很容易的。”


    這話倒沒錯,這家夥真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全能天才了,什麽事都是看一眼基本就能抓住訣竅。


    就連那時候塞拉去孤兒院做義工,準備縫一批玩偶送給孩子們,這家夥就在旁邊看了兩眼,都能像模像樣的幫忙,甚至到最後比她做得更快更好。


    那在當時可是大大節省了他們這幫窮學生拮據的預算。


    續了一番舊,塞拉就把人從床上拉起來,保險起見還是去醫院做番檢查,雖然黃瀨一再強調自己沒事。


    並且號稱小恭彌的話還是知道輕重的孩子的。


    塞拉心說你要是看到那排倒刺就不會這麽想了,琢磨著晚上回來再好好和那孩子談談,便不容黃瀨反對的把人拉走了。


    檢查結果並沒什麽事,塞拉便想問他現在住在哪裏,她送他回去。


    可黃瀨卻不幹了——


    “我最近休假,正愁去哪個地方放鬆一下呢,現在看這裏就很好,安靜又祥和,還有小塞拉在。你就收留我幾天吧。”


    “這沒啥特色的地方小鎮有什麽好玩的,度假難道不是應該去海邊嗎?”


    黃瀨不幹,表示那些地方已經去膩了,反正就想待在這兒,賴定前女友管飯了。


    塞拉也沒辦法,便道:“可你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啊,難道你敢穿我爸爸的?”


    黃瀨回憶起學生時代被伯父嫌棄驅趕的恐懼,身體一抖:“不用不用,反正附近是商業街,我們去買點衣服和日用品吧。”


    結果才來到那邊,就又碰到了中午的時候遇到的那幾個孩子。


    塞拉當他們是雲雀的朋友,還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卻見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還有她身邊的黃瀨。


    接著三人背過身竊竊私語道——


    “雲雀前輩,這就被甩了?”


    “嗚啊~,連一個下午都沒撐住,雖然早知道他那種個性注孤生,但沒想到約會中途都能被甩掉。”


    “別說了,聽著挺可憐的。”


    “那也不一定,萬一是女方劈腿呢,我剛剛好像看到雲雀回家了。”


    眾人麵麵相覷,然後悚然一驚:“劈,劈腿?”


    “這種事發生在雲雀頭上可是會出人命的,那家夥自尊心那麽高,話說撞見這一幕的我們真的沒問題嗎?總覺得會被順勢滅口。”


    “總,總之先問問吧,要是有問題,還是稍微提醒一下他們。”


    接著沢田綱吉就被退了出來。


    他小兔子一樣的眼睛看著塞拉,微微有些躲閃。


    說實話就外表上來看,這兩人貌似更登對,差不多的年齡,又都是金發耀眼的外表,站在一起畫麵美麗得讓人不可直視。


    可他為自己和小夥伴的生命計,還是顫顫巍巍的問出了問題——


    “啊喏——,塞拉桑這是在——約,約會嗎?”


    塞拉還沒回答,黃瀨就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圈在懷裏,對幾個初中生燦爛的笑道:“沒錯喲~,大哥哥和大姐姐在約會呢。”


    搬,搬家吧!


    現在就回家收拾包袱,並盛已經不是那個綠意盎然,和平安寧的地方了。


    沢田綱吉從未像現在這刻覺得自己的家鄉充滿危險過。


    可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大樓突然傳來一聲爆炸。


    整個商業街的一下子陷入了混亂,人們紛紛往外逃去,頃刻間整個廣場就人去一空,隻剩下沢田綱吉和塞拉他們。


    雖然沢田也想跑,可自從裏包恩來到這裏之後,發生的爆炸事件基本都和彭格列逃不了幹係。


    獄寺已經掏出了炸藥,山本也抽出棒球棍做好了防備。


    接著又出現了一聲爆炸,一個人影從樓上混合這玻璃被炸了出來。


    “巴吉爾君!”沢田忙跑過去,就看到一個人影也跟著從樓上跳了下來。


    對方手裏拿過一個盒子,巴吉爾眼神不甘,明顯是從他這裏搶過去的。


    那人一頭銀色長發,神情冷冽囂張,幾乎是沢田迄今為止看到的和黑手黨相關人物總最可怕的一個。


    他渾身殺意的步步靠近,咧嘴冷笑一聲:“喂——,門外顧問的精英就是這種程度的垃圾嗎?讓人火大。”


    說著就揮著劍準備給他來個痛快,那貨真價實的殺意讓沢田綱吉他們心驚膽戰。


    此時裏包恩一顆死氣彈打入他腦袋裏,衣衫爆裂之下沢田也擁有了無畏的勇氣。


    他衝上去和斯庫瓦羅作戰,意圖保護巴吉爾。


    然而迄今為止靠著死氣彈撐過的難關,在此刻卻不值一提。


    斯庫瓦羅看到他頭上出現火焰那刻就明白了這家夥是怎麽一回事。


    他尖刻的冷笑:“謔?你就是最後那個家夥?彭格列僅剩的繼承人?躲得夠深啊垃圾。”


    “一開始就該先宰了你們這些家夥斷了後路的,否則她也不會——嘛算了,現在做雖然遲了點,但你還是死在這裏吧,垃圾!”


    即便擁有火焰的沢田仍在對方絕對的實力碾壓下左支右拙,僅僅支撐不到數秒便敗下陣來。


    火焰熄滅後沢田更是被一片可怖的死亡威脅籠罩,眼看著獄寺和山本被瞬間擊敗,沒有人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他心中一片絕望,可與此同時卻微妙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麵對他們時,比他這個戰敗者更為濃鬱的不甘。


    就好似現在做的一切,即便事事順暢,手到擒來,真正想要的東西已經再也得不到了的麻木和絕望。


    這時斯庫瓦羅的劍已經裏沢田隻有數厘米,迪諾在關鍵時刻趕來,正要揚出鞭子救下自己師弟,便看見斯庫瓦羅身後突然出現一個眼熟的身影。


    雖然多年未見,但對方那等程度的美人,以及令人印象深刻的身份和作為,根本不會隨著時間褪色。


    斯庫瓦羅仿佛已經感受到了收割生命的喜悅,卻陡然一陣力道傳來,帶著無法回避的氣勢,一下子敲在自己腦袋上。


    頓時腦袋嗡了一聲,然後一片頭暈目眩。


    敵人嗎?他警惕回頭,然後就看到那個本以為今生再也不會相見的家夥。


    塞拉看著他目瞪口呆傻樣,冷笑的一把拽住他的頭發。


    嗯!手感還是一如既往——


    “怎麽?一段時間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掉價了,混黑就好好混黑,居然不遠萬裏跑日本來欺負中學生。”


    “哎喲喂好歹養過你個家夥一陣子,墮落到我都沒法看了。”


    “走之前巴利安是交給你了對吧?好歹你也是個武裝集團的boss是吧?彭格列現在是因淪落到收取中小學生保護費的業務都做了嗎?”


    “這拓展範圍夠廣啊,都從西西裏做到這裏來了。還敢瞪,信不信我抽死你?忘了當初那頓打了?”


    斯庫瓦羅渾身一抖,然後晃了晃腦袋把這份恐懼甩出去。


    他起身,一把將自己的頭發拽出來,然後反手抓住塞拉的肩膀,恨恨的瞪了她半響——


    “行,你有種,買彩票是吧?這張彩票可賣得夠久。”


    接著就一把拽住塞拉的手,試圖把她拉走:“跟我回去,xanxus也要見你。”


    沢田一行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眼見剛才還殺意肆虐的狠角色突然對他們毫無興趣,改道強搶民女,突然有種手足無措的失重感。


    他看了看裏包恩和迪諾,試圖在他們這裏找到答案。


    卻見兩人已經收起了武器,擺出標準的看戲架勢。


    迪諾才嘖嘖道:“我接到這家夥來日本的消息,還以為這次彭格列又要動亂了,沒想到塞拉小姐在這裏。”


    “看來這次完全不用擔心了,隻是xanxus估計又免不了一頓打。”


    沢田綱吉懵逼,心想xanxus就是那個銀發的家夥提到的boss吧?那種狠角色的boss真的就這麽——?


    但還沒想出合適的措辭就看到和塞拉小姐一起約會那個金發大哥哥走了過去。


    他一把將塞拉拉到身後,對斯庫瓦羅笑眯眯道:“你在對別人的女朋友做什麽?”


    斯庫瓦羅聞言瞳孔一縮,看了看塞拉又看了看黃瀨,然後露出一個嗜血的獰笑——


    “女——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二黃,一個屢次被卷入大佬修羅場,但永遠能全身而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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