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氣就氣在,這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怕他無聊不甘過來照顧老大情緒,結果人好著呢。


    還有心思在下屬麵前炫耀,幾個從屬官胳膊腿都打著繃帶呢,左右一看,頓時覺得他們才是更需要可憐的家夥。


    然後就對裏麵吹牛逼的葛力姆喬越發火大了。


    要說塞拉大人是真疼那家夥,就連修理他都怕他沒麵子關上了門。


    幾人在外麵聽了半天牆根,等裏麵沒了動靜之後,方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這會兒葛力姆喬已經在狼吞虎咽的吃塞拉給他帶來的食物。


    之前也說了,這家夥別的本事不提,抗揍是一等一的,才被捶了一頓,照樣不影響胃口。


    塞拉見他吃得香,摸了摸他的頭發,歎口氣:“你說你,怎麽就跟個小孩兒似的記吃不記打呢。”


    “新出生的孩子隻會越來越多,你這樣不懂事,我怎麽騰得出精力?”


    葛力姆喬咽了一口食物下去,不滿道:“騰個屁精力,垃圾扔出去吃沙就行了,還要削本大爺的待遇去照顧他們,憑什麽?”


    “我不管,你以後不看緊我,我還打架去,反正你不陪我玩。”


    塞拉一噎,直想又把人拎起來揍一頓,但見他吃飯香,精神滿滿的樣子,又想到下午那一身傷奄奄一息的樣子。


    到底還是心疼了,笑罵道:“我總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


    “怎麽不能?”葛力姆喬嚷嚷:“那拜勒崗一張老臉比橘子皮還皺,你不也照樣成天管東管西嗎?”


    塞拉被他氣笑了:“你倒是想得美,就作,啊!可勁作!說實話你們爹教育孩子的時候我是不想摻和的。”


    “再怎麽說教育也是他的老本行,要不是看你今天那副倒黴樣太可憐,我也不至於當眾下他麵子。”


    “但這種事怎麽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不但不吸取教訓,還僥幸嘚瑟,要闖了更大的禍,你看我還給不給你兜底。”


    葛力姆喬哼了一聲,別扭的轉過頭不看她,但過了一會兒,心裏又堵得發慌。


    見她真一臉不高興,又怕她真哪天對自己失去耐心。


    便艱難的嗡聲道:“我,我就聽你的還不成嗎?”


    塞拉這才眉開眼笑:“這不就對了嘛,我難道會害你不成?少挑事又不會死。”


    “我還有吃大蝦。”


    “今天沒了,明天再做。”


    “不行,現在就吃。”


    塞拉想這刺頭難得服軟,於是也遷就道:“好好,我這就看看冰箱裏還有沒有蝦。”


    葛力姆喬也跟著去,於是一場禁閉在短短不到四個小時之後,便結束了。


    虛夜宮這邊生活質量越發提高的同時,現世以及屍魂界也沒有閑著。


    因著一護和葛力姆喬打起來之前的對話,屍魂界那邊好好的調查了一番前因後果。


    由此就將目標鎖定在了塞拉身上。


    護庭十三番緊急開會,對這女人的背景做了全麵分析,但得到的結果當然是查無此人。


    能讓藍染特意拉攏,讓一個實力在隊長級別的破麵驚懼異常的,想來在虛圈有著非同尋常的影響力。


    甚至有直覺比較敏感的,已經有了或許這人對接下來的走向有著關鍵作用的預感。


    但討論再多,藍染對屍魂界了如指掌,而他們卻對於虛圈知之甚少。


    那跑到現世攻擊黑崎一護的破麵,那種級別的高手超過十個,再加上藍染和市丸銀三人。


    那麽屍魂界在戰力上便處於被壓製地位了。


    而此刻黑崎一護和留在現世的日番穀等人,已經找到了當初塞拉打工的地方。


    比起屍魂界的公事公辦,一護等人自覺受過塞拉小姐照顧,之前隻當她交往了外地的男朋友搬了家。


    誰知居然和虛扯上了關係,她現在到底是什麽處境?雖說看樣子跟那些破麵相處得挺好,但真的沒有危險嗎?


    所以他們的追查動機要更為私人一些,如果最終的結果是塞拉小姐深陷陷阱,那他們會作何行動其實已經顯而易見。


    本來沒報太大希望,可老板娘卻意外的給出了關鍵的信息——


    “啊!那孩子本來想把她介紹給親戚的遠房侄子,結果稀裏糊塗走錯了地方就和別人相親了,真可惜。”


    “不過她自己還挺滿意的,也算是好事吧!”


    “對方是誰?這我怎麽知道?不過上次碰見好像提過名字。”


    “叫,叫什麽來著?惣右介?”


    謝過老板娘,離開蛋糕店。


    黑崎一護頓時就急了:“藍染的能力是鏡花水月吧?絕對是他利用鏡像讓塞拉小姐進錯店,騙了她,誰會蠢到左右不分不說,連明晃晃的店名都認錯?”


    一角,躬親還有阿散井卻一臉懵逼:“那混蛋,叛變就叛變,還到現世勾引女人?他可真忙啊喂!”


    而冬獅郎卻想著的是因為藍染的炸死和叛變,心情抑鬱狀態很不對勁的雛森桃。


    絕不能讓這消息傳她那裏。


    他就這麽一琢磨,回過神來就聽見一護他們好像敲定了什麽。


    冬獅郎茫然的一問:“你們剛剛說了什麽嗎?”


    黑崎一護道:“我們決定去虛圈營救塞拉小姐。”


    “不是,等等!”冬獅郎不知道怎麽話題就跑到這裏的:“對方到底是什麽處境你都沒弄清楚,還有你怎麽知道她不是心甘情願的?更甚至對方提前派的臥底觀察你也有可能。”


    “我不信!”一護道:“那個連附近的不良都不會不管的塞拉小姐,絕對不會是藍染那樣的家夥的夥伴。”


    “都說了別這麽幼稚,藍染都能欺騙整個屍魂界這麽多年呢,在他自己揭露之前,有誰會想到他是無惡不作的混蛋?”


    可不管怎麽說,幾人還是堅持己見。


    “我不會忘記那家夥第一次將虛打散的場景的,還有石田闖禍的時候她收拾好爛攤子對我們的教訓。”


    “她,她是打從心裏溫柔的一個人。不管是被欺騙還是被禁錮,或者即便她自願與虛為伍。我都要親自確認。”


    黑崎一護笑了笑,還有石田以及茶渡他們都是相同的表情——


    “那家夥說過,不要把死神的責任當做耍帥的工作,正義才是最舉步維艱的。”


    “我一直銘記這一點,所以我絕不相信說著這樣的話的家夥,會與野心家為伍。”


    第75章


    這天對塞拉來說並不是特別的一天。


    和往常一樣,她早早的醒來,本想起床做早餐,又被醒過來的惣右介拉著溫存了一會兒。


    在這期間藍染趁機提出了帶十刃出去寫生,順便在現世玩玩的事。


    塞拉想著,雖說虛夜宮不拘出入,隻她來了之後才設了門禁。


    不過到底作為虛不適合常在人間行走,穿了義骸還好說,如果就這麽出門。


    光是一個個的靈壓就會對現世造成不好的影響,這點也是她一直覺得虛夜宮雖然打架鬥毆的刺頭多,但到底還是管理有序的一麵。


    虛圈雖然自成一界,但哪有現世的花花世界來得精彩。


    一個個的被拘在這裏也可憐,這不自從她引進了不少現世的玩物之後,大部分沉迷進去了嗎?


    時不時的由家長帶著出去采采風也好,人家幼兒園的還在還常這樣呢。


    有惣右介看著,也不必擔心他們在現世捅了太大簍子。


    便一口答應了這事,隻不過到底不可能全都去,還是留了部分人看家。


    就幹脆分作兩撥,第一次由藍染帶著大部分人去,第二次便由塞拉改天帶著剩下一撥去。


    決定完這事兩人便起了床,和往常一樣吃完早餐。


    因為事出突然,塞拉也沒有多餘的時間準備便當,便捏了不少飯團給他們帶上,又交代大夥兒早點回來。


    這才目送他們打開黑腔走了進去。


    塞拉沒看見的是,從黑腔出去之後,眾人一腳踏出的地方正是空座町上方。


    已經有山本元柳斎重國為首的死神在這裏嚴陣以待,這個重靈之地的城市,便是被選座決戰場的地方。


    就在所有破麵出來那一刻,所有的隊長級別死神都屏住了呼吸,心下一沉。


    對方這人數,以及靈壓的厚重程度,都說明著他們設想中的最差的情況發生了。


    可那些氣場強大,麵向不羈的破麵,方一露麵,人人手裏卻都拿了不少東西。


    有便當盒,背包,帳篷,寫生板,飲料箱,燒烤架,其中一個大高個甚至扛了倆車載音響。


    如果不是對方確確實實長著骨麵,靈壓也毫無出漏,還有背叛屍魂界的大罪人藍染帶頭。


    這場麵,哪裏像來入侵現實,實現野心的?


    簡直就跟出去郊遊沒兩樣,其中一個過分的,居然就這麽當眾啃起了飯團。


    所有人的視線就匯集到了他身上。


    莉莉妮特回頭,就見自己老大,第一十刃柯雅泰.斯塔克,這個最近瘋狂迷戀上二次元偶像組合,房間裏滿是應援海報和扇子的madao又在給大夥兒丟人了。


    暴脾氣小孩一腳就給他踹過去:“混蛋,你還記得自己是來做什麽的嗎?藍染大人的臉麵都讓你丟盡了。”


    柯雅泰揉了揉肚子,迅速把飯團兩口塞進嘴裏:“好吃,果然塞拉大人就是做白飯也好吃。”


    這麽感歎了一句後才懶洋洋道:“那一會兒要戰鬥,帶著的這些東西總得找地方收起來吧?”


    “我的可是已經收好了,就看你們負責帶行李的怎麽辦。先說好,這麽多東西,一會兒要是打架全弄壞了,回去在塞拉大人麵前,怎麽也不好交代吧?你們加油!”


    “啊——,柯雅泰,混蛋!原來你早就想到這個,所以才拚命負責拿便當?”


    反正便當是要吃的,裝進肚子就好,但其他東西可不一樣。


    眾人看著自己手裏的累贅,對柯雅泰破口大罵的同時也忙著騰手。


    死神們就這麽看著這夥兒來勢洶洶的家夥突然間場麵混亂的收斂器具。


    其中還有人道:“那幹脆隨便藏一棟樓裏,分一個人護著別讓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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