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也不是第一次見過塞拉,不過以前一直是以帶著墨鏡賣包子的形象,倒是沒正經打過招呼。


    於是溫和道:“我叫風,請多指教。”


    得!聽著從容的風度就知道裏麵住著的也是成年人的靈魂。


    雲雀道:“不清楚,不過世界上有一兩個容貌相似的人並不奇怪吧?”


    然後他就遇到了阿諾德!


    當然這隻是後話,現在未來的危機既已解決,那麽雲雀忙著的也就是自己的事。


    他拉著塞拉道:“走吧,事情辦完了,也該回去了。”


    但巴利安眾人聽著就不樂意了,雖說早晚得交換回來,處於他們時間的也是十年後的塞拉。


    可聽聽這小鬼說的什麽話?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又有瑪蒙這出事她對他們正心軟,爭取爭取,也許回去之後她就能早點想通了呢,這小子簡直專業敗人好事的。


    xanxus道:“著急個屁,機會難得,在十年後玩一圈又怎麽了?”


    “喂!塞拉,跟我們回西西裏看看。”斯庫瓦羅也緊跟著道:“跟你離開的時候變化還是不小的。”


    瑪蒙也道:“你不想再和我說說話嗎?”


    塞拉有些動心,雖說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最好,留在這裏久一點,恭彌知道那事的概率就多一分。


    不過瑪蒙的死真的嚇到她了,所以這會兒還有些眼睛離不開他的地步。


    可雲雀卻不想給他們機會黏上來,遂道:“回去吧,比起那些,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


    “什麽事?”塞拉有些一頭霧水。


    就見恭彌若無其事道:“當然是登記結婚。”


    “噗——,咳咳咳!”不用懷疑,這次塞拉是真的一口血嗆出來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雲雀,一時間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落。


    “我,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她艱難的笑道:“要催我回去也可以,但是別冷不丁開這種玩笑啊。”


    巴利安聽了也對雲雀破口大罵起來——


    “小鬼果然毛都沒長齊的時候就不安好心了。”


    “登記個屁,信不信老子馬上讓日本修改法定婚齡?”


    “不對啊,boss!現在改了也沒用,這家夥可是十年前的人呢。”


    “讓跑腿的帶個話回去就是了,比如沢田那個垃圾,他不是把自己埋了嗎?好歹做點事。”


    “十代目不是給你個混蛋跑腿的。”


    這混亂卻不入塞拉耳中,她看著恭彌的表情,確定他不是碰巧開玩笑撞上這個話題而已。


    頓時力氣被抽空道:“……你說草壁沒告訴你別的。”


    雲雀一開始沒打算這就說出來,不過未來世界紛擾的事件發生得太快又結束得太快。


    而且那個白發混蛋挨揍之後,他也覺得事情還是不要一味自信的好,心思憋在心裏久了,就容易生變,於是幹脆利落的捅了出來。


    聽塞拉這麽說,他輕笑一聲道:“草壁確實沒有說。”


    “不過我來這裏之前,在辦公室收到一封信,是十年後的我的手筆。”


    “說是某個家夥,醉酒犯了錯之後,一味的想回避責任。”說著他的眼神直接侵入塞拉的腦中:“是這樣嗎?塞拉!”


    塞拉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接著又有些不甘心,訕訕道:“就是這事吧,說起來也是十年後的倆人該去掰扯的,和我們無關吧?小孩子別想太多啊!好好念書才是正經。”


    雲雀冷笑一聲:“你在想什麽好事?該不會認為這之後,你還能若無其事的想走就走吧?”


    “這因果關係本來就不對啊,你看我現在知道自己犯錯了,那以後死都不喝酒,不就沒這檔子事了嗎?”


    “然後任由受到侵害的我留著這份記憶?”雲雀危險道:“你覺得從十年火箭炮出現那一刻開始,這個時間的因果線還是以時間為順序的嗎?”


    “不然為什麽在未來打敗白蘭,會摸消他帶給所有平行世界的影響?你也是明白的吧?”


    塞拉都快哭了,要說十年後的恭彌已經長成了她的理想型,看著還有些心猿意馬的話。


    那現在這個熟悉的恭彌除了把他當弟弟真的就沒有別的想法了啊。


    突然就扯出這些,尤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她這是尷尬得都想找地縫鑽進去了啊。


    於是她恨恨道:“哪個殺千刀的幫忙放的信?”


    按照恭彌昨晚殺來的時間,應該是去見完綱吉君就往這邊趕了,中途不可能有時間做別的,肯定有人幫忙管閑事了。


    就見到入江正一弱弱的舉起手:“是,是我!”


    他在塞拉的瞪視下胃痛道:“我也沒辦法,雲雀先生威脅我不幫忙就咬殺我,他有多可怕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吧?”


    “你知道我廢了多大的勁才說服十年前的我偷偷把信放到風紀委辦公室的嗎?那孩子要是被風紀委員撞上絕對會被他們從天台扔下去。”


    塞拉看他這慫樣也對他生不起氣來,可周圍的人卻是理解狀況了。


    然後巴利安頓時就炸了。


    xanxus二話不說就掏出槍砰砰砰對著雲雀來了好幾下,斯庫瓦羅揮著劍就衝了上來,貝爾的小刀也牽出來了,瑪蒙頭上的青蛙瞬間變成了毒蛇。


    “這混蛋,居然敢——”


    “宰了他,抬具屍體回去我讓你結婚。”


    “就算是我們也從沒幹過這種趁人之危的事,這家夥按規矩就該被碎屍萬段。”


    塞拉忙攔住這些家夥,既然實在突破不了她,氣急道:“都什麽時候,你還護著這小子?”


    塞拉隻覺得這些人是讓她公開處刑還不夠,真要讓她老臉丟盡才罷休。


    可這事又實在沒法讓恭彌頂在前麵,便咬牙道:“行了,是我強迫的他。”


    這話一出,頓時大廳裏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人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雲雀更是俊臉一紅,有點後悔沒攔著這個笨蛋,被巴利安的混蛋們針對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可現在——


    就聽到眾人沉默了半響之後,xanxus和斯庫瓦羅同時開口道——


    “那老子心情不好,你陪我喝幾杯。”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喝酒了,我看注意到樓下就有一家。”


    安的什麽心瞎子都看得見!


    xanxus說完又拽住斯庫瓦羅在地上摩擦了一遍:“有你他媽屁事,就你這慫逼樣,就算那家夥化身為狼也叼不進口。”


    “我呸!你可別忘了她一直說我比較帥,別特麽老是自我感覺良好,混蛋boss!”


    塞拉看著這兩個十年後都沒長進的貨隻覺得手心癢癢,這些家夥到底還讓不讓她做人了?


    估計十年後的自己一回來,就得羞恥得當機吧?


    不,她同情那家夥幹嘛?全都是她惹出來的事。


    趁著場麵混亂,塞拉忙拉過入江:“說起來這事都是你在辦,現在能送我回去吧?”


    入江是哪個暴脾氣都招惹不起,隻得點點頭。


    然後在一派混亂之下,她成功的回到了十年前。


    對,沒有帶恭彌!


    說是這次白蘭的事,讓沢田意識到銷毀指環這個做法的愚蠢,雖然出現塞拉這個變數,讓那家夥的野心頃刻破產,不過以此為警,提升實力也是必須的。


    而未來擁有先進指環火焰匣兵器作戰方式的時代,反倒更適合修行一些。


    塞拉暫時可有苟一會兒,喘喘氣!


    最終要的是,十年後殺千刀的自己回去麵對那混亂的狀況,也讓她好好理解一下自己的禽獸不如,這才是讓塞拉快意的地方。


    不過想到不久之後恭彌回來該麵對的還是得麵對,就又萎了。


    但這種情緒沒維持多久,塞拉就收到另外一個讓她震驚的消息。


    她高中時代的戀人,夜神月君因為心髒麻痹去世了,葬禮就在兩天後舉行,他的家人給他生前的同學朋友和相關交際圈都發來了消息。


    塞拉看著手裏的訃告,回憶著當初那意氣風發的優等生少年,一時陷入了恍惚。


    第89章


    葬禮是在教堂舉辦的,那天的天氣並不算好,沒有下雨,但卻整個天空暗沉沉的。


    塞拉穿了黑色簡潔的貼身連衣裙,從並盛坐車來到東京,又步行至了教堂。


    雖說有了寶石的便利,她現在出行也老喜歡偷懶,但這次倒是沒有半點這樣的念頭。


    這沉重的儀式感讓她生不起半點輕忽的意思。


    說起來和月君分手也好多年了,在這期間塞拉和他直接聯係的次數寥寥無幾。


    不過聽說他過得不錯,就如同高中時代那一眼見之的萬裏挑一精英形象一般。


    頭腦聰明,家境良好,人緣也不錯,顯而易見的未來不可限量。


    塞拉在高三的時候轉學至他們學校,後兩人邂逅交往,又因為某段時間開始,他整個人變得神神叨叨且不可理喻而分手。


    後來在共同的朋友同學口裏時不時的聽到他的現狀。


    比如以滿分成績考進東京大學,又未及畢業就加入了國際組織在東京成立的特別調查科。


    幾年後更是成為該項目的總負責人,不過具體負責哪方麵的時候,外界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塞拉認為這家夥會一直人生坦蕩下去,畢竟以那家夥的聰明和長袖善舞,在哪裏都不可能混得差。


    可卻沒想到會接到他的死訊。


    塞拉到的時候教堂裏已經有了不少人,首先注意到她的是月君的妹妹妝裕。


    她看到塞拉的時候有些不可置信:“塞拉姐姐?你也來了?”


    塞拉一開始差點沒認出她來,畢竟和月君交往去他家玩的時候,這孩子才念初中,還是個紮著小雙馬尾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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