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意外的，大概是程穎慧，她一直都是班級七八名的位置，好的時候也才第六名，這次進入了全班前五，年級排名也到了四十多名，進步非常明顯。
夏言拿著兩個人的成績單，說：“唔……幸好我還是比你分高一點，不然就要被你超過了。”
程穎慧十分高興，笑嘻嘻地說：“嗯，這次沒超過你，我下次一定爭取，你要小心點。”
孫靜言第一次，徐述之依舊是鐵打的第二，分數依舊相差不明顯，夏言第三，對她來說也是有不小的進步的。
夏言、第四名、程穎慧三個人的分數十分接近。
夏言戲謔地說：“我好怕怕，好怕你馬上超過我啊！哈哈哈……我才不信你做得到呢！”
程穎慧頓時被刺激到了：“你就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超過你的，總有一天！”
“那我等著！”
夏言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孫靜言悄悄問夏言說：“還真的跟她比賽啊？”
夏言說：“哪能啊？隻是為了讓她不要太過驕傲而已。第五名，說出去好聽，班上到了四十多名了，放在聯考中，也是幾百名的成績，如果真全市中考，還不知道要到哪裏去了呢。不給點壓力，這妮子能上天。”
程穎慧是個容易驕傲的小姑娘，人家從小被嬌養著長大，確實不太不懂什麽是自卑，什麽是不驕傲。孫靜言明白了夏言的苦心，也是怕程穎慧因為這點小成績而驕傲吧？
拍了拍夏言的肩膀，孫靜言也明白她真是為朋友用心良苦了。
另一個很高興的就是卓然了，這次她父母給他的目標是前十二名，而且他又十分幸運地考到了第十二名，完全符合父母的要求了。
每次考試成績，達到了爹媽的要求，才能夠繼續學習，卓然也是壓力挺大的。
不過他也十分努力，知道自己要兩頭兼顧不容易，所以也十分聽從孫靜言的安排，盡量在學校提高效率，回去以後能夠多點時間練琴了。
卓然悄悄用自己存的錢給孫靜言買了一條裙子做禮物，讓孫靜言哭笑不得，裙子倒是蠻好看的，據說是請了一起學音樂的姐姐幫著挑選的。
卓然不好意思地說：“你好像什麽都不缺，我也不知道送什麽給你好，我聽說女孩子都喜歡漂亮衣服，這衣服就算是謝師禮了。”
孫靜言拿著那件藍色帶小花的裙子，十分清新甜美的風格，說實話，孫靜言自己是不會買這種風格的，她穿這種衣服的時候，總感覺自己是在裝嫩。
“謝謝，挺好看的。”
卓然露出笑容，說：“那就好，我也覺得你穿肯定好看。”
孫靜言瘦，現在長高了不少，已經一米五六了，皮膚白皙，這樣的人，幾乎是衣架子一般的存在。
拿了成績，大家就開始了正式的暑假，無論是補課的也好，還是出去玩的也好，都開始了兩個月的假期了。
同學們也都是四散離開，比如說徐述之回首都去了，卓然去外地學音樂去了，徐浩去另一個城市的外公外婆家了，翟鑫的爸媽帶他去他很想去的恐怖穀了，寧珂倒是在本市，隻是她上午上補習班，下午學舞蹈，晚上還要在家練琴，真是忙得不可開交。
徐述之在回到帝都的時候，確實像他說的那樣，很多以前的朋友同學，不是去了歐洲，就是去了美國，還有去了澳新，也有去了新加坡，總之世界各地都有。
不過也有關係不錯的朋友，特地等他回到帝都以後，跟他見見麵，才去自己的假期計劃。
在首都郊區的馬場，徐述之正和另一個人進行一場“友誼賽”。
最後兩個人幾乎是齊頭衝過了終點。
跑完馬，兩個人便一起走向休息處。
在椅子上坐下，徐述之拿起飲料喝了一口，而旁邊的人則是拿起一塊小餅幹吃了，說：“這餅幹做的還不錯啊，是你家廚師做的？”
徐述之說：“當然不是，別人做的。”
“誰啊？還能讓徐少爺特地帶來馬場吃？”
馬場會提供點心之類的，隻要出得起錢，想吃什麽，應有盡有，完全不需要外帶食物和飲品的。
徐述之說：“就是上次我讓你幫忙的。”
黑衣服的少年頓時露出有興味的表情：“那個小姑娘？白白淨淨的那個？”
既然要追查帖子的ip，當然是會看到帖子裏的照片了，雖然那些照片拍得不怎麽樣，但是他還是看出來了，是個白白淨淨十分幹淨漂亮的小姑娘。
徐述之點點頭。
黑衣少年忍不住笑起來：“你對她有興趣？”
這是他們常說的話了，對一個姑娘感興趣，不是想戀愛或者結婚，而是想上。
徐述之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說：“精*蟲上腦的家夥。”
“不對啊，你這小子，毛長齊了沒？讓我看看！”
“滾！”徐述之毫不客氣地說。
對方依舊嘻嘻哈哈不在意：“算了，估計也快了，這個年紀，確實是會看一些碟片，學習一些理論知識了。不過我跟你說，先別看太猛烈的，閾值高了，以後吃苦的還是自己。”
徐述之沒好氣地說：“我以為你隻會對電腦有反應呢，沒想到看到美女也會有想法啊？真以為你是個ed。”
黑衣少年渾不在意，哈哈大笑起來，說：“對著女人，確實會有賢者時間，但是對著電腦，卻是沒有的。”
這個少年對電腦十分感興趣，從小就搗鼓這些，小學的時候就入侵了學校的網絡給自己改成績，最後六年級那次才被發現，被父母訓了一頓之後，反而得到了更多的相關資料和更好的電腦。他的房間，光是在用的電腦，就有二十多台。為了啃下那些沒有中文版的資料，這孩子又苦學了一番英語。
如今雖然還是個讀高中的少年，但是在國內網站上已經是十分厲害了了，為孫靜言追查ip之類的，也難不倒他。
國內網絡落後，所以簡單，他從資料中所學到的許多東西還用不少，所以打算出國去了。
身邊的朋友都說他是禍害，趕緊放出圍牆去，禍害資本主義帝國去。
徐述之說：“你可不要誤解我，以後也不要把她跟你那些床*伴相提並論。”
“行，你早說出口，我就知道了嘛。你動真情了？”
他們接觸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訊息，所以在性別這事兒上，也十分早熟。
有些家庭，在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紀的時候，還會請專門的人來給孩子講這方麵的東西，而不是藏著掖著。他們在了解了以後，自然也知道要如何保護自己。
像黑衣少年，在高中的時候，就有幾個幹淨漂亮的床*伴，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隻是他們也十分清楚，此時不是產生感情的年紀，到了結婚的年齡，如果能夠在圈內找到兩心相悅的人，那就更好，如果找不到，也要按照父母的安排結婚了。
徐述之說：“算吧，在我心裏，她是不一樣的。”
黑衣少年就明白了，說：“兄弟，你好自為之吧。我看你這事兒比較難。”
徐述之笑了笑，說：“是難，不過我不擔心，我還有時間。倒是你，別到時候找了個完全無感的女人，就真的e*d了。”
唔，圈內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啊，情人太漂亮，老婆太醜，竟然對老婆沒衝動。沒有衝動，怎麽造小人呢？造小人是個很重要的任務啊！
黑衣少年捶了他一下，說：“去你的！少詛咒我！我說你啊，如果真動感情了，就早點規劃起來。就我看來，你竟然願意為了她送給我你收藏的古董電腦，就說明這陷得不淺。”
黑衣少年眼饞徐述之的小收藏很多年了，都隻是看看摸摸而已，這次為了幫那小姑娘，人家直接送給自己了，這讓黑衣少年覺得他虧大了。
徐述之雙手枕在頭後，靠在椅子上，說：“我的事兒，不要你操心。倒是你，去了外麵，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像在國內這樣橫行無忌了。”
“我知道了，你真是囉嗦。”說著，又吃了一塊小餅幹，說：“這餅幹確實不錯，要不你把這袋送給我吧！”
“滾！”徐述之將一小袋餅幹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孫靜言在拿到了自己的成績以後，除了和兩個朋友做出去玩的攻略，比如說成都去大熊貓基地怎麽坐車啊，哪裏藏著好吃的啊，之類的信息。
隻是現在寫遊記的人還不多，不像十多年以後，還有專門的旅遊網站，供大家寫自己的旅遊經曆和經驗，供大家參考。
做著攻略，孫靜言繼續為自己尋找店鋪，上學的時候，因為個各種各樣的事情，耽誤了開店，現在趁著暑假有大把的空閑時間，要把店開起來才是。
聽說孫靜言要開鹵味店，程穎慧十分開心：“好啊，這是大好事，我一定會經常光顧的！”
孫靜言說：“我打算開在步行街附近，你打算經常來這邊嗎？”
程穎慧雙手捧心，看著孫靜言說：“那你考慮考慮，開在我家附近唄！我就可以天天去吃了 ！”
孫靜言搖頭說：“不行，我要先開在人*流量足夠的地方。等到以後開分店的話，會考慮開在你家附近的。”
“靜言，你別聽她的，說不定她會打著是老板朋友的旗號，天天去吃免費的，到時候你就要虧本了。”夏言在旁邊擠兌程穎慧說，還故意戳了戳程穎慧有些肉肉的腰：“你看看，這肉是越來越多了，都是平時吃的。”
孫靜言忍不住笑起來：“那肯定不行，我自己都不可能去免費吃的。而且鹵味吃多了也不是很好，調料有點多，偶爾解解饞就可以了。”
“不對啊，你作為老板，不是應該期待大家天天吃嗎？”程穎慧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孫靜言說：“難道醫生就希望大家天天生病咯？肯定不是啊！我隻是希望生意好點，那就是多點人買唄，也不是希望大家天天吃的。”
程穎慧表示理解了。
頂著烈日找了幾天，孫靜言終於找到一個不錯的店麵。
店麵麵積不大，旁邊也是小吃一條街，各種燒烤炸串臭豆腐粉之類的，應有盡有，讓大家選擇十分豐富，但是鹵味是沒有的，倒是有燒臘。
燒臘店的生意還不錯，而且跟鹵味有些相似，卻又不構成競爭，十分合適。
孫靜言連續兩三天來到這兒，而且是不同的時間來到這兒，發現每天的人都不少，到了吃飯的時間點，幾乎所有的小吃店都是滿課。
孫靜言十分滿意，越來越覺得這裏就是自己理想的開店地址，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店鋪的價格了。
再這樣的地段，租金肯定不低，幾乎是奶茶店的三倍了。
光是租金，就要掏空孫靜言所有的積蓄不說，還不夠呢。
說起錢的事兒，夏言最為仗義，說：“你缺錢就找我啊，我可以借給你，隻要還錢就行了，不規定時間，也不要利息。”
夏言的爸媽都會給錢給她，家裏的阿姨的工資都是她開的，為的就是避免阿姨因為大人不在家，對夏言不好，而不能從工資上給她壓力。
家裏的水電氣、修剪草坪，打理花園等等，也是夏言一手操持的。
她還是十分能幹的。
本來她還有個司機的，被她辭退了，反正她也不想那麽招搖地去學校。
她父母沒別的，就是錢多，每個月都會給她不少錢，她又花不完，全都存起來了。
程穎慧問：“這次要我們投資嗎？”
她手裏也攢了點小錢錢了。
夏言說：“這次就算了吧。奶茶店的事兒，是為了分擔風險，如果失敗了，不用靜言一個人承擔，這次靜言抵禦風險的能力增強了，所以不用我們了。”
程穎慧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孫靜言十分感動，抵禦風險，是因為開奶茶店的時候，孫靜言手裏除了幾萬塊，沒有別的資本，也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如果失敗了，要承擔那麽多的債務，肯定壓力很大。現在她至少有了一個奶茶店，每個月都有穩定的分紅，不用擔心資金會斷流，所以就算是這次失敗，她也有能力還錢，隻是時間長點而已。
“夏言，你真好。”孫靜言不由得抱住夏言說。
夏言說：“那必須，我是最善良的仙女，尤其對朋友好。”
程穎慧眼紅了，一把抱住兩個人說：“我也是小仙女！最漂亮的小仙女！”
夏言呸了一聲，說：“靜言才是最漂亮的！”
三個人笑成了一團。
夏言拿著兩個人的成績單，說：“唔……幸好我還是比你分高一點，不然就要被你超過了。”
程穎慧十分高興，笑嘻嘻地說：“嗯，這次沒超過你，我下次一定爭取，你要小心點。”
孫靜言第一次，徐述之依舊是鐵打的第二，分數依舊相差不明顯，夏言第三，對她來說也是有不小的進步的。
夏言、第四名、程穎慧三個人的分數十分接近。
夏言戲謔地說：“我好怕怕，好怕你馬上超過我啊！哈哈哈……我才不信你做得到呢！”
程穎慧頓時被刺激到了：“你就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超過你的，總有一天！”
“那我等著！”
夏言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孫靜言悄悄問夏言說：“還真的跟她比賽啊？”
夏言說：“哪能啊？隻是為了讓她不要太過驕傲而已。第五名，說出去好聽，班上到了四十多名了，放在聯考中，也是幾百名的成績，如果真全市中考，還不知道要到哪裏去了呢。不給點壓力，這妮子能上天。”
程穎慧是個容易驕傲的小姑娘，人家從小被嬌養著長大，確實不太不懂什麽是自卑，什麽是不驕傲。孫靜言明白了夏言的苦心，也是怕程穎慧因為這點小成績而驕傲吧？
拍了拍夏言的肩膀，孫靜言也明白她真是為朋友用心良苦了。
另一個很高興的就是卓然了，這次她父母給他的目標是前十二名，而且他又十分幸運地考到了第十二名，完全符合父母的要求了。
每次考試成績，達到了爹媽的要求，才能夠繼續學習，卓然也是壓力挺大的。
不過他也十分努力，知道自己要兩頭兼顧不容易，所以也十分聽從孫靜言的安排，盡量在學校提高效率，回去以後能夠多點時間練琴了。
卓然悄悄用自己存的錢給孫靜言買了一條裙子做禮物，讓孫靜言哭笑不得，裙子倒是蠻好看的，據說是請了一起學音樂的姐姐幫著挑選的。
卓然不好意思地說：“你好像什麽都不缺，我也不知道送什麽給你好，我聽說女孩子都喜歡漂亮衣服，這衣服就算是謝師禮了。”
孫靜言拿著那件藍色帶小花的裙子，十分清新甜美的風格，說實話，孫靜言自己是不會買這種風格的，她穿這種衣服的時候，總感覺自己是在裝嫩。
“謝謝，挺好看的。”
卓然露出笑容，說：“那就好，我也覺得你穿肯定好看。”
孫靜言瘦，現在長高了不少，已經一米五六了，皮膚白皙，這樣的人，幾乎是衣架子一般的存在。
拿了成績，大家就開始了正式的暑假，無論是補課的也好，還是出去玩的也好，都開始了兩個月的假期了。
同學們也都是四散離開，比如說徐述之回首都去了，卓然去外地學音樂去了，徐浩去另一個城市的外公外婆家了，翟鑫的爸媽帶他去他很想去的恐怖穀了，寧珂倒是在本市，隻是她上午上補習班，下午學舞蹈，晚上還要在家練琴，真是忙得不可開交。
徐述之在回到帝都的時候，確實像他說的那樣，很多以前的朋友同學，不是去了歐洲，就是去了美國，還有去了澳新，也有去了新加坡，總之世界各地都有。
不過也有關係不錯的朋友，特地等他回到帝都以後，跟他見見麵，才去自己的假期計劃。
在首都郊區的馬場，徐述之正和另一個人進行一場“友誼賽”。
最後兩個人幾乎是齊頭衝過了終點。
跑完馬，兩個人便一起走向休息處。
在椅子上坐下，徐述之拿起飲料喝了一口，而旁邊的人則是拿起一塊小餅幹吃了，說：“這餅幹做的還不錯啊，是你家廚師做的？”
徐述之說：“當然不是，別人做的。”
“誰啊？還能讓徐少爺特地帶來馬場吃？”
馬場會提供點心之類的，隻要出得起錢，想吃什麽，應有盡有，完全不需要外帶食物和飲品的。
徐述之說：“就是上次我讓你幫忙的。”
黑衣服的少年頓時露出有興味的表情：“那個小姑娘？白白淨淨的那個？”
既然要追查帖子的ip，當然是會看到帖子裏的照片了，雖然那些照片拍得不怎麽樣，但是他還是看出來了，是個白白淨淨十分幹淨漂亮的小姑娘。
徐述之點點頭。
黑衣少年忍不住笑起來：“你對她有興趣？”
這是他們常說的話了，對一個姑娘感興趣，不是想戀愛或者結婚，而是想上。
徐述之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說：“精*蟲上腦的家夥。”
“不對啊，你這小子，毛長齊了沒？讓我看看！”
“滾！”徐述之毫不客氣地說。
對方依舊嘻嘻哈哈不在意：“算了，估計也快了，這個年紀，確實是會看一些碟片，學習一些理論知識了。不過我跟你說，先別看太猛烈的，閾值高了，以後吃苦的還是自己。”
徐述之沒好氣地說：“我以為你隻會對電腦有反應呢，沒想到看到美女也會有想法啊？真以為你是個ed。”
黑衣少年渾不在意，哈哈大笑起來，說：“對著女人，確實會有賢者時間，但是對著電腦，卻是沒有的。”
這個少年對電腦十分感興趣，從小就搗鼓這些，小學的時候就入侵了學校的網絡給自己改成績，最後六年級那次才被發現，被父母訓了一頓之後，反而得到了更多的相關資料和更好的電腦。他的房間，光是在用的電腦，就有二十多台。為了啃下那些沒有中文版的資料，這孩子又苦學了一番英語。
如今雖然還是個讀高中的少年，但是在國內網站上已經是十分厲害了了，為孫靜言追查ip之類的，也難不倒他。
國內網絡落後，所以簡單，他從資料中所學到的許多東西還用不少，所以打算出國去了。
身邊的朋友都說他是禍害，趕緊放出圍牆去，禍害資本主義帝國去。
徐述之說：“你可不要誤解我，以後也不要把她跟你那些床*伴相提並論。”
“行，你早說出口，我就知道了嘛。你動真情了？”
他們接觸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訊息，所以在性別這事兒上，也十分早熟。
有些家庭，在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紀的時候，還會請專門的人來給孩子講這方麵的東西，而不是藏著掖著。他們在了解了以後，自然也知道要如何保護自己。
像黑衣少年，在高中的時候，就有幾個幹淨漂亮的床*伴，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隻是他們也十分清楚，此時不是產生感情的年紀，到了結婚的年齡，如果能夠在圈內找到兩心相悅的人，那就更好，如果找不到，也要按照父母的安排結婚了。
徐述之說：“算吧，在我心裏，她是不一樣的。”
黑衣少年就明白了，說：“兄弟，你好自為之吧。我看你這事兒比較難。”
徐述之笑了笑，說：“是難，不過我不擔心，我還有時間。倒是你，別到時候找了個完全無感的女人，就真的e*d了。”
唔，圈內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啊，情人太漂亮，老婆太醜，竟然對老婆沒衝動。沒有衝動，怎麽造小人呢？造小人是個很重要的任務啊！
黑衣少年捶了他一下，說：“去你的！少詛咒我！我說你啊，如果真動感情了，就早點規劃起來。就我看來，你竟然願意為了她送給我你收藏的古董電腦，就說明這陷得不淺。”
黑衣少年眼饞徐述之的小收藏很多年了，都隻是看看摸摸而已，這次為了幫那小姑娘，人家直接送給自己了，這讓黑衣少年覺得他虧大了。
徐述之雙手枕在頭後，靠在椅子上，說：“我的事兒，不要你操心。倒是你，去了外麵，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像在國內這樣橫行無忌了。”
“我知道了，你真是囉嗦。”說著，又吃了一塊小餅幹，說：“這餅幹確實不錯，要不你把這袋送給我吧！”
“滾！”徐述之將一小袋餅幹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孫靜言在拿到了自己的成績以後，除了和兩個朋友做出去玩的攻略，比如說成都去大熊貓基地怎麽坐車啊，哪裏藏著好吃的啊，之類的信息。
隻是現在寫遊記的人還不多，不像十多年以後，還有專門的旅遊網站，供大家寫自己的旅遊經曆和經驗，供大家參考。
做著攻略，孫靜言繼續為自己尋找店鋪，上學的時候，因為個各種各樣的事情，耽誤了開店，現在趁著暑假有大把的空閑時間，要把店開起來才是。
聽說孫靜言要開鹵味店，程穎慧十分開心：“好啊，這是大好事，我一定會經常光顧的！”
孫靜言說：“我打算開在步行街附近，你打算經常來這邊嗎？”
程穎慧雙手捧心，看著孫靜言說：“那你考慮考慮，開在我家附近唄！我就可以天天去吃了 ！”
孫靜言搖頭說：“不行，我要先開在人*流量足夠的地方。等到以後開分店的話，會考慮開在你家附近的。”
“靜言，你別聽她的，說不定她會打著是老板朋友的旗號，天天去吃免費的，到時候你就要虧本了。”夏言在旁邊擠兌程穎慧說，還故意戳了戳程穎慧有些肉肉的腰：“你看看，這肉是越來越多了，都是平時吃的。”
孫靜言忍不住笑起來：“那肯定不行，我自己都不可能去免費吃的。而且鹵味吃多了也不是很好，調料有點多，偶爾解解饞就可以了。”
“不對啊，你作為老板，不是應該期待大家天天吃嗎？”程穎慧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孫靜言說：“難道醫生就希望大家天天生病咯？肯定不是啊！我隻是希望生意好點，那就是多點人買唄，也不是希望大家天天吃的。”
程穎慧表示理解了。
頂著烈日找了幾天，孫靜言終於找到一個不錯的店麵。
店麵麵積不大，旁邊也是小吃一條街，各種燒烤炸串臭豆腐粉之類的，應有盡有，讓大家選擇十分豐富，但是鹵味是沒有的，倒是有燒臘。
燒臘店的生意還不錯，而且跟鹵味有些相似，卻又不構成競爭，十分合適。
孫靜言連續兩三天來到這兒，而且是不同的時間來到這兒，發現每天的人都不少，到了吃飯的時間點，幾乎所有的小吃店都是滿課。
孫靜言十分滿意，越來越覺得這裏就是自己理想的開店地址，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店鋪的價格了。
再這樣的地段，租金肯定不低，幾乎是奶茶店的三倍了。
光是租金，就要掏空孫靜言所有的積蓄不說，還不夠呢。
說起錢的事兒，夏言最為仗義，說：“你缺錢就找我啊，我可以借給你，隻要還錢就行了，不規定時間，也不要利息。”
夏言的爸媽都會給錢給她，家裏的阿姨的工資都是她開的，為的就是避免阿姨因為大人不在家，對夏言不好，而不能從工資上給她壓力。
家裏的水電氣、修剪草坪，打理花園等等，也是夏言一手操持的。
她還是十分能幹的。
本來她還有個司機的，被她辭退了，反正她也不想那麽招搖地去學校。
她父母沒別的，就是錢多，每個月都會給她不少錢，她又花不完，全都存起來了。
程穎慧問：“這次要我們投資嗎？”
她手裏也攢了點小錢錢了。
夏言說：“這次就算了吧。奶茶店的事兒，是為了分擔風險，如果失敗了，不用靜言一個人承擔，這次靜言抵禦風險的能力增強了，所以不用我們了。”
程穎慧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孫靜言十分感動，抵禦風險，是因為開奶茶店的時候，孫靜言手裏除了幾萬塊，沒有別的資本，也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如果失敗了，要承擔那麽多的債務，肯定壓力很大。現在她至少有了一個奶茶店，每個月都有穩定的分紅，不用擔心資金會斷流，所以就算是這次失敗，她也有能力還錢，隻是時間長點而已。
“夏言，你真好。”孫靜言不由得抱住夏言說。
夏言說：“那必須，我是最善良的仙女，尤其對朋友好。”
程穎慧眼紅了，一把抱住兩個人說：“我也是小仙女！最漂亮的小仙女！”
夏言呸了一聲，說：“靜言才是最漂亮的！”
三個人笑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