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關門的時候,扔下了一句話,她說,


    如果你們原地結婚拜堂,我不介意給你們去弄一張床。


    兩人呆愣在書桌旁,看著秦一一關上門跑了。


    “在那。”小哥指著客用衛生間,小花是圍著浴巾披著襯衫出來的,那個浴巾的顏色他很熟悉。


    順著衛生間的方向看去,秦一一突然就不太想去找小花了,怕剛才的事情再發生一遍,低頭看著手中的碗,這炒飯還是送給自己的胃吧。


    端著碗剛走兩步,緩緩退到小哥身旁,微微歪頭,正大光明的觀察他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


    繡繡捧著一把瓜子在沙發上找了個舒適的地方,邊嗑瓜子邊看,可比最近在書房看的東西有趣多了。


    小哥被她的目光盯得臉色可見的沉寂,心裏本就對剛才小花出來的樣子有了酸意,此刻她就這樣目光灼灼的四下打量自己,是個正常男人都不能忍。更何況他對她一直本著初心。


    多年未見,他雖然忘了她,但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還是有所印象的。心底最深處埋藏的是最真摯的愛意。和對白瑪的愛是不同的。


    秦一一沒注意到小哥的表情變化,她從他上身開始觀察,一直向下,不自覺的邁開步子一點一點靠近,最後不顧屋內其他的人,開始上下其手。


    小哥剛開始乖乖的讓她翻找,直到她的手移到下方褲子口袋時,觸碰到……


    他抓住了她亂碰的手,拽著秦一一出了門,手中的碗在她驚慌下掉落時再次被小哥接住,放到門口櫃子上。


    “我的飯!!!”她那總是出鏡的飯碗啊,終究離自己而去。伸出手挽留,卻被小哥強行拽出門。


    兩人一拖一拽走到樓梯口拐角處,由於是老樓,住的人很少,沒有經過的人。


    “沒完沒了是吧,一個接一個的,接力賽啊。換個人唄,別可我一個人霍霍啊。祖宗,你說句話唄,你這樣顯得我很傻。”


    秦一一見他鬆開自己的手,後退了兩步,直視麵前的人,她真的沒想起來太多,但也大概拚湊明白了自己和他們的關係程度,但有點不太好接受,四個啊,多好的體格子,多好的腰能承受?


    真以為某海某糖某p某o呢?


    “實在不行,我送你們回去繼續作去吧,你看行不,大張哥……啊,不對,祖宗。”


    這樣稱呼,顯得自己比較尊重他,嗯,對,自己一個人多好啊,瞧瞧現在,挨個應付,恨不得多幾個分身,一人一個。


    “說話呀,拿出張禿子說話那勁來!別整欠費那出!”


    秦一一扶額,莫名的煩躁,啊,想起來了,大姨媽遲到了……!她一把拽過小哥的帽領將他抵在牆角。


    “小官,哥哥。”她以前都是這麽叫的,當然不排除在某個時候欺負狠了,會叫他張禿子,小哥覺得張禿子已經在她這裏成了黑曆史。


    “哈?你是讓我叫你哥哥?你吃這一套是吧,行,哥哥。你們想回家不,我送你們回去,包郵,不用付郵費。”


    書呢,到底藏哪了,該不會那四角褲裏有兜吧,她記得網上說過,老一輩的人都穿那種,小哥會不會也……


    她想著,目光移到下方,盯得小哥耳畔逐漸泛紅,可他眼底的情趣愈發藏不住。


    仗著膽子伸出手直奔他腰間的扣子而去,被小哥攔了下來,他就知道她有目的,那本書早已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被無邪藏了起來,至於在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不是沒有道理的。


    “哥哥~你就行行好,告訴我書放哪了唄~”


    聲音甜的秦一一自己都差點控製不住要吐了,還好穿的夠厚,不然雞皮疙瘩都要湊夠一盤疙瘩湯了。


    她反手抓住那隻攔住自己的手,輕輕搖晃,撒嬌之意十足。


    聽到她的聲音,小哥心裏某個地方就像有一個羽毛,迎風輕輕波動。讓人止不住想去撓,卻找不到準確的位置。


    “那本書有危險,不能給你。乖。”小哥靠在牆壁上,垂眸盯著她搖晃自己的那隻手,眸光暗了暗。


    “我不怕,你給我。既然隻有我能使用它,就說明我也能毀了它,你也乖一點,告訴我在哪,我去燒了它,你看可好?”


    秦一一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哄孩子的味道,她乖?不可能的,叛逆期一直永存,不過期。


    她能毀了它?小哥聽到這句時,竟然覺得有些道理,隻不過他很謹慎,萬一書毀人亡呢?他不敢拿她去冒險,其他人也不可能會讓她做出這種事。


    她仰頭盯著他,他垂眸注視她,兩人良久的沉默,大眼瞪大眼,秦一一眼睛都睜酸了,差點都讓自己以為兩人在玩不許眨眼不許說話的遊戲了。


    “沒電了,我去找找能給你充電的充電器哈,你等等。”


    好不容易蹦出來一句話,還是拒絕的,愁人啊,她當初還在想,找個不煩人,不磨嘰的男朋友是多麽的完美,可現在有點鬱悶。


    不過,這樣貌,這身材……還真可以抵過。秦一一鬆開他的手,轉身之際就被他摟著腰攬回到他懷中,隨之而來的就是帶著強勢溫熱氣息的吻落下。


    少了一點溫柔,多了幾分熱烈。


    一種熟悉的方式衝擊她的大腦,大腦反應遲鈍,手卻很跟節奏的搭上小哥的肩膀,順著他的帶領,慢慢回應,腦海中不斷隱現與他之間令人紅臉的畫麵。


    那是他和她忘掉的回憶,而她也在記憶緩慢恢複中,下意識的回應。


    吻在她唇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小哥已然得到了幫助她恢複記憶的答案。


    叮,秦一一口袋中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提示音,差點被迷惑的她及時清醒,想結束卻被他從自己口袋中拿出手機,一邊繼續,一邊關機。


    放回她口袋中後,又將她不老實的雙手反單手控製在頭頂,兩人在小哥的幫助下,換了個位置,秦一一靠在牆上剛要說話又被快速的堵了回去。


    她輕嗯了一聲,再次沉迷其中。


    腦海中最後清明的一瞬,閃現出兩個字,‘沒出息。’


    小哥的另一隻手不甘於現狀,探進柔軟的腰肢上方微微用力捏了捏。


    她吃痛呻,吟,對瞎子得手段對小哥故技重施,抬腳踩在他的腳上,他沒有躲,任由踩,手上嘴上動作未停,不斷加深。


    像是想把這些年的想念與缺失都補回來。


    被欺負的越大無力嬌軟的秦一一被小哥掐腰抱起,嚇得她雙腿跨到他的強有力的細腰上。


    兩人唇分開之際,一絲若隱若現的銀線逐漸變細斷開,搭在兩人唇角,曖昧的氣息擴散在整個樓梯口。


    她胸口微微起伏,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緋紅的臉上掛著一絲欲色,頭抵在他胸前,似乎很累,而小哥卻是愈發精神,頗有一種再戰的趨勢。


    思緒靠攏,秦一一在心中大罵自己,書呢,正事呢?怎麽就被他勾引了,回想剛才腦海中與之之前的回憶,小哥跟個永動機似的畫麵,讓她有點後悔和他單獨相處。


    這人不能惹,惹不起,惹了沒有覺睡,根本看不見太陽的那種,太可怕。


    小哥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心裏隻覺意猶未盡,他們算過離開她十多年,可自己不同,他三次循環,有兩次都是在青銅門內守門,足足比其他三個,多出了十年。


    所以清楚的算下來,她與他分離了二十多年。很難想象,有多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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