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樂樂醫生。”夏憶認真地回道,強忍著笑。


    厲墨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看這樣子,這個遊戲是夏憶平時帶孩子玩的。


    夏憶笑夠之後,才讓樂樂和悅悅不要再折騰厲墨寒了:“好了,寶貝們,爸爸是真的受傷了,不能陪你們玩病人和醫生的遊戲,聽話,改天再玩。”


    “好吧。”樂樂端過夏憶手裏的點心帶著妹妹下樓去了。


    夏憶這才著手把厲墨寒身上的紗布拆開,“你也是,他們胡鬧,你就任由他們嗎?”


    “不然呢?”厲墨寒扯開勒在鼻子上的紗布,“好不容易樂樂才認我這個爸爸,我當然要先一段時間的慈父。這兩個小魔頭,比厲斯言難纏多了。”


    厲斯言?夏憶笑容僵在嘴邊,厲墨寒這麽一提起,她才想起來,之前她在b市救的那個小孩是喊厲墨寒做爸爸,“你……你在國內有個兒子,那你兒子的媽媽呢?”


    厲墨寒見她一副失落悵然的樣子,笑出了聲:“傻女人,你亂想些什麽啊,斯言是我收養的地震孤兒,我以我們的名義收養的,所以,你就是他的媽媽。”


    夏憶剛才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她低頭莞爾一笑,“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有其他女人呢。斯言,這名字是你起的嗎?挺好聽的。”


    厲墨寒握起她的手:“對啊,斯言這個名字是我起的。”


    夏憶看著他深情的雙眼,恍悟,斯言即思顏,這男人對過去的自己果然是一往情深啊。


    臨睡前,夏憶靠在床頭看書,厲墨寒掀開被子上床後將她摟在懷裏,“顏兒,我想過兩天去顧家拜訪一下顧深然的父母,順便告訴他們,樂樂和悅悅才是我的孩子,你不反對吧?”


    這麽耗下去終究不是辦法,利豪那邊一堆事等著他回去處理,現在兩個孩子接受他這個爸爸了,是時候去和顧家二老說明一切,然後帶他們母子三人回國了。


    夏憶放下書,瞬間滿麵愁容,“這事讓我和深然商量一下好不好,兩位老人很疼愛樂樂和悅悅,我怕他們知道這件事會接受不了。”


    “是要商量,這樣吧,明天我們去見顧深然,和他談談,看看他的想法。”厲墨寒說道,吻了吻她緊皺著的眉頭,“好了,你別多想了,這件事我和顧深然來處理就好。”


    夏憶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想去想,但對於顧家二老,她就覺得像是自己欺騙了他們三年似的。


    早上,厲墨寒給孩子們做早餐,晚起床的夏憶走到他身後,她雙手環上他的腰,臉靠在他的背上,柔聲地嗔怪他:“你怎麽又把我的鬧鍾關了?”


    “昨晚看你沒睡好,想讓再多睡一會兒。”厲墨寒說道,轉頭吻了她一下,“起來的正好,吃完早餐我們一起送樂樂和悅悅去幼兒園。”


    “好。”夏憶甜甜笑起。


    “樂樂,悅悅,吃早餐嘍,爸爸給你做了黃金小饅頭。”夏憶喊道,端著早餐出廚房,突然,她手一顫‘砰’的一聲,一盤小饅頭掉在了地上。


    “怎麽了寶貝?”厲墨寒忙過來問她,當看到麵前的顧太太時,他也和夏憶一樣呆若木雞了。


    “……媽,您怎麽來了?”夏憶問一臉鐵青的顧母。


    此刻,她的心跳突然加快起來,這感覺就像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被顧母撞見似的。


    回複(0)


    第124章 麵對顧家二老


    天下間,任何一個婆婆看到自己的兒媳婦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都會生氣吧,即便是曾經為人師表修養極好的顧母。


    顧母指著厲墨寒,質問夏憶的聲音在餐廳回蕩開來:“夏憶,你這麽做對得起深然嗎?!”


    他們這才認識幾天啊,就攪在了一起,這讓顧母覺得自己過去錯看夏憶了,“你……我真是沒想到,你這麽不要臉!”


    顧母恨恨地看著夏憶,眼裏的怒火巴不得能噴出來燒死夏憶和厲墨寒。


    “我……”沒等夏憶解釋,厲墨寒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護起來。


    厲墨寒一臉嚴厲地告訴顧太太:“顧太太,她不叫夏憶,她叫明顏,在她來新加坡之前,她就是我的太太了,我和她在一起是光明正大,這一點,你兒子是知道的,所以,在你還不了解情況之前,請你不要侮辱我太太!”


    “什麽?!”顧母當然不信,“姓厲的,我看你就是在為你和她這種無恥的行為找借口,我……我今天……不會放過你們這對不道德的……狗—男—女!”


    這大概是顧母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罵髒話吧,她罵的不是很順口。


    “媽咪,什麽是狗男女啊?”這時,背著小書包的悅悅走了過來,一臉好奇地看著三個大人。


    顧母的憤怒,夏憶能理解,畢竟顧家教很嚴,要怪,就怪她掛了顧家兒媳婦的名頭。


    夏憶望著女兒,眼裏滿是淚水,這事一時半會兒跟顧母解釋不清楚,夏憶隻好握住顧母的手請求她:“媽……我不是有意要欺騙您的,樂樂和悅悅在家,這樣吧,我們出去談,我把深然叫來,我們一定給您解釋清楚。”


    顧母此刻氣得誰也顧不上,她用力甩開夏憶的手,大吼道:“解釋,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這會兒才知道羞恥,晚了,我們家深然真是瞎了眼,娶了你這樣的女人,你……你不配做樂樂和悅悅的母親!”


    “哇!”一旁的悅悅被顧母的大吵大鬧給嚇哭了。


    這種場合不適合孩子在場,厲墨寒忙大聲吩咐阿姨:“阿姨,送樂樂和悅悅去幼兒園。”


    “是,厲先生。”阿姨看了他們一眼,忙抱起大哭的悅悅叫上樂樂出門去幼兒園。


    樂樂出門的時候,轉頭對厲墨寒揮了揮手:“爸爸媽咪再見……奶奶再見。”


    “再見,樂樂。”厲墨寒看著女兒哭的傷心,就走過哄了哄她:“悅悅不哭了,沒事的,乖。”


    悅悅點了點頭,望著顧母:“奶奶,別生氣好不好?”


    顧母不說話,緊緊握緊了拳頭。


    悅悅不哭後,厲墨寒囑咐兒子:“樂樂,在幼兒園照顧好妹妹,下午爸爸和媽媽去接你們。”


    “好的,爸爸。”樂樂看了眼凶巴巴的顧母後,撇了撇小嘴就跟著阿姨離去了。


    剛才樂樂滿口的‘爸爸爸爸’的叫著厲墨寒,這對顧母來書,猶如晴天霹靂,趁厲墨寒關門的時候,顧母揚起手,重重地打在了夏憶的臉上,“夏憶,你憑什麽要我的孫子喊這個男人爸爸,憑什麽啊?!他們姓顧,不姓厲!”


    這三年裏,顧家二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孫子孫女上,現在聽到孫子喊除了她兒子以外的男人做爸爸,顧母當然不能接受。


    看到夏憶被打,厲墨寒一個箭步衝上來抓住顧母的手腕,“顧太太,你太過分了!”他恨恨道,眼裏滿是護妻心切的憤怒。


    顧母把他抓得手腕生疼,她的麵容扭曲起來,看著厲墨寒一臉凶狠的樣子,顧母大叫道:“你要幹什麽,放開我,我告訴你,新加坡可是個講法律地方!”


    厲墨寒咬牙道:“原來你也知道疼,我告訴你,要麽好好談,要麽給我滾!”


    “墨寒,你放手,快放手!”夏憶擔心厲墨寒會傷到顧母,忙上前來拉開他。


    厲墨寒看到夏憶的臉都被顧母剛才那一耳光打紅了,他心疼的同時又自責自己沒保護好她。


    顧母憤怒地看著厲墨寒和夏憶,顫抖著手打電話叫來顧深然,還有顧父。


    當聽完顧深然說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顧父坐沙發上一臉陰鬱,顧母則進了衛生間大哭起來,“我的孫子,我的孫女……我的心肝啊……”


    顧深然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直直的跪在了顧父的麵前:“爸,都是我的錯,不關夏憶的事,我承認,我當時是為了不被媽逼去相親,才撒下這個彌天大謊的,我……對不起,爸……”


    抵擋相親隻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更多的是他對明顏既有愧疚,也有好感,加上她失憶,他當時就覺得他和明顏彼此都需要對方,所以,他那個時候就覺得這個彌天大謊是善意和美好的。時過境遷,現在想想,顧深然隻能用‘鬼迷心竅’這四個字來形容當時的他。


    顧父顯然是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定定地看著地上的顧深然好一會兒,突然,他拿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朝顧深然的肩膀砸去。


    夏憶當即被嚇得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等她回過神來時,看到厲墨寒撲在顧深然的身上,他左邊的肩背結結實實的替顧深然挨了那一煙灰缸。


    “墨寒!”夏憶忙撲過去扶厲墨寒,“墨寒,你沒事吧?”


    “我沒事。”厲墨寒嘴上是這麽說,可臉色都慘白了。


    顧父見自己打的是厲墨寒,手一鬆,煙灰缸落在地上,‘砰’的一聲,煙灰缸在地上摔碎了。


    對於厲墨寒剛才的舉動,顧深然挺過意不去,他起身看著厲墨寒:“你何必呢?這是我活該的。”


    厲墨寒重重地吸了口氣,他忍肩背的劇痛對顧父說:“顧先生,對不起,這本來是我和我太太之間的事,卻不曾想,把你們一家牽扯進來了,我在這裏像您鄭重道歉,對不起!”


    厲墨寒說完,在顧父麵前成90度彎下了腰。


    顧父沒有看厲墨寒一眼,他拉長著臉,轉身大步去衛生間拉出顧母後就一起離去了。


    見厲墨寒頭上冒出了汗珠,夏憶忙扶著他坐下,她的手剛碰到他的肩膀時,才發現他流血了,因為他穿的是黑襯衫,所以她剛才都沒看見。


    “墨寒,我……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夏憶忙說道,手足無措地扶起他。


    顧深然見狀,忙幫夏憶扶起厲墨寒出門。


    醫院裏,醫生給了厲墨寒做完檢查後告訴夏憶,他左邊肩背肌肉損傷極為嚴重,不過好在沒傷到肌肉下的肩胛骨,但也要住院治療一個星期。


    “這次的事都怪我,我要是早點告訴我爸媽,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了。”顧深然對夏憶和厲墨寒感到十分抱歉,他對厲墨寒說道:“墨寒,你傷好後就帶著夏憶和兩個孩子回國吧。”


    厲墨寒抬起頭來,看向顧深然:“我們走了,這爛攤子你一個人搞得定嗎?你別忘了,你和穆楚楚的事也是一個雷。”


    厲墨寒之前和穆楚楚約定,要幫她和顧深然說服顧家二老讓他們在一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把顧深然和穆楚楚這檔事解決了,他和夏憶回國了也不會安心。


    “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們自己會處理。”顧深然說道,轉身就要出了病房。


    “顧教授……”厲墨寒叫住他:“這事我非管不可,因為,我不喜歡欠人家的人情,特別是你的。”


    顧深然回頭看了眼厲墨寒和夏憶,什麽都沒說,微微笑了笑之後就離去了。


    “疼嗎?”看厲墨寒這會兒連枕頭都靠不得,隻能這麽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夏憶就心疼,她坐在床邊麵對著他,“要不你在我肩上靠一會兒吧。”


    厲墨寒笑起,輕輕靠在她的肩上,“你這小身板啊,我真怕把你靠倒了。”


    見他還笑得出,夏憶說他:“你還笑,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啊,要是那一煙灰缸打在你的頭上,你可就……”那後果,夏憶簡直連想都不敢想,“厲墨寒,你怎麽這麽傻啊?”她再也忍不住,眼淚一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聽見這個小女人在哭,厲墨寒抬起頭,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我才不傻,我這麽做,是不想我們以後提起顧深然時,都覺得虧欠他。”


    夏憶點了點頭,此刻,她終於明白了他愛她,愛到良苦用心,“墨寒……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顏兒了。不管她有沒有恢複記憶,從今天起,她要做回明顏,做回厲太太。


    “傻瓜,你一直都是我的顏兒啊。”厲墨寒說道,再次擁抱住她的時候,一個不留神,牽動了受傷的部位,“嘶……”疼得厲墨寒又齜牙咧嘴起來。


    兩人在病房裏膩膩歪歪的時候,厲墨寒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見是明美打來的就掛斷了,沒一會兒,明美就發過來一條短信:墨寒,斯言想爸爸了,我帶著他剛到新加坡,你在哪兒,我們去找你。


    見厲墨寒望著手機眉頭緊鎖,明顏湊過頭來問他:“怎麽了?”


    “斯言來新加坡了。”厲墨寒告訴明顏。


    明顏笑起:“那正好啊,上次在醫院和他匆匆一別,都沒好好和他說過話,這次剛好讓我們多相處相處。對了,是誰帶斯言來的啊,要不要我去接他們?”厲斯言那麽小,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厲墨寒望著明顏,眉頭皺的更深了:“是明美帶斯言來的。明美,是你姐姐。”


    回複(2)


    第125章 龍鳳胎被人接走


    明顏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姐姐,她忙問厲墨寒:“是嗎,那你之前怎麽沒告訴我?”


    厲墨寒握起明顏的手,柔聲道:“因為你和你姐姐的關係不是很好,所以我就沒告訴你。現在她來新加坡,我看啊,你還是暫時不要見她的好。”


    明顏點頭同意了,她知道厲墨寒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為了她好,“那好吧,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的你盡管告訴我。”


    厲墨寒額頭抵上她的額頭上,深深笑起:“我的寶貝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寶貝?”明顏皺眉,“你都說我是你太太了,為什麽不叫我老婆?”


    在醫院看結了婚的同事都是老公老婆的叫著另一半,可是厲墨寒卻沒叫過她老婆,這讓明顏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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