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都特麽給我住口!法克!你們都在胡說些什麽!”亞利科夫暴怒道,“什麽我的意思?我什麽時候提過這些東西了!法克!法克!法克!”


    “都聽到了沒有!”一名自由者公會的元老大喊道,“我們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的第一任總統,亞利科夫-波奇利奇-約翰夫克要找法克!你們當中有誰叫法克嗎!”


    “草!我日內瓦!混蛋!”亞利科夫憤怒的提溜起帶頭的家夥,怒道,“你們是在跟我裝弱智嗎!法克!法克!什麽叫做我的意思?我尼瑪什麽時候提過這些東西了!”


    “總統大人,也許您沒提過,但我們作為國會議員,是有義務為您做好這些謀劃的,所以,您提過或者沒有提過,這重要嗎?”那名自由者公會元老冷笑道,“您,曾經的自由者公會會長,現如今的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總統,而我們,曾經和您一起打江山的重要成員,如今的國會議員,我們,是有資格替您做這些決策的!”


    幾名自由者公會的元老態度堅定,甚至於語氣都有著些許的咬牙切齒,略帶著憤怒與不滿。


    緊接著,則是另外幾名自由者公會的元老態度堅定的說道,“總統大人,您帶著我們打江山,指點上下,現在江山打下來了,您說您淡泊名利,不是為了利益才帶著大家革命的,然後您就帶著名與利舒舒服服的退休了,留下我們這些為您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收拾一堆的爛攤子,您覺得合適嗎?”


    “是啊,亞利科夫總統閣下。”又一名自由者公會的老成員開口說道,“當初是您說的,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現在呢?您說您不愛江山不愛美人,也不想要鷹醬國,那請問,您是清高了,那我們呢?我們就活該被您戲耍,被您玩弄於股掌間,然後您風風光光的退休,我們倒是什麽好處也撈不著了是吧?”


    “亞利科夫總統閣下,江山已經為您打下來了,我們也該拿到我們應得的那一份了。”又是一名自由者公會老成員開口說道,“今天,這總統,您當也當,不當也得當!”


    “請亞利科夫總統上位,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一名自由者公會元老成員大呼了一聲,緊接著,是更多人的呼聲。


    “請亞利科夫總統上位,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


    “請亞利科夫總統上位,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


    “請亞利科夫總統上位,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


    “......”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亞利科夫還有什麽不明白呢。


    當初,亞利科夫在建立自由者公會前,就對龍國的各類曆史有過很多研究,深知現在這種情況下,無論自己拒絕這些人,還是答應這些人,自己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這就好比,一群人造反,成功的打入了皇宮之中把皇帝給噶了,然後領頭之人突然說,自己造反並不是為了當皇帝,是看不慣狗皇帝的所作所為,現在我們把皇帝殺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大家各自回家,各找各媽吧。


    在這種情況之下,跟著造反的家夥隻會覺得領頭之人腦袋有問題,你說你清高,這麽大的江山不要就不要了,那我們跟著你打江山為了什麽?為了吃苦受難掉腦袋嗎?


    要不是領頭之人有威望,不能隨便殺了,別人都怕是先噶了領頭的,然後直接取而代之。


    在這種情況下,其它造反的人隻能逼宮就範,領頭之人要是不聽,那就是‘受了妖人蠱惑’,得要清君側了。


    先噶領頭之人的幾個親屬,再不聽話,那就噶至親,再噶老婆孩子,還不聽,就噶了領頭之人,取而代之。


    “你們可藏得有夠深的啊......”亞利科夫皺眉道,“當初,我們是為了信仰,才走到一起,建立了自由者公會,你們現在又是什麽意思?”


    亞利科夫自然不怕這些家夥清君側,畢竟自己有絕對的實力,這些家夥也無法威脅到自己。


    隻是這些家夥的做法,讓亞利科夫寒心,如今亞利科夫也隻有兩條路能走。


    要麽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的第一任總統,要麽就是把這些跟著自己打拚的家夥都噶了,然後就不會再有人讓自己做總統了。


    隻是,無論自己怎麽做了,亞利科夫都不會落下一個好名聲和好下場。


    “會長,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喊你會長了。”一名元老級成員說道,“我們建立自由者公會的初衷,不就是為了建立一個能夠人人平等自由,能夠不被那些政客資本裹挾的國度嗎?如今,新鷹醬聯邦共和國,將會是很好的一個國度,將由會長您親自帶領,我們相信,以會長您的實力,威望,和能力,必然能夠帶領新鷹醬聯邦共和國走向繁榮的!”


    “是啊會長!這難道不是我們一開始的願景嗎!我們想要做的,不就是改變鷹醬國,讓人人都可以不被資本裹挾,做自由的人嗎!”


    “會長!您不要再猶豫了!隻有您,才能夠帶領好新鷹醬聯邦共和國,也隻有您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才能夠服眾啊!”


    “請亞利科夫總統上位,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


    “請亞利科夫總統上位,出任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


    “......”


    話已至此,亞利科夫似乎已經沒有那麽多選擇了。


    若是亞利科夫拒絕,那麽自由者公會多半也會就此煙消雲散,畢竟,就連當初的會長,都沒有認可新鷹醬聯邦共和國的存在,那麽自由者公會所努力的方向,又還有著什麽意義呢?


    他當然可以不在乎,他也可以被人永世唾棄,


    說他虛偽,說他當初做的一切隻是為了一個好名聲,真到關鍵的時候又假清高了,


    說他不顧過去兄弟的死活,不顧自由者公會的犧牲,


    說他背叛了自由者公會的信仰和初衷,


    是啊他完全可以不在乎,


    也可以不在乎信仰的崩塌,不在乎所有民眾眼中再無光亮,再不輕易相信信仰,


    他可以不在乎他親手給民眾帶來的希望和毀滅,


    他可以不在乎過去的所有努力,


    可以不在乎從今以後就得苟活著,被人當成懦夫,


    也可以不在乎自己否定自己的過去......


    ......


    他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但真能一點也不在乎嗎?


    亞利科夫親手給自由者公會和鷹醬國民眾帶來了希望,此刻又要親手的將其熄滅嗎?


    自由者公會,真就還能夠自由嗎?


    未戴皇冠,不承其重,或許,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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