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束長老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他的話語中滿是冷冽:“誤會?你以為我會相信這樣的說辭嗎?你們火族的人公然在我們金族的土地上殘害我們無辜的族人,這樣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否認?”


    烈炎一聽這話,心中猶如被重錘一擊,驚駭萬分。他連連搖頭,堅決反駁道:“這怎麽可能!我火族一直以來與金族交好,且當下正與水族浴血奮戰,哪有餘力去挑釁金族?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金束長老斜睨著烈炎,似乎對他的話嗤之以鼻,隨後從懷中取出一枚散發微光的奇特珠子,厲聲道:“你若是還執迷不悟,認為我在無中生有,那就讓我用事實來讓你心服口服!”


    說著,他輕輕捏動珠子,珠子瞬間放射出一道璀璨的光影,那光影在空中緩緩展開,形成一幅幅清晰的畫麵。畫麵中,幾位身著火族服飾的弟子正在金族領地內肆意破壞,他們的神情癲狂,舉止粗暴,仿佛喪失了理智一般。


    然而,月心瑤從那些人的表現中看出了一絲異樣,他們的眼神空洞,動作機械,完全不像正常火族弟子應有的樣子,更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


    烈炎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顫聲說道:“這,這怎麽可能!我們火族的弟子怎會變成這樣?”


    金束長老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現在,你還有何話說?這就是你們火族的‘真麵目’,你們在我們金族土地上犯下的罪行,如今證據確鑿,難道你還想狡辯不成?”


    烈炎心中一片混亂,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深知火族弟子的品性,他們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陰謀。


    就在烈炎陷入絕望之際,月心瑤適時發聲,語氣冷靜道:“長老,請等一等。隻憑這段影像就斷言是火族所為,恐怕太過草率了。”


    金束長老的目光轉向月心瑤,冷淡地詢問:“敢問閣下是何方神聖?”話語中雖未表露敵意,但卻蘊含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月心瑤從容回應,說道:“我是玉劍門客卿長老,此次前來正是為了尋訪貴族白帝,有要事相商。”


    金束長老聽到“玉劍門”這三個字,臉色頓時一沉。他冷哼一聲,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滿:“原來是玉劍門的人。多年前,你們玉劍門就有人得罪過我們白帝,今日你們前來,恐怕也不是為了什麽好事吧。”


    月心瑤聞言,臉上並未露出任何不悅之色,她態度誠懇說道:“關於我派長老先前對白帝的冒犯,我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不過,我此行確實另有要事相商,與賠罪無關。”


    金束長老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寒光:“白帝現在正閉關修煉,無暇理會你們玉劍門的瑣事。既然你與火族之事無關,那麽請自便,勿要插手我們南疆的事務。”


    月心瑤輕輕搖頭,說道:“你們與火族之間的糾葛,我本無意幹涉。但烈炎小友與我有過一麵之緣,如今他身處困境,我實在無法袖手旁觀。”


    金束長老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怒喝一聲,聲音如同雷霆般在空中炸響:“真是狂妄!你以為我們金族會怕你們玉劍門嗎?”


    隨著金束長老的怒喝聲落下,周圍的金族弟子也紛紛怒喝起來,他們手持兵器,指向月心瑤等人,氣勢洶洶。整個場麵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月心瑤神色凝重,她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那是金束長老散發出的威嚴。她清楚地意識到,這場談判已經徹底破裂,金族的人顯然不打算和她們友好協商了。


    她目光掃過身旁的月明與烈炎,果斷作出決定:“看來金族的人不想和我們好好交談了,你們兩個先離開此處,我來斷後。否則,我們所有人都沒辦法脫身。”


    月明和烈炎聞言,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知道月心瑤的實力強大,但麵對金族眾多弟子的圍攻,她一個人真的能夠脫身嗎?


    然而,月心瑤沒有給他們太多思考的時間。她手腕輕抖,一股柔和的靈力悄然湧出,瞬間消除了籠罩在月明和烈炎身上的靈壓。兩人頓時恢複了行動自由,但他們卻沒有立即離開。


    “心瑤姑娘,我還是留下來跟你一起對敵吧?”月明開口說道。


    月心瑤朝他微微搖頭,說道:“你留下來沒有意義,我一個人反而更容易脫身,你且先脫身,待我斷後後自會尋到你們,再行商議。”


    月明聽後,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月心瑤的決定是出於大局考慮,他隻好點了點頭,低聲對烈炎說道:“我們暫且撤退,金族弟子數量眾多,再拖延下去對我們極其不利。”


    烈炎也明白此刻的形勢,他凝視著前方逐漸逼近的金族弟子,縱然心中充滿了不甘。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他們必須保存實力,以便日後有機會查明真相、為火族正名。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緊握手中的火龍槍,與月明一道,借著月心瑤解除靈壓的機會,迅速轉身,踏著疾風,朝遠離金族白帝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金束長老眼見月明和烈炎在月心瑤的幫助下成功逃脫,眼中燃燒的怒火愈發熾烈。他怒哼一聲,揮手示意周圍的金族弟子立即展開追擊。同時,他自己也毫不遲疑地展開了行動,一股磅礴的靈力瞬間爆發而出,宛如颶風般席卷四周。


    他目光森然,語氣中充滿殺意,一字一頓地喝道:“既然你這位玉劍門的客卿長老執意要插手我金族的私事,那我也隻能告訴你,今日之事,我金族絕不會就此罷休!”


    話音未落,金束長老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璀璨奪目的金色光芒,如破曉的曙光般疾射而出,目標直指月心瑤。他的速度之快,恍若電光石火,令人目不暇接,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那金色光芒便已逼近月心瑤身前。


    然而,麵對金束長老雷霆萬鈞的攻勢,月心瑤並未表現出絲毫慌亂,反而麵色鎮定如常。她深知此次前來金族的目的並非與金族發生正麵衝突,而是尋找白帝商議要事。因此,她選擇了以巧製勝,而非硬碰硬。


    隻見月心瑤身姿輕盈如燕,步伐詭異多變,麵對金束長老的迅猛攻擊,她並未選擇正麵抵擋,而是運用精妙的身法進行巧妙閃避。她如同一朵隨風搖曳的百合花,無論金束長老的攻勢多麽猛烈,她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要害,輕鬆地遊走在生死邊緣。


    月心瑤的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既不顯得狼狽,也不失優雅,仿佛在與金束長老玩一場危險而又刺激的遊戲。她看似被動的躲閃,實則每一次移動都在不斷調整位置,以最有利的角度避開攻擊,同時也在尋找反擊的時機。這種看似輕鬆愜意的應對方式,無疑激起了金束長老更為強烈的怒火,他每一擊未能命中,臉上的怒容便加深一分,攻勢也隨之變得更加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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