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拒絕吧,又不太好。


    要說不拒絕吧,也不太好。


    拒絕對不起自己,不拒絕對不起她。


    畢竟蘇陽貌似給不了她什麽,也給不了她想要的。


    開著車的王慈腳微微有些發軟發抖,導致踩著油門都有些晃。


    一想到蘇陽,她羞恥的差點閉眼發出一聲聲嗚咽。


    她是真的不想離開蘇陽。


    小衣服奇奇怪怪的感覺,讓她有些許難受。


    連忙開著車回到了家中。


    “王慈,你去哪……”


    “不關你的事!略略略~”王慈連忙對著客廳的婦女吐了吐舌頭,迅速的回到了房間中。


    迅速的換了一身衣服。


    “啊~~~”她整個人飛撲在床上,不斷地翻滾。


    像是蛆蟲一樣的扭動著,發出一聲聲嘿嘿嘿的癡笑。


    翻看了兩眼相冊裏的圖片,她又一次捂著自己的臉,嘿嘿嘿的笑出了聲。


    等吊機和升降台送來。


    蘇陽換上了工作服。


    穿著工裝,腰間佩戴著工具。


    蘇陽立馬開始幹活。


    戴著耳機接通了電話。


    “歪~?”


    “寶寶~~~~”王慈那獨特甜美的聲線,總是讓蘇陽下意識的嘴角勾起,聽著她那有些喪氣的叫喚。


    蘇陽疑惑的柔聲問道:“怎麽了?”


    “我麻麻要帶我去一趟澳大利亞,說不去就斷我零花錢~嗚嗚嗚~我還有好多東西想給你買~她好壞~”


    “那你是想我和你一起罵你媽?還是安慰你?”蘇陽聞言笑著捶打著眼前的木條,將木條卡入卡槽中。


    “我想你~”王慈的語氣中帶著不舍,卻也帶著懂事:“明明才在一起一段時間,我怕我走了,讓你亂想!”


    “閑著沒事兒給我打電話唄~”捶打著木樁,蘇陽輕笑了一聲,還挺細心嗷。


    就這樣和王慈聊著天,繼續幹著活。


    蘇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體質。


    那就是一旦誰和自己在一起之後,就會有事兒。


    不管是胡月亦或者瑾姐,又或者現在的王慈。


    基本上過一段時間,都有事兒。


    不過也是,各自都有各自的事兒,總不能天天粘著吧?


    掛斷了電話。


    繼續忙碌著。


    【叮!宿主成功完成一塊木牆,係統獎勵:666元】


    又用吊機吊起一塊木樁,放在橫牆上,隨後解開綁繩,又繼續慢慢的在升降台上,左右走動著,拿著手上的軟錘,不斷地捶打著木條。


    將其嵌入卡槽中。


    他站在那片他精心挑選的土地上,眼前擺放著一堆堆已經被預先削平和切割成各種規格的木材。


    這些木頭,每一塊都是他自由搭建未來避風港的基石。沒有了外界的喧囂,沒有了時間的緊迫,隻有他和他的木屋,以及內心深處的寧靜。


    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斑駁陸離地照在他的身上,每一滴汗水都閃耀著努力和滿足的光芒。


    每一塊木頭的嵌入都像是在完成一個個小小的成就,他的心隨著木屋的逐漸成形而越來越平靜。


    他享受著這個過程,享受著按照自己的節奏生活的感覺。木屋的每一麵牆,每一個角落,


    都凝聚著他的汗水和心血,也承載著他對自由和平和的向往。


    自由是什麽?


    以前的蘇陽一直不明白這個問題。


    現在的他明白了,坐在房梁上,他享受著微風。


    手邊放著一個保溫杯,他擰開蓋子,喝了口茶。


    看了眼不遠處勞碌的工人們。


    自由,便如同那高傲的風,在廣闊的天空中翱翔,不受任何羈絆。


    它是那無形的風,拒絕被任何定義框架所限製,隨心所欲地舞動,遨遊於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自由是遵循內心的召喚,


    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探索、去感受、去生活,是靈魂深處最真摯的渴望,讓生命以其最璀璨的光芒綻放。


    微風驅散了炎熱,身上的汗珠,滴落,他慢慢的從橫梁上起身。


    一連幾天的時間,也算是把第一層的框架給打好了。


    現在就是把二樓的橫梁給鋪設好,然後鋪設鬆木板下腳。


    後續就可以繼續搭建二樓的牆壁。


    “你說這有錢人是不是閑得慌?廢那麽多錢,就自己搭建個木屋?”小程邊上的青年蹲在地上,望著那初具雛形的木屋。


    有些疑惑不解。


    有那麽多錢,不去聲色犬馬,不去燈紅酒綠?


    在這裏搭木屋?


    這不是閑得發慌嗎?


    “有沒有可能?是人都體驗過了?”小程斜視了一眼一旁的青年:“蘇總的逗音你沒看?”


    “人的生活多姿多彩的很!之前還聽說,他在酒吧豪擲百萬!”


    “在賭場一擲千金!”


    “在賽車場開著千萬的豪車疾馳。”


    “人比你想的要有趣多了,人那叫做超凡脫俗!我們是工作,他是愛好!”小程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眼神有些羨慕的看了眼不遠處的蘇陽。


    要是他有錢,他也想自己搭建一個屬於自己的木屋。


    說實在的,自從蘇陽當了個現充之後,電話也多了起來。


    各個工地上的事兒,幾天匯報一次進度。


    還有其餘雜七雜八的事兒。


    帶著包耳式耳機,蘇陽聽著音樂。


    接通了電話。


    “喂?”


    “猜猜我是誰?”


    “我家寶貝,我還猜?”聽著電話對麵俏皮的詢問,蘇陽笑嗬嗬的問道:“怎麽啦?”


    “我回來咯~”胡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期待著與蘇陽的再次見麵。


    “那幾點的票?我過來接你?”蘇陽聞言挑了挑眉,說實在的,還是很想念胡月的,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挺想她的。


    “我已經到家咯~~”胡月的語氣有些歡快:“你要來嗎?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喲~”


    “是嗎?”蘇陽挑了挑眉,隨即笑道:“那我現在過來。”


    “你要是忙的話~晚一點來也可以的~”胡月善解人意的說道,可是語氣中的期待已然快要溢出。


    “對我而言,你比任何事都重要。”蘇陽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仿佛承載著他全部的情感。


    這句話簡單而直接,卻像是一股溫暖的流星,穿透了胡月心防的最深處。


    拿著手機的胡月,一手捂著心口,隻覺得心髒似乎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嘴角掛著甜蜜的微笑,她臉頰微紅的頷首,輕聲嗯了一聲:“嗯~寶寶~那你快…enm路上開車慢點,我不著急的。”


    似乎擔心蘇陽開車快,胡月連忙改口,擔憂的叮囑了一聲。


    蘇陽聞言微笑著頷首:“好~那我現在過來。”


    他其實不介意偶爾和胡月說一些甜言蜜語,那樣有助於促進二人之間的情感。


    蘇陽不懂得怎麽去談戀愛,也不知道怎麽去維持關係。


    二人能到現在,純屬就靠胡月的一己之力。


    因為習慣了孤身一人,所以蘇陽大部分的情況下,還是習慣一個人。


    也不會去聯係,也不會去打擾。


    就這樣做著自己的事兒。


    說實在的,像是這樣,很容易走著走著就各奔東西。


    蘇陽也清楚,但是就是有些不習慣去聯係人。


    因為他聯係了也不知道說什麽。


    把器械設備的電源關閉。


    收拾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


    蘇陽隨即開著車,坐在車內向著胡月家行駛而去。


    內心的情緒如同亂絲在風中舞動,複雜而難以平息。


    心跳不自覺地加速,每一次跳動都似乎在倒數著與愛人相見的時刻。


    期待與不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特的緊張感,既興奮又略帶忐忑。


    思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牽引,穿梭在過往的記憶與未來的遐想之間。


    對方的笑容,以往的溫暖擁抱。


    糟糕,自己戀愛腦好像又開始湧上來了。


    男人一旦戀愛腦上頭,就想給女人花錢。


    被女人左右情緒。


    開始胡思亂想。


    阿彌陀佛!


    蘇陽深吸了一口香煙,冷靜冷靜!


    內心再次歸於平靜。


    畢竟胡月對於自己而言具有特殊的意義,所以蘇陽對於胡月總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也更加在乎一些。


    開著車抵達胡月家樓下。


    蘇陽叼著煙,慢悠悠的走到了樓上,伸手敲了敲門。


    “來啦~~~”


    屋內傳出一聲吆喝,蘇陽聽著那腳步聲,走到門口。


    哢噠一聲脆響,房門打開。


    她的手臂如細瓷般光滑,肌膚白皙而細膩,仿佛融入了清新的檸檬汁,令人驚豔。


    就這樣伸手過來,緊緊的摟著蘇陽的腰肢。


    緊緊的把臉貼在蘇陽的心口,側耳聽著蘇陽的心跳。


    感受著蘇陽的體溫和熱度。


    緊緊抱著蘇陽,她的聲音柔軟而滿是情感,每個字都仿佛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心靈,“寶寶我好想你~”。


    她的眼神溫暖而深情,眼中光芒柔和卻強烈,透露出對他深深的思念和愛意。


    那炙熱的眼眸,讓蘇陽的心頭一酥,這戀愛腦自己當…額…


    不對,自己貌似渣了啊!


    操!純愛且多情可以嗎?


    伸手摟著胡月的細腰,望著眼前的胡月,蘇陽低頭親吻了一口她的紅唇。


    “不是給我準備了禮物嗎?難道禮物就是你?”蘇陽嬉笑著看著眼前的胡月,用鼻尖蹭了蹭胡月的鼻尖。


    聽著蘇陽的話,胡月連忙鬆開了蘇陽,隨後繞到了他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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