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做夢去吧!”


    白妙瑩踩雲白一腳,紅著臉飛快離開。


    夢回樓。


    雲白幾人來到一片蓮葉的閣樓裏,一個嬌俏侍女來服侍他們。


    “去把星兒姑娘找來。”


    一會兒後,星兒到來。


    雲白招手。


    “星兒過來,一夜不見,甚是想念。”


    星兒才不過去,她厭惡地問道:


    “幹什麽?”


    “把你們樓裏技藝最好的姑娘叫來,給我們來兩曲,他們都是我的朋友,要好好伺候他們。”


    紫陽和肉球對視一眼,他們覺得雲白牛逼,在青樓還能這樣的,要知道這些藝妓,平日裏想見一麵都難。


    星兒先是怒目而視,轉瞬又冷靜下來,笑著對雲白說:


    “要不要聖女下來陪你?”


    雲白大喜,覺得星兒倍給麵子。


    “那最好不過!”


    星兒走後,雲白那嘚瑟樣,讓紫陽恨不得上去給他幾拳。


    片刻後,星兒又出現。


    “聖女說了,今夜樓裏所有姑娘都不方便,你們可以喝酒。”


    幾人懵逼,還能這樣的。


    “青青姐真這樣說?”


    “千真萬確,她還讓我轉告你,肉身修煉,最重氣血,要公子節製。”


    雲白麵皮抖動,看著幾人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心念一轉。


    他摟住身邊的孫若丘,對幾人說道:


    “青青姐說得對,今夜隻喝酒,不叫女人!”


    紫陽和肉球心裏大罵:你踏馬的摟著女人,還不讓別人叫女人,還讓聖女作陪,這下好了,夢回樓的姑娘集體不方便。


    星兒滿意地笑著離開,幾人開始推杯換盞,死命的灌雲白,到最後,雲白趴在孫若丘的身上爛醉如泥。


    紫陽和肉球奸笑,讓你有女人也不能碰!


    ……


    第二天,雲白剛醒來,抱著懷裏的沙丘正準備動作時,紫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頭兒,今天是你到鎮獄司報到的日子,別遲到!”


    雲白那個怒啊,這不是擺明了故意的嗎!


    雲白猛地一巴掌拍在肥臀上,臀浪滾滾……


    雲白以超強意誌力起床,在孫若丘的服侍下,穿好紫色製服,剛走出門。


    “頭兒,怎麽,昨晚還是沒有收了你的女奴?”


    雲白強做歡顏道:


    “你不懂,我那是要等她心甘情願臣服在我胯下!”


    “你牛,要是我摟著這樣一個尤物,怎麽也忍不住。”


    雲白心裏大罵:這狗~的,你等著。


    他又一巴掌拍在孫若丘的肥臀上。


    “啪!”


    聽著美妙的聲音,感受到柔軟和彈性,他心情又好起來。


    “去,換上製服,跟我去鎮獄司。”


    紫陽麵色古怪道:


    “頭兒,你確定要她跟你去鎮獄司?”


    “怎麽,不行?”


    “沒什麽,隻是孫若丘在鎮獄司那可有一大群追隨者,我怕你扛不住。”


    雲白不屑道:


    “切,怕毛啊,哪個美女沒有追隨者,要是怕,那就別找美女!”


    紫陽衝雲白比了個大拇指,也不多說,反正他已經提醒了雲白。


    等孫若丘換好製服,從房裏向雲白迎麵而來時,雲白瞪大雙眼,眼珠子差點跳出來。


    “要死了,要死了!”


    “這踏馬的製服誘惑,和前世見到的比起來,前世的製服誘惑簡直弱爆了!”


    雲白心裏狂吼。


    雲白看著孫若丘氣質大變,自信獨立的麵孔,再看她領口處暴露出的深溝,精致的鎖骨,優雅的頸部線條,狠狠地吞一口唾沫。


    再見孫若丘腰間一條精致的腰帶,將她如沙丘的身姿勾勒得更加曼妙動人。


    她的製服短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地在臀部與大腿結合處擺動,仿佛在跳著誘人的舞蹈。


    她的步伐從容而堅定,但隨著接近雲白,身上的自信漸漸消失,多了絕望。


    雲白皺眉想著:一定要讓孫若丘心甘情願的當他的女奴,不然這樣的製服誘惑就少了感覺,少了靈魂。


    雲白決定了就不多想,隻需要執行,他拉上孫若丘的手,撫摸著說道:


    “若丘,我決定要你愛上我,我們兩個上演一出主人與女奴的感人愛情戲。”


    孫若丘懵圈,紫陽懵逼,這又是什麽騷操作,予取予求,不反抗的女奴不好嗎?


    雲白當然不會告訴他們,所謂女奴,隻是他的女奴,在人前,她就是迷倒萬千男人的獨立女性,那才更有感覺!


    ……


    鎮獄司。


    雲白拉著孫若丘剛走進鎮獄司的大門,走在大院的道路上時,一群一群的人逐漸圍上來。


    雲白的腿漸漸地有點邁不動,他轉身問紫陽:


    “有這麽誇張的嗎!”


    紫陽已經離雲白很遠,快要融入人流。


    雲白滿頭黑線。


    “你這是幹什麽!”


    紫陽點頭,又說道:


    “危險!”


    “這裏能動武?”


    “不能,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你!”


    既然不能動武,雲白也就放下心來。


    這時的雲白和孫若丘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不能繼續前行。


    孫若丘從先前雲白所說的話裏醒過來,看到周圍的情況,再感覺到雲白滿是汗水的手,嘴角露出看戲的笑容,臉上也有了自信的笑容。


    這是她的主場!


    雲白第一次看到孫若丘臉上的笑容,那一瞬間的美麗更加堅定內心的想法,他要守護這份美麗!


    “解除孫隊的奴印!”


    “你這個敗類,憑什麽讓孫隊做你的奴隸!”


    “殺了他!”


    ……


    群雄激憤,聲討雲白。


    這時,一群穿著製服,英姿颯爽的女性擠開人群,來到雲白麵前。


    為首的,和孫若丘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憤怒說道:


    “不能殺他,先要他解除奴印。”


    “把我姐的奴印解除,可以饒你不死。”


    雲白欣賞著和孫若丘有相似氣質的美女,沒有說話,在他看來,既然不能動武,幾句口水話能拿他怎麽樣。


    更何況,有奴印在,這些人也不敢殺他,他淡定下來,旁若無人地在一群女人身上掃描,心裏點評她們的三圍。


    “孫若丘,你好歹也是三星獄頭,在鎮獄司,這個垃圾見了你也得給你行禮吧!”


    青州站在人群外,老神在在地說。


    雲白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抬頭看向青州。


    “你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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