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旭立馬聯係相熟的律師,等他趕到派出所,律師已經了解了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聽到韓靈麗是為了逼司桐撤訴,才叫人去帶央央過來,更氣得冒火。


    本來因為秦思涵的事,他出去應酬時被各種陰陽怪氣。


    秦家借著和鬱家的關係,在圈子裏地位拔高不少,很多人眼紅嫉妒,現在秦思涵出事,鬱家那邊不管不問,眾人都在猜測等秦思涵生了孩子,會不會被掃地出門。


    現在韓靈麗再惹上官司,秦家的臉真的要丟盡。


    “你先想辦法把她弄出去,我給嶽母那邊打個電話。”秦安旭交代完律師,走到一邊給司桐外婆打電話。


    好話說盡,外婆還是態度強硬地表示要追究韓靈麗的責任,秦安旭狠狠吸了兩口煙。


    打感情牌:“媽,你知道過年那陣,麗麗因為摔倒流產,差點死在手術室裏嗎?”


    老人現在在氣頭上,說什麽都沒用。


    但母女連心,他不信老人聽說女兒差點死了,還能無動於衷。


    果然,手機裏外婆沒了聲。


    秦安旭又道:“醫生幾次下了病危通知,後來搶救過來,醫生都說她命大,麗麗的身體也因為流產病危,變得大不如前,您要是執意追究她的責任,隻怕她傷心之下,身體會扛不住。”


    外婆知道韓靈麗的孩子沒了,但不知道韓靈麗病危過。


    到底是親生女兒,她還是心有不忍,最後鬆了口。


    秦安旭得到想要的回答,滿意地掛了電話,本以為隻要受害者家屬鬆了口,把韓靈麗撈出來很容易。


    但一連幾天過去,韓靈麗都沒能出派出所,律師告訴他有人壓著這件事,目的簡單也明顯,就是想讓韓靈麗在拘留所吃點苦頭。


    至於是誰壓著這件事,不知道。


    秦安旭在海城頗有門道,托了不知道多少關係,才打聽出這件事跟鬱寒深有關。


    這兩天鬱寒深毫不避諱地帶著司桐參加圈內老總聚會,大有昭告天下之勢,秦安旭想不知道都難。


    鬱寒深壓著這件事,其中原因,不難猜。


    司桐是在秦安旭打電話過來,才知道雖然外婆不追究了,但是韓靈麗一直沒出來。


    “麗麗到底是你的親生母親,你跟鬱總說說,饒她一回吧,她知道錯了,肯定不會有下回。”


    秦安旭在電話裏苦口婆心,“說到底她隻是讓人把央央帶來海城,並沒有真的傷害誰,你說是不是?”


    此時司桐正在雙生集團辦手續,她被博士站正式錄取,成為智摹院第一批學員。


    聽完秦安旭的話,她垂著眸,忽然想起幾天前鬱寒深說的‘這事交給我’,她當時拒絕了他插手,後來他也沒再提,她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了。


    “我不知道秦叔叔是聽誰說的。”司桐聲音淡淡。


    “鬱總一向遵紀守法,不會做妨礙公務的事,我理解秦叔叔的心情,可是話不能亂說,萬一被有心人聽到了,會損害鬱總的名聲。”


    秦安旭:“……”


    “桐桐,那是你親生母親。”


    秦安旭頭疼,去年秦思媛汙蔑司桐偷東西,他就看出這個小丫頭瞧著柔柔軟軟的好欺負,其實一點不好糊弄。


    司桐道:“秦叔叔與其在我這浪費時間,不如多去安慰一下秦夫人,那裏麵可不好過。”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秦安旭臉色陰沉,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他省心。


    又氣又怒之下,他晚上在飯局上多喝了兩杯,去衛生間,出來時,迎麵被一個女人撞上。


    “對不起。”女人忙不迭道歉。


    秦安旭本來沒在意,但是當女人抬起頭,他的目光忽地頓住:“小怡?”


    女人莞爾一笑,風情迷人:“不好意思先生,您認錯人了,我不叫小怡。”


    另一邊。


    司桐掛完秦安旭的電話,一轉身,看見莫沾衣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她身後。


    司桐對她沒有好感,沒理會。


    莫沾衣卻擋住她的路,“你以為寒深真的喜歡你嗎?不過是跟你玩玩而已。”


    這段時間鬱寒深高調向外人宣告司桐是他的未婚妻,一點不符合平日裏他嚴謹低調的做事風格。


    他是商人,最擅長規避風險。


    卻偏偏把司桐這個最大的風險放在身邊。


    莫沾衣無法認同,不能理解。


    這個司桐到底有什麽好?除了長得比她漂亮,出身、家世、名聲,哪點比她強?


    “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自己滾回小縣城,別到時候被人玩膩了,破鞋一樣甩了!”


    莫沾衣眼神淩厲,恨不得從司桐身上刮下一層皮肉。


    司桐正要回擊,視線觸及到莫沾衣身後一道挺拔的身影,眼底劃過一抹意外。


    莫沾衣察覺到她的眼神,轉身,看見鬱寒深和司清城並排走過來,臉色猛地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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