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瑪拉王宮裏麵變得異常熱鬧,隻是大家不過就是客客氣氣,不會有太多不文明舉動。


    都是文明人,看誰不順眼,也不會動手啊!


    靳言的真實內心寫照。


    更何況這隻是哇齊國王,為了讓王宮變得更加熱鬧,也為了了解當今的一些時事變化,才讓這些人聚集在一起。


    讓安漫和墨斐比賽為名,實際上就是為了討個彩頭,逗逗樂子,讓大家可以隨心所欲的暢所欲言。


    這樣哇齊國王可以更方便的觀察每一個人,還能夠知道很多哇齊國王在這昏迷的七年裏不知道的事情,這總比一些直至紙質資料來得更快一些。


    哇齊好歹是一國之王,他的經曆和普通的青年經曆注定不一樣。


    隻是達瑪拉王宮裏麵發生的種種,全部都被珠珠記在了心裏。


    在基地的胥池也沒有閑著。


    他一直都想鑽空子,找到一個機會,可以合理的帶走靳甜兒,隻是這個機會還沒有成熟。


    何況,近期,胥池是真的最近犯了難。


    由於,胥池無意中從醫院帶來的人,居然是他失散多年的父親。


    看到原徠斑駁的白發,讓胥池的心裏充滿了罪惡感。


    胥池甚至想,如果當時他真的殺死了原徠,那麽他是不是就等於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


    那他豈不是,人渣中的戰鬥機!


    這麽多年過去了,胥池早就忘記了自己親人長相。


    父親,在他的腦海裏僅僅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當看到了原徠的長相,再結合起大腦當中的回憶,一點一點的,才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甚至胥池已經記起了自己的名字,原世堯。


    一個充滿了希冀的名字!


    可是他的人生,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人的一生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更沒有後悔的機會。


    如果當時沒有那個棒棒糖,或許胥池如今隻是在鄉下裏做一個快樂的孩子,像普通人一樣長大。或許像現在勞苦大眾一樣,過著內卷般的生活,競爭壓力大,為了生計發愁。


    或許,沒有在惡人之間呼風喚雨的能力,或許不用再給別人當著舔狗。


    終於,胥池已經改變了自己的良知,他再也不可能回頭了。


    地牢裏。


    原徠住了一陣子地牢,地上特別的潮濕,又有涼氣,本來這個基地就是建立在地下的,而且整個羅之國的氣候都屬熱帶型的氣候,屬於多雨,空氣又潮濕那種。


    更何況,住在地下感覺一點都不好。


    平時,如果在原住民的家裏,都是牲口住在地下的,人住在地下,那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困住的人當做人吧!


    或許是年齡大的關係,原徠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零碎了一樣,不用碰,哪裏都很疼痛。


    可是落在了別人的手裏,沒有說話的份兒啊!


    原徠沒有叫疼的機會,隻能坐在地上自己思考著。


    “這幾天那小子為什麽沒叫我過去呢?連吃飯都是直接遞到了門口裏麵。怎麽回事呢?”


    “他不會是想殺了我吧?”


    原徠本來就是個膽小的人,越想越反常。


    “不過那個孩子眉眼倒是和我家的世堯長得很像,如果順利的話,可能孩子也像他那麽大了。唉......”


    原徠自己思考著,想到了胥池與自己的兒子有點相像,可是一想到那個人的脾氣不太好,而且又是壞人,便打消了這種念頭。


    想著兒子,便想著兒子的照片。


    結果,原徠怎麽找,都找不到了!


    “奇怪!錢包哪裏去了?”


    或許是因為太無聊了,原徠這才發現自己的錢包居然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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