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看向戴凱胸前的虎牙吊墜,似乎又發現了新的突破點。


    她雙眸閃動一絲驚疑:“你這吊墜好奇特啊——”


    戴凱下意識的用手攥住了虎牙吊墜。


    “雲姐沒有什麽奇特啊!就是一個普通的虎牙吊墜——”


    “前幾天我就看到你這個吊墜了,一直想問問你這吊墜的來曆呢!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現在正好趁著你兄弟孔超不在這裏,給我講一下唄!”


    戴凱有點不自然的笑道:“雲姐對我這吊墜還真感興趣啊?”


    肖雲一愣:“怎麽?難道還不能講?”


    戴凱:“也不是,這個吊墜好像是一個不祥之物——”


    這次輪到肖雲迷糊了。


    “小兄弟,你自己的貼身物件,為什麽要講是不祥之物啊?”


    戴凱:“雲姐,從我記得事起,我就記得有很多人對我這血紅的虎牙吊墜感興趣——


    小時候,還有很多人搶我的虎牙吊墜——”


    肖雲:“放心,姐姐不搶你東西,姐姐就是想看看,能夠取下來讓姐姐看看嗎?”


    戴凱有點尷尬道:“不敢隱瞞雲姐,其實我這個吊墜真的有點神奇,是摘不下來的——”


    肖雲不解:“這吊墜不就是套在你的脖子上嗎?難道還在你身上生根了啊!就是一個物件而已,怎麽會摘不下來啊!


    我看你是不想讓姐看!瞧你,用手捂得嚴實的——”


    戴凱尷尬一笑:“雲姐,真的摘不下來,我沒有騙你——


    你想看,你就靠近我,拿在手裏看看就是——”


    肖雲雙眸一閃,疑慮重重——


    似又感到她內心深處最初的猜測是對的——


    眼前的戴凱和她心中那個白眼狼喬風似乎還真有點什麽關聯。


    不說戴凱的長相,就說他脖頸上的虎牙吊墜配件,他們兩個人就一定有淵源。


    隻是喬風那個混賬的吊墜是純紫色的虎牙吊墜。


    紫的都有點發黑了,遠不如戴凱這個血紅的吊墜好看——


    肖雲冷冷的目光,冷冷的聲道:“戴凱,姐若是非要摘下你這吊墜,拿在手裏看呢?”


    戴凱急忙解釋著:“雲姐,你別生氣!我真沒有騙你,這吊墜真的摘不下來!


    這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取不下來!


    你別看這吊墜的繩子很長,其實,一旦要取下這吊墜,繩子就會收縮,很神奇的——


    我經過很多次了,曾經有很多人想摘下我這個吊墜,都沒有成功——


    每一次,這吊墜繩索都會自動收緊,勒到我脖子快要窒息的時候,就會有意外發生——


    摘吊墜的人,十有八九都會被吊墜傷到——”


    肖雲聽了戴凱的說辭,腦海中瞬間回憶起第一次和喬風在一起的時候,


    她很好奇喬風脖子上的紫色虎牙吊墜兒,


    就想取下來自己戴一戴,美一美!


    結果那次還真如戴凱所講,她不但沒有取下喬風脖子上的紫色虎牙吊墜,還險些讓喬風窒息而亡——


    到後來肖雲才聽喬風講,那紫色虎牙吊墜是一個雲遊道人在他喬風剛出生的時候,親自給他戴上了。


    喬風戴上那紫色虎牙吊墜,長那麽大,他都從來都沒有取下來過。


    因為,他根本取不下來,連他父母或者別人幫忙,也取不下來——


    肖雲癡癡地想了一陣,心中越發的好奇:“你這個吊墜還傷人?”


    戴凱:“是的,想取下吊墜的人,多少都會有點意外發生。不是像我被繩子勒的喘不上氣來,就是他們的手會被這光滑的吊墜劃破流血——


    這些現象是根本解釋不清楚的——”


    肖雲:“姐信你,不用解釋,姐就這樣看看也行——”


    “姐信我講的話,那就請看吧!”


    戴凱說著就透撩起血紅色的虎牙吊墜,示意肖雲近前觀看。


    肖雲站起身體,雙腿貼近病床邊,稍微彎腰俯視欣賞著戴凱的胸前的紅色虎牙吊墜——


    一股淡雅的清香,瞬間鑽進了戴凱的鼻孔裏。


    同時,一襲白搶奪他的眼球——


    那兩處高峰一陣晃動,更是差點閃瞎了他的眼睛——


    戴凱急忙閉上雙眼,不敢直視她的美。


    “雲姐,你,你身上這股清香,太,太好聞了!都讓兄弟瞬間神清氣爽了——”


    “什麽體香,想看就看,姐的美,也不怕你這毛頭小子欣賞——”


    肖雲冷冷的說著,伸出她那雙冰清玉潔的手兒,從戴凱胸肌上,捏起那虎牙吊墜,仔細的欣賞起來。


    並不理會戴凱那裝模作樣假正經的樣子。


    “不敢,不敢對姐姐不敬——”


    戴凱緊閉雙眼,不敢觀看迎麵而來的兩座高峰。


    “好美啊——”


    肖雲情不自禁的讚歎著虎牙吊墜。


    戴凱卻隻顧享受般的深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股清雅幽香。


    “雲姐,你說奇怪不奇怪——”


    肖雲還是不肯多看戴凱一眼,隻是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血紅的虎牙吊墜上。


    “你想說什麽,講就是!什麽奇怪?”


    戴凱緊閉的雙眼偷偷地閃現出一道可容一切完美的縫隙——


    輕輕地說著:“雲姐,我是想說,前天你喝醉酒的時候,我在你家守護你,你吐得一塌糊塗——”


    肖雲這才看向戴凱,不明白這個時刻,這個家夥怎麽會突然聯想起她醉酒吐酒的囧樣——


    戴凱急忙再度閉上雙眼,不敢偷窺那兩處自然聖潔的白。


    肖雲:“笑話姐,嘔吐的樣子很醜很髒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


    戴凱慌亂的辯解著,睜開了雙眼。


    “雲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你——”


    肖雲脖頸下的白,再度逼迫他話語沒有講完,就快速的閉上雙眼——


    “雲姐,我是想說,你那天的嘔吐物都散發著一股另類的香氣!反正當時我聞著你的嘔吐物就感覺很香——真的——”


    肖雲:“你小子這個時候講那事情,你惡心不惡心——”


    戴凱:“不惡心!雲姐的香味,和白姐姐她們七個人不一樣。


    白姐姐她們七個人都是胭脂香,雲姐姐的不是——


    雲姐身上的香氣,真的很自然,很奇妙!兄弟我好喜歡——”


    肖雲冷冷的麵孔,終於露出一抹微笑。


    繼而又快速的恢複冰冷狀。


    她彎腰俯視的身體並沒有撤離,看到戴凱緊閉雙眼的樣子,抬手‘啪’的一聲拍在他的臉頰上。


    “睜開眼——”


    “姐,你先站直後退一步,要不然你這樣看我的吊墜,我睜開眼就能夠看到你那兩處山峰的美——”


    戴凱語無倫次。


    肖雲自然明白戴凱不敢直視她真正的原因。


    便站直了身體:“好吧,你可以睜開眼了!”


    戴凱睜開雙眸看向肖雲,尷尬一笑:“雲姐,不是兄弟我齷齪,是你太美了——”


    肖雲嘴角再度飄出一抹笑。


    “姐不美,姐要是美啊,你就不會喜歡別人了——”


    “啊——”


    戴凱一笑,不敢回應這句話。


    畢竟她所講的別人,一定是暗指鹹白那朵花這片雲三大富婆還有東西南北那四位大富婆姐妹們。


    因為自從他戴凱在香奢街出現後,富婆們對待戴凱的態度,肖雲是最清楚不過了!


    同樣,戴凱對鹹白那些富婆的態度,她肖雲心裏更是一清二楚——


    但是,有時候,肖雲那看他戴凱的眼神,又讓讓想入非非,懷疑人生——


    這個肖雲對他戴凱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態呢!


    戴凱愣了半天,欣賞著肖雲的冷傲之美:“小弟我自身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


    雲姐在我心中就是聖女,小弟不敢對姐姐大不敬,有什麽幻想的——”


    肖雲冷冷的:“即便如此,小兄弟為什麽還要講瞎話騙姐姐呢——”


    “啊——”


    戴凱又是一陣驚訝的尷尬。


    “姐,我什麽時候講瞎話騙你了?我可不敢騙雲姐姐啊!我說你身上香,是我戴凱最真實的感受——


    雲姐,您若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要是給姐姐講瞎話,我就——”


    肖雲把手中的物件,直接呈現出來,瞬間堵住了戴凱的嘴。


    同時,也驚呆了戴凱的下巴——


    隻見那血紅的虎牙吊墜,已經在肖雲的手上。


    “不會吧?是我的嗎?”


    戴凱慌亂的摸向自己脖子上的吊墜——


    哪裏還有吊墜,脖頸上光滑滑的,沒有了虎牙吊墜。


    “雲姐,你是怎麽做到的!你是怎麽摘得下來它的啊!你取下它,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你沒有動我的脖子啊,這吊墜繩索怎麽開的啊?太神奇了?


    雲姐姐你會魔法嗎?


    曾經我有很多次想摘下了,都沒有成功——”


    肖雲再度坐到了板凳上:“或許是因為你太在意這吊墜了,別人想摘的時候,所以摘不下來——”


    戴凱:“那,你雲姐姐怎麽就給摘下來了?難道這吊墜認識你不成?”


    肖雲又恢複了冷傲氣場:“別猜了,告訴你吧,主要是因為你剛才色心很重,忘記了這個吊墜——”


    戴凱不解:“色心?沒有啊!雲姐,我都不敢看你,我還有色心啊?”


    肖雲欣賞著手中的虎牙吊墜,慢條斯理的講著:“別以為我不知道,雖然你閉著雙眼,


    但是,你滿腦子裏都是我身上的香氣,還有我這裏高大和挺拔的樣子,我說的對不對——


    難道這不是你的色心作祟?”


    戴凱目光再度溜向她那高傲之處,不禁‘嘿嘿’一笑。


    “雲姐,你這樣講,我還真無言以對——


    剛才你俯身看虎牙吊墜的時候,我的心裏還真沒有想虎牙吊墜的事情!


    可以說,還真完全沉醉在你的香氣還有你的美裏麵去了——”


    “小樣!身邊有那麽多美女同學作伴,還有你的鹹白那朵花這片雲東西南北她們幾個大姐姐在身邊,整天還沒有看夠啊——”


    戴凱一笑:“姐,你的美,她們無人能敵!”


    “臭貧——”


    “嘿嘿,雲姐別生氣,我就是單純的欣賞你的美——”


    肖雲冷冷的話語回到吊墜上。


    “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吊墜應該是從你出生的時候就戴在你的脖子上了吧!”


    戴凱:“具體的時間,具體什麽人給我戴的,我真不知道——


    不過,雲姐既然你能夠摘下來,想必雲姐知道我這吊墜的來曆咯!


    雲姐,請你快給我說說這吊墜為什麽我和別人都摘不下來,你就能夠摘下來啊——


    為什麽之前摘得時候繩索就收緊,並且這虎牙吊墜在至關緊要的時候,還能夠傷人,保我性命——”


    肖雲:“你說的太玄乎了——”


    戴凱:“不是玄乎,雲姐,之前真的摘不下來。那天夜裏,鹹白姐姐也想摘下來看看!


    結果,我被這吊墜繩索勒的差點窒息呢!”


    肖雲漫不經心的問道:“鹹白老板哪天要摘你的吊墜看了?”


    戴凱:“就是我去香奢街的那天!還是你雲姐送我去的公主號遊艇呢!雲姐忘記了?”


    “嗷,那天啊——”


    戴凱:“夜裏我和幾個富婆姐姐回到岸上。鹹白姐姐送我回老街坊我那哥們孔超居住的地方。


    在老街坊巷子入口處,鹹白老板想摘下看的,結果沒有摘下來——


    雲姐,難道你剛才摘得時候,還真是我思想不集中,隻幻想你的美了的原因嗎? ”


    肖雲一笑:“你是思想太集中了。連雙眼都閉上冥想了,還不叫集中——”


    戴凱尷尬一笑:“雲姐,別取笑我了!快給我說說這吊墜是怎麽回事吧?”


    肖雲繼續把玩著虎牙吊墜,認真的講道:“姐要是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吊墜和你的身世有關係!”


    戴凱:“小時候福利院的阿姨和奶奶們,還有養我的孫中偉爺爺,還有金城戴家鎮我的養父母她們也都這麽講!


    我也覺得這個虎牙吊墜和我的身世有關——


    雲姐,您不會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吧?”


    肖雲:“其實,我曾經見過一個和你這樣的一個吊墜兒!”


    戴凱瞬間來了精神:“真的啊?雲姐見過這樣的吊墜?”


    肖雲:“別激動,那個虎牙吊墜不是紅色的,是紫色的——”


    “紫色的?”戴凱一陣驚疑,又道:“雲姐,這也不足為奇吧!虎牙形狀吊墜很多啊!


    還有這材質看上去也很普通吧!


    當年孫中偉爺爺講,這材質不算很名貴,很常見的。


    雲姐姐你見過的那個紫色的虎牙吊墜,是誰的?


    是不是也和我剛才講的那樣,很難從那人脖子上給取下來,還是說你很輕鬆的就給人家取下來了啊?”


    肖雲道:“那個擁有紫色虎牙吊墜的人,也是你一直想知道的那個人——”


    戴凱一陣驚喜:“雲姐,是喬風嗎?喬風是你什麽人啊?”


    肖雲目光飄向病房門口,一個人影閃過——


    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急忙把紅色虎牙吊墜快速還給戴凱,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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