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老子弄死你丫的。”絡腮胡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吼道。


    魏瑾恒卻絲毫不慌,將手中的繩子丟至一旁,一隻手抓住了絡腮胡男人的手腕,一隻手握拳打在了絡腮胡男人的臉頰上。


    他的速度很快,絡腮胡男人根本反應不過來,更別說躲閃。


    一拳,直接打掉了他兩顆大牙。


    絡腮胡一臉挨了魏瑾恒兩拳,被打的腦袋發蒙,直到第三拳打開他的太陽穴上,他一個沒站穩摔在地上,爬了兩次都沒爬起來。


    在旁邊看戲的官偉禮看的嘖嘖稱讚,心道:想見狂暴狀態的魏大爺還真是不容易呢。


    絡腮胡子倒下,其他兩個人才反應過來拿著棍子想要衝上來。


    這時,沙發上的童喬被周圍的吵鬧聲吵醒。


    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眯著眼看向四周。


    映入眼簾的就則是一個男人背對著她,正與兩個人打的焦灼。


    她不由嘟囔一句:“這背影怎麽這麽像瑾恒?”


    隨後腦子裏浮現他平時斯文沉穩的模樣,自己否認自己道:“不可能吧,瑾恒不像是會打架的人。”


    她又晃了晃腦子,猛抽一口涼氣,驚呼一聲:“好痛。”


    於此同時,魏瑾恒已經將那兩個人踹在了地上,聽到這聲痛呼,邁步朝童喬走來。


    童喬下意識的去碰後腦勺,看看怎麽回事,手剛伸出去,一隻大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別碰。”


    童喬抬頭,入眼的便是魏瑾恒那張英俊清冷的麵容。


    “我這是怎麽了?”童喬一邊問一邊疑惑的打量四周。


    轉而看到了被高遠提著領子不斷掙紮的宋嬌。


    官偉禮趴在了沙發扶手上,臉上掛著友善的微笑:“你被綁架了,我千辛萬苦找過來救了你。”


    對於官偉禮的誇張的謊言魏瑾恒也沒揭穿,雖然這次是官偉禮碰巧遇上了,但確實是他救了童喬一次。


    “人情先欠著。”魏瑾恒隨手將童喬抱了起來,朝門外走。


    路過宋嬌時,魏瑾恒轉頭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抿著唇一句話沒說,繼續朝外走。


    官偉禮緊隨而至,路過宋嬌時對她吹了個口哨,轉而又指著裏麵三個人對高遠:“魏大爺下手挺狠,麻煩高助理打個120免得鬧出人命了。”


    “好的,官總。”


    宋嬌被這樣的情況弄的有點蒙。


    裏麵三個男人被魏瑾恒三兩下就打的倒地不起,而她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安全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宋嬌想的那麽簡單。


    當天,回到家裏的宋嬌被宋爸狠狠的罵了一頓,她生氣的收拾東西離家出走了。


    三天後,一個荒廢沒有窗戶的房間裏,裏麵被加固了一圈鐵籠子。


    裏麵被關了一個女人,她的頭上已經被磕的紅腫,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絲。


    雙眼已經哭得紅腫,嗓子嘶啞隻能小聲的自言自語:“對不起我錯了,爸爸我錯了我不應該和你吵架出來,我想回家。”


    她已經被關在這裏三天了,每天除了有個男人送進來一頓飯一瓶水讓她維持最基本的身體需求,她根本見不到任何人。


    整個房間隻有門上的一個小洞,照進來一點點光亮,四周漆黑一片。


    他們允許她吼叫,第一天被困在這裏的宋嬌喊了大半天救命,可四周寂靜的可怕,根本沒人理她。


    第一晚她在恐懼中度過,第二天依舊沒有人,隻有在下午兩點鍾時,門下麵的窗口被人推進來一瓶水以及一頓飯菜。


    宋嬌想要和他說話,結果對方根本不理她,將下麵的窗口關上,就走了。


    漆黑的四周,沒有一個人陪著說話,孤寂的宋嬌便自己跟自己說話。


    可第三天,她的情緒終於崩潰了,不斷的拍打著門。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


    站在不遠處的兩人聽著裏麵不斷傳出來拍門的聲音。


    官偉禮蹙眉:“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把自己逼瘋了。”


    “沒有對她實施暴力是我最大的忍耐。”


    官偉禮:“······”


    怎麽聽著這意思還是對她下手輕了呢。


    可精神上折磨遠比**的折磨更為恐怖。


    這種仿佛全世界隻剩自己一個人的感覺,簡直比死都痛苦。


    兩人走進,官偉禮將門下麵的窗戶打開,將礦泉水塞了進去,又塞了一個盒飯,正要關這個隻有二十公分的窗戶時,一隻蒼白的手伸了出來,用力的抓住官偉禮的手。


    “別關,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跟我說句話,別留我一個人在這。”


    官偉禮伸手將那隻手用力掰開推了進去。


    裏麵傳出來撕心裂肺沙啞的哭聲,可見她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官偉禮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求情讓魏瑾恒放過她,畢竟她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就這麽逼瘋了實在是·····


    然而,不等他開口,魏瑾恒從口袋裏掏出一部紅色手機,扔進了那個開著的窗口。


    “希望你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這麽輕饒了你。”


    說完,魏瑾恒直接轉身走了。


    下午,宋士仁看著被人清理幹淨的宋嬌,心疼的將她抱在懷裏。


    三天不見,她卻瘦了不少,精神狀態也很差,一直抱著他喊爸爸,宋士仁問她是誰幹的,宋嬌也隻是哭搖頭說不知道。


    其實怎麽可能不知道,隻不過現在她想想魏瑾恒這三個字都覺得恐怖。


    她不能告訴爸爸,如果爸爸知道肯定會去給她討公道,到時候魏瑾恒再將她關起來。


    她的腦子裏瞬間浮現黑暗中她被關在隻有一點光亮的小屋,不由渾身發顫。


    不能說,什麽都不能說,這是她腦子裏唯一的念頭。


    而童喬這幾天過得也很不好,她後腦勺被棍子敲得有一塊淤血。


    每天又是抹藥又是打點滴的化瘀。


    原本纖細蔥白的手背被紮的一片青紫。


    這天魏瑾恒下了班過來看她,一進病房就見童喬在不斷拍照。


    魏瑾恒不由疑惑,問道:“拍照做什麽?”


    “留給我未來孩子看。”


    聽到這話魏瑾恒的眉頭挑了起來:“什麽意思?”


    童喬語氣幽怨:“以後如果他要是嫌棄我傻,我就把這些受傷的照片給他看,告訴他不是老媽智商低,都是被人報複造成的永久性創傷。”


    魏瑾恒被她這套神理論說的無語。


    “別拍了,躺下休息吧,沒人嫌棄你傻。”


    童喬聽話的將手機放置一旁,指了指旁邊的花束,說道:“對了,剛才有個陌生人送花過來,還說是一位宋小姐送的。”


    魏瑾恒轉眸看了眼那嬌滴滴的玫瑰花,淡淡的摁了一聲。


    童喬繼續道:“你說這花有沒有可能是宋嬌送的?”


    ”嗯,是她送的。”


    童喬驚訝:“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上來時遇到她了。”


    剛才他從車上下來,抬眼就看到宋嬌抱著一束花站在住院部門口,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最後好像勇氣不足,隻能雇了一個人讓他幫忙送了過來。


    現在宋嬌看到魏瑾恒,如同老鼠看到貓,瞬間就跑了。


    魏瑾恒走到花束旁,看到裏麵有張卡片,順手拿了出來。


    卡片上白紙麵隻寫著一句話:謝謝你放過我。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在醫院裏住了三天,後腦勺腫起來的疙瘩總算是消了下去。


    這天下午童喬出了院, 她一直沒敢告訴童媽她被綁架的事情, 隻說這幾天她有通告要出差。


    因為她的工作特殊出去拍戲做活動已經是經常的事情,所以童媽絲毫沒有懷疑。


    已經三天沒有洗澡洗頭的童喬感覺自己都臭了, 就連魏瑾恒牽她的手都不讓。


    所以出了院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洗頭洗澡。


    客廳裏,魏瑾恒坐在沙發上看書, 耳邊隱約間還能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他看似毫無反應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沙發上看書, 可上下湧動的喉結卻出賣了他此時內心的想法。


    可想起上次他酒後衝動沒有帶小雨傘童喬偷偷吃藥的事情, 魏瑾恒生生將心中的想法壓了下去。


    突然覺得官偉禮說的話很有道理,戀愛的男人真的需要在身上帶著小雨傘這種東西,畢竟連男人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獸性大發。


    一個小時後,洗完澡化好妝換了身衣服的童喬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語氣都變得輕快不少:“走吧。”


    魏瑾恒點頭, 將手中的書放了回去, 站起身跟在了童喬身後出了門。


    在醫院裏童喬無意間看到她喜歡的一部喜劇電影上映了, 魏瑾恒便說等會去看。


    下午五點五十,坐在辦公室裏打遊戲的官偉禮接到了魏瑾恒的電話。


    聽到魏瑾恒問他上次表白的道具還在不在?


    官偉禮驚訝道:“你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你還要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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