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生相克。給點勁兒春藥,再安排兩三個雌性生物,這廝一定不會令你失望。”是絕對精彩。說著,淩玥塵那雙黑眸再次發出閃亮亮的光芒。


    一想到這場麵,淩玥塵就激動了。她配製那個藥,頂多就無能兩三天,不會有什麽副作用。不過如果碰上和它相克的春藥的話,就絕對勁爆中的勁爆。不知道,一頭發春的野獸該是怎麽個場麵呢。


    想著,淩玥塵邪惡了…


    淩玥塵說的輕巧,閻彬則聽得一臉黑線。


    看著淩玥塵那張滿是邪惡的臉蛋,閻彬頭一回感覺到,這女人不時普通的變態。


    想怕,打一開始,她想的就是看這場戲。


    “嘿嘿,記住要快呀。要不時間過了,這頭狗真變為母的了。”忍不住邪惡一笑,淩玥塵雙手插袋,涼涼的對著閻彬道,無視他瞪著她的目光,心情大好的往外麵去。


    她先去把午餐解決,然後再美美的睡一覺,這樣差不多能趕上好戲的開頭了,看完好戲,差不多就到閻大爺歸來的時間。一切把握得剛剛好,嘿嘿,她真是天才。


    瞪著淩玥塵離開的背影,閻彬再一次為老哥找了這麽一個變態女人而杯具,不,是為他們冥門的兄弟而杯具。這麽一個變態的女人將來當他們的主母,誰還有好日子過?


    無奈的歎一口氣,閻彬拿起行動電話撥了個號,對著接通的那方道:“喂,洛……”


    ……


    走出了地下室,淩玥塵直徑的往廚房方向去,吃好的,然後睡好的,最後看好戲,晚上還有人陪睡,人生的幸福莫過於此了。


    正在走著,突然眼角一道人影略過,一轉眸,便見冥羅急匆匆的往她身後的方向去。


    “趕著投胎?”見此,淩玥塵眉一挑,不由出聲問道。


    急著事情的冥羅一聽聲音,一轉眸便見淩玥塵悠閑的站在一旁盯著他,當下想也不想,直接將拿在手裏的杯子塞在她手中,急急的說了句後便扔下她後,一陣風的往外麵去了。


    “麻煩將這個交給冥洛,我還用急事,拜托你了。”


    愣是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問的淩玥塵瞪著冥羅消失的方向,再瞪著手中裝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靠,搞什麽。


    疑惑的將杯子湊近鼻子聞了聞,一陣芬香撲鼻而來,淩玥塵愣了愣,好香的洋酒,聞這香味,這酒齡絕對不會超過九零年。手一抬,淩玥塵直接抿了一口這酒,入口香醇而芬香。


    眸一亮,這酒絕對是她喝過最好的。


    “沒想到冥羅和冥洛這兩家夥還挺享受的嘛。”低聲喃喃,淩玥塵直接將這酒占為己有,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俗話說,好東西是要留給自己的。


    舉著杯,淩玥塵一邊喝著一邊準備往廚房方向去。改天也讓冥羅這家夥給她弄點這酒,太美味了。


    “你,你給我住口。”就在淩玥塵轉身往廚房去,一道吼聲帶著顫抖的聲音響起。淩玥塵一抬頭,便見剛剛急匆匆離開的冥羅去而複返,一臉驚駭的瞪著她,指著她的食指不斷的抖著。


    見此,淩玥塵不由眉頭一挑,慢斯條理的舉起杯子再次抿一口後,才緩緩的開口:“這東西,沒收。”理所當然的語氣讓冥羅兩眼一翻,幾乎暈了過去。


    “你,你,這個誰叫你喝的。”氣急敗壞,冥羅三步並兩步的到了淩玥塵的麵前,一把奪下她手中的杯子,看著她急得直跳。


    他就知道,就知道,剛剛將這酒交給淩玥塵後,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了想,還是折回去好好的交代她千萬別讓任何人喝這東西,一滴都不可以。


    誰知這頭他才剛到,這女人竟然就將這酒往嘴裏送了。靠之,這女人難道不怕裏麵放了毒藥嗎。


    冥羅看著手上的杯子,裏麵的液體去了一大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完了,他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至於嗎,不就喝了一杯酒,看你這摸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砍了你全家。”看著冥羅蒼白的臉色,淩玥塵翻了個白眼。不過就一杯酒,這家夥活像死了全家似的。


    “這下,我是要被分八塊了。”沒有反駁淩玥塵的話,冥羅失神的低聲喃喃。他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冥羅這話頓時讓淩玥塵一臉黑線,懶得理會這個白癡,她轉身準備離開。


    “羅,你怎麽在這裏,不是叫你去拿東西嗎?”驀地,不遠處傳來了冥洛的聲音,淩玥塵尋聲看去,便見冥洛和閻彬走了過來。一直低頭的冥羅抬起頭,見冥洛和閻彬後,對著他們苦笑一下,隨後將不到三分之一的酒遞了過去。


    “怎麽就這麽點,不夠。”閻彬皺眉的接過冥羅遞過來的杯子,看著幾乎快見底的液體不滿的道。怎麽才拿這麽一點,這分量怎麽夠?


    聽言,冥羅隻是扯了扯嘴角沒有答話,臉色蒼白如紙。這表情讓冥洛和閻彬一致的皺起眉頭,不由對視一眼,冥羅怎麽了?


    “我喝的,你們有意見。”突地,一道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在一旁響起。一致引去了二人的目光,見淩玥塵雙手抱胸冷冷的瞅著他們,頓時愣了。


    她喝了?


    兩人同一時間捉住了一條信息。


    “你說,這酒你喝了?”一聲驚呼,閻彬驚恐的大聲喊道。舉著杯子朝淩玥塵吼道,一顆心狂跳不止,盯著淩玥塵不由緊張的咽口水,雙目上上下下的掃視她。不要嚇他,不要嚇他呀。


    “是,不成嗎?”眉頭一豎,為閻彬這麽誇張的舉動不爽。怎麽和冥羅一個摸樣,活像家喪。


    “當然不成。”得到這個不想要的答案,冥洛幾乎是尖叫。瞪著淩玥塵一連退了數步,完了,這姑奶奶怎麽把這酒給喝了。


    看著這三人誇張的表情,淩玥塵深深的皺起眉頭,這酒…有問題?


    “你有沒覺得哪裏不舒服?”閻彬緊張的盯著淩玥塵,上下的掃視她,問得那一個小心翼翼,額際竟然一滴一滴的滑落汗珠。


    “我很好。”麵無表情的點頭,淩玥塵狐疑的掃視他們三人,眉頭深皺,抿了抿唇,總結:這三個撞邪了。懶的和這三個神經兮兮的白癡繼續扯,淩玥塵直接轉身走人。


    她浪費的時間夠多了,得趕緊吃完飯回去補眠。


    “等等,你去哪裏。”還沒走出兩步,手驀地的被人捉住,轉頭,淩玥塵瞪著那隻拉著她的手,揚起眉頭盯著閻彬道:“你有事?”


    “有。”重重的點頭,閻彬一臉的嚴肅道:“你準備去哪裏。”拜托,這小姐現在哪裏都不能跑,要不然出大事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把甩開閻彬的手,淩玥塵不耐煩的道。


    閻彬皺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不由和冥洛二人對視了一下,齊齊露出苦笑。對視三秒之後,三眼打了個眼色,仿佛在商量什麽。


    緊接著,閻彬三人以快若閃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來不及反應的淩玥塵攔腰抬起,一火箭的往淩玥塵臥室的方向去。


    “搞什麽,靠,閻彬你立即,馬上放我下來,要不然你死定了。”趴在閻彬的肩膀上,雙手被冥羅給捉住,淩玥塵氣得吼道。腹部被一顛一頗的撞擊使她五官皺在一起。


    猛然,突然一道熱流傳遍淩玥塵全身,怪異的感覺令她一愣。卻來不及多想,便被一口氣劫著她的閻彬衝回她所住的臥室,一把將她扔上床。


    “大小姐,你還是先在這裏待著。”急急的說了句,閻彬三人連讓淩玥塵緩口氣的時間都不給,一卷風便衝出房內,砰一聲,哢哢的兩聲門落鎖了。


    這瞬間的速度讓淩玥塵傻了眼,這速度簡直跟得上拍電影了。


    一回神,淩玥塵馬上快速的跳下床,跑到門前想打開門,卻發現已經被鎖得死死的,頓時淩玥塵臉色變得尤其難看,一股怒氣往她胸口上升。


    “媽的,開門,閻彬你給我開門。”怒氣攻心的拍門,淩玥塵臉色一陣青,一陣黑。這三個該死的耗子,竟然將她關起來,好大的膽子。


    淩玥塵此刻一雙眸子滿滿的殺氣,怒火布滿整個眼球。


    “開門,給我開門,閻彬別讓我有機會剝了你層皮,拆了副骨,掏了你的內髒,老娘要分你的屍。”一陣一陣猛烈的怒吼聲,陰森森的話讓門外的閻彬三人打了個寒戰,一致煩躁的狂抓頭發。


    “天呐,怎麽辦。”低聲吼道,閻彬一臉的苦惱。這頭淩玥塵說要分了他的屍,那頭…要是讓老哥知道他讓淩玥塵喝了黑狼專用的勁藥,還不將他的頭扭下來喂狗。


    “你怎麽把那東西給她喝了。”一旁的冥洛對著同樣苦惱的冥羅喝道。媽的,他嫌命長,也不用將他一起拉下去。


    冥羅臉色此時比這兩人的都不好,抿著唇,瞪著冥洛,“靠,要不是你讓我去拿黑狼的藥,我會有機會讓那姑奶奶喝了。”千錯萬錯都是冥洛的錯,要是他十萬火急的催著要黑狼專用的勁藥。


    他會因為急著手頭上的工作而胡亂的將藥塞個淩玥塵?


    要不是他,這件淩玥塵誤喝春藥的事,會扯到他頭上?


    媽的,他都給他害死了。


    頓時三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蹲在地上一臉的苦惱。


    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怎麽辦?為今之計,就是想著怎麽解決。想此,三人又是一陣苦惱,還能有什麽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男人給淩玥塵。


    可是,這比讓淩玥塵誤吃春藥還要糟。找個男人給她?去,別逗了,除非他們一個二個都不想活了。


    閻鷹還不將他們的頭扭下來,剁碎了喂狗。


    想此,三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紛紛露出苦笑。


    “這個,將軍還有多久才能到。”遲疑了一下,冥羅小聲的出聲問道。


    “現在才下午兩點,距離將軍到的時候還差六個小時,這…”聽言,冥洛立即低頭看手表,一見才下午兩點,臉色頓時變了變,說著說著就消聲了。抬頭和其餘兩人對視,無聲的打了信息。


    淩玥塵喝的可不是普通的春藥,那是給黑狼特製的東西。因為黑狼是個怪異的品種,幾乎每次性行為時他們都特意找專家為它配製一種特藥,能將與它配種的雌性生物懷孕的機會提高。


    本來這藥,幾乎是每三個月給黑狼喝一次的。卻不知道什麽原因,還不到三個月閻彬就讓拿過去,結果就出了後麵的事了。


    反正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那藥很勁爆,超級勁爆,是普通的春藥三陪功效。


    想此,閻彬三人臉色又一白。


    要是讓將軍知道淩玥塵誤吃了黑狼的特製藥,那麽他們…死定了。


    “怎麽辦,不能讓淩玥塵就這麽耗著呀。”冥羅有些著急了,看向將軍臥室的門,裏麵淩玥塵怒吼的聲音已經停止了。安靜的情景讓冥羅內心一陣緊張。


    那藥的後勁很大,不知道現在淩玥塵成了什麽摸樣,回想起黑狼使用這藥的時候,冥羅就一陣的心驚。要知道,那藥是經他手送到淩玥塵手上的,要是她出了什麽事,將軍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他。


    “還能怎麽辦,隻能要老哥趕快回來就是了。”閻彬一陣苦笑,伸手從懷裏掏出行動電話,顫抖的按上鍵。不知道那藥會不會對淩玥塵有沒什麽副作用,畢竟那是給黑狼用的,不是給人用的。


    兩者相差太多,還真不知道那藥人用了會有什麽效果。


    要是淩玥塵真出事了,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嘟嘟——,嘀的一聲,那頭接通了,卻是一片沉默,寂靜的那頭讓閻彬三人內心噗通,噗通的直跳,額際一致冒出了冷汗。


    “哥…”小心翼翼的輕呼一聲,閻彬的喉嚨滾了兩下,屏住呼吸等到那邊的回應。


    “嗯。”良久,那頭隻是淡淡的嗯一聲。但不知道是不是作賊心虛,那一聲猶豫炸彈一樣轟得閻彬小心肝狂抖。


    “那個,那個…”咽了咽口水,閻彬猶猶豫豫,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麽開口。


    “說。”冷冽威嚴的一個字,帶著不耐煩和不悅,嚇得閻彬差一點就將電話給掛了。這麽嚴肅,他怎麽敢開這個口。


    “哥,那個,淩,淩玥塵出事了。”聲音壓到不能再低,閻彬膽怯小聲的說道,硬是不敢將淩玥塵誤喝了春藥這件事說出來,就算現在給他是個膽子,他也未必敢說出來。


    “怎麽回事。”果然,那頭原本冷冽威嚴的聲音頓時瞬間一變,就算是在電話上,閻彬都能感到殺氣狂飆而來,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


    “這個,在電話上說不清楚,事情挺嚴重的,她她…”心一急,閻彬一邊擦汗,一邊快速的想著該如何交代這件事,而然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哢一聲便進入了嘟嘟聲的狀況。


    這頓時讓閻彬一愣,盯著手機發愣。


    “怎麽,將軍怎麽說。”一直著急在一旁的冥羅冥洛見掛了機,頓時急急的問道。


    “老哥,好像要回來了。”抬頭,閻彬有些失神的喃喃。看樣子正往這邊趕回來了。


    雖然已經是知道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意識到他們的鐵血的將軍正往這邊趕著回來,三人內心不約而同的抖了抖,心驚膽戰著。隨後各自往牆角靠去,忐忑不安的等候著。


    現在也唯有等閻鷹回來了再說。


    時間轉眼三十分鍾過後,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快速的傳入一直沉默的閻彬等人耳裏。一抬頭,便見閻鷹一臉冰冷的神情,依舊一身威嚴的氣勢而來。


    渾身冷冽的氣息讓三人打了個寒戰,不自覺的垂下得腦袋。


    “將軍。”


    “哥。”


    “人呢。”冷冷的一掃視三人,閻鷹緊抿著唇,眉頭皺起。不廢話,直接將重點挑了出來,他要見人。


    “在,在裏麵。”伸手指著身後的房門,閻彬垂著頭膽怯的回答。要怎麽告訴老哥,淩玥塵喝了黑狼的藥?想著,閻彬一臉的糾結與苦惱。他敢肯定,他要是說了,他這個脾氣暴戾的老哥一定會將他直接扔出去。


    一皺眉,閻鷹直接繞過閻彬往他的臥室去。沒有浪費時間的質問淩玥塵到底出了什麽事,現在沒有什麽比他先見了她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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