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避人的話就去多住幾天,等這事過去了,趙郡王也回來了。他和你交好,定不會讓那些人折騰你。”


    聞琉讓宮女把令牌給宴卿卿。


    宴卿卿抬起白皙纖細的手指,指尖輕點,將它拿了起來。


    “多謝皇上,我九月一日去,七日回來。”宴卿卿說,“就當在那練練畫技,也是許久未練了。”


    聞琉遺憾地說:“今年那邊奇花開得多,可惜朕還有政事在身,要不然就和義姐一起去了。”


    宴卿卿看了一眼聞琉,朱唇微張,想問他有關那夢的事。但她的臉皮薄。宴卿卿把聞琉當弟弟,以前在他麵前是溫和的姐姐樣子,實在是拉不下麵子在他麵前說這種事,隻笑著應了聲下次再去也成。


    九月轉眼就到,宴卿卿為了避這些麻煩事,早早地帶上丫鬟出門,雲山天氣偏涼,她到那裏還不夠半天,身邊的丫鬟就病倒了不少,都是不習慣這裏的陰涼。個個抽著鼻涕,連相然都打起了噴嚏,看得宴卿卿也是好笑。


    上次她陪先皇後過來,先皇後的宮女也病倒了大片,時間隔得久了,竟給忘了。


    宴卿卿隻能讓她們回去,相然不願走,留了下來。


    聞琉先前說這邊環境太安靜,怕出事了沒個照料的,就派了一隊護衛隊跟著,守在宴卿卿的閣樓外。


    閣樓分為兩層,底下是平日裏用來見客的,上邊則是住房。精致的鏤空雕花窗外,對著一片林立的高樹,夏日的時候這裏格外清涼。隔扇漆著紅漆,格心雕著福字,裙板厚實,門窗皆是嶄新完好。


    作者有話要說:  雲山浴桶真y,騙你們的^_^


    後兩章我再修修,過幾天再發


    _(:_」∠)_經過上幾章作話,留下來的讀者都是同好了吧,求營養液,多給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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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寵變成我男友》by甘酒燒


    在沒遇見周彬之前。


    王茜曾立下g,大學畢業前堅決不談戀愛!


    一致被認為以後要走向相親道路的不開竅女子。


    直到遇到了周彬。


    眾人:大神,道阻且艱呢。


    周彬:睡過。


    眾人:......


    王茜:我怎麽不知道?!


    二貨女主vs計算機撩神


    第10章


    宴卿卿是為了避江家的人過來的,雖說是打著畫瑤台玉鳳的名頭,但說實話,她其實不怎麽想去畫。


    她是驃騎大將軍之女,比起詩情畫意的琴棋書畫,她還是比較喜歡練武打鬥。


    隻可惜小時候一時不甚,摔傷了左手,流了不少的血,心疼女兒的宴將軍就再也不許她練這些東西。


    後來宴將軍和宴小將軍出去打仗,也就沒什麽人教她了。


    倒是先皇後和她早逝的母親是手帕交,她憐惜宴卿卿一個人呆在宴府,不僅派宮中嬤嬤教宴卿卿禮儀,還時常召她進宮玩耍。


    威風凜凜的宴將軍府粗人一大堆,出了她這樣個禮數周全的嬌嬌女,也是一奇。


    雲山僻靜,幽幽枝木落下發黃的樹葉。不少的名花已經幹枯萎靡,隻有幾種菊花還在悠悠然舒展花邊,傲然綻放。底下有幾個太監宮人正在掃地,除此之外,也隻有圍在周圍的皇宮侍衛,委實冷清。


    宴卿卿白皙光澤的手搭在幹淨的窗沿上,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微微彎曲成一個美好的弧度,傲人高聳的胸脯飽滿豐潤,姣好的麵容嬌豔欲滴。


    她看著火紅的日頭慢慢落下山頭,餘暉在地上灑滿了一地金黃,如同那些黃葉一樣。


    “宴小姐,該用晚膳了。”一個宮女上前行禮,“相然姑娘聽您的吩咐,已經喝了藥下去休息了。”


    “待會再用吧,”宴卿卿說,“現在沒有胃口。”


    相然生了病,宴卿卿也不能留她在一旁伺候。


    那宮女端上一碗薑湯,恭順說道:“這天氣涼,小姐先喝碗薑湯吧。”


    青玉描紅花瓣碗放在樸素的托盤上,裏麵的薑湯顏色偏紅,微微揚波蕩漾,冒著熱乎乎的氣。宴卿卿也不想在這裏染病,白皙的手指撫上碗沿,拿起來一口喝了下去。


    這湯有些甜過頭了,宴卿卿皺了皺眉,把青玉碗輕輕放了回去:“好了。”


    宮女應聲是,退了下去。


    宴卿卿心中微微歎口氣,自從和聞琉發生那種事後,她就不停地做怪夢。若隻是單純做夢,宴卿卿還不至於煩惱到這種程度。隻是幾乎每天都夢見被人將胸乳握在手裏揉捏擠壓,這就十分地讓人難堪。


    宴卿卿曾經懷疑過是有登徒子悄悄闖入宴府,為此她還弄了不少的標記。第二天醒來去看這些標記時,又和布置時一樣毫無變化,就連灑在地上的灰塵都沒有腳印,持續了這麽多天,宴卿卿也就死心了。


    但身體的感覺太真實了。旁人永遠無法想象,宴卿卿每日都覺得嬌臀下有那物存在的怪異。


    既然聞琉說他也有這種情況,那十有八九還是那藥的作用。也不知那劉二小姐是從哪找的藥,是不是持續一段時間就過了?


    她會這麽想,是因為來雲山前的幾天都沒有做夢,也不知是不是已經過了這藥的藥效期。


    宴卿卿鬆了口氣,心想過去了就好,要不然她實在拉不下臉麵跟聞琉說這種事,寧願自己受著也不敢丟了這做姐姐的麵子。


    她這口氣,還是鬆得太早了。


    太陽落山之後,天很快就黑成了連綿的一片,宴卿卿的丫鬟沒剩幾個,雲山這裏的太監總管便派了幾個宮女過來。


    宴卿卿舟車勞頓了一天,身上疲憊不堪,她讓下人備了洗澡水,準備沐浴。


    雲山有一截路通不了馬車,彎沿曲折,碩大的山石不少,需要自己爬上來。她那些丫鬟也是因為出汗沒及時擦幹,進了山裏才著了涼。


    而另一條道又隻有皇室才能過去,聞琉雖給了她通行令,但她也是不敢僭越的,隻能自己慢慢讓人攙扶著爬上來,實在累得不行。


    精致幹淨的木桶盛了熱水,宮女們有條不紊地幫宴卿卿脫了衣服。


    她們偷偷瞄了一眼,心道這宴家小姐的體態可真是風流,凝膚如脂,白皙似玉,雪峰傲人,一雙玉腿也是纖細長直。


    “下去吧。”宴卿卿說,“我沐浴時不習慣人伺候。”


    清脆的宮女聲響起:“是。”


    宴卿卿慢慢坐進實木浴桶裏,舒適的溫度讓她疲倦的精神輕鬆下來。


    這是一個不算大的浴桶,但如果硬是要擠下兩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過了一會,宴卿卿突然覺得身上襲來一股濃重的倦意。她揉了揉額頭,這麽多天沒出門,一出門就來這麽偏遠的地方,看樣子還是累著了。


    白皙的藕臂搭在浴桶上,宴卿卿趴在手上休息了,她以為自己一會就會醒。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傳來哢嚓一聲響,穿著褐色靴的人影走了進來,他的手臂上搭在厚厚的披風。


    ……


    宴卿卿倏地驚醒,扶著浴桶準備起身,卻又虛脫無力地靠了回去


    她看著眼前的光亮,一臉茫然。眼角紅紅,還帶著春潮時的淚光。


    她突然想起了什麽,滿臉羞憤得快要滴血,難以想象。


    聞琉他,聞琉他怎麽可以?!


    宴卿卿低頭往身下看了看,暈黃的燭光下,沒有看出任何被重重揉捏過的紅痕。


    她的身體突然一僵,果然還是夢?


    “來人……咳……”宴卿卿的嗓子有些沙啞,“進來。”


    宮女聽見傳喚走了進來,她看著宴卿卿的樣子,十分疑惑地問:“宴小姐怎麽了?是水不合溫度嗎?”


    “皇上他……”宴卿卿忽然閉了嘴,“現在幾時了?”


    聞琉有政事,不可能趕得及過來。


    “恰好是戌時正點,您進來不到一刻鍾。”宮女不解道,“皇上怎麽了?”


    宴卿卿強壓下心中的羞怒,淡淡地搖搖頭:“無事,做了個噩夢,出去吧。”


    宮女一臉迷茫地退了出去。


    宴卿卿抬頭,透過隔扇的縫隙看了眼外麵的天色,今天沒有月亮,看起來沒有什麽差別。她忍住羞怯,把手往下伸。


    匆匆確認過後,她立即把手抬了上來,深吸了一口氣,難以冷靜下來。


    太粗鄙了!宴卿卿臉上的緋紅褪不下去,她緊緊攥著拳頭,心中不知想到了什麽東西,她的嬌軀顫抖個不停。宴卿卿的手撐著額頭,她對自己說,夢,這一切都隻是在做夢,無論他做得多過分都是夢境。


    她再次深吸一口氣,強撐著讓自己冷靜,她看了眼周圍。


    浴桶的邊緣有些濕漉,但這並不是因為水過多溢出來而引起的。


    宴卿卿又低頭看了一眼地麵,十分幹燥,並沒有大灘水漬的痕跡。


    她看了眼搭在衣服架子上自己的衣服,平平整整,和以前沒有變化。


    一切都和睡覺前一樣,連水的溫度也十分正常,甚至連時間也才過去一刻鍾,宴卿卿的手撫上眉心,難道還是夢了?


    她扶著浴桶邊緣想要站起來,但纖長的雙腿根本沒有任何力氣,酸脹的疼痛讓她忽視不了。可這種疼和上次並不一樣,這仿佛是她在夢中的錯覺,隻不過因為夢境過於真實而讓現實也有了痛處。


    宴卿卿渾身上下都疼,連嗓子都因為夢中的哭喊而沙啞起來,她雙手合抱,遮住自己嬌挺雪嫩,側身靜靜地坐在浴桶裏。


    難道那個藥的藥效就有這麽強嗎?還是因自己的身體沒有聞琉那麽強健,所以在自己的身上格外明顯。


    畢竟無論從哪看,都隻是個夢。


    要不然問問聞琉,看他現在麽樣了?宴卿卿的貝齒緊咬著紅唇,還是幹脆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畢竟這隻不過是個夢,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她呼出一口氣,把手放了下來,還是私底下找大夫看一看是否有問題吧,總不可能每夜都受這種折磨。以前雖有親熱,但也總比現在兩人直接……宴卿卿有些心煩意亂,隻是隨便洗了洗身子,就讓外麵的宮女進來幫她穿衣服。


    聞琉此刻正坐在另一座閣樓的外室,他的衣著完好,卻沒有佩任何玉飾,君子端方,性情溫潤如玉,頭發濕漉漉地滴著水珠。


    因山中夜晚十分涼人,這座閣樓幾日前就下了命令,開始燃地暖,屋子裏暖烘烘的,穿得少了也不會著涼。


    底下跪了一堆的人。


    “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嗯?”聞琉尾音上挑,摩挲手上的瓷瓶,掃了一眼底下的人。


    雲山的太監總管跪在地上低著頭戰戰巍巍。


    “該對宴小姐說此時正是戌時正點,不該說是子時三刻;該說皇上從未踏足雲山,不該說晚上有人闖入。宴小姐因勞累睡著了,晚上也應當再喝些湯藥。”


    自皇上將宴大小姐抱來這裏,時間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時辰。而這兩個時辰裏,閣樓之上黑著燈,晚上又沒有任何夜色,還出現了東西跌落聲和嬌媚的女子泣淚聲,發生什麽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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