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承認輸,是你們憑什麽說貓哥菜!]


    [抱歉,我們隻看結果,結果就是你們主播太菜了[嘔吐]]


    [路人表示有點無語?這主播槍法應該算秀了,你們這樣嘲笑是不是有點過分?]


    [一堆青銅笑王者,你們行你們怎麽不上?]


    [你們主播自己開的直播間,我想看就看想怎麽嗶——就怎麽嗶——,打的菜還不讓人說了?嗬我就嗶——我就不上,你還能打我不成?]


    [係統:[我有八個腎]涉及多次不文明用語*——,現給予黃牌警告,禁言72小時。//@你們主播自己開的直播間……]


    [。。。。。。]


    [係統:請廣大觀眾文明用語,共同建造和諧直播間,感謝大家的支持^_^]


    [活該,現世報來了吧!]


    戰場裏,流觴從樹上跳下來走到越鬱跟前,蹲下去用槍托敲了敲越鬱的後腦勺問道:“嘿,服不服?”


    越鬱咬緊牙關不吱聲,但倔強的眼神明顯在說我不服!


    流觴也預料到了,想了想說道:“我都還沒跟你動真格呢你就……你這個技術啊,哎實在是太辣雞了,你知道辣雞的定義不?”


    流觴繼續思考道:“就是在大街上看你一眼嫌浪費生命,踩你一腳都嫌髒鞋的程度。我今天已經在你身上浪費很多生命了,記住了,老實做人好好直播,不要再囂張的到處跟人說職業選手都是菜,就你打過的那什麽five戰隊,five戰隊在國際上連屁都算不上!小夥子可以年輕氣盛但不要狂妄無度啊,知道不?”


    越鬱抬頭拒不背鍋道:“我從來沒說過職業選手菜!你要打就打,別給我冠莫須有的罪名。”


    流觴被她微紅的眼眶刺了一下,拿開槍托尋思;沒說過是幾個意思?這小子性子這麽直,搞不好還真得是那邊在糊弄他?


    算了,打都打了,男子漢大丈夫的,失敗一次也不算什麽。


    流觴抬手拍了拍越鬱的肩膀道:“好,我知道了,是我聽錯了。誒不是我說你啊,你一個大男人不就單挑輸了嗎你哭什麽啊!我也沒怎麽損你對不對?”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哭了!”越鬱目光直視著他,雖然有點水潤,但確實不像哭過的樣子。


    流觴借著她眼睛整理了下發型,整理完對上牢牢盯著自己的目光莫名感覺惹了個大麻煩,這樣的眼神他在某人身上也看過,他嘶了聲收回手,緊接著越鬱就因為血條歸零被送出了戰場。


    越鬱一出來,徐臻甄和awm就跑到了她麵前。


    徐臻甄踮起腳尖抱了抱她,在她耳邊輕聲問道:“能撐住嗎?”


    “能。”越鬱聲音悶悶的。


    她離開徐臻甄的懷抱,抬頭看見滿屏撕逼的彈幕心情更差了,伸手拉下界麵直接關播,掛個公告牌子說:有意見的明天來撕,數千房管在線等,一禁永封,不來是狗!


    流觴也出來了,原本他應該直接下線的,但總感覺那小子的性格被他這樣一激很可能會適得其反,想到這麽好的苗子要被黑心園丁挖走,他就感覺自己良心未泯。


    至於你說他打擊小孩的事?哦,這點打擊都受不了的話,那他長這麽大可真不容易啊。如果想參加職業隊的話就更不用了,失敗一次就爬不起來的人,參加了也是浪費時間。


    流觴抱臂沉思,最終決定還是錢比較重要!


    “你是職業選手嗎?”


    流觴聞聲抬頭,見越鬱一夥人走到了自己跟前。


    職業選手?


    哈,他算哪門子的職業選手。


    流觴嘴角一挑,囂張的神情再現,“你腦子壞掉了吧?我要是職業選手會跑來跟你玩這種過家家?不用訓練?不要麵子?有這個北京時間?”


    越鬱不解,不是職業選手嗎?


    “那我以後怎麽找你?”


    流觴目光一頓,“你找我幹什麽?我不會還你錢的,你死心吧。”進了我口袋的還想拿回去?


    “不是錢的事。”越鬱眉眼認真道,“我要找你單挑。”


    流觴:“……”果然有這種眼神的都他媽的是麻煩精。


    “不打,自個找別人單挑去!”


    “你打的我,我為什麽要找別人單挑?你多大了?”


    流觴感覺這問話語氣似曾相似,年齡而已,也沒什麽好瞞的,他虛報了五歲道,“叔叔今年31歲,要賺錢養家糊口,沒時間陪你玩這種遊戲,懂嗎?”


    “不懂。你也不是一出生就這麽厲害的,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把你今天對我所作所為悉數奉還回去。”


    流觴:“……”你吸毒了吧,故意聽不懂人話?


    他舔了舔唇,納悶不已:“不是,對於正常人的思維來說,正常人!你現在不是應該很恨我?大發脾氣?或者罵幾句髒話?你沒病吧?我都這麽說你了,你還這麽心平氣和的跟我說話?”


    “我是很討厭你。”越鬱冷著臉皺眉道,“但打不過你是事實,今天的單挑局我回去會好好觀摩的,你什麽時候有空?”


    流觴:“……”


    “什麽時候都沒空,你別煩我啊!”


    他把狀態改成了隱身,逐漸消失時被awm一把抓住了胳膊,隱身狀態被迫終止。


    “找死?”流觴板起臉,對awm的態度比對越鬱差了不少。


    “我可以跟你比一場嗎?”awm問道。


    “你?”流觴嘁聲甩開他的手,指著越鬱道:“你先從各方麵贏過他再說,什麽阿貓阿狗都想跟我打,給錢了嗎你們?”


    流觴說完就在他們眼前消失了,他還真有點怕越鬱纏上他。


    其實他知道怎麽對付越鬱這種性格的人,隻要陪他玩幾把,然後再半真半假的輸給他,過段時間就沒事了,這種毛頭小子好糊弄得很。但他沒那個北京時間陪一個小孩玩,手頭待處理的事情都還有一堆,加上再陪那小子玩下去,他也沒有多少把握贏,那小子學東西也太快了。按理說都19歲了,怎麽會還沒加入職業隊?


    放著好苗子不培育,整天弄些歪瓜裂棗,國內的全息戰隊也真夠奇怪的。


    流觴隱身傳送,眨眼間來到一家俱樂部裏。


    他自發地拉開真皮轉椅坐下道:“孟老板,他可比預料中難搞的多啊,而且你是不是搞錯什麽了?他說他沒說過那些囂張的話。”


    電腦前的孟金合上文件,朝他笑了笑說:“我也不清楚,我聽著是他的聲音,你聽著也像對不對?”


    流觴跟著笑了笑,心裏念起了三字經。


    那小子分明是爛大街的係統電子音,跟電子音能不像嗎?


    兩人寒暄了兩句,孟金就把之前說好的酬勞基礎上加多10%轉給他。


    流觴確認收款後,臉上笑容不斷加深,“孟老板大氣,真羨慕你們這些有錢人啊,幾十幾百萬就跟幾十幾百塊一樣,花起來眼都不眨一下的。”


    孟金的國字臉上一直掛著和煦的微笑,說:“錢這東西,放著是不會變多的,你隻有把它放出去了,它才會帶著新朋友回來。今天的事就算結束了,規矩我們都懂,我就不耽誤您了,請。”


    “行吧。”流觴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轉身要走時,像似想起了什麽回頭問道,“孟老板,你確定他真的值你花這麽多錢?那個小子雖然天賦不錯,但也就那樣吧。比他經驗豐富,比他便宜聽話的選手多得是,我瞧他性格難訓的很,你可有得忙咯。”


    孟金略苦惱道,“我也是沒轍才這樣做的,上頭看中了他的天賦,非要把他挖過來,但他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好生好聲跟他說他愣是聽不進去。國內的情況不必國外,他這天賦已經算是這個了。”孟金豎著大拇指說,“和幾個差不多的小孩好好訓練一下,說不定能在明年的s10拿個好名次。”


    流觴見狀,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了,朝孟金招了招手指,踏步往門外走。


    “流先生。”孟金看著流觴離開背影道,“如果你有興趣打職業,我們數字戰隊也是萬分歡迎的,一起把排不上名的five戰隊揚名天下怎麽樣?”


    流觴知道這老狐狸是記著他在直播間說five戰隊連個屁都算不上的事。


    他笑了聲,背對著孟金說:“孟老板,你也不看看我多大歲數了,跟一群小孩子在一起多難受啊,還是免了吧,我幹回我的老本行,你有生意叫我啊,回見。”


    “慢走。”孟金目送流觴消失後,再次打開文件夾,上麵赫然是流觴的個人資料。


    九零年代的dota掛名選手,因賽前滋事被除名,六年前出國加入國外戰隊,做了三年冷板凳,三年前又被國外電競協會永久除名。


    孟金看完這短短半頁的資料,眉目深思:這人的人生經曆也真夠傳奇的,一場比賽都沒有打過就被終身禁賽了?


    國內外終生禁賽。


    嗬,原來如此,怪不得說價格合適什麽活都敢接。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朋友


    直播間關了, 流觴也走了。


    越鬱垮下肩膀, 轉身悶悶不樂地把額頭抵在徐臻甄的肩上,“對不起。”一次都沒有贏到。


    徐臻甄手指輕拍著她的背道:“說什麽呢?沒事的, 沒事。”


    awm偏頭看著一個大男人把臉埋在一個女生懷裏,還帶著那麽一點依賴的味道,然後嬌小的女生張手環抱住比她高了半個頭的男人低聲安慰, 這畫麵怎麽看都感覺奇奇怪怪的?想到貓剛才對陣流觴的氣勢,他還以為貓真得不在意輸贏, 原來還是在意的。


    越鬱有些累了, 扭頭看到一旁的awm, 垂眼說道:“小a我先下線了。”說完想起流觴剛才對小a的出言不遜,她抿了抿唇,抬眼說道,“你別生氣,等我練一練, 我會打敗他讓他跟你道歉的。”


    awm錯開越鬱的視線說了句不用, 雖然流觴說話難聽, 但他確實從各方麵都沒勝過貓。剛才換做是他跟流觴打, 他可能連反擊都做不到,所以,他會繼續加強訓練減小和貓的差距,遲早有一天,他會親手打破流觴的囂張!


    徐臻甄拍了拍越鬱的肩膀,示意她該下線了。


    越鬱點著頭拉下虛擬界麵一鍵登出。


    她下線後徐臻甄還站在原地, 同意了六神的入隊請求,看著趕過來的六神血色以及野狐問道:“什麽事?我隻有一分鍾的時間。”


    六神看了看他和awm,問道,“貓呢?他還好嗎?”


    “我操!那王八蛋也太卑鄙了!他絕對是故意來搞貓哥的!我們不能就這麽算了!”血色氣得跳腳,企圖從awm和徐臻甄身後看見貓哥的身影,但顯然他的貓哥不在這。


    他滿目失落地低下了頭,很快又將這份失落化作對流觴的憤怒!


    野狐看著徐臻甄道:“珍珍,貓哥下線了嗎?”


    徐臻甄點了點頭,“嗯,她累了。”


    血色聽了心裏難受,毫不猶豫地給徐臻甄轉了三萬塊。


    徐臻甄看著突如其來的轉賬提醒,看向血色問道:“你什麽意思?”


    血色懊惱地說:“我,我上萬的餘額就隻有這麽點,貓哥不是那什麽,沒了66萬嗎,你收下幫我找機會給他,不用還的,也不要說是我給的。”


    緊接著六神和野狐也相繼給徐臻甄轉了十萬和五萬。


    他們都認為越鬱沒什麽錢,所以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的能幫就盡量幫了。


    徐臻甄抬眼一一掃過他們,重新定義他們跟鬱鬱的關係,推拒道:“你們不用這樣,拿回去吧,那個錢我會和她想辦法解決的。”事實上,已經解決了。


    六神搖著頭說:“你收下吧,這點錢離66萬還遠遠不夠。”


    血色接著道:“是啊珍珍,貓哥現在一定很難受,你一定要好好陪陪他,讓他振作起來!錢沒了以後還能再賺,不礙事的,一定要振作啊!不要讓貓哥氣餒了,這樣就太什麽,那什麽親者痛仇者快了!”


    野狐推了他腦袋一下,讓他別瞎說,抬首跟徐臻甄道:“不用告訴貓哥也不用還,如果貓哥以後還你錢,就當是補他之前花掉你的那些吧。”


    徐臻甄笑了下,挨個把錢轉回去道,“這個就不用你們擔心了,我樂意賺錢給她花,也做好了養她一輩子的準備。你們把錢拿回去吧,事情沒你們想得那麽嚴重,充其量就是補上平台那邊的分成,大概是19.8萬,按你們這麽給,都直接把差額給補齊了。”


    他剛說完,一條新的轉賬消息又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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