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跟著笑道:“就是啊,何雨棚哥,你別冤枉好人啊,我們可是光明磊落!”


    何雨棚眉頭緊皺,心裏不信,但一時也找不到證據,隻能冷冷說道:“我那條煙沒了,你們倆別以為我不知道。”


    傻柱攤開手,一副無奈的表情:“何雨棚,你可得有憑有據啊,咱們都是鄰居,偷煙這事兒咱絕對不會幹。”


    許大茂也趕緊附和:“是啊是啊,何雨棚哥,你是不是記錯了,或者放錯地方了?”


    何雨棚知道這兩人嘴上不認,但從他們的神情裏,他更堅定了心中的猜測。可惜,他一時半會兒也沒法把事情挑明,隻能暗自記下這筆賬。


    何雨棚氣得直跺腳,回到屋裏,心裏想:“你倆別得意,這事兒我一定得查清楚!”


    過了幾天,何雨棚越想越不甘心,便開始四處打聽鄰居們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動靜。聾老太太住在院子的另一側,平時不太過問年輕人的事兒,但這天她見何雨棚氣衝衝地在院子裏來回走,便好奇地問:“何雨棚,怎麽了?瞧你這神色,不像平時的你啊。”


    何雨棚走過去,歎了口氣:“老太太,我那條好不容易買的大前門,莫名其妙就不見了,您說這事兒可氣不可氣!”


    聾老太太眯著眼,似乎在回憶什麽,隨後慢


    何雨棚又買了一些香煙,放在前院,裏麵插了一些鞭炮。


    何雨棚在丟了那條“大前門”香煙後,心裏始終覺得憋屈。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個人肯定脫不了幹係,但他們又不承認,自己沒證據,隻能把這口氣忍下來。何雨棚思來想去,決定不能就這麽算了。他知道,院子裏的人都精得很,想要報複也不能太直接,於是他心生一計。


    這天,何雨棚特意去城裏煙攤又買了幾包普通的香煙,還多買了一些鞭炮。他回到家,把香煙和鞭炮小心翼翼地結合起來。煙盒裏頭他放上幾根完整的香煙,但每根煙裏都插了根短鞭炮,隻要點著,就能瞬間爆響。何雨棚心裏暗自得意,打算給院子裏那些想占他便宜的人一個教訓。


    到了傍晚,何雨棚把那幾盒處理過的香煙隨意地放在前院一個顯眼的地方。前院是個公共活動區域,平時鄰居們都會在這裏溜達、聊天,有點東西放在這裏,肯定會引起注意。他心想,這次肯定有人上鉤。


    天色漸暗,前院逐漸熱鬧起來。劉光福領著幾個孩子在院子裏踢球,劉海中則坐在小板凳上抽煙、閑聊。許大茂一手拎著飯盒,一手推著自行車剛從廠裏回來,打算直接回屋。正走著,他眼尖地看到了前院牆角那幾盒煙。


    “喲,這是什麽?”許大茂心裏一動,假裝不經意地走近,彎腰撿起煙盒,看了一眼,發現是幾盒普通的煙。雖然不是什麽名牌,但勝在白撿的,不抽白不抽。


    他左右看看,確定周圍沒人注意自己,於是快速把幾盒煙塞進了衣兜,心裏得意地想著:“這運氣真好,今天又白得了幾盒煙!”


    何雨棚躲在屋裏,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一揚,心想:“這下有好戲看了。”


    到了晚上,院子裏漸漸安靜下來。何雨棚從屋裏出來,假裝若無其事地在院子裏走動,想看看許大茂什麽時候動手抽那幾根“特製”香煙。過了沒一會兒,許大茂果然從屋裏出來,嘴裏叼著根煙,拿著火柴走向院子。顯然,他忍不住要嚐嚐白撿的“美味”了。


    “嘿,何雨棚!”許大茂見何雨棚在院子裏轉悠,便打了個招呼,“晚上不練琴了?出來溜達啊?”


    何雨棚心裏偷笑,但表麵上不動聲色,隨口應道:“是啊,出來透透氣。”


    許大茂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麽,便掏出火柴準備點煙。何雨棚站在一旁,眼睛緊緊盯著許大茂的動作,心跳都加快了幾分。


    “啪!”火柴點燃,許大茂把火湊近了香煙。


    下一秒,“嘭!”香煙瞬間炸響,一股火星從許大茂嘴邊躥出。許大茂完全沒料到,一聲驚叫,煙頭直接被震飛出去,嚇得他捂著嘴往後一跳,險些跌倒。


    “哎喲我的天!這是啥玩意兒?”許大茂嚇得臉色煞白,捂著嘴連連後退。


    何雨棚見狀,強忍著笑意,故作驚訝地問:“怎麽了,大茂?什麽東西炸了?”


    許大茂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滿臉驚恐地看著掉在地上的那根煙頭,嘴角隱隱發疼。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隻是直覺告訴他,這煙不對勁。


    “這、這煙有問題!”許大茂哆嗦著手,從地上撿起那半截煙,仔細一看,發現煙尾部居然有一截燒黑的鞭炮。他頓時傻眼了,臉色難看極了。


    何雨棚見許大茂一臉驚恐,心裏早已樂開了花,強忍著笑,假裝不明所以地說:“大茂,這煙哪來的?怎麽還會爆?”


    許大茂這會兒也有些惱了,指著地上的煙頭,憤憤地說:“這肯定是誰搞的惡作劇!我也不知道啊,就看到前院放著幾盒煙,我想著沒人要就撿了,誰知道竟然是這玩意兒!”


    何雨棚聽到這裏,心中暗笑:“果然上鉤了!”


    這時,傻柱也從屋裏探頭出來,看到院子裏的動靜,趕忙走了過來:“什麽事兒啊,怎麽還聽見炸了?”


    許大茂氣呼呼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傻柱聽完後,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大茂,你這也太倒黴了吧?誰叫你撿別人不要的煙抽啊!”


    許大茂臉上掛不住,惱怒地說道:“這煙要不是故意放那兒的,我能抽嗎?誰幹的這缺德事兒!”


    何雨棚假裝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這事兒倒確實蹊蹺,不過你也得小心點,院子裏的人都看著呢,隨便撿東西可不太好。”


    許大茂這下更沒臉了,氣得直跺腳:“哼!這事兒我非得查清楚不可!”


    說罷,許大茂怒氣衝衝地回了屋,傻柱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樂出了聲。他拍了拍何雨棚的肩膀,打趣道:“何雨棚,今天這事兒你怎麽看?”


    何雨棚心中偷樂,但麵上依然一副無辜模樣:“我哪知道呢,大概是有人覺得好玩兒吧。”


    傻柱眯著眼,看了何雨棚一眼,沒再說什麽,心裏卻隱隱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簡單。


    第二天一早,何雨棚剛從屋裏出來,正打算去買早點,迎麵碰上了劉海中。劉海中看著何雨棚,神色有些怪異。


    “何雨棚,你昨晚聽說了嗎?許大茂抽煙差點把嘴巴炸了,這事兒可把院子裏的人笑壞了。”劉海中一邊說著,一邊湊近何雨棚,低聲問:“你該不會知道點啥吧?”


    何雨棚心裏一驚,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懷疑到自己頭上,但他麵色如常,搖了搖頭:“我也聽說了,這事兒確實挺搞笑,不過誰搞的鬼我可真不知道。”


    劉海中打量了何雨棚片刻,見他神色坦然,似乎也沒再追問。兩人閑聊了幾句,何雨棚便借口離開,心裏想著今天得低調點,免得讓人察覺。


    然而,事情還沒完。當天中午,傻柱和許大茂再次湊到了一起,許大茂怒氣衝衝地說:“柱子,我是真咽不下這口氣!我懷疑這事兒就是何雨棚搞的鬼!”


    傻柱皺眉:“何雨棚?他幹嘛要整你?”


    許大茂咬牙說道:“上次咱倆偷他那條大前門的時候,我看他就不太高興。八成是他記仇,搞了這惡作劇報複咱們!”


    傻柱心裏一動,想了想,點頭說:“你這麽一說,也有道理。何雨棚這小子平時不顯山露水,但心眼兒可不小。”


    許大茂攥緊了拳頭:“這事兒不能這麽算了!咱們得想個法子,治治他!”


    傻柱沉默片刻,眼睛一眯,低聲說道:“這樣,咱們也別硬來。回頭我想個辦法,給何雨棚來個‘意外’,讓他嚐嚐咱們的厲害。”


    兩人陰笑著達成了默契,各自回了屋。何雨棚並不知道,他們已經開始密謀反擊。


    幾天後,何雨棚照常去東城區學手風琴。回到院子時,發現自己屋子門口不知何時被人潑了水,地上一片濕漉漉的,似乎還有些泥土混在裏麵


    何雨棚吃中午飯,發現閻埠貴的嘴上有傷。


    何雨棚從屋外忙了一上午回來,正準備坐下吃中午飯。桌上是一盤煎餅和一碗清湯,一看就是隨便湊合的,但他已經習慣了。剛拿起筷子,外頭院子裏就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何雨棚朝窗外一瞥,正好看到閻埠貴從院子外頭走進來,步子有些沉重。


    “咦?老閻這是咋了?”何雨棚心裏犯嘀咕。按理說,閻埠貴是個挺精明的人,平時很少出什麽亂子,今天走路顯得有點怪。他剛想多看幾眼,閻埠貴已經走近,何雨棚立馬看見他嘴角有一塊明顯的傷痕,似乎是剛結痂。


    何雨棚放下筷子,推開門走到院子裏,衝閻埠貴喊道:“老閻,你這嘴是咋回事兒啊?跟誰幹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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