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臉慌張,掙紮著說道:“何雨棚!是我,是我,別激動!我沒想幹啥!”


    何雨棚見是傻柱,心頭的緊張感稍稍緩解了一些,但仍舊沒有放開他,冷冷地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傻柱臉色尷尬,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低聲道:“我這不……我聽說最近院子裏不太太平,怕你有啥事兒,所以就跟出來看看,沒想別的。”


    何雨棚一愣,傻柱這話聽起來倒不像是說謊。他鬆開手,稍微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真是這麽回事兒?你可別騙我。”


    傻柱連忙點頭,擺著手說道:“真是的,我哪敢騙你啊。前些天不是有傳言說許大茂想報複你嗎?我擔心你一個人晚上出去會遇到什麽麻煩,就跟了出來。”


    何雨棚聽他這麽一說,雖然心裏還有些疑慮,但也慢慢放下了戒備。他心裏想著:“傻柱這人雖然有時候嘴欠,但確實不是個心懷不軌的人。許大茂那事兒,他跟我一樣都不待見,可能真是出來關心我。”


    “那你怎麽不直接跟我說,非要跟在後麵鬼鬼祟祟的?”何雨棚瞪了他一眼,語氣有些責備。


    傻柱撓了撓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就是想看你幹嘛去,怕直接打擾你。沒想到你還發現了我,真是失策。”


    何雨棚搖了搖頭,心中的疑慮雖然解開了些,但仍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他皺眉說道:“你以後別這麽神神秘秘的了,要是真有事兒,直接告訴我。”


    “行行,肯定不會了!”傻柱連忙答應,一臉歉意。


    何雨棚點點頭,心想這件事應該就此告一段落,但內心卻還隱隱有些不安。畢竟這世道上,人心叵測,許大茂的事兒才剛剛過去,自己可不能掉以輕心。


    正當他準備繼續走的時候,傻柱突然開口:“對了,何雨棚,最近院子裏可不太平。你知道嗎?許大茂好像在打聽你的底細,似乎還想從外麵找些人來對付你。”


    何雨棚聞言眉頭一皺,心裏頓時警覺起來:“他還不死心?”


    傻柱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對,我聽街坊們議論過幾次了。你知道他這個人,平時就愛耍陰招,眼下沒在院子裏找你麻煩,估計是在憋大招呢。”


    何雨棚心裏一沉,思索片刻,問道:“有確切消息嗎?他準備怎麽動手?”


    傻柱搖了搖頭:“暫時還沒具體的動作,不過你得留心點,許大茂這人小心眼,報複心重,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動手了。”


    何雨棚點了點頭,心裏也有了數。他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笑道:“看來我得早點準備準備,免得讓這家夥占了便宜。”


    傻柱有些疑惑:“你準備幹啥?”


    何雨棚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說道:“許大茂這人就愛在背地裏耍陰招,我得給他留點兒驚喜,不然他真以為我好欺負。”


    “喲,你還準備反擊?”傻柱笑著問道。


    何雨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當然不能讓他輕鬆了,咱也不是吃素的。不過你別擔心,我心裏有數,不會鬧大。”


    傻柱哈哈一笑,拍了拍何雨棚的肩膀:“那行,你有主意就好。真要是有什麽事兒需要幫忙,盡管開口,咱們院裏兄弟不見外。”


    何雨棚笑著點點頭:“成,有你這句話我放心了。”


    兩人就這樣在昏暗的小巷裏邊走邊聊,不知不覺間回到了四合院的門口。何雨棚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裏安靜的景象,心裏有些複雜。雖然表麵上看似平靜,但內心卻清楚,這一場暗流正在湧動。


    “該來的,總會來。”何雨棚輕聲自語,隨即轉身走進了院子。


    回到屋裏,何雨棚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桌前思索著。許大


    何雨棚撿起一根木棍,想著以後跟閻埠貴去什刹海釣魚。


    何雨棚坐在屋子裏,神思還在剛才的巷子裏遊蕩。屋子靜悄悄的,隻有風吹動窗戶發出輕輕的“咯吱”聲。他無意識地把手伸到桌角,摸到了一根木棍。這是幾天前撿回來準備當火鉗用的,質地堅硬、手感不錯。


    “這根木棍……倒是挺合手的。”何雨棚隨手揮了幾下,心裏頓時冒出了個念頭,“幹脆以後拿它去什刹海釣魚得了。”說到釣魚,何雨棚的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了閻埠貴那張總是陰陽怪氣的臉。


    “哼,閻埠貴那老頭,平日裏嘴碎得很,但說起釣魚,他還真有兩下子。”何雨棚心裏嘀咕著。這幾天閻埠貴頻頻出現在院子裏,每次見到他,總是端著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不知心裏在盤算些什麽。可在這片四九城裏,釣魚可是個“能人圈子”的活兒,許多街坊鄰居對釣魚都有點門道,閻埠貴尤其以此為傲,常年混跡在什刹海邊。


    “改天找閻埠貴一起去什刹海,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像傳的那樣能耐。”何雨棚想著,這四九城裏倒是真有不少好釣點,尤其是什刹海,一到周末,總是熱鬧非凡,三教九流都聚在那兒釣魚、聊天,若是有人釣到一條大魚,立馬能吸引一大群人圍觀。何雨棚自己倒是偶爾去過幾次,但釣技平平,常常釣不上什麽好魚。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何雨棚把木棍放回了桌上,剛準備站起身,門就被輕輕敲響了。


    “何雨棚,家裏有人嗎?”聲音低沉,帶著些許不安。


    何雨棚一聽就知道是閻埠貴。他開門一看,果然是閻埠貴那張熟悉的麵孔,臉上帶著些尷尬和疲憊。


    “閻叔,您這是有啥事?”何雨棚笑著問,畢竟對方歲數比自己大,平時雖有些不愉快,但表麵上還得客氣著。


    閻埠貴進了屋子,抬頭看了看何雨棚,猶豫了幾秒才開口:“嗨,也沒啥大事兒。最近啊,我聽說你也對釣魚感興趣?我就尋思著,改天要不咱一起去什刹海溜達溜達?”


    何雨棚沒想到閻埠貴主動提出來,這倒是讓他有點驚訝。他笑了笑,心裏想著:“看來這老頭今天是下了決心找我套近乎了。”


    “閻叔,您這可是稀罕事兒啊,平日裏我想找您學釣魚都找不著人,今天怎麽主動來了?”何雨棚調侃道,眼中帶著一絲打趣。


    閻埠貴嘿嘿笑了兩聲,撓了撓後腦勺:“嗨,年輕人,別取笑我了。咱們這一片,釣魚的圈子不大,我琢磨著你也是個愛玩兒的,我這不就想著找你一起去嘛。”


    何雨棚點點頭,心裏琢磨著閻埠貴的話。雖然平時和閻埠貴有些小摩擦,但畢竟都是住在四合院裏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真鬧僵了也不好。況且,釣魚這事兒還能聯絡感情,倒也不失為一種緩和關係的好辦法。


    “行啊,閻叔,您可別看我釣得不好,主要是沒人教。您可得多指點我幾下。”何雨棚笑道,語氣裏帶著些真誠。


    閻埠貴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拍著胸脯道:“哎呀,你這話說到我心坎裏了。釣魚這玩意兒,還真得有人教。別看我平時話多,可釣魚上啊,我還是有點門道的。到時候咱倆去什刹海,我給你找個好釣點,保準讓你上大魚!”


    何雨棚挑了挑眉,裝作不經意地問:“聽說什刹海那兒最近魚不好釣啊,您有啥秘訣?”


    閻埠貴神秘一笑,低聲說道:“秘訣嘛……當然有。不過呢,得釣到魚才能告訴你。”


    “您這不是吊我胃口嘛。”何雨棚笑著搖了搖頭,但心裏卻覺得有趣。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釣魚的事兒。閻埠貴一邊說,還時不時做出手勢,描述著他如何拋竿、如何逗魚。何雨棚雖然表麵上表現得很認真,但心裏卻暗暗思索著這老頭的用意。他知道閻埠貴不是個簡單的人,今天突然來套近乎,肯定不止是為了釣魚那麽簡單。


    “何雨棚啊,你別看我這人平時嘴碎,其實啊,咱這四合院裏的人,都得互相照應。你年輕有本事,可有些事兒啊,不防多聽聽老一輩的。”閻埠貴突然話鋒一轉,意味深長地說道。


    何雨棚心裏一動,知道閻埠貴這是話裏有話,但他沒有立刻接話,而是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閻叔,您這是要給我傳授什麽人生經驗了?”


    閻埠貴歎了口氣,表情有些凝重:“哎,話是這麽說……最近院裏啊,有些事兒不太太平,你年輕人心大,可能沒太注意。我這歲數大了,見得多,瞧得也透。許大茂那小子,最近可一直在盯著你呢。”


    何雨棚聽到這話,心裏猛然一緊。他知道許大茂那人心眼小,早就有些摩擦,但沒想到他真敢如此放肆。不過何雨棚還是強壓住心頭的緊張,故作鎮定地說道:“閻叔,這許大茂能折騰什麽?他不就那點手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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