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起來,揮起拳頭就要打。


    “住手!傻柱,你冷靜點!”秦淮茹連忙跑過去拉住傻柱的胳膊,“別衝動,他會殺了你的!”


    “怕什麽?!”傻柱怒氣衝衝地說,“他敢動你一根汗毛,老子就跟他拚了!”


    男人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趁傻柱不備,猛地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朝著傻柱的腹部刺去!


    “傻柱,小心!”秦淮茹驚呼一聲,想都沒想,直接撲到傻柱身上......


    秦淮茹驚恐地後退一步,腳下卻絆到一根樹枝,狼狽地跌倒在地。男人不緊不慢地逼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戲謔。


    “你......你想幹什麽?”秦淮茹的聲音顫抖著,心裏充滿了恐懼。易中海不是說他是傻柱的遠房親戚嗎?怎麽會是這個樣子?


    男人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語氣輕佻:“你說我想幹什麽?這荒郊野嶺的,孤男寡女,你說還能幹什麽?”


    秦淮茹用力揮開他的手,厭惡地別過頭:“你放開我!你不是傻柱的親戚!你到底是誰?”


    男人輕笑一聲,站起身,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我是誰?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秦淮茹愣住了,疑惑地看著他,“你......你怎麽幫我?”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扔在秦淮茹麵前。那是一疊錢,在微弱的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芒。


    “隻要你乖乖聽話,這些錢都是你的,以後還會有更多......”


    秦淮茹看著地上的錢,內心再次掙紮起來。她知道,隻要自己點頭,就能得到這些錢,就能讓孩子們過上好日子。可是,如果她真的這麽做了,那她和那些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又有什麽區別?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語氣變得冰冷起來:“別裝清高了,你以為你是誰?一個破鞋而已,裝什麽貞潔烈婦?你也不看看你那三個拖油瓶,沒有你,他們遲早餓死!”


    秦淮茹的眼淚瞬間決堤,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男人的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


    “我......”秦淮茹的聲音哽咽著,“我沒有......”


    “沒有?那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男人冷笑道,“別告訴我你是來散步的,你敢說你不是為了錢?”


    秦淮茹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因為男人的話,句句戳中了她的痛處。


    “怎麽樣?想好了嗎?”男人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我時間有限,給你五個數的時間考慮,五,四,三......”


    秦淮茹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宣判。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


    “住手!”


    秦淮茹猛地睜開眼睛,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不遠處,借著月光,她看清了來人,竟然是......


    “傻柱?!”秦淮茹驚呼出聲。


    何雨棚跟著王樞記一路來到了廠長辦公室。


    一進門,何雨棚就愣住了。


    屋裏坐著一個身穿軍裝,肩扛麥穗,胸前掛著一排勳章的中年男人。


    男人麵容剛毅,不怒自威,一雙虎目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首長,這位就是咱們廠的何雨棚,何主任。”王樞記在一旁介紹道。


    男人站起身來,向何雨棚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你好,小何同誌,我叫楊青山!”


    何雨棚連忙回禮:“楊首長好!”


    楊青山和藹的笑了笑:“不用這麽客氣,叫我楊大哥就行。”


    “這次來,主要是想麻煩你幫我看個病。”


    “楊大哥太客氣了,給我看病,那是醫院的事,怎麽能說麻煩呢?”何雨棚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楊青山坐下,然後開始為他把脈。


    楊青山的脈象很奇怪,忽強忽弱,體內似乎有一股氣在亂竄。


    “楊大哥,你這病,是從戰場上落下的吧?”何雨棚問道。


    楊青山點了點頭:“是啊,當年為了搶占高地,我和幾個戰友被敵人的炮彈炸傷了,我的傷勢最重,差點就犧牲了。”


    “後來,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身體裏卻留下了一些暗傷,一直都沒有痊愈。”


    何雨棚點了點頭,他知道,像楊青山這樣的老兵,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暗傷。


    “楊大哥,你這病,我可以治,但是需要一些時間。”


    “時間不是問題,我已經等了這麽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時間。”楊青山爽朗的說道。


    何雨棚從抽屜裏拿出紙筆,寫下了一張藥方。


    “楊大哥,你先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三天後,我再為你施針。”


    楊青山接過藥方,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問道:“小何,你這藥方上的字,怎麽有些奇怪啊?”


    何雨棚笑了笑,解釋道:“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藥方,用的都是一些古方,所以字跡有些潦草。”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送走了楊青山,何雨棚陷入了沉思。


    楊青山身上的傷,顯然不是普通的傷,而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內傷,一般的醫生根本就看不出病因。


    幸好,何雨棚獲得了係統獎勵的醫術傳承,否則,他也束手無策。


    “看來,這次的係統任務,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啊!”何雨棚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四合院裏,賈張氏正在院子裏破口大罵。


    “傻柱,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讓你幫我打掃一下屋子,你都推三阻四的,你還是人嗎?”


    “我可是你秦姐的婆婆,你就是這麽對待我的?”


    傻柱本來想去上班,聽到賈張氏的叫罵聲,頓時火冒三丈。


    “賈張氏,你能不能消停一會?一大早上的,像個瘋狗一樣,亂咬人!”


    “我憑什麽幫你打掃屋子?你是我祖宗啊?”


    傻柱的話,徹底激怒了賈張氏。


    “反了你了,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忘了當初是誰收留你,讓你在院子裏活下來的?”


    “沒有我們家,你早就餓死街頭了!”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


    賈張氏還想繼續開罵,突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院子。


    那身影高大挺拔,一身軍裝筆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勢。


    賈張氏頓時愣住了,嘴裏的話也戛然而止。


    來人正是楊青山!


    何雨棚跟著王樞記一路來到了廠裏的醫務室,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喲,王樞記,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說話的是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正是軋鋼廠的李醫生,正坐在桌子旁,手裏還拿著一塊白饅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啃著。


    “少廢話,人呢?”王樞記不耐煩地問道。


    李醫生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裏屋,“還能在哪,躺著呢!”


    何雨棚跟著王樞記進了裏屋,隻見一個瘦弱的身影躺在床上,頭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這是……”何雨棚有些疑惑。


    “昨天晚上,保衛科抓到的,說是廠裏的職工,喝多了在廠裏鬧事,不小心撞到頭了。”王樞記壓低了聲音,湊到何雨棚耳邊說道,“不過我看這事兒沒那麽簡單,保衛科那幫人下手沒輕沒重的,我怕……”


    王樞記沒說完,但何雨棚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保衛科是什麽地方?那可是廠裏出了名的“閻王殿”,進去的人不死也得脫層皮。


    “您是怕他們屈打成招?”何雨棚問道。


    “噓!小聲點!”王樞記緊張地看了看四周,“這事兒可不能亂說,我就是讓你來看看,這小子傷得怎麽樣,別真鬧出人命來,到時候誰都擔待不起。”


    何雨棚點了點頭,走到床邊,仔細檢查了一番傷者的情況。


    “怎麽樣?”王樞記焦急地問道。


    何雨棚眉頭緊鎖,沉吟了片刻,說道:“從脈象上看,問題不大,但是……”


    “但是什麽?”王樞記追問道。


    “但是他這腦袋上的傷,像是被人用鈍器擊打造成的,而且下手很重,像是要置他於死地!”何雨棚一字一句地說道。


    王樞記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你是說,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殺人滅口?”


    何雨棚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這可就麻煩了……”王樞記來回踱著步,眉頭緊鎖,“這可是刑事案件,得趕緊報告公安!”


    “先別急。”何雨棚叫住了王樞記,“這事兒蹊蹺得很,咱們得先搞清楚狀況再說。”


    何雨棚走到床邊,輕輕地拍了拍傷者的臉,試圖喚醒他。


    “喂,醒醒……”


    傷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何雨棚,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你……你是誰?”


    “別害怕,我們是廠裏的醫生,是來幫你的。”何雨棚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你叫什麽名字?還記得發生了什麽事嗎?”


    傷者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隻是眼神驚恐地四處張望,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看來他是被嚇壞了。”王樞記歎了口氣,“何主任,你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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