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愣住了,他雖然和許大茂不對付,但也沒想過要他的命啊!他連忙上前查看,卻發現許大茂臉色發青,嘴唇發紫,呼吸微弱,顯然是中毒的症狀!


    “快!快去叫醫生!”傻柱大喊一聲,抱起許大茂就往外跑。


    婁小娥這才反應過來,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麵。


    四合院裏頓時亂成一團......


    許大茂挺著胸脯,斜眼看著傻柱,仿佛在看一個笑話。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說道:“柱子啊,不是哥說你,有些事啊,強求不來。你看哥,這身體倍兒棒,一看就是能生養的。你啊,就別在那兒白費力氣了,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傻柱本來在一旁看熱鬧,冷不丁被許大茂這番陰陽怪氣的話給激怒了。他擼起袖子,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許大茂,你丫的放什麽狗屁!老子身體好著呢,用你在這兒說風涼話?我看你才是那不孕不育的貨色,指不定哪根筋搭錯了,才娶了婁小娥那個......”


    傻柱本想說些更難聽的話,但一想到婁小娥畢竟是女人,還是忍住了。可他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卻讓許大茂更加得意了。他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傻柱說道:“怎麽?說中你的痛處了吧?惱羞成怒了?我告訴你,傻柱,就你這德行,活該你絕戶!”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神醫老頭突然咳嗽了一聲,製止了這場鬧劇。他捋了捋胡須,慢悠悠地說道:“兩位施主,請勿動怒。老夫觀兩位麵相,皆是福緣深厚之人,子孫後福不可限量啊。”


    許大茂一聽,頓時心花怒放,更加堅信自己多子多福的命格了。他得意地瞥了一眼傻柱,正準備開口嘲諷幾句,卻聽神醫老頭話鋒一轉,說道:“不過......”


    “不過什麽?”許大茂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神醫老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懷裏掏出一本泛黃的古籍,翻閱起來。他一邊翻閱,一邊口中念念有詞:“子午相衝,陰陽失衡,命格逆轉......怪哉,怪哉......”


    許大茂越聽越心驚,他一把抓住神醫老頭的胳膊,急切地問道:“神醫,您倒是說句話啊!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我的命格有什麽問題?”


    神醫老頭歎了口氣,合上古籍,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許大茂,緩緩說道:“這位施主,恕老夫直言,您的命格確實有些特殊......”


    “怎麽特殊?”許大茂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神醫老頭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您這命格,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是什麽?”許大茂屏住呼吸,等待著最後的宣判。


    “天閹之命啊!”神醫老頭猛地一甩拂塵,擲地有聲地說道。


    許大茂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了。他張大嘴巴,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傻柱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他指著許大茂,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哈哈哈,許大茂,你也有今天!天閹之命,哈哈哈,笑死我了!”


    許大茂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四合院裏,寂靜像一張無形的網,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所有人都被神醫老頭的話震懾住了,像是被人點了穴,一動不動,隻有眼珠子滴溜溜地轉,顯示著他們內心深處的驚濤駭浪。


    傻柱最先反應過來,他放肆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快意,像是要把這些年來受的所有委屈都發泄出來。“哈哈哈......天閹之命!許大茂,你個絕戶玩意兒,哈哈哈......”


    許大茂的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最後變成了一片豬肝色。他嘴唇顫抖著,指著神醫老頭,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什麽都說不出來。他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雙腿發軟,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婁小娥的臉色也變得煞白,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嫁給許大茂,圖的就是他能讓自己過上好日子,可如今,這個男人竟然......


    神醫老頭看著眼前這一幕,微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他早就看出了許大茂的命格,也知道說出真相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但他不能不說。他行走江湖多年,靠的就是一個“信”字,若是為了討好別人而隱瞞真相,那他與江湖騙子又有何異?


    “神醫,您......您是不是搞錯了?”許大茂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他說話的聲音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嘶啞難聽。他不甘心,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會是天閹之命!


    神醫老頭搖了搖頭,說道:“老夫行醫五十餘載,從未出過差錯。你若不信,大可再去找其他人看看。”


    許大茂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猛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到神醫老頭麵前,抓住他的衣袖,哀求道:“神醫,求求您,您再幫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哪裏弄錯了?我......我還沒孩子呢,我不能是天閹啊!”


    神醫老頭看著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他輕輕掰開許大茂的手,說道:“施主,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些事,強求不得啊。”


    許大茂頹然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傻柱見狀,笑得更加得意了,他指著許大茂,大聲說道:“許大茂,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能耐嗎?你不是總喜歡在我麵前炫耀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哈哈......”


    許大茂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怨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傻柱,你給我閉嘴!”


    傻柱毫不畏懼,他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大茂,說道:“怎麽?你還想打我?來啊,誰怕誰啊!”


    “夠了!”


    一聲怒吼,在院子裏炸響。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大爺易中海黑著臉,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走到傻柱麵前,怒斥道:“傻柱,你還有完沒完?人家許大茂都這樣了,你還在這兒說風涼話,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傻柱撇了撇嘴,說道:“一大爺,我這是在替天行道!您想想,這許大茂平時是怎麽對我的?他仗著自己有點文化,就整天對我指手畫腳,還經常克扣我的工資。現在他遭報應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就不能說風涼話了?”


    一大爺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傻柱一眼,說道:“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一大爺不再理會傻柱,而是轉身看向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歎了口氣,說道:“大茂啊,你也別太難過了,這事......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許大茂抬起頭,看著一大爺,眼中閃過一絲希冀,問道:“一大爺,您......您說我該怎麽辦啊?”


    一大爺沉吟了片刻,說道:“要不......要不你去找找三大爺,看他有沒有什麽辦法。”


    三大爺閻埠貴是院裏的文化人,平時最喜歡研究一些古籍文獻,說不定他知道一些偏方秘方,能夠治好許大茂的病。


    許大茂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三大爺家跑去。


    看著許大茂慌慌張張的背影,一大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傻柱見狀,有些不解地問道:“一大爺,您真相信三大爺能治好許大茂的病啊?”


    一大爺搖了搖頭,說道:“治不治得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事兒,有的鬧了。”


    ......


    許大茂眼前一黑,差點沒背過氣去。他指著神醫老頭,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你......你......你胡說!我......我......”


    傻柱笑得前仰後合,指著許大茂的褲襠說道:“許大茂,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吧?哈哈哈,怪不得你成天盯著秦淮茹屁股後麵轉悠,原來是自己不行啊!”


    四合院裏的人們也都跟著哄堂大笑起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我就說嘛,這許大茂看著就不像個能生的,原來是個天閹啊!”


    “可不是嘛,以前看他跟婁小娥那麽親熱,還以為他多厲害呢,結果是個銀樣鑞槍頭!”


    “哈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不知道許大茂還有什麽臉麵在院裏待下去!”


    許大茂聽著周圍的嘲笑聲,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一把推開神醫老頭,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


    婁小娥原本還擔心許大茂,可一看到他這副丟人現眼的模樣,心裏頓時涼了半截。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許大茂,你個沒用的東西!虧老娘我還以為你真行,結果你竟然是個天閹!你......你對得起我嗎?”


    許大茂被婁小娥罵得狗血淋頭,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心裏清楚,神醫老頭的話雖然難聽,但多半是真的。這些年來,他一直沒能和婁小娥懷上孩子,心裏早就有了懷疑,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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