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璐:“一定!你也是!”


    顏兮有點被米璐的勇敢感動到了,她看起來矮矮的,卻蘊含了那麽大的能量,敢這麽果斷地做出這樣的選擇。


    顏兮正感動呢,突然何斯野打來電話打斷她,她沒接,微信回複他:“都說不讓你撕了!我生氣了!!”


    何斯野語音輕笑,“乖,寶貝接個電話,有事找你。”


    顏兮隻好接了電話,“喂。”


    何斯野失笑,“這小脾氣,先別撒嬌,和你說正事。”


    顏兮捏了捏暖手寶上的小兔子,“哦,那你說吧。”


    何斯野道:“冬天大院還是有點冷,你拍戲這兩個月,我買個房,行不行?”


    “……”


    顏兮傻了,當時就把想的問了出來,“婚房嗎?”


    她說出口後就更傻眼了,“不是不是。”


    何斯野已經笑開,“你希不希望是婚房呢?”


    顏兮也不知道希不希望,更覺得被何斯野取笑了,“我不管,隨你便。”


    顏兮說完就慌張地掛了電話。


    蘇鈺笑著給她遞溫水,“臉都紅了,是不是很期待啊?”


    “……”


    是啊,是很期待的。


    顏兮總覺得她的小野哥,會給她憋著一個浪漫求婚的大招。


    *


    進組讀劇本,開機儀式,開始拍攝。


    就遇到了很多問題。


    從道具,到演員,到導演,全部都有問題。


    程儒劇組的拍戲模式很特別,顏兮跑了五年多的龍套,都沒見過這種拍戲的。


    本來劇本定的是2017年,突然給改成了在2008年,所有場景搭建色彩色調和道具準備全部重做。


    本來和顏兮搭戲的警察和樂手,也在確定角色後又改。


    還有導演程儒。


    程儒隨時有想法隨時改變,劇本打磨了兩年,拍攝的時候又改了一大半。


    也推翻了顏兮曾經的所有理解。


    蘇鈺和姚瑤安慰她,“好事多磨,往往開始就順利的事,反而不會有好結果,慢慢來。”


    還好顏兮不是急性子,在劇組的時候很佛,否則還真經不住這壓力。


    拍電影沒有不受傷的,顏兮受了好幾次傷,膝蓋,背部,還有撞車時頭部也受過傷。


    顏兮能吃苦,也能忍疼,就這麽一直堅持下來。


    熱愛演戲,她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所以無論怎樣受傷,也都心甘情願。


    *


    春節的時候,劇組正好在越南取景,顏兮沒能回家過年。


    何斯野扔下他的大家族,來越南在酒店等顏兮一起過春節。


    大年三十晚,顏兮劇組一起吃飯跨年,她作為絕對主角,不能提前散場,滿心都是不安。


    不能讓何斯野大老遠來了,再讓他一個人在酒店數倒計時啊。


    顏兮在糾結很久後,還是在蘇鈺的掩護下,提前回了酒店。


    剛進房間,就被何斯野給抱了起來。


    二話不說,先是一通深吻。


    顏兮也放開了,順從地聽何斯野的各種擺弄。


    異國他鄉,兩個偷偷摸摸的人在酒店見麵,本身就是有點刺激的事。


    再加上分開的這些天,小別勝新婚,一室旖旎。


    ……


    事後。


    顏兮躺在何斯野懷裏,有點犯困了。


    何斯野輕輕吻她,“寶貝,我早上就走了啊。”


    顏兮立即睜開眼睛,努力保持清醒。


    她知道何斯野要回去給爺爺家那邊的親戚拜年和走動送禮。


    大年三十不在家,大年初一還不在家的話,就不像話了。


    顏兮把挽留的話憋回到肚子裏,“過年了,何總,不給你公司的藝人發個紅包嗎?”


    “沒有。”


    “……”


    “所以當初就不能讓你那麽輕輕鬆鬆的追到我,”顏兮感慨,“過年都沒有紅包收了。”


    何斯野失笑,起身去行李箱裏拿紅包,準備了三份,分別是顏兮、蘇鈺和米璐的。


    顏兮看著米璐那份,“啊,我沒和你說嗎,璐璐和秦朕走了。”


    何斯野坐回到床上,眉微皺,“秦朕帶她一起走的?”


    “怎麽了?”顏兮緊張,“難道秦朕結過婚?”


    何斯野睨她一眼,“你家男人會有找小三的朋友?”


    “……說不準啊。”


    “你最近真是越來越皮了。”


    何斯野進被子裏,再次抱住她,“就是詫異米璐會放棄國內這麽輕鬆舒坦的工作,跟著秦朕全世界跑,還是為了實現秦朕的夢想。”


    “因為喜歡吧,”顏兮玩何斯野的手指,“如果你也要全世界的跑,我也會願意陪著你啊。放著影後不當,就陪你。”


    不知道顏兮這句話觸到了何斯野的哪個點,何斯野突然又來了情緒,手指按著她鎖骨,廝磨她耳垂,再次深入。


    *


    顏兮原定的最多拍攝三個月殺青,結果拍了六個月。


    從冬天拍到了夏天。


    最後一場戲,是劇本裏的白天鵝在台上跳天鵝湖。


    顏兮在台上站定後,程儒終於過去和她說這最後一場最重要的戲。


    “最後有三種理解,善良的人,認為這是無辜的黑天鵝在台上,黑天鵝回歸了最初的心,幹淨純潔,黑天鵝和警察都是純正麵的,我們也是要憑這個過審。”


    “認為現實很黑暗的人,會認為這是真的白天鵝在台上跳舞,她通過變態的手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甚至是警察在和她睡了一覺後,警察也叛變了本身的情感,明知道她是假的,也願意配合她,這類人會覺得說,現實就是這樣的,總是有無辜的人受罪,壞人逍遙法外。”


    “第三種理解,黑白天鵝合二為一,可能是本來就不存在雙胞胎,也可能是黑白天鵝本身就沒有好人,沒有絕對的好與壞。”


    顏兮明白了,沉吟半晌後,問程儒,“導演,那我目光是要幹淨,還是意味深長,還是有什麽細微變化?”


    程儒說:“隨你。”


    “……”


    單就在台上跳舞的這最後一場戲,顏兮跳了半個月。


    程儒說隨顏兮,但是顏兮怎麽演,他都說不對,就讓顏兮一遍遍的試,一遍遍的跳。


    程儒拍戲就這樣,總是讓顏兮一場戲給他拍出數十種不同的情感,經常讓顏兮想摔東西。


    整部戲拍的十分坎坷,但值得慶幸的是,到底是拍完了這部很難產的戲。


    就在顏兮這部戲殺青關機宴的當天,本來孔季滕珊珊那部《藝術家殺人案》的上映日期又推遲了。


    有說是後期出現了問題,有說為了避開同檔的漫威大片,也有說是沒過審,還有說是殘疾人聯合會出現了抵製,總之眾說紛紜,最後的結果就是上映時間不定。


    顏兮敏感地直覺這件事可能和何斯野有關。


    關機宴結束後,顏兮坐房車回鹿兒灣,準備問問何斯野這件事。


    剛到鹿兒灣下車,她接到米璐的電話。


    米璐哽咽,剛說出一個“秦”字就哭腔濃重。


    顏兮嚇壞了,“璐璐你慢點說,怎麽了?秦朕怎麽了?”


    米璐話還沒說出來,顏兮就看到何斯野拿著手機衝了出來。


    後麵還跟著鍾芸芸。


    鍾芸芸在後麵喊何斯野,“兒子你回來!”


    顏兮呆怔地看著何斯野跑向她。


    鍾芸芸急道:“何斯野!你答應過我你不碰賽車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從寫高中時期的四爺的時候,就期待接下來四爺耍酷的戲份了


    終於到了!!!


    雖然近幾年f1年度總冠軍都是劉易斯漢密爾頓,國內也沒有幾個人拿到f1駕照的,但是夢想還是要有的!!我要狂吹四爺牛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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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備注1:這段數據和文字是網絡文章引用!!(一個非常注重版權原創的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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