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長歌隨手將勳章和證書放進抽屜裏,去洗澡換了衣服。


    林可頌速度極快,回去這會子工夫已經開始招商引資,然後接觸一些演技不錯的女演員。


    林可頌將進度發給杜敏,杜敏又同步給她,她掃了一眼就放在了一邊,放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


    她抱著小毛球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醒來時已經天黑,庭院的茶室亮著橘色的燈光,傅懷瑾不知道何時回來,正在寫論文。


    橘色的光線籠罩著他清俊的側臉,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汪汪汪——”小毛球在地上上玩耍,見她醒來,興奮地叫了一聲,然後飛撲上來,撞進長歌的懷裏。


    長歌將它抱起來。不得不說,自從養了這一隻小萌物,她情緒都穩定了很多。


    “醒了?”傅懷瑾聽到動靜,放下寫到一半的論文,從茶室裏出來,見她抱著小毛球,長發素衣的模樣,說不出的心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發絲。


    沒敢親。


    他對自己的自製力一向有自知之明。


    “你回來了?”長歌嗓音微微沙啞,眯了眯眼,被他摸的很舒服。


    “嗯,看你睡著就沒有喊你,可以起來吃飯了。”傅懷瑾將她拉起來,讓小毛球自己去玩耍,帶她去餐桌那邊吃飯。


    兩人食,兩份套餐,蛋包飯配了牛肉、蝦仁和蔬菜,一份甜品,一碟子水果。


    賣相極好,少油少鹽,食材新鮮,搭配的色彩鮮豔,一看就十分的有食欲。長歌吞了吞口水,覺得傅懷瑾的廚藝又有精進。


    “你最近瘦了很多,晚飯可以放開吃,不用刻意減脂。等吃完我們去散步消化掉就好。”傅懷瑾將筷子遞給她,溫潤笑道。


    她每天沿湖遛小毛球,至少遛一個小時,按照這個消耗,完全可以一日三餐正常吃,不用刻意減脂。


    長歌吃了一口,滿足地眯了眯眼,外麵的美食雖然多,但是還是傅懷瑾做的最合她的口味,清爽好吃還幹淨。


    “幸好你以前對吃的沒這麽講究。”


    她在法器裏的那數百年,一半時間睡覺,一半時間是跟在傅懷瑾身邊,他對吃的從來不講究,很少在她麵前吃飯,否則她饞也要饞死了。


    傅懷瑾眼眸一深,以前?長歌說的是他不知道的前世?


    他們以前真的有淵源?


    “嗯,我好像生來就沒有太多欲望,口腹之欲也不是很強烈,所以做的飯菜口味偏淡,你若是吃不慣跟我說,我也可以做川菜和湘菜。”


    傅懷瑾溫潤笑著,幫她打著圓場,閉口不提過往,無論長歌是當他替身也好,還是因為前世的淵源也好,這一世他們在一起就足夠。


    他生來本無欲,唯獨想強求這一段情緣。就算她不愛他,也無妨。


    “這樣就很好。”長歌彎了彎眼,想了想,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傅懷瑾身子微僵,被她指尖碰觸的地方猶如烈火灼燒一般,啞聲道:“摸我做什麽?”


    長歌被他幽深的視線看的嗓子微幹,若無其事地縮回手:“沒,沒事。”


    是呀,摸他做什麽?隻是那麽一想,就那麽一做了。


    她以前在法器裏的時候,時常被他貼額頭求摸摸,求安慰,後來便養成了一個習慣,沒事就摸摸他,表揚一下。


    可如今她不用被困法器,他也成為了清風明月一樣的俊雅男子,這樣,多少有些曖昧。


    不過,他以前就不喜歡跟人有肢體接觸。長歌眨了眨眼睛,想到這些天,除了那個意外的吻,他最多摸摸她的頭發,牽牽她的手,沒有更多親昵的舉動。


    同一個屋簷下,也沒有提出一起睡。


    果然是無欲無求的人,當過道士又當過和尚的人,禁欲的很。


    這樣很好,又很不好。


    長歌神遊太虛。


    傅懷瑾見她發著呆,視線灼熱地盯著她的小臉,伸手摩挲著她的唇角,沙啞道:“好像沾了一點點醬。”


    粗糲灼熱的指腹一點點地摩挲著她微淡的花唇,流連忘返。


    “哦。”長歌回過神來,“我自己擦。”


    她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角,埋頭吃飯。


    “後天是高考日,我記得你弟弟要參加高考,要回去看看嗎?”傅懷瑾聲音溫柔。


    長歌愣了一下,差點忘了這一樁事情。許文光已經回了戶籍所在地參加高考,之前陸西澤幫他轉了學籍,許大誌一家現在已經在a城安家。


    她也很久沒有回去了。


    “你有時間?”


    傅懷瑾點頭微笑:“後麵幾天有空,可以陪你回去一趟。a城算是你長大的地方吧。”


    他想去看看她生活過的地方。


    長歌搖頭:“不算,隻是在那裏生活了一段時間。那我們回去一趟吧。”


    長歌給杜敏打了一個電話,說要回a城一趟。


    “和傅醫生一起?要是被拍到怎麽辦?不行,我和小雨,隨你一起回去,這樣就算被拍到就說是商務活動。”


    杜敏說著拍著大腿:“都知道你不接商務,咱最近不是缺錢投資林可頌的電視劇嗎?長歌,要不你接一個a城的商務代言?”


    長歌挑眉:“來得及?我回去是看看許文光的高考,最多待兩天。傅懷瑾不好離開帝都太久。”


    杜敏:“來得及,我現在就聯係,mg開了國內第二家旗艦店,就在a城,之前想找我們去參加他們的商務活動,你檔期不合適,被我推掉了。他們說等我們的檔期。我先聯係一下。”


    杜敏飛快去聯係mg那邊。


    這個時間,mg那邊都下班了,估計要等一段時間。


    傅懷瑾問道:“你最近缺錢?”


    長歌扶額:“之前投資的電影和電視劇都沒有上映,這不是要拍新劇嘛,劇組缺錢。”


    傅懷瑾點頭,然後說道:“我還有一點私房錢,你等等。”


    他說完徑自上樓去了。


    長歌一頭霧水,私房錢?傅懷瑾不是拿死工資嗎?


    而且上次捐了那麽多錢,傅家錢不夠,還去找人借錢來著。


    傅懷瑾很快就下來,將最近整理出來的資產清單遞給她,因為太厚,裝訂成書了。


    “傅家的資產,我跟大哥、二哥各繼承了三分之一,這些年我的資產都由大哥名下的信托機構在打理,前些日子我讓他們整理了一份清單,你看看。”


    傅懷瑾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卡,我平時吃喝住都在橙園,沒有花錢的地方,你拿著花。”


    傅懷瑾給的是一張沒有額度限製的黑金主卡。


    長歌看著麵前厚厚的資產清單,再見他一副我真的拿死工資,雲淡風輕的模樣,沉默了數秒。


    “給我花?這麽多?”


    傅懷瑾點頭,目光幽深地看著她:“算是嫁妝。”


    長歌“噗嗤”笑出聲來:“傅醫生,有沒有可能,那是聘禮呀?況且誰會拿自己全部的資產做聘禮?”


    “我。”傅懷瑾目光溫潤,聲音低沉,飽含著深情。


    “你知道我沒有太多世俗的欲望,錢財於我都是身外物,我有一個橙園,再有一個你,就足夠了。橙園能讓我自給自足,吃喝不愁,你,能與我共度餘生,這已經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了。”


    長歌被他幽深灼熱的視線盯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


    心口劇烈地跳動著,那種感覺有些奇妙,又有些危險,仿佛冰封的湖麵裂開了一道冰口子,湖麵下有洶湧的暗流,似要吞噬她,溺亡她。


    讓她有些許的恐慌。


    她將資產清單和黑金卡都推回去,說道:“這是你傅家的資產,我若拿了算是怎麽回事?錢財於我也是身外之物。


    等電影上線,就有投資的錢了。”


    “所以你看上的是我這個人?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傅懷瑾低低笑道。


    長歌啞口無言,見他笑容如三月春風,眼睛燦如星空,忍不住也跟著彎了彎唇角,隻要他高興就好。


    很快杜敏打來電話:“我剛跟mg的人聯係過,他們說沒問題,可以配合我們的時間,他們家今年新開辟了珠寶線,一直在等我們的時間。


    時間太緊張,最快得安排在6.8號,主要是珠寶要運到a城,然後租場地等瑣碎的事情也要協商。”


    mg家誠意滿滿,新開辟的珠寶線寧願推遲上線,也要等長歌的檔期,給的商務費也算是圈內獨一份的高。


    長歌基本不接商務活動,隻能說mg家撞上了大運。


    這一場商務活動下來,估計直接給他們的珠寶線打開了銷路和知名度。


    這麽看,等長歌的檔期絕對是有百利無一害的。


    “對了,徐古寧有可能會出席。”


    長歌:“徐古寧也來?好些時間沒見到他了。”


    徐古寧回國之後,忙著事業,跟她們又有時差,來往不多。


    杜敏:“好像是,長歌,你早點休息,我跟mg那邊還有細節要商討,你明天跟傅醫生先過去,後天我去a城匯合。”


    “好。”


    長歌掛了電話,見傅懷瑾已經吃完了,隻是表情有些晦澀。


    她飛快吃完飯,覺得吃的有些撐,然後等傅懷瑾將碗碟都放進洗碗機裏,喊著小毛球就出去遛彎。


    夏日白晝時間長,到了晚上七點多,天還沒有完全黑。


    小毛球搖著尾巴,歡喜地在湖邊的木棧道上來回奔跑。


    長歌跟在後麵,沿湖看荷花,等走了兩公裏,她找了一處樹蔭處休息,就見一路上沒怎麽說話的傅懷瑾單手將她困在長椅上,目光幽暗,低啞問道:“徐古寧是誰?”


    他不知道mg,不過知道長歌接的代言都是高奢品牌,一個高奢品牌新開辟的珠寶線,因為代言人沒有時間參加商務活動而推遲上線,每推遲一天損失都是巨大的。


    長歌臨時起意去a城,那位日理萬機的集團繼承人隻怕要推掉無數的會議和飯局,才能趕到a城。


    所以,徐古寧是為了長歌來的?


    傅懷瑾目光暗了幾分,覬覦她的野男人還真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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