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過去,手輕柔的搭在了蕭靖的肩頭。


    男人是坐著的,宋悠則站在他麵前,低垂著眼眸看著他。


    她正想讓蕭靖幫她解穴,下一刻卻是被他摟入懷中,以強勢的不容反抗的力道將她困在了他的雙膝之間。


    他衣袍冰涼,還沾染著秋夜的露水,但身上卻是滾燙的,宋悠朝著他眨了眨眼,暗示他解穴。


    蕭靖還是不敢相信,小兒已經回到了他身邊,但手下的溫軟的觸感都是無比的真實,乃至纖細柔軟的小腰,還有她身上的馥鬱溫香。


    “小兒?”他啞聲道。


    宋悠沒法應答,抓著蕭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嚨處,蕭靖終於明白了什麽,他低低一笑,抱得美人歸的狂喜也無法阻擋他的惡趣味,“嗬嗬嗬,小兒這是什麽意思?”


    他明知故問。


    宋悠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肯定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蕭靖這陣子委實煎熬,內心的憋屈與憤怒無法排解,但此刻擁著他的小兒,瘋狂的歡喜徹底掩蓋了數日以來的沉悶,見宋悠一臉無奈,他朗聲大笑了起來,“小兒究竟想說什麽?為夫不解。”


    宋悠,“.......”-_-||


    這人怎麽這麽討厭!


    原本還有些想著他的,此刻.....哼!不想了!


    守在門外的裴冷等人自是將屋內的聲音聽得真切,又透過隔扇看到了裏麵交疊的人影,登時明白了怎麽回事。


    想來屋內的人肯定是真正的宋悠,太子殿下就是火眼金睛,無人能瞞得了他。


    不過....話說,宋悠是如何回來的?


    ***


    蕭靖雖是一個喜潔的人,但也分場合,數日長途跋涉,他更是掛心宋悠,故此一路上也不曾沐浴。


    抱著小兒在懷,是他熟悉的溫香馥鬱的氣息,蕭靖自是要好生沐浴捯飭一番,數日相思,加之二人又錯過了再次大婚,更是讓蕭靖如著了魔一樣的食髓知味,至於宋淮遠,他自會留在後麵處理。


    將宋悠抱在榻上,蕭靖沒有給她解開啞穴,俯身她麵頰重重啄了一口,他半醉之態,道:“小兒且等著為夫,為夫先去沐浴,去去就來。”


    他的呼吸灼燙,方才抱著她上榻,手也不老實的輕撫上了不該碰觸的地方。


    蕭靖的意思,宋悠自是十分清楚,可....他為什麽不給自己解穴?


    宋悠快被氣死了。


    淨房內很快就傳來了水聲,蕭靖就連冬日裏都習慣了泡冷水澡,此時自是沒有那個耐心等著熱水了,他隨意用了衝洗之後,就那麽堂而皇之的走了出來。


    宋悠忙撇開眼不去看他,男人卻道:“這次出來的匆忙,沒有帶換洗的衣裳,暫且隻能如此了,小兒莫要嫌棄。”


    他上了榻,健碩的胸膛還掛著水漬,冰冷的身子碰觸到宋悠時,令得她身子一顫,她怒視著蕭靖,控訴他的不作為。


    男人卻覺得如此更顯情調,“你為何不說話?”


    他又開始明知故問。


    宋悠,“......”-_-||


    蕭靖身子尚未熱起來之前,暫時沒有碰觸宋悠,隻是身子依舊挨著她,“這下可如何是好,趙家義女已“燒死”,你跟我回去,還是當我的貼身謀士吧,如何也能方便日夜跟隨。”


    日夜跟隨?


    蕭靖的意圖已經昭然若揭。


    不管是曹側妃,還是趙家義女,如今都已經“香消玉殞”,而宋悠長女還得再過一年多才能嫁給他,故此蕭靖才又想出了這麽一個餿主意。


    宋悠氣急,抬手在他肩頭捶了幾個,可這人脫了衣裳就是一個孟浪風流的,隻會覺得幾下粉拳捶在身上更顯情調。


    宋悠的雙手被男人握住,放在唇邊逐一親吻著十指,男人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好些日子了,我天天都在想你。小兒當真是個禍國妖姬,攪得我無心政事,你可知罪?”


    宋悠,“.......”無話可說!


    男人的惡趣味一旦上來,便是一時半會無法消停,蕭靖的身子很快就熱了,他輕車熟路就摸到了宋悠腰上的係帶,長指一勾,解衣的動作也倍顯風流,宋悠無法開口,隻能瞪著美眸看著他。


    蕭靖仿佛受到了某種刺激,想折騰心上人的.欲.念瞬間無限.膨.脹。


    宋悠雙手得了自由,不住在男人後背捶打,她沒有任何喘氣適應的機會,男人已經攻入領地。


    宋悠抓的累了,指尖似有濕意,她一看竟是男人身上的血跡。


    都抓破了,他還無毫無所覺,一切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處的極樂上,他親吻著心上人紅暈的麵頰,哄道:“乖些,不然一會有你罪受的。”


    這一點,宋悠自是知道的,可如此被對待,她總有種男強女主的屈辱感。


    身為一個在現世熏陶過的女子,宋悠很不喜歡,好歹....好歹解了她的啞穴呀!


    很快,屋內傳出了千工床榻不住搖晃的吱呀聲。


    裴冷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加之古飛燕又在身邊,聽著房內動靜,他沒法不多想,遂側過臉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站立如鬆的古飛燕。


    古飛燕卻是神色自然的看向了他,用口型道:“你有何事 ?”


    裴冷頓時移開視線,被嚇的再無旖旎心思。


    他簡直無法想象,將來若是有幸能娶了古飛燕,他可不敢在床榻上對她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宋悠:寧願被擄走....


    七寶:地球人已經阻止不了爹爹的惡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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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小啞巴呀


    宋悠不知道蕭靖是什麽時候結束的, 這一場風.月似乎沒完沒了, 這人還在百忙之中, 抽空在她耳邊喃喃的抱怨,“小兒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


    宋悠迷迷糊糊,又無法說話,捶打他的力氣也微弱的可憐。


    就算不能以趙家義女的身份嫁給他, 可此前也作為曹側妃嫁過一次了,蕭靖他就是無事生非。


    翻來覆去不知折騰多久, 蕭靖又說起了他對將來的打算,“小兒,你我再生兩個孩子, 一兒一女, 你說可好?”


    “小兒, 你怎麽不說話?”


    宋悠氣的哭的力氣都沒了, “........”-_-||


    蕭靖總有用不完的熱情,宋悠不記得幾時被他抱入了溫熱的浴桶,更是不記得幾時睡下的。


    將至天色微亮時,蕭靖看著窩在他懷裏的人,指尖似有若無的在她麵頰劃過,動作輕柔。


    回來了。


    她總算是回來了。


    蕭靖沒有在任何人麵前承認過他的野心與欲.望,但事實上,他確實是難以控製住對宋悠的占有欲,正如此刻,他甚至依舊不想給她解穴, 等到回了洛陽,幹脆關在東宮才能讓人徹底安心。


    ***


    這廂,裴冷已經換值了一輪,他晚間睡得極少,才睡了兩個時辰就從臥房出來,當他行至客棧廳堂準備用早飯,就見一抹大紅色身影已經坐在桌案邊,正用了匕首從容的切著烤肉吃。


    她動作優雅,烤肉被她切成薄片,又用了自帶的銀筷子占了醋吃。


    全程優雅,衣襟不曾沾染任何汙漬。


    桌案上還點著一盞小油燈,女郎英氣的臉氤氳在一片微弱的暖光之中,少了一份殺戮,露出了她原本的嬌美。


    古飛燕眼角的餘光瞥見裴冷站在不遠處,正不知所措,最後還是繞過了她,隔著她有數丈之遠的地方落座。


    古飛燕,“......”她又不會吃了他?!


    不多時,古飛燕用完早飯,像她這樣的人,行走江湖慣了,每日這個時辰起床也實屬正常。


    她起身走向裴冷,就在這時,裴冷的身子明顯一僵,雙眼直直盯著他自己麵前的一碗陽春麵,仿佛在提防著湖水猛獸的靠近。


    古飛燕唇角一抽,“裴兄,太子殿下幾時能下樓?”


    他依舊盯著陽春麵上漂浮的點點香蔥,按著裴冷以往的經驗,如實道:“隻,隻怕,隻怕王爺一時半會不會露麵。”


    古飛燕很詫異,她很好奇,這些年大師兄究竟經曆了什麽,膽子變得如此之小,她雖是勘宗司的人,但也不至於對他下手。


    也不知他究竟怕什麽.....


    古飛燕挑了挑眉,“我的人已經查到宋淮遠的蹤跡,到底是抓人?還是不抓人?”


    宋淮遠名義上還是朝廷命官,即便蕭靖是當朝太子,也不能隨意私下處置。


    但宋淮遠擄走了宋悠卻是千真萬確,世間沒有一個男子能容忍奪妻之恨,更何況這人還是蕭靖。


    故此,古飛燕還得看蕭靖的意思才能行動。


    她又說,“若不,裴兄上樓去問問?”


    這個.....


    裴冷很為難,他跟在蕭靖身邊數年了,自是了解蕭靖的脾氣,這種事若是被人打擾,蕭靖真的不會顧及什麽主仆之情。


    一想到昨天夜裏,古飛燕站在房門外一臉鎮定漠然的樣子,宛若一個老手,裴冷不自覺的抬頭看著她。


    但.....兩個呼吸之前,裴冷又當即移開了視線。


    若是古飛燕當真是一個老手,他.....他也沒法置喙啊!


    他二人之間的確有婚約在身,可古飛燕眼下並不是他的小師妹,他的小師妹應該是趙家千金--趙燕兒。


    裴冷咳了兩聲,“暫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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