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上她就知道為什麽了,秦豐帶著傅眉東穿西穿,回了他租的房子。迅速挑水回來洗漱,傅眉就在他屋裏東看看西看看,他們進來的那扇門帶鎖。


    門前麵也是一扇門,不過也是鎖著的,房子右邊一個圓洞門。秦豐就從那裏進出挑水,門上也有鎖,中間一個小巷子,不大,但是要在這裏開火也可以。


    三扇門一鎖,這裏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她在這裏做飯也可以。回頭正要問秦豐,轉頭便見他穿了一條短褲,光著上半身在洗澡。


    剛打上來的井水直接兜頭淋下,大熱天裏這樣洗澡倒涼快。傅眉也倒了一盆水,拿過他的毛巾洗臉,她坐了這一路車,身上汗噠噠的。


    想著等秦豐洗完了,讓他幫忙燒些熱水她洗個澡,還沒來得及說話,秦豐丟下帕子直接拉著她進屋。傅眉誒了一聲,秦豐鎖上門就轉身,直直的看她。


    傅眉想說什麽,他已經上前一步抱住她,她也伸手抱住他。秦豐才用井水洗了澡,身上冰冰涼涼的貼著她很舒服。


    她笑了笑,“哥。”秦豐微咽唾沫,閉著眼睛在她脖子裏蹭了蹭,濕熱的吻洶湧的落在頸間。傅眉瑟縮了一下,他吻的更加急切。


    漸漸的移到嘴邊,傅眉迷迷糊糊的看見他眼底的欲.色,隨著他的腳步倒退到床邊。傅眉被秦豐小心放倒,整個高大的身子都壓上來,屋裏有些暗,她隻能感覺到他滾燙粗重的呼吸。


    她還想跟他說話,神智卻漸漸沉淪,秦豐抓住傅眉的手,跟她十指相扣。一手快速褪去兩人的衣物,“眉眉,眉眉,眉眉……”


    他一聲一聲的輕喚,語調低沉氣悶,綿濕的吻一路往下。傅眉輕輕蹙起眉頭,緊緊抓住床單。他貼著她光滑的身子,抬頭看她,眼底深色濃鬱。


    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像要吃了她一樣,她微微側過頭,感受到下麵碩大的緊抵。秦豐把傅眉細長的腿抬起,抱住她肩膀,沿著她白皙的脖子親吻。


    傅眉虛虛環住秦豐的肩,細細的凝眉,感受他緩慢而有力的推進。她輕吟一聲,似哭非哭的啜泣,眼睛緊閉,腫脹被狠狠撐開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渾身熱的要燒起來,耳邊是他綿長粗重的呼吸,心裏身體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隻是他有點發狠,渾身的蠻力都集中到一點,撞的她雲裏霧裏的分不清現實。


    眼淚一大滴一大滴的滑下來,落進枕頭,她被他的氣息團團包裹。難受的不行,傅眉壓住嘴唇,無助的喊他,“哥,哥。慢點,啊……”


    這樣的聲音非但沒有叫急速中的人停下來,反而激發了他的凶狠,秦豐眼角發紅,死死框住懷裏的人。時間在這樣火熱的氛圍下進展的很慢,傅眉感覺已經過去了好久好久。


    可是他卻越來越精神,架子床咯吱咯吱的聲音很大,就像隨時會報廢一樣。屋裏熱滾滾的氣浪,曖昧的味道很濃鬱。


    傅眉嗓子眼發幹,已經快要發不出來聲音,隻能一聲一聲悶悶的呻.吟。眼淚濕了半邊枕頭,渾身都疼,她哭的可憐,坐在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雙手所到之出都是硬硬的肌肉,啞著嗓子求饒,“哥,不要了,放過我吧。不行了,你停、停下啊,好不好……”


    秦豐一直悶頭苦幹,隻有喘氣如牛的呼吸聲彰顯存在感。他眼神發狠,好像真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一樣,傅眉已經眼神渙散,他卻回答,“我忍的太久了,眉眉。你再等等,馬上、馬上就好……”


    可是直到月上中天他也沒好,她坐了兩天的車,到了後又沒吃東西。做到最後,神智都不太清了,傅眉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結束的。


    第二天她醒的時候,屋裏隻有她一個人了,想遮住外麵照射.進來的太陽。抬手就嚶嚀了一聲,手臂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身上到處都酸疼。


    兩腿之間到現在還是麻木的,脖子微微動一下都難受,她頓了一會兒。強忍著不適坐起來,瞥了一眼白皙如玉的身子,頓時嚇了一跳,滿身的紅痕。


    蓓蕾紅腫,腿上甚至是大片烏青,要不是知道昨天那個餓的跟狼似的人做了什麽,她怕是懷疑自己叫人綁架了。


    拿過床邊的衣裳慢慢穿上,還好身上幹爽,想來是秦豐事後給她清理的。想起昨晚,傅眉臉上就紅白交加,太激烈了。


    他狠的差點要了她的命,布料摩擦過皮膚的感覺叫她不敢大幅度的動,扶著床頭、牆壁走到桌邊。她倒了一杯水,外麵還是沒有動靜,好歹喉嚨舒服了些。


    沒等多久傅眉聽到開門的聲音,腳步聲漸近,秦豐打開了門。看見她坐在桌邊笑了一下,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頭發,在她嘴邊嘬了一口,低低的開口,“醒了?”


    傅眉忍著嗓子的不適,嗯了一聲,秦豐把她的行李放在櫃子上,轉身又出去了。她慢吞吞走到門邊,看他出出進進的忙活。


    秦豐一腳踩斷幾根幹竹子,引燃了爐子火,加上蜂窩煤把鍋放上去摻水。再拿出一個保溫桶,從裏麵取出好幾樣菜,一一放在竹笆上。


    這才走過來,牽住她的手往屋裏走,傅眉還有些羞窘。秦豐卻跟沒事人一樣,“你一天沒吃飯,我在外麵買了一點熟食,熱了給你吃。”


    傅眉撅起嘴,瞪他一眼,“還不是都怪你,我難受死了,渾身都疼。”他轉身把人抱到腿上坐著,啄了啄她的耳朵,悶悶笑了幾聲,“對不起,我的錯,我太想你了。現在還難受嗎?”


    她推開他的臉,頭靠在他肩上,細細的嗅著獨屬於他的味道,心內熱熱的。想起她昨天見到他時的模樣,反而悶得慌,“哥,你那個工作,好辛苦啊。”


    秦豐頭抵在她頭頂,把人抱的死緊,即使是大熱天也舍不得放開。綿長的氣息打在她額頭,笑道:“掙錢哪有容易的,你哥厲害著哩,那些苦都不算什麽。”


    傅眉攬住他脖子,捧起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心裏悶悶的疼,“你都瘦了,能不能換一個事情做。”秦豐看見她眼裏的心疼,就覺得有她這麽把他放在心上,再累都是值得的。


    可是城市不好進,農村人進城裏找一份高薪的工作那是不可能的,有時候連生存都是問題。他道:“這個活挺好的,一個月幾百塊哩,我不換。”


    “我還要養家,以後咱們有了孩子不都得花錢。放心吧,我已經習慣了,一點都不累。”


    傅眉點點頭,微笑,“那我在這裏的日子,天天給你做好吃的,把瘦下去的都補起來。”秦豐抵住她額頭,眼裏的笑很壞,“還有你欠我的那些日子。”


    她聽懂他在說什麽,氣的擂了他一拳。


    第84章


    雖然傅眉過來了, 但是秦豐也隻請了一天假,第二天就照常去上工了。休息的時候被馬順幾個處的好的圍著問他跟傅眉的事情。


    秦豐覺得沒什麽好說的,懶的理人, 馬順拍拍他的肩, 哈哈笑道:“這些個小夥子都沒結婚呢, 你傳授傳授秘訣, 他們也想找這麽漂亮的媳婦。”


    秦豐心情好,難得開玩笑, 他說,“大概是因為我長得好。”幾人切了一聲, 不過也知道秦豐說的這理由也占一部分。


    馬順跟秦豐蹲在一處, “不錯不錯,上大學的這麽漂亮的媳婦,你賺了。隻是這夫妻兩個之間也是要那事維持的嘛,你小心些,這麽漂亮的媳婦,看著的人恐怕多著哩。”


    馬順這話好像在質疑傅眉的操守,秦豐很堅定的說他相信她,馬順是在跟他說自己的經驗。但是有時候眼睛也是會騙人的, 他跟她彼此根本插不進別人, 這一點秦豐還是有把握的。


    馬順笑著道:“嘿嘿, 少來夫妻老來伴, 你跟媳婦互相信任是好的。”他就不是一個怎麽相信漂亮女人的人。


    他哥以前眼高於頂,隻看得見長得好的女人, 生生把年紀拖到快三十了才結婚。是娶了個漂亮姑娘,可是漂亮姑娘不是那麽容易娶的,他嫂子是托人從城裏找的。


    到了農村,飯不會煮、雞鴨豬都不會喂,屋裏的事情也幹的一塌糊塗。家裏裏裏外外全靠他哥操持,嘿,就是這樣小心伺候著,他嫂子最後還跑了。


    呸,他根本不想承認那是他嫂子,丟下屋裏兩個娃跑出去,最後還不是回來跟他哥過日子。有本事就別回來,跑了又回來,盡禍害老實人。


    所以他找媳婦的時候最不看重的就是長相,隻要人能幹他就娶,現在的日子不是和和美美的。秦豐常常也聽馬順擺過他家裏的龍門陣。


    一個人已經認為的既定事實是很難改變的,他也沒有想要為這些小事跟馬順爭什麽。傅眉過來了他身邊,秦豐幹活的動力更足了。


    每天一收工就恨不得往家裏飛,馬順瞧他猴急的模樣,愣是笑話了他好幾回。傅眉過來也沒閑著,秦豐上班的日子裏,她把屋裏的床單被套都換下來洗了一遍。


    又做了一床薄被子,找到了這裏的供銷社跟百貨商城,平時就出去先把廚房的東西備齊。早上起來變著花樣的給秦豐做好吃又營養的早餐。


    等到人走了,她就也出門,市裏一個很大的門市。就是一大早這裏也是人來人往的了,傅眉買了幾斤豬肉,挑了些菜,出來後摸進先前找到的黑市,買了一隻大母雞。


    回來之後,幹脆利落的殺了雞,裏裏外外的清理幹淨。然後拿出縫好的調料包,塞進雞肚子裏,開始用文火慢熬。


    把從家裏帶來的香腸臘肉拿出來,刷洗幹淨,剁成碎塊,直接拿幹豆角下菜煮。秦豐回家的時候就帶著馬順來了,不一會兒趙永青也來了。


    都是先前就說了的,等到肉都燉好了,傅眉端出炒好的菜。四個人就在門前的小巷裏吃飯,趙永青樂嗬嗬的拿出帶來的一瓶白酒。


    感歎的說,“噯呀,回來這麽久柳樹屯的啥我都不想,就想眉子你做的飯。”在那樣艱苦的環境裏,一頓飯不僅僅是一頓飯,還是人與人之間的善意。


    他苦了那麽久,遇見的好意不多,一點就夠他念著許久了。傅眉進屋拿出杯子,給幾人擺上,微笑道:“那老師你就多吃點,別客氣。”


    趙永青高興的動了筷子,秦豐給馬順滿上一杯酒,跟傅眉說,“這是我在工地上處的極好的工友,你喊馬哥。”


    傅眉喊了一聲,招呼吃菜,馬順連忙叫不敢。他雖然不喜歡漂亮女人,但是秦豐媳婦這個程度的也沒見多少。


    人還收拾出這麽一大桌子菜,著實叫人受寵若驚了。馬順自己拿起杯子先敬了兩杯,現在的酒都是地地道道農家自己釀出來的,不摻半點假。


    那度數不是蓋的,幾個大男人邊吃邊喝邊說,興高采烈的,吃到最後傅眉一人給盛了一碗飯。這才把酒性都壓下去,一桌子的菜好歹還是吃完了。


    天快要黑的時候,馬順跟趙永青才恍恍惚惚的離開,院子裏已經暗下來了。城市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集體歸於平靜,天上漫天的繁星。


    就像掛在樹上的梨花,傅眉手腳麻利的收拾了桌子,然後就坐在燈光下補褲子補鞋子。秦豐躺在床上,頭卻枕在傅眉大腿上。


    微微仰著頭,看她忙活,在進城的這幾個月裏,他也認識了不少人。更是見識了許多姑娘,遠的不說,就說曹英,天天跟在他後麵轉,看著好像挺把他放心上的。


    其實骨子裏的傲氣從來都沒有變過,始終有一種城裏人的優越感。城裏的姑娘就算嫁的再窮也拚了命的想嫁進城裏,不會‘想不開’的嫁農村人。


    但是傅眉卻從來沒有那樣過,她始終沒有在他麵前表露出城裏人的高高在上。她拋棄了城裏的好日子跟了他,越想越覺得心裏暖和。


    秦豐小心翻個身,抱住傅眉的腰,吸了好幾口氣,悶聲道:“眉眉。”傅眉應了一聲,聽他繼續說,“你怎麽這麽好,你為什麽要嫁給我?”


    這話可是怪了,莫非今天一頓酒喝出毛病來了,傅眉摸了摸秦豐發燙的臉頰。玩笑似的說,“這不是你求我嫁給你的嗎?”


    秦豐好似噎了一下,又道:“我求你你就嫁,你也可以不嫁的。”


    就是不嫁給他,憑眉眉這麽好的條件,就是想嫁給誰都使的。傅眉道:“為什麽不嫁?你對我這麽好,還這麽喜歡我,我又不笨。”


    秦豐心裏甜蜜蜜的,傅眉很少說這麽寬他心的情話,這幾天她在這裏對他幾乎有求必應。秦豐都叫她慣壞了,臉在她小腹蹭了蹭,滿足的歎口氣。


    又拉著她問家裏的事情,傅眉一邊納鞋,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他的話。秦豐坐起來抱住傅眉在她耳邊低語,傅眉一下臉就紅了,狠狠擰了他一把。


    赤耳粉腮的瞪人,小聲罵,“你學壞了,什麽都敢說。”秦豐笑的邪氣,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道:“我不但敢說,我還敢做。”


    說著,身子就往後倒,傅眉驚呼一聲。兩個人頓時就滾作一團。足有半年沒見了的小夫妻,一幹起那事就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秦豐現在在工地上班,練得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耐性好力氣又大,常常欺負的傅眉大哭。等把人欺負狠了不理他了,又伏低做小的哄。


    也是當做情趣玩兒,屋裏的燈光漸漸暗下去,不一會兒就傳來女子的呻.吟嬌哼,男子的低吼喘息。回蕩在靜謐的屋裏,哀轉久絕,一室春光。


    此刻,在國營大飯店的角落裏,曹英直直的坐著,雙眼有些失焦。鄧知吊兒郎當的一條腿放凳子上,一邊抖,撚起一顆花生喂嘴裏。


    “跟你說了你又不信,還問我幹嘛呢。”他癟著嘴,無聊的看向窗外。曹英雙手緊緊握成拳,聲音啞然,“她真有那麽好?”


    “那還有假,那天她親自到工地門口來找秦豐,工地上幾十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謔,秦豐媳婦是真漂亮的沒話說,個子高高瘦瘦的,人也白。笑起來跟朵花兒一樣,聽馬哥說,人還在上大學哩。”


    鄧知一麵說,一麵觀察曹英的臉色,他可是一點沒誇大事實,甚至為了顧及曹英的臉麵,還壓縮了說的。他確實對曹英有意思,一方麵覺得她本人挺好的,另一方麵曹英的家世也吸引他。


    秦豐的媳婦那麽好,他也是想勸曹英放棄,畢竟天下好男人不止秦豐一個,他自認不比秦豐差什麽。


    第二天秦豐上工去了,傅眉就在家,她來了這裏也沒什麽事情幹。平時招呼秦豐飲食,他不在的時候她正好完成自己的作業。


    想到關鍵地方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傅眉走到大門邊問了一句。在這樣陌生的地方,秦豐不止一次囑咐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那頭頓了一下,說明了身份,既然是工地包工頭的女兒,想來沒什麽壞心,隻是來找她做什麽?傅眉小心打開門,曹英懷著忐忑的心情往裏麵看了一眼。


    第一眼就被驚豔了,再之後就是自慚形穢,鄧知沒有騙她,秦豐的妻子真的很美。曹英本人長相普通,但是家世好,給了她自信,身上就有一種昂揚的氣質。


    可是傅眉一點也不比她差,甚至麵前這人一舉一動都彰顯著良好的教養。她微微讓開門,把人請進來,又給倒了水。


    曹英默默的看著秦豐家院子的變化,先前不管是屋裏還是院子陳設都很簡單。現在卻多了些味道,說不清,窗子旁邊掛了一盆吊蘭。


    簸箕裏曬的好像是草藥,有一種淡淡的清香,牆角放了幾個土盆,不知道裏麵種了什麽。雖然她看的仔細,但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傅眉看她不說話,女人的直覺也叫她察覺了些東西。她不動聲色,就看著曹英,等她先開口。曹英看了許久,好像看夠了,在門前的竹椅坐下。


    傅眉給泡的是茉莉菊花茶,夏天清熱解暑,淡黃的茶水香味撲鼻。幹花在水中舒展開,就像是重新活了一樣,連泡一杯茶都這麽好看。


    曹英心裏突然就一堵,直接放下了杯子,看了傅眉一眼,慢吞吞的開口,“你是秦豐的愛人?”傅眉大方的點頭,“是啊,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跟我想的不太一樣。”曹英扯了扯嘴角,她先前還以為秦豐的妻子就是農村裏那種蓬頭垢麵的黃臉婆形象,哪知……


    曹英並沒有在這裏坐多久,她也沒透露為何而來,就匆匆的走了。下工的時候,秦豐還是最後一個出工地大門的,出來便看見不遠處又有人在等他。


    他眯著眼仔細看了看,然後若無其事的從另一邊回家。曹英見他對她視而不見的態度,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到路口的時候逮到了在那裏抽煙的鄧知,沒來得及說話,曹英一把拽起鄧知,“走!陪我喝酒。”鄧知順從的起身,跟著曹英走了。


    還是在國營飯店,曹英不管不顧的點了一瓶二鍋頭,鄧知也不阻止她,就陪她喝個夠。越喝越多,也越喝越暢快。


    一瓶酒見底的時候,曹英看人都有了重影。鄧知見她醉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小姐,你醉了喂,你家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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