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秦豐都察覺了她的焦慮,因為現在眉眉會主動了。以前他倆的情.事一直都是他滿不饜足,經常逮著她折騰,每晚都是極致的狂歡。


    現在,他的眉眉終於嚐到了其中的甜味,時常把他纏的很緊。做的時候也很配合,還不許他留在外麵,他想待多久就多久。


    跟心上人身心的結合實在是太爽了,秦豐現在每天都滿麵春風的。隻有傅眉一邊揉腰,一麵默默的想,怎麽還沒懷上?


    聽她擔憂的話,秦豐得知她拚命纏著他原來是為了孩子,不免有些好笑。結束之後抱著她,喘著氣要退出來,傅眉把他抱緊,小聲道:“再等一會兒,或許我馬上就懷上了。”


    求之不得,他把汗噠噠、累極了的她攬進懷裏,享受這樣激情過後的餘韻。傅眉無意識縮了縮,秦豐頓時舒服的哼了一聲,她臉上的緋紅還沒下去,抬頭看他,“哥,要不我去看看吧,萬一真有事呢。”


    秦豐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都是我婆胡說的,你也信,那些人吃多了亂嚼舌根。她就是不想咱們好過,孩子的事情急是急不來的,你別慌。”


    本來他是很想要孩子的,可是傅眉這樣慌張,他就不好把心意表現的太明顯,怕給她壓力。要知道他確實想要孩子,可是跟她比起來,孩子隻是錦上添花。


    傅眉卻放心不下,她現在已經回醫院工作了半個月了,可是一直把村裏的閑話放心上。秦豐表現的滿不在乎,她就自己去看了,還沒在她工作的醫院,挑了室友在的急救中心。


    她室友本來就是婦產科的,傅眉來掛了號,裏裏外外的檢查了一遍。室友拿著化驗單看了好一會,忍不住笑,“年紀輕輕地就忍不住要孩子了,我都沒結呢。你看看你這報告,一點問題都沒有,放心吧。”


    停了一下,舍友繼續道:“你們那啥和諧嗎?”


    傅眉懵了一瞬,室友臉蛋微紅,“噯呀,就是哪方麵怎麽樣?你知道你的安全期的,下次等到排卵期試試。”


    傅眉臉蛋立即就紅了,舍友催促她就說了。


    “還是不要太頻繁了,要知道男人的精子質量也是有限的。節製一點,一個周差不多一兩次。你懂得,在貴不在多。”


    她一個結了婚的叫人家一個姑娘說房事說的麵紅耳赤,傅眉虛心討教了許多,還開了一副滋陰補陽的中藥回去。


    然後秦豐就發現他現在接近不了媳婦的身了,每次猴上去,傅眉就教育著他拒絕了。秦豐簡直想噴出一口老血,四五次隻有一次成功,別提多憂傷了。


    這天回來,傅眉喊他一起去買菜,秦豐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傅眉貼上去摸了摸他的腦袋,“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他幽怨的看她,嘟嘟囔囔,“渾身都不舒服,尤其這裏。”他不要臉的拉著她的手滑到某處,隔著布料傅眉都感受到了它的生龍活虎。


    臉一下就紅了,觸電似的抽回手,“你別鬧了,去買菜吧。我餓了。”


    秦豐哼哼唧唧的起身,晚上萬籟俱寂之後,溫馨的屋子裏從床幔裏飄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那是處於一種極致痛苦又極度歡愉的啜泣聲,就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狼,終於吃到了食物。


    從裏到外一口一口品嚐,將獵物拆吃入腹的聲音。


    傅眉近來總是感覺很困,怎麽也睡不醒,有時候一沾床就睡了。秦豐極敏感的發現了,心裏擔憂的很,這天傅眉在沙發上就睡的死死的。


    他要是沒有早些回來,她或許會在這裏睡一晚上,秦豐臉色立馬就黑了。顫抖著手把傅眉搖醒,輕聲哄道:“眉眉,乖,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傅眉還困的打哈欠,“不去,想睡覺。”


    這樣的事情秦豐自然不會由著她,他二話不說,扯了一件外套包裹著傅眉下樓。傅眉在裏麵檢查的時候,秦豐坐在外麵的走廊上,臉色像是浸了墨汁一樣黑。


    可是誰也不知道,現在的他有多害怕,他的母親就是這樣。病到後麵越來越昏沉,最後死的悄無聲息。他沒法子想象,要是眉眉也那樣離開他,他要怎麽辦。


    或許他會追隨她而去,就在他忍受著無邊的煎熬的時候,醫生的房門開了。傅眉手裏拿著單子出來,臉上的表情柔和的不可思議。


    秦豐愣愣的上去,緊張的護著傅眉,醫生的嘴在他眼裏一張一合,“恭喜兩位了,傅女士懷孕了,四周了。回去之後好好休息,多運動,不要太勞累。”


    那一瞬間,就好像有煙花在腦袋裏炸開一樣,他的世界瞬間由黑暗變成了黎明。傅眉看著傻傻的秦豐,覺得自己剛才在醫生麵前的激動也不算什麽了,因為這裏有個比她更傻的。


    一直到了家,秦豐還是處於癡愣愣的狀態,隻是下意識護著傅眉。不敢放她一個人四處走動,一回家他立馬把人抱到床上,然後自己也窩進去。


    臉埋進她的脖頸間,聲音都是顫的,“眉眉,眉眉,是真的嗎?我沒做夢吧。我要當爹了?”傅眉沒想到他會激動成這樣,連忙一遍一遍的告訴他既定的事實。


    她怎麽會知道他的內心經受了怎樣的煎熬呢,原本以為老天是要奪走他的東西,沒有想到卻是給他送了東西。那一瞬間的反差,叫他歡喜的想要落淚。


    懷孕的事實說明確實是村裏那些人在嚼舌根,傅眉心情就舒暢了,秦豐本來不想叫她再去上班。可是月份還小,要是在家裏閑一年,她都得憋死,所以現在仍然朝九晚五的工作。


    傅眉懷孕的消息秦豐說給了秦秋跟張蘭花,兩人先前也為村裏的謠言捏一把汗,如今是齊齊送了口氣。消息傳開來,秦阿婆又討了個沒臉。


    秦秋跟張蘭花連忙收拾山裏的補品交給秦豐,叫他帶回去給傅眉補身體。如今月份越來越大,傅眉的腳腫的看不到地,再看看圓圓滾滾的自己,心情就不怎麽好了。


    秦豐現在盡量不出去跑工作,每天都早早下班回來陪她。晚上腳突然抽筋,傅眉還沒出聲,秦豐立馬就醒了。


    熟練的抓起她一隻腳開始揉,迷迷糊糊還問她哪裏不舒服,傅眉心疼他。她晚上很折騰,有時候一晚不睡,白天再補覺,可是秦豐卻要照常上班。


    她摸了摸他疲憊的臉,柔聲道:“你睡客房去吧,有事我喊你,在我這裏你都多久沒睡過好覺了。”心裏卻打定了主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打擾他。


    秦豐如何不知她的想法,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沒關係,我守著你,守著寶寶,他肯定也需要我的。”


    他的手放在傅眉高高隆起的肚皮上,下麵突然動了一下,秦豐的瞌睡立馬沒了。一個翻身坐起來,愣了愣,又小心的湊上去,臉挨著肚皮,“寶寶,我是爹爹。”


    下麵很給麵子的又動了,直直踹在秦豐臉上,這位準爹被踹傻了。傅眉皺著眉頭,“這小東西太能鬧騰了,夜貓子拖生的嘛,大晚上不睡覺,盡折騰人。”


    因為現在計劃生育開始實施了,有些人家為了要男孩兒,知道是女兒就直接打掉。所以現在醫院根本不會告訴孕婦懷的是男是女,傅眉自然也不知道。


    她的預產期在來年五月,年過了之後就開始休假,一直在柳樹屯養著。一來村裏有人,不管是秦秋還是張蘭花,總能看著點。


    二來自己家裏土雞土鴨的都有,給傅眉補身體也方便。在揣了十個月之後,傅眉在預產期的前一周住進了醫院,孩子來的時間恰恰好,不早也不晚。


    發作起來之後傅眉就被推著進了產房,外麵一堆人等著,秦豐在產房外麵等的心急如焚。裏麵安安靜靜的,什麽也聽不到。


    秦秋拿著小孩子的毛毯,拍了拍弟弟,“你先帶爹去吃飯,這裏我守著。”秦豐不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產房門口。


    “我不餓,你去。”


    秦秋氣的捶了弟弟一拳,“沒出息,別等傅眉還沒出來,你先餓暈了。你想想,這幾天你吃了多少東西?”


    傅眉快生了,肚子大得很,內裏器官擠壓。吃不下東西不說,還時常要上廁所,秦豐急在心裏,也跟著她折騰。這麽個大男人吃的沒有秦秋多,秦秋看著心疼。


    沒了法子,秦豐帶秦保山下去吃了碗麵,可是心不在焉,根本沒吃多少。回來的時候,發現比傅眉後進去的都出來了,傅眉還是沒有影子。


    他急的臉色黑黑的,險些要闖進去了,秦秋還沒告訴他,這是第三個比傅眉晚進去比她早出來的。她怕弟弟發瘋,又有一個孕婦被推出來了。


    秦豐一把抓住護士的手,一定要人家帶他進去看傅眉,護士看他滿眼血絲的模樣,嚇了一跳。現在也有丈夫進去陪孕婦生產的,她就叫人找了一套防塵服給秦豐穿上。


    秦豐跟著護士拐進一個房間,在一條簾子後麵找到了傅眉。此刻她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眼神渙散,秦豐幾乎被她嚇的當場昏死過去。


    他滿臉疼惜的蹲在她身邊,慢慢理開她沾了滿臉的頭發,眼裏噙著熱淚,聲音沙啞,“眉眉,眉眉?哥在這兒,你怎麽樣?”


    他的聲音很輕柔,好像生怕嚇到傅眉,傅眉渾身無力的躺著。醫生說她的宮口開的慢,現在隻開了八指,所以隻能等。


    產房裏不止她一個孕婦,大家都在忙活,並沒有人特意守著她,不過一會兒來看看。傅眉疼的渾身冷汗,心裏都在想是不是今天要死在這裏了,可是她還舍不得。


    秦豐還在外麵等她,孩子也沒能看一眼這精彩紛呈的世界,她不敢拋下他們。正在迷迷糊糊之際,耳邊就響起了秦豐的聲音,那麽小心翼翼。


    她知道恐怕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嚇到他了,她慢慢睜開眼睛,勉強扯開嘴角,小聲問,“哥,你怎麽進來了?”


    說話間又是一陣劇烈的疼,傅眉緊皺眉頭,死死掐住秦豐的手。秦豐一手拉著她,一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眉眉,對不起,對不起。”


    秦豐覺得在產房裏陪著傅眉這幾個小時,是他這輩子最難熬了時間了。眼看著她疼的死去活來,他卻幫不上一點忙,隻能緊緊的盯著她。


    一個醫生過來看了看,說是可以生了,這才過來好幾個醫生護士。在傅眉肚子上推拿,一麵溫聲安慰她,秦豐隻能死死抓住她的手。


    護士拿來一塊木頭,叫她咬在嘴裏,以免傷了舌頭。傅眉身上全濕透了,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秦豐隻能一遍一遍摸她的臉,低聲安慰,“眉眉,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要你生孩子了,不疼,不疼,你乖……”


    秦保山跟秦秋夫妻倆在門外等了幾個小時,終於看到人被推出來了,齊齊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問什麽,秦豐隻顧著傅眉,跟她一道回了產房。


    孩子還是護士抱出來的,是個男孩兒,秦保山跟前跟後,樂嗬嗬的看孫子洗澡。然後被抱回傅眉的房間,傅眉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身邊躺著孩子。


    她欣慰的看著秦豐在逗弄孩子,見她醒了,立馬湊上來問。傅眉要他倒了一杯水,喝完了他這才小心湊過來,輕輕抱著她,虛虛圈著,像是怕她痛。


    聲音委屈後怕到極點,“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剛才傅眉沒醒的時候,他就一直看著人,緊緊的盯著。好像躺著的人隨時會消失,他甚至不自覺去探她的呼吸。


    傅眉身子還疼,可是這時候也隻想安慰他,摸了摸他的頭發,“傻瓜,我一直在啊,不怕。”


    傅眉漸漸恢複,秦豐腦海中那根緊繃著的弦終於慢慢鬆懈下來。他現在每天都守在娘倆兒身邊,看著他們都覺得萬事足了。


    傅眉抱著孩子喂奶,養了半個月,孩子終於褪去了紅猴子的樣貌。他有一雙很像秦豐的眼睛,眼角都是精致,眼珠像是黑葡萄一般,小嘴紅嘟嘟的。


    一張臉蛋白裏透紅,實在是個漂亮的精致寶寶。秦秋看著弟弟的兒子,愛的跟什麽一樣。就是吳香蘭到醫院來看了寶寶之後,跟傅眉的言談間,還說想結婚生孩子了。


    秦豐提著秦秋熬的烏雞湯,盯著傅眉都喝光了,看了看睡的香甜的寶寶。一腔愛意滿的要溢出來,俯首親了好幾口。


    轉回床邊,問傅眉,“傷口怎麽樣了,還疼嗎?”生完孩子之後,傅眉下麵傷到了。排完淤血之後,醫生給了藥,說是一天擦兩次。


    這些事情都是秦豐親力親為的,她點了點頭,“就是有些癢,別擔心,是傷口正在愈合。”秦豐洗了手出來,拿出藥膏,掀開她的被子。


    雖然他都做習慣了,可是傅眉還是不好意思。在醫院裏住了大半個月,終於可以回家了,秦豐直接把傅眉接回了柳樹屯。


    傅眉在醫院一住就是大半個月,生產那天出了一身的汗,一直沒機會洗。回來就受不了了,趕緊進了浴室,打了熱水,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


    出來的時候,秦豐正在給兒子換尿布,傅眉走過去坐下,“哥,你想好寶寶叫什麽名字了嗎?”秦小寶生下來還沒有大名,小名還是家裏亂叫的。


    傅眉一直以為秦豐太忙,把這事兒給忘了,誰知秦豐早有準備的拿出一張紙。跟傅眉討論,“你覺得那個名字好,其實我家一直都是有字牌的,到了寶寶這一代,中間該是個一。爹說我沒按字排,寶寶得用上,以後見了老祖宗也能認祖。”


    傅眉好笑,看他查的這些字,發現很多都帶三點水。秦豐的解釋是,“前兒三婆問了寶寶農曆的生辰八字,說是咱們寶寶命裏缺水,名字裏帶著水平衡一下。”


    現在的老人家還是有很多相信那些的,事關自己的孩子,傅眉這個唯物主義也不免麽蒙昧。她仔細看了看秦豐查字典查出來的字,每一個幾乎都有很好的寓意,表示了父母對寶寶美好的祝願。


    她道;“我覺得這個渠字好,水到渠成,這個灝寓意很好。你選這麽多字,我眼睛都挑花了。”秦豐笑著扶她躺下,“不急,我三爺說下個月五號是個好日子,宜嫁娶、宜喬遷、宜辦喜事。咱們還有十天的時間好好想。”


    傅眉當時想不出來那個字好,就把決定權交給了小寶寶。她把那些字都寫在小紙條上,然後讓他抓鬮,小寶寶很給力的胡亂抓了一個,就蹬著腿笑。


    傅眉趕緊從他手裏扣下來小紙團,發現是‘灝’字,傅眉高興地親了寶寶一口,“乖兒子,你的品位相當不俗啊,沒有選什麽河啊、海啊,浩啊的字。這個字好,以後我家寶貝的名字就是秦一灝啦。”


    敲定了寶寶的名字,傅眉還很得意的跟秦豐炫耀她想出來的好辦法,秦豐聽的失笑。抱著兒子道:“寶寶,你媽媽真是傻了。不過她是你媽媽,以後你要跟爹爹一起,保護她啊。”


    秦一灝的滿月酒辦的相當精彩,秦豐直接買了兩頭豬回來做席,幾乎全村的人都來了。直到很久以後還記的當時的盛況,之後無論哪家辦事,村裏人都要拿出來跟秦豐比比。


    然而卻沒有幾家比得過,既然大家都比不過,就算了嘛。秦家三房一直兢兢業業的經營魚塘,不但一兩年的功夫就把秦豐的錢還上了,自家也過上了好日子。


    隻是人多是非多,秦實到了結婚的年齡,秦保樹想拿出闊綽的彩禮給他討個像樣的媳婦。家裏妯娌就不樂意了,錢賺到了,該怎麽分卻成了問題。


    家裏吵著鬧著要分家,沒法子秦保樹隻能請了族長出來,才把這事敲定。秦實也是個有骨氣的拿著家裏的錢,直接到南方經商去了,兩年後自己帶回來個漂亮媳婦。


    村裏又側目了一把,你說這老秦家咋盡出些財神哩,太叫人想不通了。傅眉在城裏的事業越來越大,之後秦保山舍不得孫子,就跟著兒子兒媳進城了。


    秦家兩個老人越發老了,秦阿婆身子開始敗壞,大房卻是沒怎麽管他們。有時候連該給的奉養錢都沒給夠,一年該給的數目他家隻給了十之二三。


    可就是這樣,秦阿婆還掏心掏肺,家裏有什麽好吃的還願意留給大房的小輩。經常秦保山回了村子,秦阿婆就拉著他哭窮。秦保山漸漸的就不回去了,每個月的錢也就叫人捎回去。


    他從來沒想過要把秦阿婆接來住,家裏三房隻有他還老老實實給錢,大房跟三房給沒給秦阿婆自己心裏知道。可是這種情況下她還是不願意給二房留點溫情,一味胡攪蠻纏。


    秦一灝漸漸大了,家裏就他一個孩子,傅眉時常就想等她跟秦豐走了,他一個人怎麽過啊。再看別家軟軟小小的女兒,她就越想再生一個。


    秦豐知道了她的想法,卻是堅決不妥協,他跟她說,“就那一次,你遭受了身體上的劇痛。我的卻是在心裏,愈合了好多年,我怕極了,眉眉,你要是想要孩子。現在外麵那麽多人扔掉女孩兒,咱們去領一個。”


    氣的傅眉幾天沒理他,他以為她不同意她就沒辦法了?傅眉就是個纏人精。秦豐把她的排卵日期記得清清楚楚,到了那個時候任她怎麽誘惑都不為所動。


    氣的傅眉罵人,“好你個秦豐,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就想要個可愛的女兒你都不樂意。可以啊,有的是人願意跟我生。”


    這話什麽意思,秦豐叫傅眉氣的險些暴走,把人抓回來就是狠狠一通收拾。不過還是沒有忘記做措施,他帶了套子。


    傅眉百般誘惑,打亂他的步驟,秦豐終是被她勾的失了魂。然後幾個月之後,傅眉得意洋洋的拿著懷孕確診書回來,在他麵前晃。


    秦豐卻沒有什麽生氣的表現,隻不過晚上抱著她,當她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在她耳邊說,“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就是陪你再死一回又怎麽樣?”


    傅眉蜷縮在他懷裏,睡的更香甜了。九個月之後,秦家的小公主不負眾望的到來了,這次傅眉沒受多大罪。進產房不到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秦豐給小公主取名秦一真,這是他真真確確的寶貝。當初不同意生二胎的是他,真真降生後愛若珍寶的也是他,傅眉都要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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