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烔也不說破。
司機開車走了。
餘笙下來，幾個人吃過飯，打了一輛車，去縣政府。
“你們去縣政府？”
“如果是告狀，別去，除了挨餓受凍，什麽問題也解決不了，弄不好，還會被關起來。”
“他們敢隨隨便便抓人？”
“有什麽不敢，人家想抓人，隨隨便便都可以找到理由。”
“大哥，他們都說縣長魏渡，是個清官嗎？”
“當官的有好人嗎？”
“他是個清官，隻是黑得輕一些而已。”
“來了兩年了，幹什麽了？”
“平西縣的日子，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喂，你們三個，不會真是去告狀的吧？”
“如果是告狀的，可是不能拉到縣政府門口，要提前二百米下車，剩下那一截，你們自己走過去。”
“不告狀，發現吧。”
餘笙說道。
“那就行，可是你們也不像是當官的，哪有當官的，住五十一間的房子。”
“我們幾個喜歡那種感覺。”
“謝謝你了，大哥。”
到了縣政府門口，幾個人下了車，樂安負責開錢。
餘笙給了他一百萬，所有開銷，全部是自己的。
至於報銷的錢，餘笙就給他們兩個，當差旅費了。
他們當然不會要餘笙的錢。
還是在餘笙的堅持下，才答應收下。
“老同誌，我們是省政府的，找魏渡魏縣長，開一下門。”
朱烔對著傳達室的保安喊道。
“你們是省政府的人？”
保安大叔上下打量著朱烔，有點不相信。
省政府來人，怎麽會沒有車。
他們沒有接到通知。
“你們打個電話，讓縣政府辦公室打個電話，我們才能讓你們進去。”
保安說道。
朱烔也不與他囉嗦，掏出手機，給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何建剛打電話。
“何主任，我是餘副省長的秘書朱烔，與領導現在在縣政府門口，你給傳達室打個電話，讓保安把門打開。”
“還有，餘副省長要見魏渡魏縣長。”
“你安排一下，暫時不需要驚動楊力全書記。”
“好，好，朱秘書，我馬上就到。”
很快，保安接到通知，讓他們立刻打開大門，放餘笙，樂安，朱烔他們進去。
結果大門剛剛打開一條縫，有幾十個人飛奔過來。
他們要衝進大門。
呼啦出來十幾個保安，把大門圍住了，不讓任何人進去。
“我們要找魏縣長，快餓死了，你們到底管不管？”
“狗屁縣長，整天當什麽縮頭烏龜。”
“喂，你們別欺負人，知道魏縣長不會理你們，別越來越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
“一年發了兩個月工資，沒有那個本事，就別當縣長啊？”
餘笙把前麵一個男子拽了回來。
“你們是老師，還是醫生？”
“我們是老師，他們幾個是護士，醫生。”
“我們來討要工資，要撐不下去了。”
“你是誰？”
他們忽然發現，不認識餘笙他們三個。
“三天，會不會餓死人？”
餘笙問道。
“啊，什麽意思？”
大家都不解。
“我是問，你們還能不能堅持三天？”
“如果不能，屋裏沒有一粒米，一兩麵粉，我馬上安排先發一袋大米，一袋麵粉，撐到三天，怎麽樣？”
“三天，我們還能。。。”
“不能，三天也堅持不了了，領導，您是領導嗎？我們孤兒寡母，在這裏沒有親戚，朋友也沒有錢，再有三天，我們就餓死了。”
一個女護士忽然哭了起來。
“好，你們拿著身份證，工作證，如果沒有工作證，讓學校出麵寫個證明也可以，跟著他。。。”
餘笙指著樂安。
“你們跟著他，他負責給你們購買麵粉，大米。”
“其他的生活物資，稍候發放。”
“今天先保證大家活著，堅持三天，三天之後，我不敢說把工資全部發完。”
“但是，每個人，至少可以發三個月的工資。”
“其他的工資，一定會在半年內發完。”
餘笙說道。
“你是誰？”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你們如果不相信我，還有誰可以相信嗎？”
餘笙問道。
沒有人說話。
“我叫餘笙，今年剛剛上任的副省長，教育，衛生是我的職責範圍。”
“請大家相信我。”
“大家先跟著樂安同誌，朱秘書，你也去，你們兩個，負責這件事情。”
“還請老師們幫忙，維持好秩序，好不好？”
“好！”
人群終於有了積極的響應。
“大家去保命，我來找你們的地方父母官談。”
“好！”
餘笙進了縣政府院內。
樂安，朱烔帶著人，來到一家糧油批發店。
“你好，我們要購買一批大米50斤裝，麵粉五十斤裝的，要求保質保量，多少錢一套？”
“二百元！”
老板一看來了那麽多人，心裏樂開了花。
“老板，再給你一次機會報價，如果價格高，我可以馬上向懷山市，還有其他地方直接報價，不是不讓你賺錢。”
樂安說道。
“兄弟，你不知道，大米的價格。。。”
“咱們這裏，還缺好大米嗎？”
“不是，兄弟，我們真是小本買賣。”
樂安直接走人。
“哎，兄弟，咱們再說說，再談談。”
老板急得在後麵喊。
樂安理都不理他。
“誰有咱們平西縣的大米加工廠的電話？”
樂安問道。
“我有！”
“誰有麵粉廠的電話號碼？”
樂安又問道。
“我有。”
“好，謝謝，我聯係他們，咱們平西縣哪個地方最大？停車方便？”
樂安又問道。
“縣體育場，最氣派了，投資上億，民脂民膏堆出來的。”
“好。”
很快，樂安與大米加工廠，麵粉廠聯係好了，他們拉著麵粉，大米去體育場。
“所有老師去體育場領麵粉。”
“領導，能不能把麵粉，大米直接拉到學校，這樣老師們也可以少跑一趟腿。”
有人建議。
樂安一笑：“你們確定大米，麵粉拉到學校以後，所有老師都可以領到？”
沒有人再說話了。
大官有大官的貪法。
小官有小官的貪法。
他們隨隨便便扣下來幾套，借口不夠了，誰又有什麽辦法？
唉！
司機開車走了。
餘笙下來，幾個人吃過飯，打了一輛車，去縣政府。
“你們去縣政府？”
“如果是告狀，別去，除了挨餓受凍，什麽問題也解決不了，弄不好，還會被關起來。”
“他們敢隨隨便便抓人？”
“有什麽不敢，人家想抓人，隨隨便便都可以找到理由。”
“大哥，他們都說縣長魏渡，是個清官嗎？”
“當官的有好人嗎？”
“他是個清官，隻是黑得輕一些而已。”
“來了兩年了，幹什麽了？”
“平西縣的日子，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喂，你們三個，不會真是去告狀的吧？”
“如果是告狀的，可是不能拉到縣政府門口，要提前二百米下車，剩下那一截，你們自己走過去。”
“不告狀，發現吧。”
餘笙說道。
“那就行，可是你們也不像是當官的，哪有當官的，住五十一間的房子。”
“我們幾個喜歡那種感覺。”
“謝謝你了，大哥。”
到了縣政府門口，幾個人下了車，樂安負責開錢。
餘笙給了他一百萬，所有開銷，全部是自己的。
至於報銷的錢，餘笙就給他們兩個，當差旅費了。
他們當然不會要餘笙的錢。
還是在餘笙的堅持下，才答應收下。
“老同誌，我們是省政府的，找魏渡魏縣長，開一下門。”
朱烔對著傳達室的保安喊道。
“你們是省政府的人？”
保安大叔上下打量著朱烔，有點不相信。
省政府來人，怎麽會沒有車。
他們沒有接到通知。
“你們打個電話，讓縣政府辦公室打個電話，我們才能讓你們進去。”
保安說道。
朱烔也不與他囉嗦，掏出手機，給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何建剛打電話。
“何主任，我是餘副省長的秘書朱烔，與領導現在在縣政府門口，你給傳達室打個電話，讓保安把門打開。”
“還有，餘副省長要見魏渡魏縣長。”
“你安排一下，暫時不需要驚動楊力全書記。”
“好，好，朱秘書，我馬上就到。”
很快，保安接到通知，讓他們立刻打開大門，放餘笙，樂安，朱烔他們進去。
結果大門剛剛打開一條縫，有幾十個人飛奔過來。
他們要衝進大門。
呼啦出來十幾個保安，把大門圍住了，不讓任何人進去。
“我們要找魏縣長，快餓死了，你們到底管不管？”
“狗屁縣長，整天當什麽縮頭烏龜。”
“喂，你們別欺負人，知道魏縣長不會理你們，別越來越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
“一年發了兩個月工資，沒有那個本事，就別當縣長啊？”
餘笙把前麵一個男子拽了回來。
“你們是老師，還是醫生？”
“我們是老師，他們幾個是護士，醫生。”
“我們來討要工資，要撐不下去了。”
“你是誰？”
他們忽然發現，不認識餘笙他們三個。
“三天，會不會餓死人？”
餘笙問道。
“啊，什麽意思？”
大家都不解。
“我是問，你們還能不能堅持三天？”
“如果不能，屋裏沒有一粒米，一兩麵粉，我馬上安排先發一袋大米，一袋麵粉，撐到三天，怎麽樣？”
“三天，我們還能。。。”
“不能，三天也堅持不了了，領導，您是領導嗎？我們孤兒寡母，在這裏沒有親戚，朋友也沒有錢，再有三天，我們就餓死了。”
一個女護士忽然哭了起來。
“好，你們拿著身份證，工作證，如果沒有工作證，讓學校出麵寫個證明也可以，跟著他。。。”
餘笙指著樂安。
“你們跟著他，他負責給你們購買麵粉，大米。”
“其他的生活物資，稍候發放。”
“今天先保證大家活著，堅持三天，三天之後，我不敢說把工資全部發完。”
“但是，每個人，至少可以發三個月的工資。”
“其他的工資，一定會在半年內發完。”
餘笙說道。
“你是誰？”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你們如果不相信我，還有誰可以相信嗎？”
餘笙問道。
沒有人說話。
“我叫餘笙，今年剛剛上任的副省長，教育，衛生是我的職責範圍。”
“請大家相信我。”
“大家先跟著樂安同誌，朱秘書，你也去，你們兩個，負責這件事情。”
“還請老師們幫忙，維持好秩序，好不好？”
“好！”
人群終於有了積極的響應。
“大家去保命，我來找你們的地方父母官談。”
“好！”
餘笙進了縣政府院內。
樂安，朱烔帶著人，來到一家糧油批發店。
“你好，我們要購買一批大米50斤裝，麵粉五十斤裝的，要求保質保量，多少錢一套？”
“二百元！”
老板一看來了那麽多人，心裏樂開了花。
“老板，再給你一次機會報價，如果價格高，我可以馬上向懷山市，還有其他地方直接報價，不是不讓你賺錢。”
樂安說道。
“兄弟，你不知道，大米的價格。。。”
“咱們這裏，還缺好大米嗎？”
“不是，兄弟，我們真是小本買賣。”
樂安直接走人。
“哎，兄弟，咱們再說說，再談談。”
老板急得在後麵喊。
樂安理都不理他。
“誰有咱們平西縣的大米加工廠的電話？”
樂安問道。
“我有！”
“誰有麵粉廠的電話號碼？”
樂安又問道。
“我有。”
“好，謝謝，我聯係他們，咱們平西縣哪個地方最大？停車方便？”
樂安又問道。
“縣體育場，最氣派了，投資上億，民脂民膏堆出來的。”
“好。”
很快，樂安與大米加工廠，麵粉廠聯係好了，他們拉著麵粉，大米去體育場。
“所有老師去體育場領麵粉。”
“領導，能不能把麵粉，大米直接拉到學校，這樣老師們也可以少跑一趟腿。”
有人建議。
樂安一笑：“你們確定大米，麵粉拉到學校以後，所有老師都可以領到？”
沒有人再說話了。
大官有大官的貪法。
小官有小官的貪法。
他們隨隨便便扣下來幾套，借口不夠了，誰又有什麽辦法？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