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仍舊是笑著說出這些話的。


    目光灼灼,落在虞珍珠的身上。


    虞珍珠被他目不斜視的盯著,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還是一臉認真識大體的說道:“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可能對於花公子來說無法取得你的信任,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花公子不信的話,隻要花公子選擇我成為你的妻子,日後我們有的是大把的時間來證明我說的這些是真話還是假話。到了那時,花公子就知道我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哦?”


    花傾落朝著她神秘一笑:“倒也用不到日後。”


    男人的一番話,讓虞珍珠瞬間僵硬在當場。


    仔細的回味著花傾落對她方才說的話,她就這麽跪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花傾落,顯然,準確的預感,已經要告訴她,花傾落下一步想要幹什麽了。


    那是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讓虞珍珠感到害怕的預感。


    而且這個預感還越來越強烈,甚至都沒有等虞珍珠開口說什麽,就見花傾落已然起身,然後當著他的麵走到一麵牆上,然後轉動著牆上的機關。


    很快就聽到——


    “轟隆隆——”的聲響。


    原本還是一道牆的牆壁,忽然間就變成了一個石門,石門從裏麵打開,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密室。


    虞珍珠驚呆了,震驚的捂著自己的嘴,以防止自己在這一刻,不知道是因為震驚害怕,還是因為其它而發出聲響來。


    而花傾落此刻壓根就管不了這麽多了,他就想是為了證明,虞珍珠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隻要能夠和他在一起,能夠真正的做到什麽都不在意。


    要知道,之前的那些女人也有不少這樣當著他的麵這麽說的,說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深情一臉的認真,仿佛有多麽愛他一般,隻要他願意,她們就是願意做他的遮羞布。


    可是漂亮的話,誰都會說啊。不止虞珍珠會說,就連那些女人也會說,可是呢?


    可是——


    直到他讓她們親眼看著自己與心愛的男人在一塊顛鸞倒鳳的時候,她們一個一個那種無比惡心的表情和眼神,甚至當著他的麵,控製不住的趴在地上嘔吐不已。


    這一幕,生生的刺激到了花傾落,所以最後她們都死了,是的沒錯,都死了。而且死的老殘了呢,連一具完整的身體都沒有了,她們不是感到惡心嗎?


    那他就讓她們看著自己惡心的身體被大卸八塊,真正感到惡心的,應該是她們自己吧?


    原本,花傾落也不想當著虞珍珠的麵這麽快就表露自己的,說實話,他也在選擇,也在猶豫。


    原本,虞家的大小姐他並不想選擇的,說實話,他想要選擇的是虞歡。


    上次跟著虞寶珠進宮,他也見了虞歡一麵。


    他與虞歡的交集不多,卻不知為何,明明和虞歡從未見過,甚至上次的進宮和虞歡也不過就是才見過一麵罷了。


    而虞歡給他的感覺,卻像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兩個人冥冥之中,好像是上輩子就認識,就見過一般?


    說實話,原本虞歡才是他花傾落的妻子的,而顯然,花傾落對虞歡也是滿意的。


    若不是這虞家的姐妹倆非要在其中作梗,尤其是虞寶珠這個女人,虞歡又怎麽可能會進宮?


    他花傾落想要的,不過就是自己的一個遮羞布罷了,並不是像虞寶珠那樣,深愛自己的女人!千金大小姐。


    他的身份,完全不需要虞寶珠這樣的身份去幫助!


    既然虞寶珠他不滿意,他和虞歡錯過了,那麽這個虞家的二小姐,言語交談,確實比虞寶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退一步,選擇虞珍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


    首先,虞珍珠要能接受自己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一輩子不碰她這件事。


    若是接受不了——


    花傾落一聲冷笑,本來他與虞珍珠之間就沒有什麽交集,是她自己送上門來,在他麵前瘋狂的表露愛意的,總之,全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既然是她送上門的,那自己又豈有不收的道理?


    況且,還知道了他這麽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包容他,哪怕明知道他這麽多不為人知不可告人的事情之後,還是選擇和他在一起,願意做他的遮羞布,替他遮掩一切。


    這些話,可都是虞珍珠自己說的。


    都已經是成年了,就要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人不是嗎?


    怎麽說出來的話就要怎麽負責人。


    而且,一些話,也不是單純的說說就能算了的。


    花傾落在進入密室之前,特意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虞珍珠。


    隻見她還跪在原地,沒有動一下,倒是那雙黑漆漆的視線始終落在他的身上,就這麽死死的瞪著他。


    瞪著黝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密室。


    密室裏麵一切的東西她都看不清,不知道密室有多大,隻知道裏麵很黑。


    而且裏麵還向外麵透露著陰森的氣息,隨著花傾落將密室打開,裏麵陰森的氣息也是越來越強烈。


    虞珍珠是害怕的,是真的害怕的,她清楚的知道,隨著花傾落進去,自己將麵臨什麽。


    簡直是九死一生。


    她害怕,是真的害怕。


    害怕的想要往後退,甚至害怕的想要逃離。


    可是此刻的雙腿完全不聽她的使喚,而且虞珍珠也知道,此刻的自己什麽都可以做,唯獨不能做的一件事,那就是逃跑。


    是的,她不能逃跑,不能逃離。


    這一刻的她,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跑了,逃了,那麽最後迎接自己的又是什麽,絕對隻有死路一條。


    而跟著花傾落進去,光是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密室,不知道這段時間這裏麵都發生了什麽,裏麵都有什麽,跟著花傾落進去顯然也是九死一生。


    虞珍珠發現,現在的自己,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她現在都不知道有多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就早就沒有察覺出花傾落的不正常,為什麽就沒有早一點發現?


    為什麽要去趟這趟渾水?


    虞寶珠那個蠢材自己想要送上門送死,那就讓她死好了,為什麽她自己還要趟這趟渾水?


    在這一刻,虞珍珠的腸子簡直都快要悔青了。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她是真的沒有辦法。


    此刻的她,心裏簡直難受極了。


    可是——


    在看到花傾落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顯然那張俊美妖媚的臉是帶著笑的,但是此刻的那抹笑,對虞珍珠來說,顯然不懷好意,冷漠且陰森的。


    虞珍珠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當然自己也不能逃跑,若是逃了,下一刻,她絕對是一具屍體,筆挺的,直直的躺在地上。


    爹和娘的心中隻有大姐,或許因為自己的突然失蹤會尋找自己一段時間,但是若是找不到,就像是花傾落的這個密室,若是他將自己的屍體放進密室裏給燒了,她的爹和娘又怎麽可能找到她?


    其次再有虞寶珠這個壓根不管自己死活隻顧著自己榮華富貴的不是人的大姐。


    隻怕爹和娘還沒有尋找到她沒有放棄,虞寶珠就勸著他們先放棄了,說反正還有她在,還會當著父母的麵給她冠上一個不想和璃王成親不懂事和別的野男人私奔這樣的高帽。


    與其如此——


    想到這裏,虞珍珠忽然閉上眼,狠狠的咬緊牙關,與其如此——


    倒不如——


    倒不如狠狠的拚一把。


    是啊——


    倒不如拚一把大的。


    反正左右橫豎都逃不過一個死字,倒不如跟著花傾落,看看花傾落到底想要幹什麽,即便是死,也要做一個明明白白的鬼不是嗎?


    這一次,不等花傾落開口,就見虞珍珠從地上飛快的爬起來,然後飛快的將自己臉上的淚珠擦拭幹淨,跟在花傾落的後麵,隨著他一同進入了密室裏麵。


    黑不見底,伸手不見五指的密室,說實話,別說進來了,光是在門外看著都讓人驚悚無比,尤其是裏麵還向外透露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說實話,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虞珍珠已經讓花傾落另眼相看好幾眼了。


    方才是,現在也是。


    方才是因為虞珍珠在聽到自己喜歡男人這件事實後,她所表現出來的鎮定,而不是像之前的那些女人表現出來的大喊大叫,甚至當著他的麵大聲辱罵他有多麽多麽的變態,有多麽多麽的惡心。


    而現在——


    虞珍珠雖然最開始也表現出了對他的那些事難以接受的神情出來,但是她表現的是諸多女人情緒激動的表現中,說實話最淡定的一個了。


    淡定的就連花傾落都忍不住都看了她幾眼。


    甚至在看到虞珍珠竟然真的願意跟著自己一塊進入這黑不見底的密室。


    說實話,換作任何一個人,別說女人了,即便是男人都未必是會敢進去的。


    因為誰都不知道,這深不見底,伸手不見五指,甚至向外麵透露著陰森氣息的密室裏,迎接他們的到底是什麽。


    虞珍珠的膽魄與膽識,說實話花傾落是敬佩的,她在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明白,甚至哪怕明知道前麵迎接著她的是危險重重,而且很有可能進去了就沒有命在,但是她竟然還是敢進去?


    不得不說,光是這一點,就忍不住讓花傾落對她高看幾眼。


    若是虞珍珠真的能接受他與男人在一塊的那件事,未來娶她做自己的皇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光是這胸襟和氣魄膽識,他花傾落也的確是需要一個這樣膽識這樣氣魄的女人當他的皇後。


    看著虞珍珠就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花傾落看著眼前女人故作淡定的模樣忽然就笑了,起了作弄心理,好笑的看著她:“你確定要和我一塊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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