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把頭,如今我們是打開這道石門進去探索,還是從原路返回?”


    紅姑神色有些難看,剛才昆侖被亂槍打死的場景她可是親眼所見,心中的那份傷痛不是陳玉樓能比的。


    “......”


    陳玉樓剛想言語,就聽到花靈的驚呼聲:“師兄,你看這是什麽?”


    “嗯?”


    陳玉樓一愣,目光轉向花靈指著的地麵,正是蘇陽離去時留下的廢棄土遁符。


    處於好奇,帶著紅姑走了過去去。


    石門前的平台本就不大,幾人很快就圍在了廢棄土遁符四周,神色露出疑惑,不明白是這是什麽東西?


    陳玉樓露出思索之意,反而是鷓鴣哨露出一抹驚容,蹲下身子,拿起異常符籙仔細的觀看起來。


    他的行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目光全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等候他的答複。


    半晌過後,鷓鴣哨緩緩將手上的土遁符放下,目光環視一周,道:“這是廢棄的土遁符。


    上麵的字跡和紙張的材質可以看出,應該是剛剛繪製不久。


    若是我沒有猜錯,這東西應該是之前林中遇見的那個神秘人所畫,你覺得呢?陳總把頭!”


    說到最後,鷓鴣哨的目光轉向了陳玉樓,露出一絲詢問的異樣。


    見到鷓鴣哨看向自己,陳玉樓眉頭一皺,遲疑下說道:“還記得之前,我說我知道是誰砍斷蜈蚣腿嗎?”


    “記得!”


    眾人點頭。


    “其實那時候我就想說此人是誰,不過後來被滇軍那些混蛋打擾了!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我們在外麵義莊中遇見的那人......”


    陳玉樓深吸了口長氣,緩緩說出了心中的猜想。


    “是他...”


    紅姑和花瑪拐對視一眼,瞬間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人誰啊,你們倒是說啊...”


    花靈看到陳玉樓三人依舊在賣關子,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哦,不好意思,忘記說此人是誰了...”


    聽到花靈的驚呼,陳玉樓略微表示歉意,隨即開口說道:“這人叫做蘇***體的身份如何我們也不知道,隻是在外麵義莊中遇見過一次,之後再也沒有見過。


    不過,此人身手了得,一身玄術詭異至極,曾經有幸見過他斬殺精怪的事情...”


    聽到陳玉樓提起這個,花靈猛然響起那天夜間躺在亂葬崗地上不動的陳玉樓,瞬間發出一聲驚呼:“你說的是那天在亂葬崗...”


    她的話語還沒說,直接被鷓鴣哨打斷:“花靈,住口!”


    “咋了,師兄?”


    感受到鷓鴣哨語氣的嚴厲,花靈有些不解,樣子顯得很委屈。


    “好了,師妹,那日的情況不要瞎說,對麵畢竟是卸嶺的魁首,若是說出來,很丟麵子的!”


    老洋人看到花靈委屈的樣子,連忙將其拉到了一旁,小聲的解釋起來。


    “哦!”


    知道鷓鴣哨不是真的凶她,花靈委屈的心情瞬間消失,臉上重新升起了笑容。


    “呼~”


    聽到鷓鴣哨的嗬斥,陳玉樓緊張的心裏終於鬆了口氣,剛才真怕花靈一不小心將他的糗事說出來。


    幸好被鷓鴣哨製止了。


    慶幸的同時,陳玉樓趕緊岔開話題,道:“既然那人可以繪製土遁符,想必已經利用靈符進入了石門後麵,我們是否也進去?”


    這話自然是詢問鷓鴣哨的,畢竟這裏隻有鷓鴣哨跟他的身份對等,屬於一個級別的存在。


    鷓鴣哨沒有急著回複陳玉樓,轉身走到了石門前上下打量起來,陳玉樓見此也跟著走了過去,一起查找石門打開的方法。


    蘇陽可以利用土遁符進去,他們沒有,即使有也用不了,隻能選擇打開石門才行。


    不過他們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東西,正是石門旁邊的兩尊鎮墓獸,直接付出了血一樣的代價。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石門上麵的時候,身旁的兩尊鎮墓獸周身上麵的紋路發出淡淡的血光,沉默許久的眸子也爆發出驚人的血光,手上的哭喪棒和招魂幡瞬間揮出,朝著花靈和花瑪拐的後背打去。


    噗嗤~


    不知道是何種材質做出了兩樣兵器瞬間洞穿了兩人的變化,直接了卻了他們兩人的生機。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眾人,尤其是老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死死的盯著身前鮮血淋淋的花靈,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怎麽也不會想到,石門這裏還有會機關存在。


    噗嗤!


    就在此時。


    距離他最近的那隻鎮墓獸,抽出花靈身上的哭喪棒,一下子洞穿了老洋人的胸膛。


    刹那間。


    鮮血飛濺,落在鎮墓獸身上,全都被它吸入了體內。


    另一隻鎮墓獸也沒有閑著,手中的招魂幡瞬間朝著陳玉樓頭部揮去,速度快的驚人,若不是紅姑反應過來將其拉開,後果不堪設想。


    若是紅姑沒有將愣神的陳玉樓拉開,絕對會如同花瑪拐一樣,成為招魂幡下的亡魂。


    望著被紅姑拉開的陳玉樓,拿著招魂幡的鎮墓獸仿若被激怒一般,竟然離開了本來停留的位置,揮舞著招魂幡,朝著陳玉樓和紅姑追去,那架勢恐怖非凡。


    陳玉樓經過剛才的錯愕,神色瞬間變得大怒起來,雖然不待見花瑪拐,但二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如今兄弟死在眼前,陳玉樓心中安能不怒。


    瞬間拿出腰間的小神鋒,便朝著鎮墓獸衝了過去,想要為花瑪拐複仇。


    可惜...


    他麵對的是刀槍不入的鎮墓獸,小神鋒雖然鋒利,可以削鐵如泥,但麵對這種被煉製過的鎮墓獸根本不起作用,擊在上麵宛如撓癢癢一般。


    處於憤怒中的陳玉樓根本不管這些,依舊揮舞著小神鋒,利用鎮墓獸移動不靈活的特定,不斷的發出攻擊。


    不過這樣的攻擊終究都是徒勞,根本無法傷到鎮墓獸一絲一毫。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玉樓終究是敗亡的一方,因為鎮墓獸不會消耗。


    外圍。


    紅姑看的真切,知道陳玉樓無法傷害到鎮墓獸,急忙開口提醒道:“總把頭,這麽攻擊對他無用,我們還是想其他的辦法才行,不然遲早會被他耗死的...”


    不知道是不是紅姑的話語起了作用,陳玉樓攻擊兩招後直接後退處於,與鎮墓獸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怒視著對方。


    經過多次的交手,陳玉樓漸漸冷靜下來,知道自己的攻擊對這東西無用,剛才瘋狂的攻擊不過是花瑪拐的死亡亂了分寸。


    如今冷靜下來的他自然不會繼續做傻事。


    另一邊鷓鴣哨也跟拿著哭喪棒的鎮墓**起了手,相對於陳玉樓的瘋狂,鷓鴣哨顯得冷靜不少,每一招每一式都能將鎮墓獸打的倒退幾步,神奇無比。


    不過讓陳玉樓和紅姑驚訝的是,剛才這隻拿著招魂幡的鎮墓獸竟然沒有攻擊他們,而是折身回去,聯手另一隻哭喪棒一起攻擊鷓鴣哨。


    有它的加入,鷓鴣哨顯得有些吃力,沒有了剛才的從容,很多時候還要進行閃躲才行。


    “啊...怪物啊...”


    就在此時,身後剩餘不多的卸嶺成員竟然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其中兩人直接被一個三米作用的怪物掐住了脖子,直接扔到了平台下麵。


    剩餘的兩個卸嶺成員剛想逃跑,直接被空中跳下來的白毛怪物踩中,頓時口吐鮮血,眼中露出驚駭和不甘之色。


    “不好...”


    見到突然出現的兩隻三米白毛巨獸,陳玉樓心中咯噔一聲,連忙拉著紅姑朝著對麵平台跳去。


    麵對這樣三米多高的巨獸,陳玉樓的身手在強大,也不敢與其對戰。


    “吼~”


    望著逃跑的陳玉樓和紅姑,兩隻白毛怪物眼露凶光,抓起地麵上死去的卸嶺成員就朝著他們扔了過去。


    “砰!”


    陳玉樓二人剛落到對麵的平台上,瞬間被身後飛來的屍體砸中,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通道處的石壁上。


    “噗噗!”


    落地後的兩人全都口吐鮮血,眼神驚駭的望著對麵的白毛怪物。


    不過,那兩隻怪物並沒有進行追擊,而是朝著鷓鴣哨而去,絲毫沒有理會鎮墓獸的威脅,仿若在他們眼中,鎮墓獸不過是兩隻死物罷了。


    事實也差不多。


    鎮墓獸感覺身後有“人”過來,拿著哭喪棒的鎮墓獸迅速舍棄了鷓鴣哨,朝著白毛怪物放棄攻擊。


    不過它的攻擊直接被鎮墓獸抓手,隨手將其舉了起來,直接扔到了平台下方的深淵中。


    許久過後,才傳出一聲轟隆巨響。


    另一隻白毛怪物並沒有閑著,直接抓起正要攻擊鷓鴣哨的鎮墓獸脖子,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舉過頭頂,用力一拋。


    鎮墓獸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直接掉入了平台外麵的深淵中。


    如同前麵那隻鎮墓獸一樣,過了許久,下方才傳來聲響。


    解決掉兩隻鎮墓獸,兩隻白毛怪物衝著鷓鴣哨衝去,大有將他扔下深淵的打算。


    鷓鴣哨見此,急忙利用靈活的身軀閃過兩隻白毛怪物的捕捉,直接跳到了陳玉樓他們所在的平台,一把將受傷倒地的兩人扶起,順著通道朝著外麵跑去。


    如今有兩隻白毛怪物在這裏,不要說能不能破除石門進入古墓了,就是保命都成問題。


    至於外麵是不是有危險,這個不是他們多考慮的。


    ........


    ........


    未完待續,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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