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禹衡倏地轉過身低眸盯著她:“看來你早都計劃好了,你留下來意味著你得從大一開始重新讀,意味著你將得麵對全新的領域,意味著…”


    “我都想過了。”秦嫣毫不猶豫地說出口。


    南禹衡抬起雙手沉沉地按住她纖弱的肩膀,彎下腰平視著她的雙眼:“為什麽要做這個選擇?”


    秦嫣也望進南禹衡的眼底,認真地回答他:“你能點頭同意娶我,說明你這兩年已經讓自己的根基足夠穩當了,你才會讓我到你身邊,既然這樣,我不想做個花瓶被你圈養,我想幫你。”


    南禹衡呼吸沉沉,眉眼幽深地望著她:“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因為我放棄自己的理想。”


    “我的理想就是你。”


    四目相對之間,時間仿若停止了,就連窗外的微風,天上的浮雲,山間的花草都靜止了,兩人距離很近,秦嫣就這樣微微抬眸凝視著南禹衡,眼裏閃著的光瑩潤動人,像剛熟透的果子,泛著誘人的色澤。


    南禹衡突然長臂勒住她的腰將她一提便按在書桌上,寬大的手掌擒住她小巧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像突如其來的山雨,帶著不可抵擋的攻擊性。


    秦嫣對南禹衡並沒有防備,被他輕易按倒在桌上,柔軟的手輕輕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承受著他從未有過的激狂,氣息開始變得越來越混亂,卻聽見南禹衡聲音嘶啞地說:“所以這段時間你早出晚歸一直在忙這事?”


    秦嫣本想應一聲,可聲音從喉嚨出來卻變成了極其輕微的嚶嚀聲,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然而這極其酥麻曖昧的聲音卻讓南禹衡漆黑的眼眸瞬間收縮。


    他鬆掉她小巧的下巴,順著她修長的脖頸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微涼的大手便揉.捏了上去,秦嫣倒吸一口涼氣,潮紅的臉頰透著一絲未知的害怕,抵在南禹衡胸前的手便使了幾分力道。


    南禹衡低眉看了眼,黑亮的眸子鎖住秦嫣絕美而迷懵的小臉沉聲道:“我是你男人,鬆手。”


    秦嫣的身體都不自覺躬了起來,那白嫩細滑的身體在南禹衡的大掌之間,將他呼吸點燃,變得越來越急促,他另一隻手微微一提,將秦嫣柔軟的腰從書桌上提了起來,順勢將她微敞的裙子從肩頭一拉,乳白色的身子泛著聖潔的光便這樣呈現在南禹衡的眼中。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這個小女人長大後的樣子,那圓潤飽滿的形狀像初放的花蕊,他沒想到如此熟悉的女人,隔著一層衣服下的她竟然這麽美,美到讓人窒息。


    他炙熱濃烈的目光像烙鐵印在秦嫣的肌膚上,她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看過,身體每一寸都暴露在陽光下,羞愧得直往南禹衡的胸口鑽,南禹衡撫上她光潔圓潤的肩頭將她再次按在書桌上,滾燙的呼吸就吻了上去,秦嫣感覺身體一陣顫栗,絕美的瞳孔急速收縮,聲音酥軟無助地喊了聲:“南禹衡…”


    “嗯。”他低低地應了一聲。


    “莊醫生說,說你身體…”


    剛說完,秦嫣便感覺南禹衡咬住她的櫻粉,她再次倒抽一口涼氣,目光都開始渙散身體瑟瑟發抖,一頭長發散落在書桌上,美得秀色可餐。


    走廊裏響起了腳步聲,似有人從書房門前路過,南禹衡緩緩立起身子一把將秦嫣拽了起來,另一隻手順勢將她擁進懷中,把她滑落到手臂的裙子向上一拉,將她身子轉向自己,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替她扣好扣子,聲音帶著絲揶揄:“你以為我要幹嘛?”


    秦嫣已經完全不敢去看南禹衡的眼睛,她現在整個人都是飄的,腿都在打軟,臉早已紅透了,南禹衡將她收拾好,輕咳了一聲轉身朝書房門口走去:“我早上事情還沒辦完,中午不在家吃。”


    秦嫣看著他的背影輕聲問道:“爸爸那邊,你會有辦法的吧?”


    南禹衡打開門回頭掠了她一眼,“嗬”了一聲,也不知道幾個意思就出門了。


    他走後,秦嫣站在書房發了好一會愣才紅著臉離開,剛到走廊碰見芬姨,芬姨還在到處找她,問她庫房今天還要不要盤點?


    秦嫣點點頭:“盤啊,現在就去吧。”


    芬姨看著她臉頰透紅的樣子還嘀咕了一句:“書房冷氣沒開嗎?你怎麽熱成這樣?”


    秦嫣扇了扇臉:“唔…就是,我搬了會書。”


    芬姨伸頭看了眼整齊的書房,也是一臉迷。


    下午秦嫣倒是把頭發一綁,跟著芬姨窩在庫房將東西全都拖了出來,重新標記整理了一番,隻是不知道怎麽搞的,腦袋裏時不時躥出上午在書房裏發生的畫麵,讓她總是莫名其妙就臉紅了,芬姨還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休息明天再弄。


    秦嫣搖搖頭,她不想休息,她怕她回房後大腦會更淩亂,她能感覺得出來上午的時候,南禹衡差點要了她,而且,他抱著她吻她的時候,秦嫣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肌肉賁張的力量,不似一個病弱的男人,這一切又讓她的思緒開始攪在一起,疑慮混亂。


    傍晚太陽落山,芬姨去弄晚飯了,秦嫣還心不在焉地獨自窩在庫房。


    直到聽見樓梯上沉穩的腳步聲,還有榮叔和南禹衡說話的聲音時,秦嫣才突然直起身子,竟…有些緊張起來。


    她豎起耳朵,似乎聽見南禹衡和榮叔走到拐角處停下腳步,然後榮叔走遠了,南禹衡的腳步聲卻朝著庫房的方向走來,秦嫣突然有絲慌亂,刹那間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南禹衡。


    她左右看了看,視線卻突然停在了旁邊的伸縮樓梯上,幹脆站起身慌忙爬了上去假裝在整理高處的東西。


    便在這時,南禹衡走了進來靠在門框上,有些慵懶地睨著她:“南太太還真是親力親為,下來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秦嫣臉頰燒得通紅,好在站得比較高,南禹衡也看不大清她的表情,她“嗯”了一聲,低著頭準備往下爬,手剛碰上扶梯,身體卻微微一頓,眼裏劃過一道幽光,腳邊一滑,身體便直直地從兩米高的折疊梯上摔了下來。


    刹那間,南禹衡一個箭步飛奔過去,一切發生得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他隻能本能地用身體接住秦嫣,便是“砰”得一聲,秦嫣直接砸向了南禹衡,兩人雙雙倒地,隻不過南禹衡身體在下麵替秦嫣擋住了猛烈的衝擊力。


    一聲“悶哼”,當秦嫣從南禹衡身上爬起來去拉他時,卻發現南禹衡的呼吸突然變得時斷時續,整個人根本起不來!


    秦嫣微愣了一下,再次扯著他的手臂去拉他:“南禹衡,你別逗我,我不玩了,你起來。”


    南禹衡卻臉色慘白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整個人都不太對勁的樣子,聲音隱忍地說:“打電話…莊醫生…”


    秦嫣一把握住他的手,南禹衡指尖冰涼得嚇人,她頓時連聲音都在發抖哆嗦地跑出去大喊:“芬姨,榮叔!”


    第82章


    南禹衡被送去醫院的事甚至驚動了秦家, 秦文毅和林岩也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莊醫生早在醫院候著,人一到就直接放上平車推進急救室。


    秦文毅問秦嫣到底怎麽回事, 秦嫣一直繃著臉一言不發, 直到莊醫生從急救室出來摘掉口罩掃了眼門口一眾人,最後視線落在秦嫣身上, 對她說:“來我辦公室一趟。”


    秦嫣沒說什麽跟著莊醫生去了她的辦公室,一進去秦嫣就問她:“南禹衡怎麽樣了?”


    莊醫生沒立刻回答她, 而是坐在電腦前表情嚴峻對著鍵盤打了一串, 沒一會莊醫生身邊的那台打印機便發出“哢嚓, 哢嚓”地出紙聲,兩人都沒說話,夜晚的醫生辦公室有些靜謐,透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讓人神經緊繃, 打印機的聲音便在這間辦公室顯得尤為突兀。


    秦嫣坐在莊醫生對麵的椅子上, 辦公室大概冷氣太足, 她的身體感覺到絲絲寒意。


    沒一會莊醫生將一堆打印出來的報告從機器上拿了下來, 往秦嫣麵前一放說道:“這是他前段時間的常規檢查報告,這是肝腎功能檢查,這份是可行血氣分析,這是三大常規,心電圖,co2結合力檢查, 最後這份是血項。”


    莊醫生將打印出來的電子報告一份份拍在秦嫣麵前,很快鋪滿了一桌,而後說道:“看不懂沒關係,這份是病情分析,你可以直接看各項參數,前麵一列是正常範圍值,後麵一列是禹衡目前的身體狀況,標紅的都是在正常範圍值外的。”


    秦嫣看著幾乎密密麻麻的紅色,指尖不禁發顫,一顆心猶如突然掉進冰窟,身體僵在椅子上,大腦完全懵了,她眼裏的光不停閃動,就這樣安靜了幾秒才抬起頭問:“莊醫生給我看這個是…”


    莊醫生往椅背上一靠看著秦嫣說道:“是禹衡讓我把報告拿給你看的,怕繼續下去你會…”


    莊醫生推了下眼鏡繼而接道:“謀殺親夫。”


    雖然莊醫生刻意用比較輕鬆的語氣在提醒秦嫣南禹衡的身體狀況,然而秦嫣的心情卻一丁點都輕鬆不起來,在醫生辦公室尚且還能克製,可一回到病房門口,看見林岩後,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裏的淚便一股腦全湧了出來,林岩看見自己女兒的樣子也嚇了一跳,趕忙迎上去問她醫生說了什麽,秦嫣一把抱住媽媽語無倫次地抽泣著:“都怪我,都怪我南禹衡才會進醫院的,都怪我…”


    站在旁邊的秦文毅聽見女兒這麽說,也是驚了一下,問她到底怎麽回事,當聽說自己女兒從兩米高的地方把女婿砸得爬都爬不起後,秦文毅氣得臉都綠了,頓時看自家女兒就跟看什麽生化武器一樣,要不是林岩提醒他還在醫院,他都要當場發作了。


    南禹衡被轉移到了單人病房,一直到秦文毅和林岩離開醫院後,秦嫣才獨自推開病房的門。


    一進去就看見南禹衡臉色蒼白閉著眼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線路,連微微敞開的胸口裏麵都連著線通向床頭放著的儀器,看上去極其虛弱的樣子,讓秦嫣一顆心都揪了起來,就這樣立在病房門口神情複雜地盯著他。


    南禹衡似乎是察覺到動靜,緩緩睜開眼側過頭對她說:“過來。”


    秦嫣死死咬著內唇,有些機械地朝他走去,到了病床邊,南禹衡抬眸看她,她鼻子和眼眶都通紅的,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水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他聲音緩了幾分問道:“哭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秦嫣的眼淚又吧嗒吧嗒掉了下來,連肩膀都在微微抽搐,南禹衡抬手攥住她放在身前的小手,輕輕摩挲了兩下語氣平緩:“我還沒死呢,哭什麽喪?”


    秦嫣卻突然失控一樣,越哭越凶,含糊不清地說:“對不起…”


    南禹衡清淡地笑了笑:“下次還敢了?”


    “不敢了。”她自責地低著頭。


    南禹衡拉了她一下:“上來。”


    秦嫣看著他身上的線搖了搖頭:“我怕壓著你。”


    她已經有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都不太敢再去碰南禹衡了。


    卻聽見南禹衡說:“今晚留在這,你要想站一夜也可以。”


    秦嫣便躡手躡腳地爬上病床,又怕碰到他身上粘的線,小心翼翼鑽到他身側窩在他的臂彎底下,南禹衡便拉過被子替她蓋上,結果她愣是保持那個姿勢一晚上沒敢動一下。


    按照莊醫生的說法,南禹衡會突然四肢麻痹跟心律失常有關,需要住院觀察。


    秦嫣回東海岸的時候還特地回了一趟自己家,態度倒是非常誠懇的和爸爸商量,南禹衡這次會住院也是因她而起,爸爸從小教她做人要勇於承擔責任,不能絕情寡義,南禹衡會這樣也是為了護著她不被摔著,她這時候再離開,可要做實了忘恩負義的罵名,以後再回東海岸沒人會瞧得起她,南家人日後肯定也會對她有看法的。


    自身發展固然重要,可她嫁給南禹衡的那刻起,她就是南家人了,南家不比一般家族,還可以追求無限的自由,或者不管不顧的做自己,從她踏進門起,她就知道這個大染缸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不能重蹈南禹衡母親的覆轍,在這時候被人捉住錯處,無疑會給自己日後埋下隱患。


    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跟爸爸分析,秦文毅始終沒說話,用一種淡然的眼神看著女兒,直到她劈裏啪啦一通說完後,秦文毅才罵道:“一堆的歪門邪理。”


    說完又幹笑一聲:“這彎彎繞的心思倒有點大門大戶少奶奶的架勢。”


    秦嫣琢磨著爸爸的話,也不知道是在誇她還是在罵她。


    而後秦文毅又問道:“幾號開學?”


    秦嫣一聽爸爸這樣問,頓時就笑開了花。


    秦文毅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雖然說秦嫣講的是歪門邪理,但是女婿現在住在醫院,這個時候把女兒送走難免落人口舌,眼看南城大學就要開學了,不讓女兒去報道這麽拖著也不現實,總不能看著女兒荒廢學業,他鬆口並不是讚成女兒放棄音樂,隻是從另一個角度考慮,自己女兒要想以後在南家走得長遠,光會拉一手琴可是沒有用的,他也不想看到南禹衡父母的悲劇在自己女兒身上上演。


    所以這幾天秦文毅也進行了一番深思熟慮和思想鬥爭。


    而那天在書房南禹衡並沒有明確答應給秦嫣留下來,所以秦嫣幹脆趁著他住院期間,默默去南城大學報了名,也沒告訴他這些事,本想著等他身體好轉出院後,再慢慢告訴他來著。


    可沒想到她第二天去醫院的時候,南禹衡一邊翻看著一本書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她:“入學手續都辦好了?”


    一句話倒是問得秦嫣心裏暗暗驚訝,弱弱地看著他:“你都…知道了?”


    南禹衡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冷白的皮膚俊逸清雅,看似溫潤清幽,卻像個老謀深算的狐狸。


    秦嫣開學了,進了南城大學商學院,剛開學那幾天忙得不可開交,適應新環境,認識新同學,還有社團活動不停拉人,秦嫣沒有選擇住校,所以每天要醫院、學校、家三頭跑,社團也是讓同班一個叫蘇冉的女生替她報的,看到有音樂社就報了一個這個社團,蘇冉告訴她這個社團要去麵試,隨便去唱個歌就行了。


    於是秦嫣按照蘇冉發給她的麵試時間,下了課匆匆趕去音樂教室,沒想到的是,這個社團居然還挺火爆的,她去的時候,音樂教室門口的走廊全是人,打聽之下才知道這個社團的社長是音樂係那邊的係草,據說長得帥還是個小開,於是乎自帶吸粉體質,傳單都沒怎麽發就引來了這麽多美眉。


    秦嫣去的遲,排隊排了半天,還要趕去醫院,急得直看時間。


    好不容易輪到她,一走進音樂教室,麵前正兒八經地坐了兩個學長,兩個學姐,桌前放著記錄的表格,搞得像海選節目一樣,秦嫣掃了眼後排,那裏不起眼的地方還坐了一個男生,穿著有些英倫複古風的深色格子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麵一顆,坐姿筆直,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眼睛上架著金絲邊眼鏡,整個看上去有絲禁欲的氣質。


    秦嫣一走進去,那雙藏在金絲眼鏡片後的眼神便牢牢盯著她,隨後漸漸蹙起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坐在最左邊的學長發了話,簡單問了秦嫣的基本情況,比如姓名,在哪個專業等等,然後便讓秦嫣自我展示一下。


    秦嫣的確什麽都沒有準備,她這兩天都快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南禹衡在醫院閑得發慌,便把他之前大一大二的論文翻出來讓秦嫣熟讀,一篇論文少則大幾千字,有的好幾萬字,前一天讀完,第二天去醫院南禹衡便會開始問她論文裏的知識點,問也就算了,一個問題南禹衡往往能變著花樣問,或者發散性的問。


    秦嫣要是答不上來,南禹衡也不會說她,隻是會用一種寡淡的目光注視著她,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秦嫣從小在學習方麵就沒弱過,自然不甘心被南禹衡這樣鄙視,於是為了應付南禹衡各種刁鑽的問題,她每晚嗑完論文後,還會就每個論點去翻找各種相關材料。


    這樣一來,社團麵試的事情早都被她拋到腦後了,本來她準備隨便唱首歌,結果這兩天熬夜到很晚有些受涼,嗓子啞啞的,剛一開嗓連她自己都愣住了。


    低下四個社團大佬更是愣住了,其實秦嫣一走進來,看到她的外形,他們四個就已經暗自交換了眼神,她隨便表演一下他們都會錄取。


    但讓四個社團大佬沒想到的是,看著漂漂亮亮的學妹,這才唱第一個音直接破了,這就有點尷尬了。


    四人麵麵相覷有些為難,剛準備出聲,卻看見秦嫣左右看了看,最後在身後看見一架被布罩著的鋼琴,她幾步走過去問道:“這個可以用嗎?”


    其中一個學姐點點頭,秦嫣便一把掀掉了布,從容落座後,對四位社團大佬微微頷首,而後單手一抬,瞬間落於鋼琴上,一串沉穩的音符便響了起來,在場邊四人還沒緩過神來時,她另一隻手迅速跟上,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急促的鋼琴聲,修長的手指快速在黑白鍵上跳躍如道道疾影,瞬間召喚出激動的氛圍,讓低下坐著的四個人心髒猛然一提,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穿著簡單黑色緊身褲,和藍色雪紡衫的姑娘。


    這是一首速度極快,難度很高的暴風雨小調,每個層次的衝突和遞進都十分清晰,節奏的交替,和弦的寬廣幅度都極大的考驗著表演者。


    秦嫣隻是彈了一小段,而後將鋼琴蓋上,又走回四位社團大佬麵前,這下,四個人的神情和剛才有著明顯的不同,忽然對麵前這個學妹肅然起敬,當場發了pass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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