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弟弟察覺到一瞬間滿場法蘭西女士們的心碎聲,齊齊的站了起來,三阿哥快步走到王太子妃跟前,誠懇的邀舞。他們可都是領了皇阿瑪的任務,堅決不能讓太子二哥和歐洲女士沾上一丁點兒的“風流名聲”。


    四阿哥和八阿哥對視一眼,對於自家三哥的無賴暗自搖頭,四阿哥幹脆去邀請他的老搭檔--奧爾良公爵的妻子夏洛特夫人跳舞,八阿哥直接邁步來到了奧爾良公爵的兒媳婦麵前。


    奧爾良公爵有點蒙,看著三位阿哥跳的開開心心的模樣,忍不住轉頭看向自家哥哥。他從來不知道自家夫人、兒媳婦有這麽大的迷人魅力,能讓大清國的阿哥一連四天,天天邀請她們跳第一支舞,一直到結束。


    瞅著弟弟今兒這身齊齊整整的舞服,想到他這幾天的“乖巧”,路易國王恩寵的他笑了笑,輕聲解釋,“當然是因為,王室的三位女士對大清國的太子殿下和三位阿哥沒有野心”。


    沒反應過來自家哥哥啥意思的奧爾良公爵更蒙了,在他的生活裏,當然是找被自己的魅力吸引,隨時準備投懷送抱的人跳舞。


    路易國王不再搭理被各式女裝塞滿腦袋的親弟弟,繼續邀請他的秘密妻子曼特農侯爵夫人一起跳第二支舞。


    博覽群書、聰慧正直的曼特農侯爵夫人微笑著說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非常的般配。”路易國王笑了笑,“也非常的幸運。”


    曼特農侯爵夫人知道他是想起了,當年他自己為了國家和親情不得不放棄初戀情人另娶王後的事兒,笑的更為溫柔迷人。


    開場舞蹈是莎塔雷洛舞,這場是路易國王最喜歡的庫朗特舞,和馬卡龍一樣同樣由凱瑟琳·德·美第奇皇後帶到法國的宮廷舞蹈--像流動的水,舞蹈動作像是沉浮於水麵的遊泳姿態,含有向前、向後、向後旁的舞步。


    短步和長步相互銜接交替跳。短步跨直步、屈膝、抬腿和向前滑行;長步屈膝走步、屈膝滑行步。一連串八分音符的快速樂段,舞者來回短距離跑動,兩膝動作柔和,使人聯想到一條魚輕輕竄入水底,又突然浮上水麵。


    到了啞劇階段,眾人排列成行,紛紛顯示些求愛和挑逗的手勢。感受到殿裏的女士們投注在她身上的“火辣辣”的視線,太子妃一個向前滑行,對太子殿下露出一個小調皮的笑容,小媚眼拋出。太子殿下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裏露出一絲寵溺。


    恰好看到這一幕的夏洛特夫人笑著對三阿哥說道:“太子妃殿下非常讓人羨慕。”


    如果她年輕二十年,肯定也忍不住對太子殿下春心萌動,為了他一個眼神癡狂。


    三阿哥聽出來夫人的言下之意,也笑了,“夫人說的對。”


    太子二哥的人品,隻要不是故意以身試法的那種,就是厲鬼嫁給他也會被幸福的變成人,更何況是曾經為了他出生入死的太子妃嫂嫂。被這樣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寵著,怎能不讓天下女子羨慕甚至嫉妒?


    二人相視一笑,愉快的繼續跳舞。


    一曲畢,一曲又起,端莊、文雅、優美的小步舞;四拍子、節奏平穩、速度較慢、華爾茲的前身--阿勒曼德舞;基格舞、勃朗舞、、、一曲接一曲,等到華爾茲的音樂響起的時候,青絲墨染,彩袖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


    你隨著腳步柔柔的推,我踏著音律陶醉。


    暈白的月光、明亮的星光齊齊照耀著華美輝煌的宮殿,昏黃卻又同樣明亮的燭光照耀著翩然舞動的人群,優雅空靈的奏樂在舞池彌漫開來,混合著酒味、香水味、汗味。


    華爾茲的旋律繞著他們的腿,他們的腳站在華爾茲的旋律上。光滑的地板,飄動的袍角,精致的鞋跟,蓬鬆卷曲的頭發,在場的所有人都陶醉於快樂之中,左左右右地畫著弧。


    雍容華貴的舞態,氣質典雅卻又追求華夏人的意境美;飄逸優美的舞姿,身體和腳步如同蕩秋千一樣蕩起,上升、螺旋的上升。旋轉性強、舒展大方的華爾茲,不愧是舞中皇後。


    從紳士的體態,從淑女的風姿,從旋轉的提琴悠揚聲,從一個世紀的旋轉之夢,太子殿下挽著自家太子妃在舞池裏麵飛速旋轉,一轉就是七、八、九、、、圈。


    一個接一個的圓圈兒圓滿地描出,直至雙方都冒了細汗。


    顫栗的華爾茲,謳歌著你深情的凝望,千山萬水成了虛空的擺設。


    天荒地老無窮盡,人的時間精力卻有。在天地合攏、午夜來臨之前,盡請舞動的人們終於是香汗淋漓、筋疲力盡。


    活潑輕快的鄉村音樂響起,極具奧地利、英格蘭、法蘭西民族特色的民間舞蹈開始,滿滿的純真和浪漫氣息彌漫開來,舞池裏沒有了剛剛的心神浮動,多了一份理智和開心。


    愛情落之歸宿,友誼常青長存。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在輕快的樂曲中輕快的移動交換位置,低聲交談。


    “太子妃殿下,跳的開心嗎?”


    “回太子殿下,開心。”太子妃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雖然是又困又倦,卻是雙眼閃亮,望著他的目光含情脈脈,“需要一位紳士抱著回去。”


    太子殿下笑的寵愛,“紳士的榮幸。”


    然後他轉身對身側正在和路易國王跳舞的曼特農侯爵夫人說道:“打擾夫人,請問,方便占用夫人幾分鍾時間嗎?”


    曼特農侯爵夫人一愣,立即開口,“我的榮幸,太子殿下。”


    “謝謝夫人的慷慨,太子妃需要把魚骨撐取掉。”


    太子殿下說著話,就把太子妃交給曼特農侯爵夫人,正欲拉過路易國王毛茸茸的胖手陪他跳一會兒,卻是立刻就察覺到他額頭上的汗跡。


    路易國王···,路易國王瞅著毫不遲疑的拋下他的曼特農侯爵夫人的背影,抬頭望著麵色微紅,清涼無汗的太子殿下,小無奈的說道:“尊敬的太子殿下,你在欺負老人家無法長高高。”太子殿下聞言,臉上泛起一個輕輕的笑容。


    想到路易國王對王太子身高的幼稚抱怨,太子殿下的小桃花眼裏光華流轉,風流閃動,認真的說道:“非常感謝尊敬的太陽王的招待,孤和太子妃很開心,寶寶們也很開心。”


    路易國王擠了一個眼,“太陽王的榮幸,太子殿下。”


    兩個人走出舞池,來到休息區,侍者機靈的過來服務。路易國王抬手拿起香帕擦擦額頭和手上的汗水,皺了皺眉接著說道:“今兒巴黎聖母院學子們的表情,讓我心裏總有一股不大好的預感,明年去大清國的時候,如果方便,我想給波旁王室在京城郊區買一座園林。”


    正在擦手的太子殿下麵色如常,心裏卻是一驚,滿口應下,“尊敬的太陽王,請不要擔心太多,我們盡力而為,問心無愧即是。”


    尊敬的太陽王露出一抹苦笑,“謝謝太子殿下的安慰。曾經這樣連夜跳舞,我也和太子殿下一樣神采奕奕,第二天也是精神抖擻,如今太陽王已經老去。”太子殿下一時沒說話,從侍者手裏接過兩杯香檳,遞給路易國王一杯,兩個人碰了一下,仰頭喝完。


    神采奕奕的太子殿下緩了緩口渴,對著感慨萬千的路易國王輕輕搖頭,“每個人都有老去的一天,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太陽王的年輕歲月。”


    路易國王驚訝之下左邊的眉頭稍稍挑起,因為太子殿下語氣裏的平靜。


    “雖然太陽王也很驕傲自己的青春時光,可這話,可不像是如日初生的太子殿下會說出來的。”


    在各位歐洲君王的眼裏,不管太子殿下多麽的成熟穩重,經曆多少生死險境,時光的閱曆卻是必不可少的。年輕人如何能理解老人心裏的微笑?


    太子殿下淡淡的笑了一下,繼續和他喝香檳,看在路易國王的眼裏,就是一個年輕人在裝大人。


    拆了魚骨撐的太子妃和曼特農侯爵夫人語笑嫣嫣的回來,發現他們已經在坐著喝水休息,就一起走了過來。太子殿下起身給她們拿了兩杯紅酒。受寵若驚的曼特農侯爵夫人又是一愣,開心的說道:“謝謝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真誠的說道:“謝謝夫人的幫忙。”


    路易國王很開心太子殿下能接受曼特農侯爵夫人,一臉歡喜的和曼特農侯爵夫人抱怨道:“上帝,我第一天見到太子殿下的時候,也以為他是位真正的紳士,結果他就守著太子妃一個人跳了四天舞;專門給他弄了小泳池,他也不下水。”


    太子妃喝了口紅酒解渴,衝著曼特農侯爵夫人輕輕說道:“一個轉身,一個回頭,四目相對,就像被焊錫牢牢地粘住了一樣,公然的坦白的**。”


    路易國王···,路易國王看向太子殿下,滿臉的委屈,他已經開始懺悔數十年來的放蕩生活了,真的。太子殿下看著他眼睛的真誠,笑了笑給予肯定,“嗯。”


    看到他們自然的大方的相處,想著這幾天路易國王甚至是整個波旁王室,整個巴黎的生機勃勃,曼特農侯爵夫人心裏不由得升起一絲絲感激之情,端起她的紅酒杯,認真恭敬的和太子妃碰了一杯。


    午夜的鍾聲敲聲,繁華落場。小兩口起身和眾人一一告別。


    出來宮殿後才發現晚秋的夜晚有些冷,涼涼的夜風吹走了一身的熱氣和最後的精神氣,太子殿下趕緊把又困又倦的太子妃抱起來。


    窩到安心的懷抱裏,太子妃很快的睡了過去。太子殿下快速的回到仙鶴廳給兩個人去了衣服洗了澡,交代魏忠一聲他們明早可能會晚起後,自己也是閉眼就睡。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小寶寶們迷迷瞪瞪的醒來,發現爹娘沒在身邊,隻有喜梅/春蘭姑姑照顧他們梳洗,都跟驚訝,穿著小睡衣就要找阿瑪。一錯眼就不見小主子人影,盡管知道他們有功夫在身,可還是把兩位姑姑嚇得夠嗆。


    追出門正要攔住他們,突然看到一身褻衣褻褲的太子殿下迎麵走了過來,兩個人都是笑的一臉無可奈何。


    因為作息習慣和在外地的謹慎,太子殿下的心神幾乎是一直留在小寶寶們的身上。聽到他們起床的聲音,又聽到他們跑出來找自己,當下就忍不住下床大步走了過來。


    “阿瑪額娘昨晚上睡的太晚,今天起的晚了。先讓兩位姑姑幫寶寶們穿衣服用早膳,好不好?”蹲下身來把小家夥們攔在懷裏,親阿瑪趕緊和他們解釋。


    小寶寶們敏感的察覺到親阿瑪眉宇間的困倦之色,就好像他們沒睡醒時候的模樣,很是心疼阿瑪的辛苦,槐槐大格格立刻表示,“阿瑪放心,寶寶們乖。”弟弟妹妹們立即跟著,“阿瑪額娘睡睡,寶寶們乖。”


    因為孩子們的關心體貼心裏非常高興的太子殿下,挨個的抱抱親親,不確定的問道:“早課也自己做?”小家夥們齊齊點頭,“早課也自己做。”


    “好。謝謝寶寶們。”


    看著孩子們放心的跟著兩位姑姑去梳洗,他也稍稍放心回來繼續補眠。睜著眼睛等他的太子妃一臉小無奈,“趕緊睡。待會兒我先起,九點喊你。”太子殿下發現她精神頭還好,就答應了下來,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九點的時候,太子妃已經看著小寶寶們做了一節早課,等他收拾妥當用過早膳,已經是十點多。一家人開始仔細的打包行李,以及所有法蘭西貴族們送給他們的各色禮物。


    專機起飛時間在下午兩點,他們十二點半出發去小機場。路易國王領著一行人來送別,太子殿下看著道路兩邊歡聲震天、不停的向他們拋灑金百合花的法蘭西民眾,感慨萬千,他已經盡力了。法蘭西會有和平,但榮耀將會消去一點兒。


    也或許沒有,並不是所有的歐洲人都會對大清國入駐歐洲心髒這件事兒,感到羞恥。或者這就是歐洲百姓們真心想要的。所有的國家榮耀距離他們都太遙遠,太虛無縹緲,他們要的是和平、富足的生活。


    登機前,太子殿下對著路易國王說道:“尊敬的太陽王,或者這就是百姓要的生活。”


    大太陽笑的開心,“尊敬的太子殿下,你說的對。不管如何,我給了法蘭西百姓們最想要的生活。太陽王個人,千秋功過後人評說。”


    兩人相視一笑,太子殿下轉身,抱著睡著的柏柏寶貝率先登機。白色的專機和護航艦陸續起飛,路易國王一家人和法蘭西貴族們、法蘭西民眾們臉上都是熱情洋溢的期待之情,期待一個不那麽貧困的法蘭西。


    下午五點,飛機落在南歐的代表城市--馬德裏,高山國家西班牙的首都的小機場。太子殿下抱著柏柏站在階梯上,望著小機場裏擠擠挨挨的人頭,高喊著“太子殿下”的人群,還有下方的西班牙國王--卡洛斯二世,露出一個充滿希望的笑容。


    一個半多月後,太子殿下的歐洲之行圓滿結束。


    隨著預防天花疫苗的出現,治療瘧病藥物的出現,隨著各種有利無害,安全無痛苦的避孕措施的出現,隨著大清國各項利民政策,各種大小發明的出現,和大清國人一起陪同太子殿下一天天長大,大婚生子養娃的歐洲人們,都是笑的滿臉歡喜期待。


    大清朝廷和康熙皇帝得到了他們的預期目的,各國王室君主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各個都是心滿意足。


    使團裏麵的大清國官員們對於他們這一趟的收獲非常開心,對於又長了見識智慧的自己也很開心。


    小寶貝們一路上吃喝玩樂,接觸新的文化知識,結交新朋友,非常的開心;太子妃放開自己白天觀光遊玩,晚上和太子殿下蹦嚓旋轉的跳舞也很開心。隻要你們開心,隻要大家夥兒都開心,隻要各國人們都開心,自己就開心的太子殿下,非常愉快的表示,他也開心。


    因為在大清國的參與下,瑞典和羅刹國的戰爭不告自破,手腳麻利的大清國官員們正在接管新領地芬蘭,太子殿下就把大清國的新領地芬蘭作為自己這個歐洲之行的最後一站,也是回國的第一站。


    芬蘭人們對於自己被瑞典王室移交給大清國的事實接受良好,雖然被納入大清國意味著失去了芬蘭大公國,以後隻有一個大清國的芬蘭省,可是離開了戰火的摧殘,瑞典王室的剝削這兩個最大的大喜事,讓他們忘記了一切煩惱,讓他們對未來心生無限希望。


    白天和路德教的大主教做了一番很好的交流的太子殿下,天蒙蒙亮就和太子妃殿下起來收拾自己,然後給還沒睡醒的小寶寶們穿衣服收拾他們的小行李。因為圖爾庫和北京相差了五六個小時的時差,飛行時間又是七、八個小時左右,所以他們要早早地出發。


    暢春園的康熙皇帝今兒一大早起來後,也是神清氣爽,不管兒子這一行取得了怎麽樣的轟動效應,為大清國爭取了多少地盤和利益,都遮掩不了父子二人一分開就是近兩個月的事實,也遮掩不了自己心裏對他們一家人的想念之情。


    知道兒子肯定不喜歡一家人都去機場迎接他,也不希望民眾冒著初九寒天的寒冷和過年的喜氣去機場迎接他們的圓滿歸來,可是耐不住他想第一時間見到兒子和小寶寶們。晚膳後康熙皇帝悄悄兒的和大臣們商議,天黑後,他們幾個人領著侍衛們悄悄兒的去迎接他們好了。


    此舉博得了大臣們的熱烈支持。


    大清國的晚上八點,天色漆黑一片,小北方呼嘯。今年最後一個月的月底的夜空上本應是星光閃耀,卻因為天氣突然的陰沉而變得陰霾一片。康熙皇帝領著人站在機場伸著脖子,焦急不安的等待,他已經知道了專機遇到了強大氣流的事兒。


    太子殿下被困在天上,專機遇到特大氣流的消息不知不覺的就流了出去,整個機場裏滿滿的都是人,從被窩裏爬出來的四九十二城老百姓圍堵在從機場到暢春園的路上,一個個誠心誠意的祈禱滿天神佛。


    專機在劇烈的顛簸,駕駛人們沉著應對;大臣們強自鎮定,安撫情緒不安的隨從人員;三位叔叔怕四胞胎害怕,和太子妃嫂嫂一人抱著一個坐在座位上,使出渾身解數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對於小寶寶們的膽子已經深有體會卻又不能多說的太子妃安靜的看著他們折騰。對於這些完全不在意,也知道太子妃和四胞胎都心理安定的太子殿下,有感於這一行中通訊的不便利,正在瞅著寶寶們和叔叔一起玩鬧的空擋,認真的查閱原本曆史上的通訊工具--手機的研製資料。


    “嘟嘟,我把小機器人也研究出來,如何?”


    聽到機器人,嘟嘟寶貝刷的竄了出來,黑亮的小尾巴歡快的搖著,口氣難掩興奮,“嘟嘟沒有意見。根據嘟嘟的計算,主人很需要小機器人的幫助。”


    太子殿下開心的笑了笑,“小寶寶們越長越大了,我和太子妃帶不過來。他們身上的特殊性又不大適合有過多的宮人侍衛跟在身邊。有小機器人幫忙他們做日常事物,我會更放心,等機器人研究出來,都交給你管理。”


    這下嘟嘟寶貝是高興的蹦起來,“真的?”


    “真的。很多危險的高空作業,作坊和工廠的細微清理等等,都需要機器人來完成。隻是我以前對於這些研究一直存有猶豫。這一次歐洲之行讓我發現了危機,大清國要想保持目前的科技領先地位和世界霸主地位,必須沒有猶豫。”


    “很高興看到主人有了新領悟。”嘟嘟很開心,魚尾巴快速的甩動。


    雖然它是個芯片,可是這幾年主人的壓抑和迷茫它都看在眼裏。它很高興主人又有了朝氣和小目標。


    夜裏十點,大雨傾盆,機場靜的隻能聽到雨打地麵的聲音和呼嘯而過的風聲,站在窗邊呆呆的遙望著夜空的康熙皇帝,感覺自己已經魂不附體。


    十點半的時候,護航艦的小黑點終於出現在人的視線裏,整個機場,整個京城的人都歡呼出來,等到那架白色專機的身影出現,安全落地,所有人都激動的淚水湧現。


    對於飛機這種交通工具還不大熟悉,對於天地卻還有著巨大敬畏的大清國人,又哭又笑的叫著,喊著,感激滿天神佛把他們的太子殿下一家人安全送回家。


    一身兒厚厚的大紅袍服,被親額娘打扮的好像一個個紅圓球兒一樣,還穿著紅色小雨披、紅色小雨靴的小寶寶們,下了飛機後齊齊跑到康熙皇帝的身邊。


    “皇瑪法,槐槐好想你。”


    “皇瑪法,鬆鬆想你。”


    “皇瑪法,楸楸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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