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許暗自放下心來,“那好,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請多多關照。”


    江鈴:“……好。”


    係統:【恭喜玩家,反派‘溫許’與女主江鈴建立友誼關係,改變劇情,獎勵100積分。】一番尬聊過後,溫許這才想起來她是來找馬車的,忙向江鈴告辭,匆匆找了一輛馬車去接衛嶺。


    在回家的路上,衛嶺枕在溫許腿上,虛弱的說:“我以為你出了什麽事,現在才來。”


    衛嶺這塊望妻石火急火燎的等了好久,幾次想出門去找溫許,又怕她回來找不到自己,頭疼欲裂又如坐針墊,又一直擔心溫許出了什麽事,簡直快急瘋了。


    “沒事,路上遇到了一個人,多說了幾句話。”


    衛嶺立刻警覺:“誰?”


    溫許笑道:“在酒樓仗義出手的那個女俠。”


    衛嶺放下心來,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說起這女主角江鈴來,不簡單,作為《狂傲山賊女》的第一女主角,她有一個很霸道牛叉的家世背景,她父親江珧是雁子山一帶的著名的山匪頭子,掌管雁子山周邊36個寨子,雁子山位於大悅國土的西南方,江珧雖說是山賊,但也沒有騷擾百姓,一直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也不鳥朝廷的勸降,自立為山大王,天高皇帝遠,大悅也管不著,前些年內憂外患,國土不安,大悅一直都沒有機會收拾他們,放任他們發展,近些年來,大悅逐漸穩定下來,才想起要剿匪這檔子事來。


    衛盛奉旨剿匪,領兵進雁子山,然後,你懂的,什麽相愛相殺,欲情故縱,恩義兩難全,物是人非……等等一係列錯綜複雜的情節發生,文章連載過半了兩人都還沒在一起,把看書的聞絮給急的,穿到書中來了。


    溫許剛剛與江鈴聊天時得知她此次下山是出來遊玩的,看過原著的溫許知道江鈴其實是與他老爹大吵一架偷跑出來的,至於為什麽吵,當然是他老爹給他指了一門婚事,要她嫁給他拜擺子的兄弟的兒子林嘉裕,這個林嘉裕與江鈴青梅竹馬,從小一塊長大,江鈴對他從來就沒有生出過男女之情,自然不肯答應,脾氣執拗的江鈴怎麽可能會屈服這種婚約,一怒之下就偷跑出來了。


    江鈴十七年來沒下過山,第一次下山就遇到衛盛,兩人暗生情愫,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底細,後來一切發生那麽多事,兩人一路相愛相殺,虐來虐去,糾纏不清了好幾百章。


    溫許默默歎息一聲,這兩人真能折騰。


    第二十三章  麻煩來了


    溫許與衛嶺回到青玉院後,衛嶺發了高燒,溫許沒辦法又去請了郎中,這件事自然是瞞不過老太太,在劉氏的煽風點火之下,溫許被數落了一番,沒敢還口,雖然是意外落水,卻是因為救她才這樣的,確實是她思慮不周,私自帶衛嶺出門,沒有保護好他,被罰禁足一個月,溫許也認了。


    衛嶺哀求奶奶不要責怪她,是他自己不小心掉水裏的,老太太看在衛嶺的份上這才善罷甘休,要不然溫許得去門外跪著了,這老太太看著挺好說話,但是隻要是對衛嶺不利的,她就很嚴厲,更何況還有個劉氏在一邊說風涼話,溫許隻得自認倒黴了。


    折騰了大半夜,衛嶺終於退了燒,幾個大人才回去。


    淩晨,衛嶺醒了過來,看到溫許趴在床頭睡的,身上還是船家給的那身衣服,頭發亂糟糟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溫許突然醒過來,看到衛嶺已經醒了正看著自己,驚喜道:“你醒了!哎,幸好。”溫許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發燙了,終於放下心來。


    衛嶺伸手握住了貼在自己額頭上清涼的的手,喚道:“娘子。”


    “嗯?”溫許抽了抽手,沒抽出來。


    衛嶺想說什麽,不知道從何說起,她為了自己還挨了一頓罵,忙了一個晚上,覺得愧疚難當,千言萬語隻化為一句:“對不起。”


    “額……怎麽這麽說?”


    “都是我,連累你被奶奶訓斥。”


    “沒事,你沒事就好。”


    衛嶺看她神情憔悴,眼下青黑一片,定是一夜沒睡,心疼道:“娘子上床睡會吧,眼睛全是紅血絲。”


    “無礙,我不困。”溫許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伸了個懶腰,心裏暗道下次不敢擅自帶他出去玩了,太折騰了。


    衛嶺忽然摟住她的腰,手一勾,直接把她壓在床上,溫許一聲驚呼人已躺在衛嶺身下,驚慌道:“你幹嘛?”


    衛嶺在她耳側輕輕說:“睡覺。”


    “別……”溫許掙紮著推開他,怕他又做出什麽奇怪的舉動來。


    “放心,就睡覺,不會對你怎樣。”衛嶺把她鞋子脫了,蓋上被子,摟著她閉上眼睛說:“陪我睡會。”


    溫許全身僵硬得像一塊石頭,腦袋處於一片空白,被衛嶺摟在懷裏,兩人靠的及近,他身上傳來淡淡的藥味,還混雜著男子幹爽的氣味籠罩著她,脖頸間都是彼此的呼吸,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微妙的感覺來,溫許從未與其他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動作,自打穿了書,被衛嶺又親又樓,完全拿他沒辦法,算了,反正這是他老婆的身體,給他摟一摟也沒什麽,也不是很討厭他的舉動,眼皮漸漸沉重,睡了過去。


    衛嶺看她已入睡,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吻,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到晌午,丫鬟早上來叫了一次,被衛嶺揮下去了。


    溫許睡夠了,悠悠轉醒,一睜眼就見衛嶺盯著自己,一雙眼睛澄澈清明,好似深海般深邃。


    溫許與他對視片刻,兩人都沒說話,她不自然的轉開了眼,從他懷中掙開,翻身坐起,伸了個懶腰,說道:“起床!”


    她神清氣爽的起來洗漱,衛嶺也跟著起床洗漱。


    丫鬟們端來飯食,通過飯後,溫許閑著無事又開始犯困,與衛嶺一起坐在長廊上發呆,很是愜意,午後風吹來,樹葉沙沙作響,陽光照在衛嶺身上,他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意,五官精致,少年氣息特別明顯,擱在人群,絕對的焦點。


    溫許看著他,心中很是疑惑,又想問昨天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又有些不敢問,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有些不敢麵對答案,若是說他不傻,前世怎麽會被溫許活生生給虐死也不知道反抗,任由她胡作非為,若是他真的傻,有時又不像,表現得太過成熟穩重,雖然大多數時候也挺傻氣的,沒有一點大人的樣子,撒嬌賣萌讓人忍無可忍。溫許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怎樣。


    正當她猶豫不決時,係統的聲音忽然響起,叮咚一聲把她拉回了現實。


    係統:【係統提示,發布任務,玩家有兩個選擇:一、按原著劇情走,溫許邪惡度增加,扣500積分;二、改變原著劇情,獲得200積分。】溫許:???


    一下子清醒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任務。


    過了一會,丫鬟小雨忽然過來說:“二少爺、二少奶奶好。”


    那丫鬟有些遲疑。


    溫許看她眼神不對,不解道:“怎麽啦?”


    小雨說:“二少奶奶,溫老夫人來了,正在前廳等著呢。”


    溫許心裏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問道:“她來幹嘛?”


    小雨搖了搖頭,“不知道,主母在陪她聊天,叫奴婢來喊你過去。”


    溫許一臉無語,不知道說什麽好。


    溫許努力想了想,想起原文張氏的極品事,她把溫許嫁進衛家後,賺了一大筆聘禮,衛家出手大方,聘禮很豐厚,按理說,這些錢夠他們母子兩用個七八年了,哪想到這張氏有錢後開始飄了,花錢大手大腳,後麵又迷上了賭錢,沒多久就把錢財輸光了,沒辦法,又來衛家找溫許。


    一開始,溫許念在她幾年的養育之恩下,偷偷給過她一些錢,哪想到這張氏還不知悔改,賭上癮了,一拿到錢又拿去賭,很快就輸得精光,又來找溫許,如此反複,後來被主母發現她拿錢給張氏,被好好羞辱了一番,溫許在衛家抬不起頭來,又一次,張氏來找溫許要錢時,溫許被她逼得快瘋了,在衛家不好與她爭執,怕事情鬧大,隻想快點把她打發走,偷偷跟著她回家,在張氏拿錢回家的路上找她談話,張氏罵她白眼狼,還打了她幾巴掌,溫許絕望了,與張氏理論時發生爭執,推搡間,不小心誤殺了她。


    這是溫許第一次殺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心裏素質,不愧是做反派的料,殺人後,經過驚懼、氣惱、內疚、懊悔等一係列痛苦爭紮過後,還能冷靜下來處理張氏的屍體。至於怎麽處理的,作者一筆帶過了,張氏的屍體被扔下了懸崖,沒人發現。


    在溫許心中,張氏對她來說一直都是又愛又恨的,感恩她在寒冷的大街上把快要凍死餓死的她帶回家,恨她從來沒有顧慮過自己的感受,隻把自己當勞動力,任打任罵,但是溫許從來沒想過要殺了她。張氏的死,刺激了溫許那根敏感的神經,她心中藏著秘密,漸漸的時時疑神疑鬼起來,欺負過她的,沒欺負過她的,她都不分了,心裏隻有最初向她伸手的衛盛,其他人在她眼裏都不是什麽好人,皆可恨,可辱、可殺,心裏扭曲到了極點。


    溫許思慮片刻,心道:走,去會一會她,不管怎樣,該來的,真是會來的,總是要麵對的。


    本不想與衛嶺一起去的,但是他不去也不好,畢竟是第一次見丈母娘,總不能自己去把他留下吧。


    溫許衛嶺一起到了前廳,張氏正於主母劉氏聊得熱火朝天(張氏單方麵在聊),一看到她進來就無比熱情的迎了上去,親熱的拉著溫許的手,熱淚盈眶,還未說話眼淚已經滴了下來。


    溫許:“???”


    一臉懵逼的溫許還沒搞清楚什麽狀況,突然腰又被抱住了,低頭一看,是溫意,幾個月未見,長高了不少,比以前似乎黑了一點,他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正仰視著她,喚道:“姐姐,我好想你……”他本來想叫媳婦的,在路上被娘親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再這麽叫,心裏有些不爽,明明就是她媳婦,怎麽還不能叫了,但礙於母親的威脅還是叫了姐姐。


    衛嶺黑著臉一把拎開了溫意,不明白這小子是誰,毛手毛腳的一看就很討厭。


    張氏紅著眼睛,摸了摸眼淚,說道:“阿許,幾個月未見,想死娘了,怕你一個人在外不懂得照顧自己,在家裏,娘還能照顧你,你嫁了人,也不知道過得如何,娘這幾個月以來是睡也睡不安穩,每每做夢都會夢到最初在街上看到你的那一天,衣衫襤褸,滿麵汙泥,蜷縮在雪地裏那小可憐樣,把你養這麽大,花了我多少心血,突然嫁了出去,娘這心裏一下子就空了,想你想得緊,今日特地來你弟弟來看看你。”


    她這一哭訴,滿屋子的人都知道溫許是撿來的了,看向她的目光都開始複雜起來,有驚訝的、不屑的、鄙夷的、同情的,各種眼光像毒一樣向她射來。


    溫許心裏真是一團糟,甚是無語,雖然這是事實沒錯,你也不能當著大家的麵這麽說啊,怪不得,原著裏那些丫鬟婆子們本來對她出身鄉野就很鄙夷了,知道她是撿來的之後,更加對她不屑,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裏,別說吩咐她們做事了,叫他們一起幫個忙都不肯。


    溫許隻當沒看見那些眼光,也是十分不耐煩,暗暗使勁掙脫了哭哭啼啼的張氏,手都被她給捏紅了。


    衛嶺心中也是很驚訝,第一次聽到溫許的身世,以前都沒聽她說過這些,她的童年似乎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不由地悄悄握住了溫許的手,揉了揉,像是在給她力量一般。


    第二十四章  恩斷義絕


    張氏神情激動地訴說一番思念之情, 說得口幹舌燥, 溫許依舊不動如山, 現在看她像看一個死人一樣,臉上未表現出什麽不好的情緒來,甚至還能裝出一分感動, 內心卻道:裝,你繼續裝!你會想我?我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也不會相信你!


    張氏在原著中的惡劣行為, 剛穿進書來的溫許有體驗過一段時日, 對她非打即罵, 惡言相向,要不是嫁了人, 可能還要體驗一段時日。鑒於此人在書中的悲慘結局,溫許看她的眼神不由地帶上了幾分不忍,死得太慘了,扔下懸崖的屍體被野獸吃的屍骨無存。


    劉氏尷尬地看他們母女幾人哭訴了半響, 本就十分不耐煩,但還是要保持著當家主母的風範,安慰道:“親家母也不必太過傷懷,有空多過來看看阿許就行了。”心道本來還以為溫許就是出身貧窮了一些, 沒想到這溫許居然是撿來的孤兒, 也不知道幹不幹淨,就嫁到衛家來了, 幸好不是嫁給她兒子,罷了罷了, 反正是嫁給那個傻子,不關她們的事,就是叫她親家母顯得很掉價。


    張氏抹了抹眼淚,笑著說:“是啊,親家母,不好意思,我太想閨女了,沒控製住。”


    劉氏尷尬的笑了笑,招呼她快點坐。


    張氏看向衛嶺,驚訝了一番,剛剛隻顧著與溫許敘舊情,沒注意到衛嶺,此時仔細看他,衛嶺五官英俊,肌膚如玉石一般細膩,就是有些蒼白,眉目間如墨一般好看,她沒讀過書,想不出什麽詞語來形容,隻覺得眼前這人是她著大半輩子見過的男人中最英俊的。


    看他牽著溫許的手,驚訝道:“這是女婿嗎?”


    溫許怕張氏發現衛嶺是傻子,在眾人不知好歹的說出來,連忙介紹道:“是的,這是我夫君,衛嶺。”捏了捏衛嶺的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免得張氏大驚小怪的亂講,她那個大嘴巴子可不分場合,沒準就鬧了起來,到時候肯定會很難堪。


    衛嶺朝張氏點了點頭,乖巧地叫道:“嶽母好。”


    張氏哎了一聲,滿意得不行,對著衛嶺就是一頓天花亂墜的誇,越看越喜歡,心道溫許原來嫁了這麽俊的郎君,可得多要點錢,剛進衛府來,看他家這氣派,果真是有錢人家。


    這個見麵及其尷尬,溫許看時間還早,也不想要劉氏繼續在這裏丟人現眼,就帶著張氏與主母告別,帶她回青玉院歇一會。


    張氏拉著溫意跟在溫許他們倆身後,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感歎衛家家大業大,氣派得很,溫許沒說什麽,她總算明白剛剛小雨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是為什麽了,張氏一定在她還沒來之前丟臉丟死了。


    到了青玉院,劉氏一進門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一點都不客氣,剛剛在前廳時,礙於主母的麵,還稍微知道拘謹,收斂一點,一到這,就放開了,一進屋子就使喚院裏的給她端茶倒水,捏肩捶背,要這要那的,嘴裏還哼著小調,好不快活。溫意也是這裏看看,那裏摸摸,覺得很稀奇。


    溫許看了她這番做派,覺得有些好笑,還把自己當主子來了。


    過了一會,溫許看差不多了,讓丫鬟們退下了。


    衛嶺身體還沒好全,溫許給他吃了藥,讓他去休息去了。


    現在屋子裏隻有溫許與他們母子三人,溫許坐在張氏對麵看她吃糕點,問道:“說吧,你來這是幹嘛的?”


    張氏一愣,這丫頭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與她說話,嫁了人,膽子肥了啊,不滿地說:“當然是來看你啦,你現在過得這麽好,還不都是我給你許的好姻緣。”


    溫許笑了笑:“是嗎?那我可謝謝您了。”


    張氏心裏得意,這不是全靠她的功勞嗎,拿出了她這輩子都沒有過的耐心跟溫許繼續客套的說:“在這裏過得怎麽樣?女婿怎麽樣?對你好不好?小夥子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話少了點。”


    “挺好的。”溫許說淡淡道。


    “衛家其他人呢?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欺負我,都挺好的。”溫許覺得有些好笑,張氏這輩子都沒這麽關心過溫許吧,把她從雪地裏撿回來也不是來當女兒養的,從來都沒正眼看過她,未出嫁時在家裏跟個免費的奴隸一樣,什麽粗活重活都是她做,天天隻能吃他們娘倆吃剩的飯菜,有時連剩飯剩菜都沒有,這會兒這麽熱情起來,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啊。


    張氏吃著點心,有些口渴,又像往常那樣支使溫許說:“給我倒點茶。”


    溫許不動,就這麽看著她,說:“自己沒手?”


    張氏一怔,這丫頭什麽時候敢這麽跟她說話了,以前要她往東,不敢往西的,莫不是嫁了個好人家,當了幾天少奶奶膽子也肥了?


    張氏皺著眉打量著她,見她身穿一件款式簡單的月牙色錦衣,稱得她皮膚白皙,身材比幾個月前幹巴巴的豐盈了不少,身段窈窕,果然人靠衣裝,雖然不是很華麗的衣服,她穿起來卻格外好看,小臉也有肉了,粉嘟嘟的,麵色紅潤,頭發又黑又亮隨便綰了個髫,從容不迫的看著自己,氣質比從前不知道高了幾倍,神情雖然帶著笑意,可是目光卻是冷的,那眼神,張氏從未見過,心裏一驚,不禁懷疑麵前這個女子還是自己當初撿的那個小女孩嗎?怎麽才出嫁幾個月,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這麽陌生,從前乖巧聽話的那個她去哪了?


    張氏不滿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娘嗎?敢這麽對我說話!”


    溫許哼道:“你本來就不是我娘親,少在那裏裝腔作勢,有什麽事快說,我可不想浪費時間。”


    張氏睜大了眼睛,氣得不行,仿佛不可置信她剛剛聽到的,不知是哪裏出了問題,但是這次來是有求於人,不敢得罪她,隻把心裏那點不悅壓到心底,本來還想跟她客套一會的,既然她這麽開門見山,於是也不想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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