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係統的聲音一想起就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總要她做一些很有難度的事情,讓她大為惱火,生活如此多艱,穿個書還這麽折騰她,一聽到係統聲音響起她都怕了,從內到外的拒絕!


    係統調皮的聲音響起:【我這也是為你好,你看看你現在才多少分,不想回去了嗎?沒準此次任務會有什麽意外的收獲呢。】溫許才不相信會有什麽意外收獲,意外驚嚇還差不多,她隨便打開積分係統查看了一下,差點暈厥,一萬分都還沒到,她就經曆了這麽多次冒險,何年何月才是個頭啊,左右為難了半天,看來是非去不可了,咬牙接受了任務。


    ‘叮’的一聲,係統提示:【任務接收成功,請做好準備,三天之內抓到鬼,祝您馬到成功!】溫許一愣,回過神來喊道:“等一下!為什麽還有時間限製?”


    係統:【時間緊迫,請抓緊時間做任務。】“現在就要開始了嗎?”然而溫許怎麽喊係統都不理人了,她氣得默默發誓回家之後一定要老爸找出這個絕對之境的公司,把它收購了,實在是太反人類了!


    時間緊迫,她現在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哦,對了,關鍵時刻怎能忘了男主呢!衛盛是靜夫人的兒子,從小在衛府長大,應該知道些什麽,就算不知道什麽,作為一個男主角,遇到這種怪力亂神的事,肯定會充滿好奇心參與進來,到時她就多了一個幫手,一想到這,溫許豁然開朗,決定去找衛盛!


    正想著準備出府,忽然被一雙手從後麵蒙住了眼睛,溫許駭了一跳,喝道:“誰?!!!”


    那人笑嘻嘻地在她耳邊說:“你猜?”


    溫許聽見這聲音鬆了一口氣,笑了出來:“別鬧了。”她把捂著眼睛有些溫涼的手扯開,那雙手順勢反握住了她的手,捏在手心,坐在她身邊,身子一歪就靠倒在溫許的腿上,抬眼看她笑嘻嘻地說:“娘子在這作甚?害我一頓好找。”


    溫許心道你沒長骨頭啊,動不動就往我身上靠,當我是人肉靠椅啊。


    溫許想把他頭搬走,搬不動,放棄了,說道:“沒什麽,今天天氣不錯,曬個太陽。”


    衛嶺說:“我也要曬太陽。”


    溫許說:“我待會要出去,你先曬著,待會就回屋裏去,別曬傷皮膚了,紫外線特別強。”


    衛嶺一愣,心道我剛來你就要走?是不是躲著我?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撩起她的一縷長發在手指間繞來繞去,漫不經心道:“娘子這是要去哪?”


    他這一問把溫許給問住了,對了,她忘了她現在是有夫之婦了,貿然去找衛盛似乎不太好,別的不說,衛嶺肯定又得跟她鬧脾氣,她想了一會,為了不讓別人說閑話,決定把他帶上,掩人耳目,對,就這麽幹!


    溫許笑嗬嗬地說:“我想上街買點東西,你去不去?”


    衛嶺歡快地應道:“好啊,我想吃冰糖葫蘆了。”


    溫許與衛嶺又一次從後門溜了出去,這回溫許可小心了,盯著衛嶺不讓他離開自己視線。


    兩人在街上一邊走一邊玩,忽然在街上看到江鈴,溫許正想著上去打個招呼,又看到了衛盛也在,心道好巧,她還想著怎麽騙衛嶺讓他帶她去找衛盛呢,正好遇見。這兩人在人群中很是顯眼,兩人相貌出眾,好多人都盯著他們看,回頭率那是百分之兩百,這可傷透江州姑娘的心,逛個街滿滿的尷尬。


    大悅民風開放,未婚男女在大庭廣眾之下相約逛街,隻要不過分親密,也無可詬病,江鈴向來不在意這些,以前在雁子山跟個男孩一樣,隻是那些人看向她的目光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溫許拉著衛嶺上去打招呼,“江姑娘,好巧啊,沒想到在這遇見你,咦,這不是大哥嗎?你們怎麽在一起,你們倆認識?”


    江鈴一看到溫許,鬆了一口氣,她跟衛盛待在一起,渾身別扭,說不出的難受,路過的每一個姑娘都向她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讓她如芒在背,後悔答應跟衛盛出來,怎麽以前在山上跟弟兄們在一起武刀弄劍上山下山的到處逛怎麽就沒這種感覺。


    衛嶺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掠過江鈴,又看了看衛盛,隻需一眼便心下了然,故意裝作無知的樣子笑著說:“大哥,這是嫂子嗎?”


    三人:“……”


    溫許暗道這衛嶺眼光好毒,這是傻子的第六感嗎?居然一眼就看出來江鈴是他未來的嫂子,厲害!溫許暗暗比了個讚!


    此時正是江鈴與衛盛戀愛的萌芽期,不,應當是曖昧的萌芽階段,不,算是衛盛單方麵向江鈴示好吧,衛盛由於上次誤把女扮男裝的江鈴當做采花賊,今日特地帶她出來逛街賠罪的。衛嶺這一問,兩人都鬧了個大紅臉,尷尬在空氣中彌漫。


    江鈴嘴角抽搐地說:“額,我們也是剛認識。”


    衛盛頓了頓,向衛嶺投去了一個責怪的眼神,介紹道:“江姑娘,這是我弟弟衛嶺,他說話就是這樣,你不要介意,這是弟媳溫許,想必你們認識,哦,對了你不是說你第一次來江州的嗎,怎麽你們認識?”


    怕衛盛怪罪她上次私自帶衛嶺出來落水,溫許忙道:“哎,是這樣的,江姑娘俠肝義膽,人特別棒!上次江姑娘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們就認識了。”


    衛盛也不再追問她幫了什麽忙,說:“咱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衛盛帶著他們幾個到了一間酒樓,主人家一看衛盛來,熱情的不得了,帶他們到了一個雅間,屏風後麵還有一個琴女抱著琴咿咿呀呀的彈奏,要不是還有人在吃飯,溫許都以為他們是來聽曲的。他們三個人一個是初入江湖不懂風趣的女山賊,一個是沒什麽文化的村野丫頭(現代人),一個是裝傻充楞的傻子,除了衛盛外在認真聽之外,他們三個都沒有什麽閑情雅致聽曲兒。幸好這裏的吃食還算不錯,幾人的注意力都在吃上麵去了。


    吃完了東西,又上了一壺好茶,幾人聊了半天,衛盛問起他們昨晚睡哪,昨天他太忙都忘了給他們安排了。


    溫許心想這下終於找了個理由扯到靜園來,漫不經心地說:“昨晚住在靜園,不過,今天又搬出來了。”


    衛盛一聽靜園頓了一下,撇眉道:“怎麽今天又搬出來了?”


    衛嶺連忙說:“他們說有鬼,不讓住了。”


    “啊?”江鈴張大了眼睛,本來昏昏欲睡的她頓時來了興趣,坐直了身體。


    衛盛皺著眉:“胡說!這世上怎麽會有鬼?”


    衛嶺撇了撇嘴巴,委屈道:“是他們說的啦,昨晚上那鬼還來嚇我們。”


    溫許點點頭:“沒錯,昨晚上確實出來嚇我們,不過沒看見它長什麽樣子。”然後溫許把昨晚發生的事跟他們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江鈴興奮道:“真的假的?還真有鬼?”


    溫許說:“不知道,也許吧,今天主母請了道長到靜園作法驅鬼,不知道怎麽樣了,我覺得不太像鬼,倒像是人在故意嚇唬我們,不讓我們住在那裏。”


    衛盛清雋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怒氣,輕斥道:“簡直胡鬧!一派胡言!”


    衛嶺說:“大哥你生什麽氣,昨晚真的有出現啦,我們昨晚一夜沒敢睡。”


    衛盛說:“靜園是我們娘親生前住的院子,怎麽可能會有鬼。”


    江鈴摸著下巴推測道:“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嚇唬你們。”


    溫許引出中心話題,“為什麽要嚇我們呢,難道靜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有,靜園為什麽荒廢了呢,我看院子挺好的啊。”


    衛盛沉默了一會,終於說出了靜園為什麽會荒廢的原因,原來,靜園本來是衛府最好的院子,張靜在生衛嶺時難產去世後,衛嶺和衛盛被接到奶奶那邊撫養,院子就沒人住了,過了半年,衛城又娶了一房小妾,對她十分寵愛,把靜園賞給了她,沒想到,沒過多久那小妾突然暴斃而亡,被活生生嚇死了,衛城大怒,叫人查,沒查出什麽來,有人傳言是鬼怪作祟,把院子給封了,不許任何人進去,漸漸地靜園就荒廢了,大家都在傳那裏鬧鬼。


    衛盛:“我小時候偷偷去過幾次,根本就沒什麽鬼。”


    溫許一聽說先前還有人在那裏被嚇死,心裏毛毛的,但是這任務不得不做,心中也實在是好奇那裏麵有什麽,說:“那咱們今晚去靜園探探虛實?”


    衛盛:“可以。”


    江鈴高興地應道:“好哎,我也去,我正想看看這鬼長什麽樣子,我還沒見過鬼呢。”


    溫許:“……”居然有人看個鬼這麽高興,心中狂笑!耶!搞定!兩個男女主都加入了追鬼小分隊,不怕抓不到那鬼,感覺任務已完成了一半,勝券在握。


    衛嶺舉手,眉飛色舞道:“我也要去。”


    溫許瞥了他一眼:“你就別去添亂了,我怕嚇到你。”


    衛嶺不高興的皺著眉:“不行!你們能去為什麽我不能去,我乖乖的,絕對不添亂,我不怕鬼。”


    溫許:“……”


    她揉揉眉心,心很累,不讓他去又怕他生悶氣,一生悶氣,沒準又入了他奇怪的的夢裏,上次在夢中強吻她,她還沒追究呢,這小子醒過來之後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又傻嗬嗬的,她也不好再提,總之,現在能順著他就順著。


    ……


    到了晚上,等眾人睡下之後,幾人偷偷溜進了靜園,靜園一片靜悄悄的,半點聲音也無,幾人隨便進了一間房間,點上燈,隻等著那鬼來嚇他們。


    等了半夜,也沒見半個鬼影,衛嶺困得不行,他很容易犯困,一天要睡好幾次,昨晚沒睡好,白天又出去逛街玩了一天了,等到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但是他不想放棄,身體卻不如意,腦袋一下一下的往下點。


    溫許看他那樣子,特別逗,像小雞啄米一樣,悄聲在他耳邊說:“我都說了叫你別來,你偏要來,困了吧,困了你就去睡吧,那邊有床。”


    衛嶺揉揉眼睛,往溫許身上一倒,“不要,我要和你們一起抓鬼。”


    “哎,你……”溫許怕他栽到地上去,連忙摟住他,把他摟到懷裏,看著他的眼神含著譴責,恨聲道:“服了你了,就你這樣子還想抓鬼,做夢去吧。”一邊嫌棄他,又不忍心讓他栽到地上,這衛嶺是專門來克她的吧。


    衛嶺在她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她的腰閉上了眼睛,嘴角勾了勾,有大哥在,他一點都不愁會有什麽鬼來,就算真的有鬼,也有大哥抓,他隻是來看著溫許的,不能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溫許完全不知道衛嶺的這些小心思,隻道他是貪玩,她也不急,反正有三天時間,兩個主角來幫她,不可能會失敗。


    江鈴用手撐著桌麵,看了看對麵溫許與衛嶺兩人自然相處的狀態,忽然對他們生出一絲羨慕來。想到自己以前與林嘉裕相處也很好,但是不知道為何一想到要嫁給他為妻,感覺什麽都變了,她喜歡他,但不是男女之情,隻把他當兄弟,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他,兄弟就是兄弟,怎麽能結為夫妻呢,都怪老爹,忽然給他們定什麽親嘛,害得她連家也不敢回,下山這麽久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老爹是不是暴跳如雷,會不會派人來找她?會不會不要她這個女兒?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江鈴心情忽然變得很低落。


    衛盛看江鈴臉色不好,關心道:“江姑娘,你怎麽了?是不是困了?”


    江鈴有些傷感,歎了一口氣:“沒事,我不困,隻是有些想家了。”


    衛盛:“你家在哪呢?”


    江鈴:“離江州很遠,不像江州這麽繁華,是一個很落後但很美麗的地方……”


    話音未落,忽然屋裏的蠟燭不知道被哪裏吹來了一股強風給吹滅了,屋裏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衛盛與江鈴同時拔了劍,警惕著四周。


    此時窗外閃過一個黑影,似哭似笑的聲音響起,環繞著整個屋子,不知道是哪個方向傳來的,也不知是男是女,那聲音尖利而淒慘,活像地獄厲鬼發出來的鬼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聽了一會,江鈴與衛盛鎖定方向,同時飛身出去追。


    兩個武功高強的人都走了,溫許心裏一急,正想叫衛嶺,衛嶺早已醒了過來,從她懷裏翻身起來,兩人想出去看看怎麽回事,突然一股大力襲來,溫許‘啊’地一聲,被推得摔倒在地上,頭不小心撞到桌子,暈了過去。


    衛嶺一驚:“娘子!”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溫許摔在哪裏,還沒來得及去查看,身後勁風呼來,衣袂破風聲驟然響起,有人從身後襲擊他,本能反應衛嶺側身利落地躲過襲擊,一腳飛起踹在那黑影身上,黑影身形一歪,發出一聲悶哼聲,似有些不相信居然沒偷襲得手。


    別說那人驚訝,就連衛嶺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變得這麽厲害了。對比前幾個月,他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衛嶺自上次從雲鶴樓回來之後,暗自發誓一定要練好武功,衛盛早些年教了他一套功法,他醒過來後,這些年來他都一直在練習,內力越來越強勁,外家功夫卻不怎麽樣,隻能調理內息,這身體也是因為練功這一的緣故才慢慢一點點變好。直到前些日子得到了玉澤仙珠,再配上蘇聲開的藥,他感到身體越來越好,真氣不斷強勁能夠自由運轉,才開始修煉武功,不過他沒練多久,但也足夠對付剛才那人了,但有一個缺點是很容易疲勞,缺點是容易犯困。


    其實衛嶺不知道的一點是,他得到的玉澤仙珠讓他入夢後還能修煉,所以白天才容易犯困,隻是他醒過來後,對夢裏的記憶一無所知,忘得一幹二淨。


    平時在溫許麵前裝弱裝暈隻是想要得到她的保護,喜歡看到她緊張自己的樣子,覺得逗她好玩,現在他的身手說不上好,但一般人還是能對付的。


    黑影與衛嶺纏鬥了幾招,覺得不好對付,見衛嶺有兩下子,抽出了匕首,似乎想速戰速決,想快遞解決他,一刀直往衛嶺胸前刺去,衛嶺不躲反扣住他的手腕,一扭,那人吃痛,鬆開了手,衛嶺左手一掌拍向他麵門,右手翻轉抓住了掉落的匕首。


    那人被衛嶺拍退了幾步,在地上滾了一圈,這時一言從外麵闖進來加入打鬥。


    黑衣人眼見形勢不對,扔了一枚煙霧彈在地上,頓時迷煙四起,衛嶺與一言沒有防備,被煙霧熏得直流眼淚,黑衣人破窗而出,逃了出去。


    一言立馬追了出去。


    衛嶺本想追上去,又顧忌到溫許不知道情況如何,從懷中摸出玉澤仙珠,整個房間亮了起來,溫許歪倒在地,已經不省人事,衛嶺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查看,沒發現什麽傷口,就是暈過去了,應該沒什麽大礙。


    衛嶺放下心來,目光溫柔地看著溫許的麵容,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撥開她額前的碎發,處於昏迷中的溫許格外的楚楚可憐,我見猶憐,一雙眼睫毛密又長,覆蓋在眼簾上,醒著時眼睛特別奪目,光彩照人,眼裏總是帶著笑意的,很溫柔,對誰都很好,沒什麽脾氣,偶爾惹到她生氣,轉眼又忘了似的,不記仇。


    衛嶺忍不住俯下身親了親她的眼睛。


    衛盛與江鈴剛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自覺地轉過身去。


    過了一會轉過身來,看到衛嶺一言不發的坐在床邊,溫許居然躺在床上人事不省,衛嶺看向他們,問道:“鬼呢?”


    衛盛:“跟丟了,弟妹怎麽了?”


    江鈴關心道:“溫許怎麽受傷了?”


    衛嶺:“暈過去了,沒什麽大礙。”


    江鈴給溫許把脈,放下心來,確實沒有大礙,脈象平穩,隻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衛盛看屋內有打鬥的痕跡,還沒開口問,衛嶺就自覺的說:“剛有人在你們走後來偷襲我們,不過被他逃走了。”


    衛盛這才發現他們中計了,這‘鬼’不止一個人。原來是有人故意引開他們,暗道自己粗心大意把他們留在這,太危險了,同時心中升起一絲疑惑,衛嶺說‘被他逃走了?’難道是他把人打走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衛嶺確實不像以前了,似乎變了很多,聽一言說最近還經常向他請教武功。


    衛盛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想了一會才了然,原來問題出在衛嶺身上,觀察衛嶺的神色,太過沉靜,沒有絲毫慌亂,感覺有些陌生,是他,但又不像他,有點像夢裏麵的那個他。


    天亮後,一言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張破布,是從那黑衣人身上撕下來的。


    原來那人被一言出到了城外,不小心墜崖了,一言沒拉住他,懸崖下麵是河,屍體怕是暫時找不到了。


    江鈴拿著那塊破布,看不出什麽花樣,湊到鼻子聞了聞,似乎有一股淡淡梅花香味,不像是大老爺們身上有的味道,疑惑道:“這人是誰?為什麽要把我們從靜園趕出去?真奇怪。”


    一言說:“從她身形看,似乎是個女人,而且武功還不低,對二少爺手下留情了。”


    衛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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