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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上學


    棲望生氣的直接後果便是, 棲妙的自由沒了。


    她又恢複每日抱著大金毛一摸就是一上午的無聊時光。幸好棲望退一步, 把手機給她留下來,不至於讓棲妙與世隔絕, 和整個世界都失去聯係。


    與整個世界失去聯係的是程櫟。


    他回到家中便沒了聲。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被關在家中。按照以往的規律,恐怕這一次得關半個多月才能放出來。


    半個多月。


    棲妙算算日子, 屆時她早已入學。


    她內心愧疚不已。若是當時能叫住程櫟, 或是替他說兩句話, 未必讓事情發展成現在的樣子。


    說到底,事情不應該怪罪在程櫟的身上。


    至今對回去的方法都沒有頭緒, 棲妙卻絲毫沒有氣餒。她的處事方法是遇到問題就解決,解決不了也總會有結果,再困難又會苦難到哪裏呢。


    “……”


    棲妙忽然翻坐起身, 拿起手機。她對著手機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 糾結片刻, 指尖顫顫巍巍點向聯係人程櫟的名字。


    “嘟……嘟……”


    餘家。


    管家站在二樓走廊柔軟的地毯上,隔著幾米遠的位置, 來自程櫟的房間,音響瘋狂叫囂著皇後樂隊的《don''t stop me now》, 震得地板都在微微顫抖。


    幸好房間的隔音效果做的極好。管家可是見識過門被打開的瞬間, 仿佛從潘多拉匣子裏放出一群會唱歌的妖魔鬼怪,差點讓他體驗一把瞬間失聰的驚險感受。


    程櫟發泄的方式無非這幾樣,也起不了什麽作用,管家見怪不怪。


    他莞爾地搖搖頭,緩緩走向走廊相對另一個房間。房間門緊閉著, 安靜無聲。


    管家敲敲門,推開。


    此時正是半上午,外麵陽光曬得熱烈,房間裏卻黑漆漆一片。遮光簾將每一縷光都毫不留情地擋在玻璃窗外。


    一道身影背對著管家坐在窗邊,手裏握著程櫟的手機。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嫩生生的、有些怯怯的嗓音。


    “您好,我……我是棲妙。”


    他沒有出聲,她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那天,我想解釋一下。程櫟是因為我受到傷害,才對別人動了手,我知道他打人不對,但也希望您……能別關他那麽久……”


    小姑娘軟軟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底氣不足,到最後聲音微弱到幾乎要聽不見。


    男人始終沉默。


    就在她幾乎以為要搞砸的時候。


    這時,一道低啞的嗓音徐徐在房間響起,就像是被點燃的薄荷煙草,好聽得緊:“你是程櫟的朋友?”


    棲妙對於程櫟小舅這樣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摸不著頭腦,她隻能用非常確定的語氣告訴對方,她是程櫟的朋友,盡管給程櫟造成麻煩很抱歉。


    他嗯了一聲。


    棲妙禮貌問候之後,一通短暫的電話掛斷。


    房間又恢複安靜的氛圍。


    “過兩天放程櫟出來。”秦家那邊算是象征□□代一下,打打架不是什麽大事,但至少得給足麵子。


    “知道了。”


    “對了,告訴小方,律禾那單生意給棲望。”


    “咦。”管家短暫疑惑一秒,隨即反應極快地答應,“好,我現在就去。”


    *


    棲妙在楚家受委屈,這件事算是沒完。在楚家的地盤上出了事,當著所有人麵受傷,又是棲望當麵出馬。楚父顧忌著顏麵,也得要兩個女兒道歉。


    楚姣姣落落大方,十分坦然地道了歉,楚悠悠不願道歉,卻礙著自己一分錢都拿不到的危險,隻好給棲妙發微信不情不願地表示歉意。


    隔了一天,棲妙慢悠悠地冷淡回複:不接受。


    她想通了,既然攔不住對方,還不如撕開廉價的表麵情誼。做不到友好的和平協議,不論是心理上亦或是身體上的武力鎮壓,她都熟悉得很。


    棲妙已經不想忍這個女人了。畏手畏腳讓她心裏煩躁。


    她需要做的就是讓對方沒有出來蹦躂的機會。


    大概就連棲家人也沒想到棲妙竟然會不接受楚悠悠的道歉。楚父被氣得不輕,有火不能發,棲家的父母卻異常歡樂,恨不得開個趴體慶祝棲妙終於踏出成長的第一步。


    對於他們兩人的表現,棲妙竟無言以對。


    真不知道棲望謹慎禮讓的性格是誰教的。


    棲妙的不同意像是一個宣戰信號,棲父棲母的脊梁骨瞬間挺直半截,找理由對楚家發難也是理所當然。他們兩人退休,不代表自家兒子是個廢人。


    楚家女兒欺負他們女兒。


    很好。


    那他們就得加十倍連本帶利欺負回去。


    棲家的報複來得很突然,就連楚父也沒有想到。畢竟棲家是出了名的和平處事,鮮少會故意針對別人。


    楚家的生意接連被打壓,棲望頭一回動怒到在工作上摻雜私人情感,不僅搶了楚家的合作夥伴,還搶了和餘赦合作的機會,本應該平穩的上升期,股份居然跌了,接二連三的打擊落在楚父身上,讓他心力憔悴,怒火衝天,回家就是把楚悠悠一頓臭罵。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霍虞對於棲望的動作持默許態度,居然沒有幫楚家。霍虞的態度讓觀望的幾家不僅開始揣摩他的心意,原本想借著霍虞的東風和楚家合作的心思也暫時被擱置。


    若是楚家再出現這樣的意外,或許霍虞和楚家的緣分隻能維持到訂婚結束。


    楚父不好過,連帶著兩個女兒的日子也不好過。


    楚姣姣按照父親的意思,想用柔情蜜意給霍虞吹吹枕邊風。她想去霍虞的別墅小住卻被勸回去,楚姣姣是個聰明女人,她意識到霍虞很討厭她的曲線救國,便住了嘴。


    楚悠悠就不一樣了。


    她沒有出行自由,被圈在楚家這樣的一個黃金國,有錢都花不出去,內心異常崩潰。她忽然開始覺得有錢的日子也不一定是好事,條條框框約束著,有時比坐牢還難受。


    楚家一片低迷氛圍。


    相反的是,棲家歌舞升平,歡樂祥和——棲妙要準備上學了。


    當事人棲妙臭著臉,麵無表情地看著棲父棲母就像跳大神似的在她麵前跳來跳去,又是切蛋糕又是開香檳,搞得棲妙一臉莫名其妙。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去上學,又不是過生日。


    但是看到棲父棲母高興的模樣,棲妙不想打斷他們的興致,任由他們囉裏囉嗦說了一大堆。他們開始講棲望上學時候的事情,講著講著,棲妙不禁開始回憶起自己的學生時代。


    說起來,棲望和她同班過,也算是有著隔幾個桌子的同窗情誼。


    ……誰能知道現在成兄妹。


    世事難料啊。世事難料。


    不過說起來,自從上次一事之後,棲望又是幾天繁忙日程。棲妙生怕棲望真的不讓她出門,連著幾天沒打擾他。


    棲妙清清楚楚記得那晚棲望動怒的模樣。


    她生平第一回慫了一次。


    棲妙忽然想到,若是自己回到原來的身體,以現在各種亂七八糟的誤會,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跟棲望說話了。


    不過,棲望大概從頭至尾對“楚悠悠”三個字都是極為厭煩的態度吧。


    “楚悠悠那孩子,我以前還是對她印象不錯的。小姑娘雖然有些咋咋呼呼,但說到底是個好孩子,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跟她姐姐似的。”


    聽到棲母的評價,棲母有些意外。


    她以為所有人眼中的楚姣姣都是完美無缺。楚姣姣維持著一位名媛該有的所有品質,不論是學生時期亦或是現在,兩姐妹的鮮明對照,永遠是她高高在上。


    沒人能比楚姣姣更完美了。


    不懂就問,棲妙說:“為什麽不喜歡楚姣姣?”


    “妙妙啊,你還小,不知道有些人的溫和僅僅隻是表麵。”棲母輕撫她柔軟的長發,眼神愛憐,“那姑娘,心眼多著呢。”


    至於心眼怎麽多,他們不好同棲妙說。


    棲妙忽然有種找到友軍大本營的熱淚盈眶的感動。


    距離入學還有一天,棲妙接受自己要重新當一回學生的殘酷現實,沮喪地看著棲母給她挑選粉粉嫩嫩的馬卡龍色書包。


    不過,能出門就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出乎意料的是,棲妙竟然收到來自程櫟的信息。她萬萬沒想到程櫟這麽快就被放了出來,程櫟應該也是沒想到,興奮而快樂地出去撒個歡之後迅速聯係到棲妙。


    他表示,又聯係到一個靠譜的朋友,應該能給棲妙想出辦法來。


    棲妙:希望你不會再找到一個假大師。


    程櫟:不會不會,你放心吧!


    收到棲妙要上學的消息,程櫟樂開了花,一陣瘋狂爆笑之後叮囑棲妙好好學習。棲妙翻了個白眼,真想當麵錘他。


    程櫟被列入棲家的警戒線名單,被禁止靠近,隻好悻悻然地打消給棲妙慶祝的決定。


    棲妙耐心等待一個晚上,棲望都沒有回來。她心下一陣納悶,還以為棲望是真的出了事,連忙叫棲母打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棲望便接通了。


    他的解釋短暫簡單:“工作上最近太忙,沒時間回去,所以沒辦法去送妙妙。下星期就能回來了。”


    棲妙總覺得不對勁。


    以棲望的性格,就算工作再忙也會抽出時間給她,怎麽可能會連開學這麽重要的事情都錯過呢。


    還沒等她琢磨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棲望單方麵拍板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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