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來額角狠狠一抽,他已經知道了!


    況且他耳朵跟眼睛也好使的很,不聾也不瞎。


    再重複一遍,是怕自己不夠羨慕嫉妒嘛?


    錢德來咬牙一笑,隨後將頭扭向一旁。


    哼!他才不要看!


    王霸奔自然察覺到錢德來的小動作,他唇角微微勾起。


    就是要讓這些大人們瞧瞧,他家小公主有的是人寵著!


    ...


    蕭寶珠跟蕭承澤在驛站安頓好,龍八便回宮複命去了。


    “可有給珠珠他們安排最好的院子?”南慕凝坐在桌前淡淡開口。


    龍八恭敬道:“公主放心,屬下為他們安排了最好的院子!”


    南慕凝輕輕點頭,從椅子上站起身:“帶上那背主的奴才,跟本宮去見父皇!傳劉太醫去禦書房!”


    香草此時正好從外頭進來,聽到公主這般說。


    當即鼓著腮幫子問道:“是誰背叛公主了?吃裏扒外的東西,奴婢要撓死她!”


    南慕凝有些頭疼,怎的就叫這丫頭聽到了。


    其實香草心中已經隱隱猜到背叛公主的人是香菱。


    不然,為何這次公主從北蕭回來,沒見到香菱呢?


    香草心中又驚又怒,卻不想在公主麵前表現出來。


    公主身上背負的擔子實在是太多了,她不想公主在分心來安慰自己。


    畢竟,從前自己同香菱關係要好,像親姐妹一樣。


    可...公主在她心裏從來都是第一位,她不要香菱了!


    南慕凝動身前往禦書房時,香草卻說什麽都要跟著。


    南慕凝無奈答應,罷了。


    香草遲早都是要知道的,大不了自己花些時間多安慰她。


    此時,南月皇正在偏殿中吃著貴妃親手做的魚茸糕。


    看到南慕凝走進來,他詫異道:“凝兒,不是讓你今日好好休息麽?”


    南慕凝看了一旁坐的穩穩當當的貴妃一眼,隨後輕撩衣擺直挺挺的跪在南月皇麵前。


    南月皇的心倏然提到嗓子眼,驚道:“凝兒,你這是做什麽?快起來,可是受委屈了?父皇為你做主!”


    南慕凝卻是一動不動,開口道:“兒臣要告貴妃勾結宮女,謀害兒臣性命!另兒臣要告貴妃母子勾結前朝官員結黨私營,隨意殘害百姓性命!求父皇為兒臣做主,為枉死的百姓做主!”


    南月皇猛的扭頭看向一旁的貴妃,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貴妃母子真是好樣的!


    原本他受貴妃母家掣肘,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她們母子在宮中張狂跋扈。


    可貴妃竟動他跟皇後的嫡女!


    當真是不能再任由他們這樣下去了!


    貴妃自然是看到皇上眼中的冰冷,她的心一下便提到嗓子眼。


    可轉眼想到家族勢大,前朝官員也籠絡住許多,有能力跟皇上抗衡一二。


    袖中緊緊攥著的雙手這才緩緩張開。


    怕什麽?大不了就是跟皇上翻臉,謀朝篡位罷了!


    這皇位,她兒坐定了,太子那草包早該下台了。


    “皇上,臣妾沒做過!是公主汙蔑臣妾!公主捫心自問,我待公主如同親生一般,你怎能忍心往我身上潑髒水?”


    南慕凝冷笑一聲:“哼!不見棺材不掉淚!龍八,將香菱帶上來跟貴妃對質,將搜到的罪證跟香菱的供詞一並呈給父皇!”


    香菱被帶上來扔在地上,南月皇此時正翻看著貴妃母子的罪證。


    過了許久,南月皇才猛然站起身,一巴掌甩在貴妃臉上。


    “哼!看你做的好事!來人,將貴妃打入冷宮賜自盡!另傳丞相同兵部尚書刑部尚書進宮見朕!”


    貴妃慘白著一張臉從椅子上站起身,低吼出聲:“本宮看誰敢!”


    她看向南月皇的眼神中滿是恨意:“我兒聰慧又勤勉,為何你眼中注意到的總是那不成器的太子?從古至今,便是能者居之!”


    南月皇冷笑連連:“就憑太子是朕與皇後的嫡子!朕的皇位想給誰便給誰,你的兒子從出生便注定是閑王!”


    貴妃聞言備受打擊,她踉蹌著後退兩步,聲音淒厲:“南波萬!你沒有心!我舒家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你不能殺我!”


    南月皇冷哼一聲:“舒家若還像從前一樣忠於朕,朕自是不會動!可你瞧瞧舒家都做了什麽?你侄兒強搶人婦,你的好哥哥強搶民男...你的好父親竟到處嚷嚷朕不堪為君!”


    他一直隱忍不發,便是想將舒家一網打盡!


    至於貴妃的兒子?他會以謀逆之罪處以絞刑!


    南波萬深知斬草要除根,南策索身上流的不止是皇家的血,他身上還有一半流的是舒家的血!


    貴妃說的對,他南波萬沒有心!


    他的心全給了皇後、太子跟凝兒了!


    南月皇不願同貴妃多言,揮揮手讓人將貴妃帶下去。


    香菱嚇的全身瑟瑟發抖,用盡全力蜷縮在地上,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公主不是說要跟貴妃對質嘛?


    可...香菱咽咽口水,可是還沒對峙,皇上便下令處死貴妃!


    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香菱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南慕凝,希望公主能為她開口求情。


    南慕凝眼眸低垂,誰也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南月皇冷冷掃了地上的香菱一眼,吩咐道:“來人,將這賤婢拖出去車裂!讓宮裏的人都去觀刑!”


    香菱剛想開口求饒,便被小太監捂住嘴拖出去。


    她心中滿是絕望,若再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定然會好好伺候公主!


    可是香菱並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她在極度的疼痛與恐懼下死去。


    待偏殿中隻剩下南月皇跟南慕凝父女二人時。


    南月皇才緩緩走到她身旁,用無比慈愛的語氣道:“還跪著作甚?快起來,身子受寒可如何是好,你母後知道該擔心了!”


    南慕凝沒起來,而是抬頭怔怔的看向父皇。


    南月皇見狀蹲下身,大手輕輕撫著閨女的發髻。


    “你是不是在想,朕為何讓貴妃死的這樣痛快?貴妃的兒子又會如何?”


    南慕凝怔怔點頭,她隻說了幾句話,貴妃便被賜死。


    父皇究竟是心疼自己臨時起意,還是...早有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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