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沒問我願不願意和你一起出席這個活動?”薑棠最不能釋懷的就是這點,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問她的意見。


    沒想到覃驍也不滿意,臉色立刻黑了:“難道你不願意公開?”


    薑棠氣急:“我就是不願意!”


    跟這麽個囂張的自大狂相處,她以後準會死於心肌梗塞,那群朋友對他的diss真的是再明智不過。


    這就是個流氓!無賴!魔鬼!合該被全世界人民抵製唾棄的人。


    覃驍抿著薄唇,稍微用力一推,薑棠便抵擋不住被她帶進屋裏,這時她才明白剛剛和他的角力完全是他在讓著她。


    男女之間體力懸殊,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擋門,卻經不住他單手一推。


    剛才那堆話裏還要再加上大猩猩!怪力男!四肢發達頭腦愚鈍的單細胞雄性動物!


    薑棠這邊正在心裏罵得起勁兒,某雄性動物已經一把扛起她扔到床上。


    床鋪寬敞又柔軟,薑棠當然沒摔疼,可忽然大頭朝下卻有些頭昏腦漲,剛剛翻身爬起來,卻看見覃驍正在解扣子,嚇了一跳,急的聲音都發顫了:“你要做什麽?”


    “討債。”


    “討什麽債?誰欠你的債?”薑棠已經意識到不妙,嘴裏說著,立刻就想爬下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覃驍很輕鬆地扯著腳踝把她扯回來,並順著她的小腿蜿蜒向上,完成白天在沙灘沒有完成的動作。


    腿內側的皮膚實在太過敏/感,薑棠立刻就有些受不了,故伎重演要踹他,卻被對方早有防備地一把捉住,並順勢在她兩隻白/嫩小腳上各親了一口。


    薑棠漲紅了臉:“你變態!”


    覃驍微微抬頭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不得不承認,人長得帥就這點不好,即便他做的事情猥瑣無比,變態無比,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都堪稱強迫了,可那張臉帶給人的視覺衝擊,仍然會令人臉紅心跳,並讓你覺得他,該死的性感。


    不過是被男色迷得一個晃神,薑棠已經被人攻城略地,整個人都被控製在身下。


    薑棠氣喘籲籲地警告他:“你,你這行為是犯罪,是強……”她有些說不出口,更怕因此更加刺激他。


    覃驍也不平靜,呼吸明顯變粗,聲音低沉裏帶著嘶啞:“我那天也是被你這麽拖住不放,尾隨進屋,強迫壓倒,為所欲為,吃幹抹淨。”


    一串的四字詞語之後他又有些委屈地申訴:“這些我都忍了,也乖乖地從了,鞠躬盡瘁也沒敢有怨言,可萬萬沒想到你敢做不敢當,連和我公開關係都不願意。”


    薑棠又氣又羞,想不出反駁的話隻能開罵:“你個大男人要不要臉,你就準備拿這事說一輩子嗎?”


    覃驍慢慢搖頭:“我知道這事是我不對,就那麽一晚而已,怎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來?說多了不僅淡而無味,反而顯得有些心虛了。”


    薑棠完全不相信他會認錯,卻還是忍不住問他“你心虛什麽?”總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對她有愧疚了吧,這大尾巴狼表現的可半分不像。


    “幾個月都過去了,一男一女發生那種事之後再無進展,肯定是有一方不滿意啊,我這邊挺滿意你的,那就是你不滿意我,這樣我豈不是得心虛自己的能力?”


    “所以糖糖,今天還請你多指教,我會一直服務到你滿意為止。”


    第46章


    覃驍的一群小夥伴在晚餐時刻, 麵對著彬彬有禮的管家有些疑惑, 桌上餐點精致, 佐餐酒也很高檔,卻唯獨缺少了招待的男女主人。


    伊娃不屑:“不會是嫌我們拿了他的酒吧?”摳門的男人,就拿!


    方金喜則一臉按捺不住的興奮, 向管家打聽消息:“我剛才看糖糖小美女生氣扭頭走了,所以你家少爺現在是在跪搓衣板?”


    管家隻微笑著點頭致歉:“非常抱歉, 少爺和糖糖小姐臨時有些事情要處理, 今天晚上隻能由我招待各位用餐了, 等事情處理完,最遲明天早上少爺一定會出來和各位見麵。”


    大家有些麵麵相覷, 這個島就這麽大,什麽事情要處理整整一夜?


    不過接下來他們就沒空思考了,因為餐後管家給大家安排了非常豐富的活動。


    島上除了桌球,保齡, ktv,私家影院等等豪宅標配之外,還有一個裝有多台世界上最先進的電腦和各類遊戲終端的遊戲室。


    石油二代地中海一邊叫著:“time killer!”一邊和大家一起投入了火熱的戰鬥。


    幾個人瞬間覺得在這裏消耗到明天出發完全沒有問題,覃驍隻管辦自己的事, 可以不必出來了。


    他們口中的小天使薑棠, 此刻已經滿麵潮紅,渾身虛軟乏力地趴在床上, 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再動。


    “你混賬,你怎麽會準備了那麽多……”


    野營歸來, 他們一直都在這個島上沒有離開,所以當她再度以缺少某種防禦工具而拒絕陪他打架的時候,不要臉的覃某人就士兵出列一樣列出一排供她挑選。


    顏色各異,品牌各異,口味各異……薑棠很純潔地紅著臉表示不明白為什麽這玩意兒還需要口味!


    “我說過,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到兩次。”見她連看都不好意思看,覃少爺決定剛開始還是走穩妥路線,自己選了常規版的,剩下的收起來以後慢慢用——他有信心不會太慢的。


    薑棠都不敢去細想覃驍在和她形影不離的情況下,這些東西是交給誰置辦的,不然她會想撓死他。


    很快她也沒有精力去想了,因為覃某人太會刷存在感,曾經薑棠佩服過他的學霸屬性,但絕對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這貨竟然改上次的魯莽作風,開始和她玩慢工出細活兒。


    他就像一個拿到有趣玩具的大孩子,對她感到好奇又喜悅,虔誠又謹慎,仔細研究,大膽碰觸,然後再默默觀察她的反應,反應好他就繼續,反應不好就立刻換方式。


    這讓薑棠覺得自己像實驗室裏被綁住的青蛙或者兔子,任人宰割,偏偏控製不住神經弧的反射。


    自打懂事開始,從來也沒有和任何人分享過的私密被毫無保留地打開,還是以這種半強迫的方式。


    薑棠的感覺很複雜,有對自己身體無法掌控的無力感,有快要爆棚的羞恥感,最奇怪的是,還有種隱隱的興奮感。


    這種興奮讓她更加地羞恥,羞恥過度就是憤怒,種種這些在她體內點燃了一團火,這火在她體內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遊遍全身卻找不到出去的路口。


    被火烤的整個人都泛紅,薑棠越來越暴躁,但她反抗無力,又跑不了,隻能無力地被壓倒在床上——他還是喜歡從頭到腳全方位無死角地把她壓製住,這點倒是一點兒都沒改變。


    到最後,幾乎頭頂冒煙的薑棠實在忍不住爆發,騰出手來狠狠地掐他:“覃驍你特麽再不做這輩子就別想做了!”


    此言一出,整個屋子都靜了一瞬,不僅覃驍驚了,薑棠也傻了一般,等回想起自己說了什麽,嚇得拉過被子就要鑽進去,卻被反應快半分的覃驍火速挖了出來,再度緊緊貼了上去,一臉的勇於承擔:“馬上,立刻!”


    許久許久之後,嗓子都嘶啞了的薑棠終於學到一點:千萬千萬不能在床上挑釁男人,對付不要臉的人,連半個眼神都不能給他!


    ……


    天剛蒙蒙亮,薑棠忍著腰腿的酸痛欲起身,剛剛動了一下,就被一雙鐵臂又鎖了回去。


    “你要去哪兒?”男人眼睛都沒睜開,頭埋在她胸/脯裏,讓講話的聲音都有些甕聲甕氣。


    “上廁所!”薑棠沒好氣地一把推開他腦袋,每次都這樣,明明結束了,然後他就還是戀戀不舍地在她身上挨挨蹭蹭,蹭到起了火,就又是一番新的折騰。


    島上還有客人在,兩人消失一夜,第二天都一臉萎靡不振縱欲過度的樣子出現在大家麵前,難道會很有麵子?


    “不是要跑就行。” 覃驍鬆了手放她下床,微微睜開眼睛,於窗簾縫隙透出的晨光中觀察女孩美好的側影。


    被他看得羞惱,薑棠趕緊隨手抓起一件衣服套上就往衛生間跑,等上完廁所出來,發現覃驍還是保持那個姿勢,隻是眼睛又微微睜大了些,經過相處對他有了一定了解的薑棠,立刻意識到自己這邊出了問題。


    低頭一看,果然,匆忙間套上的居然是他的t恤。


    領口寬寬大大,下擺堪堪到大腿處,都是柔軟親膚的麵料,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睡裙。


    剛想抬起頭說句不好意思,她就又被裹回了床上:“這麽穿好看,我喜歡。”


    好看,好看你個大頭鬼!


    薑棠好想哭,她到底招惹了個什麽怪獸,看到一件t恤也能發/情……


    令薑棠略感安慰的是,第二天在餐廳碰麵的時候,客人們也都腳步虛浮,臉色發青,眼底還有紅血絲,老遠就能聞到熬夜的同類氣息。


    窮遊的經濟學家:“shawn,由於缺少路費,我決定在你的島上打工,工錢隻收一半,你把遊戲室對我開放就行。”


    地中海石油二代:“不要相信他,上次說要在我實驗室幫我建分析模型,結果不過是吃掉我兩個冰箱的食物,玩壞三個鍵盤。”


    王子殿下還在和方勁就剛才遊戲裏的一個細節亢奮地進行討論,見二人進來,立刻拽著覃驍:“臥槽,好多遊戲都絕版不再生產了,你都在哪兒搜集的?你那哪裏是遊戲室,簡直就是遊戲博物館啊!”


    覃驍的反應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微微翹起一邊嘴角:“喜歡哪個的話,可以送你。”


    方勁受寵若驚,按照覃驍一貫的尿性,難道不應該是冷冷地給他一個“爺就是這麽厲害不要用你這種庸俗的腦袋來揣測爺”那種眼神嗎?


    再看看旁邊萎靡乏力的薑棠,從遊戲裏拔/出來的腦袋終於清醒了幾分,對覃驍的好心情有些了悟,眼睛一轉正要開口打趣,忽然渾身一冷,隻見覃驍目光陡然變得犀利,趕緊把話又吞了回去,用餐桌上煎好的雞蛋堵住自己這張快嘴。


    糖糖小美女一看就是麵嫩的人,一旦被他打趣得惱羞成怒遷怒覃驍,覃驍這樣的魔鬼,他不好過,絕對會讓始作俑者難過一百倍。


    早餐過後,王子殿下和地中海石油二代就提出告辭,他們各有各的行程,為了節省時間兩人都是乘專機來的,伊娃和模特妹妹要蹭王子的飛機,自然也客隨主便。


    隻有窮遊經濟學家鐵了心要再多住幾天蹭遊戲順便賺路費,雖然有些嫌棄他,但口頭送客沒能奏效之後,覃驍也不好直接趕人。


    好在這是個癡人,每天除了在遊戲室奮戰,就是消耗掉一些食物酒水,大方的覃少爺當然不會計較這些。


    何況這人並不是真的飯桶廢柴,他在專業上其實是一頂一的高手,就是過度貪玩而已。


    覃驍在島上的生活也並不是純粹的休閑,同樣有很多工作需要遠程處理,需要的時候就會把經濟學家揪出來討論一番。


    所獲得的收獲,絕對遠遠大於那人的食宿房費,覃驍表示很滿意。


    上午書房工作,下午海邊衝浪,晚上有美在懷做些有益於身心的運動,覃驍覺得這樣的日子簡直快活似神仙。


    但這天吃午飯的時間,管家向覃驍報告說遍尋全島都找不到薑棠的身影。


    火速來到餐廳,見經濟學家正在津津有味地啃雞腿,覃驍才略微鬆了口氣,剛要開口問他有沒有看到薑棠,人家先開口請辭。


    辭就辭吧,今天就會有慈善晚會的工作人員來島上提前布置安排,他杵在這裏挺礙事。


    “你女朋友比你大方多了,她給我的酬勞是你的五倍。”經濟學家對覃驍略微不滿“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還是更傾向於為她工作。”


    覃驍心裏暗道不好,他強自忍耐地開口問他:“你為她做什麽工作?”


    “比你的可簡單多了,你知道,除了經濟學,我對電子防禦係統也有興趣,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麽能和糖糖那樣可愛的女孩子打這種賭?”


    覃驍額頭青筋直冒,強自忍耐地問他“到底怎麽回事,快說清楚!”


    “毫無紳士風度!”經濟學家搖搖頭,一臉地不屑“糖糖怎麽會看上你?你和她打賭解開遊艇上的電子密碼防禦係統並駕駛到對岸,才會公開和她的關係。”


    “對她這樣一個柔弱的年輕女孩子來說,這這根本不可能啊,你用這個借口逃避責任,這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不是渣男嗎?我就路見不平幫了她一把,不僅幫她解開了係統,還教會她駕駛遊輪,話說糖糖可真聰明啊,一學就會,這麽好的女孩子真不知道你有什麽不滿意的。”


    經濟學家生怕覃驍不認同薑棠的成績,最後還保證自己沒有作弊,從頭到尾都是薑棠自己開船離開的,自己還好端端坐在這裏就是證據。


    覃驍被他這種唐吉坷德式的俠義氣瘋了,顧不得和他爭論,趕緊回到書房打開遊輪的全球gps定位,發現已經停靠在距離島上最近的q市港灣,位置不再變化,顯然已經人去船空。


    滴滴一聲,手機接到了一條來自薑棠的短信:“接了個單子,恐怕不能參加晚會了,替我跟阿姨道個歉,我們都還年輕,當以事業為重。ps:你最近服侍的不錯,我很滿意,以後還會找你的。”


    不就是臨時起意自作主張嗎,她也做的很熟練呢。


    男人在某些方麵就是會有盲區,或者說過於自大,他以為最近兩人的某種運動越來越和諧,就萬事大吉了?薑棠今天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她睡得很滿意,以後不排斥繼續睡,但是:睡了也白睡,什!麽!都!代!表!不!了!


    第47章


    薑棠這個單子接的有些偶然, 其實算是替人頂缸。


    雇傭方是一個企業家訪問團, 響應國家號召要前往非洲大陸做投資實地考察, 因為牽扯的人和事太多,師姐提前好幾個月接的單子,臨行前卻發現自己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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