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你給老子滾出來!別躲在你那帳篷裏麵當王八!”


    天還沒亮就在王廣澤的營帳外罵開了的正是昨天已經在營帳外罵過一輪的郝瑞。


    “什麽事?在隊長的營帳前吵吵嚷嚷地像什麽話!”掀簾而出的是王廣澤的頭號狗腿子馬誠。


    看到馬誠出來,郝瑞就是一肚子的火氣,這家夥憑借著一路拍馬屁加上些不光彩的手段才把自己擠了下去,當起了小隊的副隊長,本來有自己製約著還能稍稍收斂著點的王廣澤和幸存者裏的跳梁小醜,在他當上副隊長後就越發得無法無天。


    此時郝瑞已經不想管什麽後果不後果,處分不處分了,這一路下來他倆安在他身上的處分還少嗎?直接上去就是一記左勾拳接一記右勾拳,打得馬誠牙齒都鬆動了兩顆。


    馬誠連忙就想喊人來幫忙,但這種常年蠅營狗苟的小人怎能敵得過郝瑞真刀真槍戰場上拚殺來的身手,沒幾下就被鎖喉按到在地,連求饒聲都發不出來。


    “砰!”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的夜空。


    郝瑞鬆開了反剪著的馬誠,不可置信地看向開槍的王廣澤,“你竟然敢開槍?!你竟然將應該對準喪屍的槍瞄向你的隊友?!老子今天就站這裏了!你敢動老子一個試試!”


    馬誠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腫脹的臉頰,一瘸一拐地走向了王廣澤身邊。


    “好了,都是老同誌了情緒別那麽激動,有什麽事進來說。”看著紛紛投來的目光,王廣澤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開槍已是不合時宜,想將郝瑞迎進帳篷。


    “你可別,咱們就在這裏說,你好意思幹還不好意思讓人聽了嗎?”郝瑞雖然知道此時軍方小隊的內部並不適合在鬧矛盾,本就人心浮動,軍方也穩不住的話隻會雪上加霜,但此番他不得不在這裏鬧一場,否則要是事情就這麽的不了了之了,失去的將是他隊友的命!


    “張文的傷口已經發炎潰爛了,需要消炎藥你為什麽不給批?”


    “現在 情況艱難,消炎藥都是緊缺物資,咱們這些當兵的忍一忍就過去了,這些藥需要先緊著普通群眾用。”一句話說的是大義凜然、冠冕堂皇。


    “呸!你放屁!”郝瑞一口唾沫直接啐在了王廣澤的臉上,“救援前都給幸存者們備了專門的救援物資,這些消炎藥都是國家發放給每個戰士的,你說要統一管理不發下來就算了,現在戰士受傷需要用了你還不給,誰知道你這是安得什麽心?”


    王廣澤的拳頭死死握緊,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小同誌不要那麽嬌氣,戰場上什麽大風大雨沒有見過?我爺爺他們當年槍林彈雨裏過來的,就是子彈打身上也是一聲不吭的。再說了你們副隊也是去看過的,這點小傷口哪裏用得上消炎藥咯?”


    “去你的吧,還當年,老子當年也挨過槍子兒,那四舍五入老子還是你爺爺呢!”見依舊要不來消炎藥,郝瑞憤怒了,揮起拳頭就想向著王廣澤的臉上也來上幾拳。


    王廣澤見勢不妙就又要摸向腰間的手槍,眼疾手快的郝瑞一拳就將人撂倒,手槍脫手而出,就在附近的其他兵哥們看到此番情景都裝作來拉架的模樣,將地上的手槍越踢越遠,拉架時也不忘在王廣澤和馬誠的身上招呼上幾拳。


    一片混亂時,在營地東北角站崗的衛兵前來報告,說有一輛裝甲車在向他們的營地靠近。


    就在王廣澤要去看情況之時,西南角又突然騷亂了起來,隻聽見有人大喊著“變異獸”然後人們紛紛跑出各自的帳篷,亂作一團。


    兵哥們這才紛紛停了手,拿好裝備就衝向事發地點去看看是怎麽個情況。


    從地上爬起來的王廣澤和馬誠已是衣衫不整,滿身的泥土草屑,王廣澤吐掉嘴裏的血沫,目光陰沉地看向遠去的人群,幾個和王廣澤一夥兒的幸存者紛紛狗腿地跑過來,其他的幸存者看到情況都躲得更遠了。


    原本的軍方第十一小隊一路也是救援了不少的異能者,都是準備跟著軍方一起前往西京基地的,可誰承想這個小隊的隊長王廣澤根本沒有在救援完畢的第一時間就回到東北部的基地,而是一直往西南而去。


    途中,那些看透了王光澤本性又有幾分本事的人都結伴離去,自行前往基地,隻有這些或身無長物,或無依無靠,或滿腹心思的人繼續跟著隊伍向西南進發。


    如今已經快要走到了兩省交界處,他們被長滿了變異植物的農場攔住了去路,不過聽說明天隊伍就會返程往西京基地走了,他們也總算有了點盼頭,可就在這即將天明的節骨眼,營地的西南方怎麽就闖入了變異獸?


    吳岩他們進入這個臨時營地可以說是毫無阻攔。


    門口守衛的兵哥看到裝甲車穩穩停在用荊棘做成的臨時柵欄前,車上下來了兩位與他們衣著類似的兵哥,看那氣勢和姿態,身份已經可以基本確認了。


    吳岩帶著馮向晚走到小戰士的麵前,雙方互相敬了個軍禮。


    “京市基地軍方第三小隊隊長吳岩。”


    “副隊長馮向晚。”


    “西京基地軍方第十一小隊士兵張武,見過兩位長官。”


    看來應該是西京基地派來搜救幸存者的小隊了。


    “我們路過此地,特意來問一下你們是否有軍犬丟失?”吳岩直接開門見山,卻見原本麵容整肅的笑柄突然就紅了眼眶,也知道事情不妙。


    正在照顧著受傷的張文的李風聽到了動靜跑了出來,急忙說道,“長官,你們能不要說遇見過軍犬的事情嗎?”還帶著稚氣的臉上隱隱都有些惶恐和慌亂,還有滿滿的不舍與糾結。


    “哦?怎麽回事?”馮向晚露出溫和的笑容,想要安撫小戰士的慌亂。


    李風剛要說話卻被張武打斷,他四下看了看,這裏雖然是臨時營地的邊緣,人員不多,但還是要小心為妙,他讓李風將吳岩二人帶進了他們衛兵的帳篷,自己繼續站著崗,也為帳篷裏的人把風。


    吳岩轉身的瞬間,一根手指在背後擺了擺。


    “唉?隊長他們進去了,讓我們一小時後情況不對就衝。”一直觀察著攝像頭裏影像的王希對車裏的眾人說道。


    穆月月擼著金子碩大的狗頭,心裏美滋滋的,還是軍犬好,訓練有素,不像哈哈每次擼它都會滴答自己一手的口水,而咪咪卻被一直被哥哥霸占著。


    金子的情緒也隨著房車越發靠近營地而明顯地開始焦躁不安。


    穆月月安撫地揉了揉金子豎立在頭頂的耳朵,在它耳邊小聲地安撫:“金子別怕,你已經是我的狗子了,怎樣都不會丟下你的。”


    看著情緒被安撫了不少的金子,哈哈不屑的白眼都要飛到天上去了,我這是給自己找了個小弟還是找了個爭寵的啊?新狗就是矯情,不知道什麽是規矩什麽是體統!


    然而依舊被綁著的狗嘴發不出任何聲音,雙爪也纏滿了布條,連刨沙發發泄都做不到。


    早就知道哈哈尿性的穆月月這次可是嚴防死守,不聽話的狗子就該被捆著。


    又看看一旁除了驢嘴沒被封,身上也被捆得差不多的小蘋果,不聽話的驢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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